仙子蒙塵傳(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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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惡山賊榻上尋仇玉女俠失貞兇頑 風娘的平靜沒能持續(xù)多久,很快又是一人踏入了風娘的房門,聽腳步聲還是 個武林中人。風娘暗中自嘲道「看來今晚客棧里所有男人都要來一趟了?!顾?/br> 懶得去看來的究竟是何人了,反正自己的身子今晚對于男人已是來者不拒。 此番進來正是二十年前曾被風娘逼著割去一只耳朵的李大虎。自打先前在客 棧大廳中再睹風娘的倩影后,李大虎的yin心便怎幺也按捺不住了。雖然他從內心 對風娘極為畏懼,但這種懼怕反而讓心里燃燒的火焰更加不可收拾。「去看看, 萬一能干了她,就是死也值了?!顾淖阌職?,夜至三更摸去了風娘所在的跨院。 他到風娘院門外時,正趕上趙賢俊從屋中一搖三晃地走出,那腳步虛浮直不 起腰的模樣,一看便知是縱欲過度所至。他心跳如鼓,隱身在暗處,又看到趙賢 俊的幾個惡奴進入風娘房中。半個時辰后,這幾個惡奴邊提褲子邊從房中走出, 那陶醉滿足的深情盡入暗中窺視的李大虎眼中。 李大虎這下再也難以忍耐,心中暗想「這些家伙都玩得,老子憑什幺玩不得!」 他鼓足勇氣推門而入,盡管他盡量放輕腳步,可以他的武功又怎瞞得過風娘,只 是以風娘此時的心境,根本不愿理會來人。 李大虎躡手躡腳來到風娘床前,撲面而來的是混合著男人精水的腥臭和風娘 清幽體香的奇異味道,借著明亮的月光,他更是清楚地看到了床上如赤裸羔羊一 般橫陳玉體的風娘。那剛剛被多個男人肆意蹂躪糟蹋過的絕美胴體上yin痕處處, 無論是手掌揉捏的紅腫,還是唇齒啃噬的印記,甚至是橫流玉體的黃白汙物,配 上風娘美艷絕倫的rou體,既殘忍又勾魂,是個男人就無法忍受。李大虎心都要從 胸口跳出來,褲襠里的堅硬更是恨不得把褲子都要頂破。 他喉嚨乾澀道:「風女俠……」聽聞這個稱呼,風娘不由轉身睜開了美目, 兩道明亮逼人的目光落在了李大虎的身上。風娘打量著這個認出了自己的江湖人 物,只見來人體格魁梧,一臉兇相,滿面虬髯,只是臉的一側少了一只耳朵,留 著一個丑陋的大疤。她對李大虎已全無印象,只是淡淡道:「你認識我?」聲音 中舒無喜怒。 李大虎乾咳了一聲才道「二十年前,我們曾經見過?!顾q豫一下,又道 「我的這只耳朵便是被女俠你……」雖然對他而言二十年恍如昨日,但在風娘卻 是極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得他提醒才隱約想起。風娘又微閉美眸,輕輕地「哦」 了一聲,之后漠然道:「既然如此,你要報削耳之仇便上床來吧,我的身體任你 處置?!谷缓蟊悴辉僮雎暳?。 見風娘對自己已全無印象,李大虎心中竟是一陣黯然失落,隨即他聽懂了風 娘的話,心頭又是一陣狂喜。他咬緊了牙關,在床邊脫去了自己的衣褲,露出了 粗壯的虎軀。 李大虎終究還是沒敢直接撲到床上,他彎腰半跪在床前,伸出顫抖的大手, 摸上了風娘滑膩豐腴的身子。風娘此刻背對著她側臥,李大虎粗糲的大手徑直落 在了風娘高高聳翹的雪臀上。 風娘的體態(tài)豐腴動人,尤其是一對圓臀,沒有親眼所見的人無法想像那是怎 樣渾圓碩大的美妙,那雪股豐膩如脂,嫩白如玉,看起來白的耀目,摸起來滑不 留手,既柔軟又彈性十足。李大虎起初還不敢太過放肆,但摸到性起,兩只大手 又捏又揉,直把風娘的兩瓣玉股當做了兩個麵團般玩弄不休。隨著他放肆的褻玩, 風娘臀瓣中間的溝穀也盡顯他眼前。 風娘的下體的花瓣,剛剛經過多個男人的摧殘蹂躪,已是微微張開,上面沾 染的滿是男人的精斑,更有一股股黃白之物正從那粉嫩的rou縫中緩緩流出。那誘 人的景象,看得李大虎獸欲難遏,他竟下意識地低下頭,一張大嘴直奔風娘雙臀 間的溝穀而去。 李大虎一臉剛硬的虬須扎在風娘細嫩的雪股上,讓原本不理外物任憑李大虎 發(fā)落的風娘也是一驚,那刺痛的感覺讓她微顰蛾眉,緊接著一條濕漉漉的大舌徑 直舔在了自己雙股之間最最隱秘的所在,這種大膽放肆的做法讓她既有幾分慌張 也有幾分怒意。風娘扭動玉股下意識想擺脫李大虎的惡舌,可這惡賊雙手牢牢把 住風娘兩瓣雪臀,竟讓她一時掙脫不開。風娘忍不住想翻身坐起,一掌斃了這惡 賊,可是終究在心底長歎一聲,放棄了反抗,來了個任他擺布。 風娘的抗拒,在李大虎感覺中,卻更像是一種迎合,那豐盈的臀瓣一陣扭擺, 反而更緊密地揉壓在自己的臉上,甜膩的馨香,嫩滑豐滿的觸感,讓他更是沉醉 其中。他擺動著頭,享受著神仙也不及的美妙仙境,而大舌更是毫無避諱地舔在 了風娘最最隱秘嬌羞的所在。 此時,無論是風娘的花唇蜜xue還是菊蕾粉苞,都全然淪陷在李大虎舌頭之下, 這個山賊頭子呵呵怪叫著,大舌放肆地無處不至,既品嘗著風娘粉嫩的花蕾軟rou, 又幾次三番掃過風娘的后庭玉渦。他全然不顧風娘的花唇上染滿了其他男人的污 垢,只是貪婪甚至瘋狂地舔舐著。 在他無恥至極的玩弄下,即便決意舍棄一切的風娘也一時難以接受,自己最 羞人的所在,偏偏讓這幺一個曾被自己削去耳朵的不入流的山賊草寇肆意yin辱, 她心中的屈辱莫以名狀,身體都因為極度的羞憤而微微戰(zhàn)栗著,原本白皙勝玉的 肌膚都漲得微紅。她幾次想揮掌取了這惡賊的狗命,但都極力忍耐下來,最終認 命地趴伏在床,任這噁心的男人在自己的臀間滋吧做聲,舔個不亦樂乎。 李大虎舔玩到酣處,乾脆大嘴直接貼上了風娘的幽谷蜜xue,用力吮吸起來, 這一做法更是將方才那些男人們射入風娘體內的大量精水都吸了出來,他竟然絲 毫不嫌棄,邊吸便咕咚咕咚吞咽下肚。 在他唇舌下仿佛待宰羔羊一般的風娘,羞怒恨百味雜陳,雖然身體沒有了絲 毫反抗的舉動,但她深埋在床榻之上的嬌面上,正有點點珠淚悄然滑下。 李大虎只覺得自己過去四十年里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暢快滿足過,這個逼著 自己削去一耳的女俠,讓自己怕了二十年,也幻想了二十年,如今卻任由自己隨 意玩弄,簡直成了自己的rou奴。一時間,他竟覺得自己的耳朵丟的是那幺值得。 吮吸了好半天,李大虎才不舍地從風娘的雪股上抬起頭來??粗L娘嬌羞的 臀間秘處被自己舔弄得一片狼藉,那嬌嫩的粉嫩花瓣軟rou上還沾滿了自己的口水, 他忍不住仰面發(fā)出一陣野獸般的低吼。 舔玩過風娘身體最隱秘的所在,也讓李大虎對風娘的畏懼之心去了大半,加 之色欲蒙心,他把恐懼擔心都拋到腦后,開始更加隨心所欲地擺弄起風娘來。 他將風娘雙腿搬到床下使得風娘雙膝跪在地上,上半身則俯趴在床上,同時 用力將風娘的頭按到被褥之中,上身被壓低使得風娘的雪臀高高的拱起,無比豐 滿的臀部劃出兩個鼓脹的半圓,兩個臀瓣中間又深深分開一道溝壑,更襯出風娘 臀型的完美誘人。 李大虎這下不愿再等了,他挺著粗大猙獰烏黑的陽具抵在了風娘雙臀翹起后 顯露無遺的花瓣之上。他先用那丑惡的巨棒點觸撥弄了幾下,見風娘全無反對之 意,便腰腹用力,狠狠將自己的陽具捅入風娘的花蕾之中。巨棒入體的一瞬,風 娘不由暗自倒吸口氣,雖然已被趙賢俊和惡奴們輪番玩弄,可如此尺寸的巨棒還 是讓風娘一下子無法接受,一股撕裂的痛楚從下體傳來。風娘咬牙忍受著殘酷的 yin虐。 在那一刻,李大虎也驚叫出聲,巨棒入xue才發(fā)覺那處是何等緊密,雖有之前 男人們射入精水的潤滑,仍是阻力重重?!刚嫠锏木o,比小雛雞還來勁!」他 用力向前沖頂著,一寸寸突破風娘體內的阻力,終于一槍到底。 他看著自己黑粗的巨棒沒根陷入風娘玉白美臀之中,也不由得狂性大發(fā),一 只腳踩在床沿,雙手掐住風娘的纖腰,猛烈地對風娘高高聳起的豐臀發(fā)動了進攻, 房中響起一連串「啪啪啪」皮rou急促撞擊的聲音。 雖然被擺弄成這樣一個yin蕩的姿勢大干特干,而且還是被一個從前根本不看 在自己眼中的武林末流人物yin辱,但心如枯槁的風娘已經無動于衷了,但即便是 這樣,風娘也能感覺到這個粗壯的惡賊,在自己身體內抽弄的力度要比趙賢俊和 他的惡奴們大了許多,而持續(xù)的時間更是長的驚人。 看著風娘秘xue中才被人射入的精水在自己的大力插弄下變成乳白色的泡沫從 兩人結合處不斷冒出,李大虎竟忍不住想「什幺武林美女,明明是武林 yin婦,今天可太過癮了。」他口中放肆地呼喊道:「sao貨,看爺爺插死你,來??!」 一只大掌一下下猛擊在風娘的雪股之上,粉紅色的掌印很快密布風娘的隆臀???/br> 著在自己猛力拍打下不住劇烈顫抖的美臀,李大虎也終于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全 身一震,雙眼翻白,馬上就要噴發(fā)在風娘的體內了。 就在這時,突然身后有人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他從風娘的身上撥了起來, 恰在李大虎陽物從風娘體內抽出的一瞬間他也噴發(fā)了出來,一道白色的精水激射 而出,全部噴灑在風娘翹起的雪臀之上。 來人氣極,一把將李大虎甩出屋外,狠狠撞在墻上。也多虧李大虎身子骨結 實,來人也沒想要他的命,掙扎著還能起來。但李大虎心里明白,來人武功比自 己強的太多,留下來也討不著好,于是光著身子灰溜溜離開了。一邊走他一邊還 在遺憾和回味:「就差一點,不然就真爽到家了。這滋味這輩子也不會再有機會 能嘗到了?!?/br> 來人丟走了李大虎,一眼正看見風娘趴在床沿,那聳翹的雪臀上沾滿了男人 的垢物,他不敢再看,側過身去輕輕咳了一聲。 風娘站起來轉過身,見來的是一位六十上下的老道,從地上撿起不知被誰扔 開的長袍披在身上,坐在床邊整理了一下被那些男人們扯的淩亂的頭發(fā),才道: 「天遠道長,你來的有些早了?!?/br> 來人正是古不言的弟子天遠。他目睹此景,心中無比氣悶「風娘,你這樣… …也太過委屈了!唉!」他狠狠一跺腳,踩碎了地下的兩塊方磚,卻不知該說什 幺是好。 風娘淡淡一笑「道長不必如此。既然古仙師早有安排,你我又都是這局中之 人,我遭此命數也無需怨尤了。」她看著房中留下的男人衣褲,又道:「方才被 你丟出去的也是個武林中人,我只是想,我舍棄廉恥貞潔本是為了救他們,卻又 遭如此回報,是否莫大的諷刺呢?」 道士深深低下頭,一句話也無法答對。風娘微笑道:「道長放心,我既然已 經答應仙師為這場浩劫出力,無論遭遇怎樣的逆事也不會再回頭了?!?/br> 道士終于抬起頭望向風娘,目光中滿是敬佩之色,猶豫片刻后他終于開口問 道「風師妹,當年先師預言之事與實情可有出入?」 風娘沒有馬上回答,沉吟片刻后道:「古前輩功參造化,確實言無不中。楓 兒在我身邊十八年,雖然我知道由于我的寵溺使他性子有些乖張,但我真沒有想 到他真的會做出這種事來。若是沒有前輩的提醒,想來我依然還是會中計讓他得 逞。都是我疏于管教才讓他變成這樣,我真無顏再見他的父親了?!辜幢氵B遭yin 辱,風娘都能坦然面對,但說到這個叫「楓兒」的孩子,風娘卻充滿了痛心。 二十年前,風娘與人稱「神風劍客」的葉淩風本是一對江湖俠侶,但一次葉 淩風遭人暗算中毒,被一傾慕女子犧牲貞潔相救。事后那女子竟產下一子,也就 是葉楓,但葉楓的生母卻因難產去世。葉淩風不愿辜負葉楓生母的一片深情,又 無法面對真心相戀的風娘,于是只身遠赴海外,從此再無音訊,只留下葉楓交托 風娘照顧。 風娘也因此心灰意冷,帶著葉楓歸隱山林,不在江湖上行走了。然而就在風 娘歸隱后不久,古不言卻找上門來。 兩人一番長談之后,也就注定了風娘此后的悲慘遭遇。此為后話,暫且不提。 單說葉楓在風娘身邊慢慢長大,也跟風娘學了一身的絕藝,只是風娘或許是 出于對葉淩風的思念,對葉楓從小就十分寵溺,也讓這個孩子的性子變得頑劣乖 張。 葉楓年歲漸大,受不得隱居于山林的孤寂日子,因此也常常涉足江湖,以他 的性情,在外面著實惹了不少禍事,只是風娘總是暗中護著他,見他做錯了事也 不忍責備,于是葉楓行事也就越發(fā)任意妄為起來。風娘拿他沒有辦法,索性任他 折騰去了。 單說這一日,風娘一人在房中呆坐,心緒莫名煩亂。想到葉淩風,她感到深 深的愧意;想到自己未來的命運,又難以抗拒內心深處的恐懼。一向冷靜沉穩(wěn)的 風娘,此時眼角竟隱隱有珠光閃動,這若是讓武林中人知道了,怕是要驚倒一片。 突然間,前院一陣嘈雜叫喊之聲打斷了風娘的靜思。她微顰蛾眉,這里是她 隱居之地,外人極少到此,平素更是沒有人會大呼小叫。她起身向外走去,倒想 看看是誰在此放肆。 來到前廳,其中的情景卻是讓風娘大吃了一驚。只見雅舍當中,正有四人, 其中三人一看衣著相貌便不是善類,一個高瘦得好像一根竹竿,沒有半兩余rou的 臉上長著一雙細長的小眼,從中透射出狡黠的目光;一個胖得簡直成了個球,圓 如麥斗的腦袋上卻梳了個沖天小辮,看著說不出的滑稽;第三個則高大魁梧,滿 臉都是金錢癬,看著讓人噁心欲嘔。最讓風娘吃驚的是,第四個人正是葉楓,此 時他垂頭喪氣地坐在椅中,而脖頸上卻壓著一柄細長的匕首,那匕首泛著暗藍, 顯然被涂抹了劇毒,而那匕首正握在那個瘦高個的手中。 風娘內心雖然吃驚,但一向沉穩(wěn)睿智的她并沒有顯出絲毫的異樣,她仔細打 量了這三個不速之客,雖然未曾見過,但從江湖中的傳言也能猜出,這三人十有 八九是被稱為「太湖三兇」的「食人竹」佟人光、「血屠夫」屠剛和「金錢豹」 閻無咎。這三人武功高強卻又心黑手狠,在江湖中是出了名的無惡不作,因臭味 相投一向結伴行事。雖然江湖上提起這三人,無不鄙夷,但是三人的武功都相當 不弱,湊在一起,能奈何得了他們的倒也真是不多。 風娘的現身驚動了他們四人,四人的目光齊刷刷轉向風娘,其中葉楓的眼光 中流露出的是欣喜和求救,而那三人的目光中既有貪婪又有著畏懼,畢竟風娘的 武功高出他們甚多,如果未能如愿按照他們所想的那樣,可能今天三條人命就要 留在此處了。 三人當中顯然佟人光為首,他強作鎮(zhèn)定開口道:「這位一定是風仙子,晚輩 們來的冒昧,還望仙子海涵?!癸L娘先用平靜如水的目光安撫了葉楓的情緒,之 后看著佟人光冷聲道「你們是何人?楓兒怎幺會落入你們手中?」 佟人光嘿嘿一笑道「我們知道葉少俠是風仙子您的愛侄,怎敢造次。只是葉 少俠前些日子和我們兄弟三人耍錢,輸了帳還不上,賴帳要跑,我們兄弟沒辦法 才把他制住。聽聞您是他的長輩,這筆賬我們只好斗膽找您來討了?!?/br> 風娘面色一沉,向葉楓投去了一個責備的眼神,葉楓先是一窘,隨即望向風 娘的眼光中又帶著哀求。風娘心底暗暗歎口氣,葉楓的這種神情她最是熟悉,每 當他在外闖了禍事,總是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每次自己雖然十分氣惱,但看到 葉楓的神情總是內心一軟。 「他輸給你們多少錢?」風娘問道?!敢膊皇呛芏?,不過五萬兩銀子?」佟 人光陰笑道??v然風娘視錢財如無物,聽到這個數字也是吃驚非小。她的生活雖 然過得并不清苦,可一時間又到那幺去湊這幺多的銀子。 「這個嘛,倒也不算甚多……」風娘微微沉吟后道,「哦」這三人都是一愣, 沒有想到風娘答應得如此爽快,可就在他們稍一愣神的工夫,風娘玉手輕揚,三 道微光分別襲向三人,其中兩道正打在屠剛和閻無咎的臉上,另一道則不偏不倚 正打在佟人光手持的匕首上。在三個幾乎同時響起的聲音后,屠剛和閻無咎狼狽 倒地,佟人光手中的匕首則被打得從葉楓脖子上揚起。卻是風娘暗中捏碎了隨身 的一塊玉佩,當做暗器打向三人。 電光火石間,三人全無準備,可接下來的情形卻讓風娘也沒有想到。在失去 了匕首的脅迫后,原本可以輕易逃開的葉楓卻像是也沒有料到這種變化,呆呆地 一動未動,而佟人光則反應極快,在匕首被彈開后,見葉楓未動,又馬上把匕首 架了回去?!革L女俠住手!」他高喊一聲。 此時屠剛和閻無咎也翻身而起,兩人各自吐出幾顆被打落的牙齒,不顧嘴角 淌血,臉頰腫起的慘狀,神情戒備地站在佟人光和葉楓的身前。 風娘暗中歎息,在三人加以戒備之后,剛才那樣的偷襲已很難得手,以屠剛 和閻無咎的武功,雖然遠非自己的對手,但自己想要一瞬間就擊倒他們再把葉楓 救出也沒有可能。她心中頗為不解,以葉楓的武功和機靈程度,怎幺會抓不住逃 離的機會,除非…… 不容她多想,佟人光在另外兩兇的掩護下,眼中兇光四射,高聲喊道:「風 仙子,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否則我先宰了葉楓當墊背!」 風娘臉上看不出絲毫失望道「傷了楓兒你們也休想生離此地。我去湊銀子, 還錢換人?!?/br> 誰知此時佟人光眼珠一轉,又道「此一時彼一時,我們兄弟改主意了?!癸L 娘眼中兩道厲芒射向此人,冷冷道「你又待怎樣?」在她的逼視下,佟人光不敢 直視,額角也微有冷汗,他強做鎮(zhèn)定道:「黃金有價,美人無價。我們三兄弟在 見到仙子的玉容之后,忍不住起了非分之想,若是仙子能讓我們三兄弟一親芳澤, 我們便將令侄放回,否則嘛… …「 初聽他的用意,風娘柳眉微挑,縱然再有涵養(yǎng)也忍不得要發(fā)作,只是她并沒 有因為憤怒而失去冷靜。當佟人光話已出口的一瞬間,不僅他本人和屠剛、閻無 咎的眼中同時冒出了yin邪的賊光,就連被制的葉楓,眼中也出現一道異色,而且 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他與佟人光目光交錯似有交流,但馬上又恢復如常。 風娘心思是何等細密,見此情景,她心不由一沉,再想到方才葉楓反常的舉 動,頓時明白這是四人在自己面前合演的一場戲。雖然對于葉楓的變化,她有著 五內俱焚的悲慟,不過對于此時發(fā)生的一切,她也并不感到震驚。早在二十年前, 她就已經知道了終究會有這樣一天的到來,這甚至可以說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命中該來的終歸是躲不開的?!拐l也不知道,此刻風娘的心中到底是怎樣的一 個滋味,一個無底的深淵已經出現在了她的腳下,她不能轉身,只能縱身躍下, 任無邊的黑暗將自己盡數吞噬,這正是她二十年前就已經決定接受的命運。 「好!我答應你們!」風娘的聲音遙遠地似乎自己都聽不出是從哪里發(fā)出的。 三賊聞聽則俱是一愣,想不到居然這幺順利就達到了目的。就連葉楓聽到風娘的 答覆后,眼中也閃現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同時還隱藏著熊熊燃燒的火焰。他難以 掩藏的興奮還是被風娘看在眼中,這更是讓她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風……仙子,你真的愿意接受我們的條件?」佟人光此時自己都沒什幺底 氣了。「是?!癸L娘不愿和他多說,冷冷地答道。風娘的回答讓佟人光膽子大了 起來,也正應了「色膽大過天」的老話。他眼珠一轉,道「既然風仙子如此痛快, 那就請先將衣裙脫去,讓我們兄弟飽飽眼福?!?/br> 風娘本是女中豪杰,既已決定,自然不會扭扭捏捏做小婦人狀。她面容無怒 無悲,伸手緩緩去脫自己的衣裙。 隨著素衣白裙一件件自風娘身上飄落,在場的四個男人都變得呼吸粗重起來。 佟人光一雙細眼瞪到最大,眨也眨地盯著正自寬衣解帶的風娘;屠剛一張胖臉上 滿是豆粒大的汗珠,滿臉的肥rou都在不住地抖動;閻無咎更是張著大嘴,口水低 落在衣襟上都不知道。葉楓此時也忘記了偽裝,目瞪口呆地望著悉心撫養(yǎng)自己長 大的風娘,似乎想不到自己還有這幺一天。 不管他們如何丑態(tài)百出,風娘自顧脫去自己的全身衣服,她身上的衣物越少, 欺霜賽雪,豐潤如玉的肌膚裸露出的越多,對面男人的呼吸之聲也越發(fā)粗濁。那 失去長裙庇護的修長絕世美腿,隨著外衣款去越發(fā)裂衣而出的胸前奇峰,都讓世 間的一切大失顏色,更讓四個心懷鬼胎的男人神魂顛倒。其實,此時如果風娘出 手的話,這幾個人根本無法反應過來,只是風娘也沒有利用這一良機的意思,僅 僅是繼續(xù)輕褪著自己的羅衫。 雖然年近四十,可風娘一直童貞未失,從未與男子有關親密的接觸,更不用 說在幾個男人面前脫衣解帶。在她闖蕩江湖時,也確有不少yin賊打過她的主意, 用盡辦法想脫去她的衣服,最終重者命喪,輕者斷肢。可是如今,她卻要主動為 幾個惡賊脫衣,雖說從她的臉上看不出異樣,可她心里的悲和苦又有誰能知道?! 在三個無論武功還是地位都遠遜自己的惡賊面前,風娘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只待宰 的羔羊,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風娘,次生出了懼意,只是她把這種懼意深深 藏在了心底,不讓這幾個男人看出一絲一毫。 風娘心中似烈火焚燒,可動作絲毫沒有停滯,只是在身子上僅剩最后一件貼 身肚兜時略一猶豫,隨即咬牙輕輕拉開了系帶。當這塊素雅還帶著風娘體香和體 溫的絲緞輕輕飄落到地上,風娘完美無瑕的身子也次赤裸裸地呈現在男人的 眼前。 無論是三兇還是葉楓,在這一刻都忘記了呼吸,四人的心神都被那誘人到極 致的rou體所吸引,他們何曾看過如此雪嫩的肌膚,如此挺聳的玉峰,如此嬌嫩的 乳珠,如此修長豐腴的美腿,風娘的身體,已經不能簡單地用完美來形容,那是 夢幻,是奇跡,是不應屬于這人間的美艷。 風娘就這樣站在原地任四個男人大飽眼福,沒有絲毫的扭捏畏縮,也沒有任 何遮掩自己身體的動作,因為她知道,她的命運已經注定,此時那些無用的畏懼, 除了讓男人們得到征服感的滿足外,沒有任何意義。 風娘至美的rou體仿佛散發(fā)著無窮的光和熱,離她最近的屠剛已經神魂顛倒地 下意識向她走去,伸出一只胖手便要觸及風娘嬌嫩的肌膚。 「慢著!」到底佟人光是三人中的首領,他喊住了已經被yuhuo燒得神智不清 的屠剛,「死胖子,你這樣走過去不怕風女俠一掌拍死你。還不把你口袋里的寶 貝掏出來?!?/br> 屠剛聞言如夢初醒,他手忙腳亂地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團像是繩索的東西, 自己手握著一端,另一端則拋向了風娘。風娘接過一看,原來是由暗金色的絲絳 編成的繩套。她江湖閱歷豐富,知道這種繩套的材質叫做「混金索」,由天蠶絲、 五金細絲等盤織而成,最是柔韌,縱然武功再高,也無法靠內動掙斷。隨身帶著 此物,顯然這幾個小子是有備而來。 風娘未做抗拒,按照他們的要求將手腳都伸入繩套內,任由屠剛和閻無咎兩 人將自己捆個結實。他兩人將捆住風娘手腳的混金索分別懸掛在房梁上,卻是把 風娘四肢分開地懸吊在了房中,離地三尺左右,正好到男人腰間。 如此一來,風娘連下體秘處都徹底暴露無遺,盡入這幾個yin賊的眼中,加上 隨著繩索晃動,風娘豐腴的身體也在微微顫動,那起伏彈動的至美玉峰,讓動手 的屠剛差點把口水滴落在風娘的身子上。 見風娘被擺布停當,佟人光他撤回了放在葉楓脖子上的匕首,哈哈狂笑道 「想不到我們兄弟還有如此艷福,能玩到武林美女?!顾靡獾嘏牧伺娜~楓 的肩頭道「小兄弟,你的演技當真了得,若沒有你,我們又焉能有如此的福分。」 葉楓臉上現出交雜著得意與羞愧的神情,低垂著頭走到風娘的身邊??粗?/br> 向出塵若仙的姑姑如今卻赤條條被擺布成一個屈辱的姿勢,等待著被人蹂躪,他 也說不出自己是應該滿足還是應該自責。 風娘吃力地抬起頭,看著眼前自己一手撫養(yǎng)長大的葉楓,眼中沒有憤怒,只 有讓人不忍直視的痛心。「為什幺?」她輕聲問道。葉楓張了幾次嘴,卻始終說 不出什幺。這時也來到近前的佟人光得意地替他答道「風女俠,你想不到吧,你 最心愛的侄兒已經投到了我們天一幫的旗下,更成了幫主的關門弟子。你就是他 入幫的投名狀?!?/br> 佟人光一邊說著,一邊撿起了方才風娘脫下的貼身肚兜,將仍帶著風娘體溫 和體香的絲緞放在自己鼻端,陶醉地深吸口氣,「仙子的體香真是讓人著迷!這 個寶貝我可要收藏了!」說罷,將風娘的肚兜揣到了自己懷中。 這時他已經來到風娘身旁,一只乾瘦的手已經放在了風娘的身子上,不住在 風娘滑潤的嬌軀上游走起來。另一側的屠剛也急不可耐,一只胖得連五指都只能 勉強分開的手已然落在了風娘高聳的雪峰之上,像揉麵團般用力揉捏開來。閻無 咎更是猴急,一張臭嘴饑渴難耐地啃上了風娘另一座雪峰。 身體次被男人觸及,而且還是如此粗魯無恥地玩弄,饒是風娘也忍不住 扭動身子,躲避著男人們的進犯,可這又怎幺能挽救自己即將面臨的厄運。她索 性放棄掙扎,只是又抬起頭,望著葉楓道「楓兒,姑姑希望你不要做個佔有 我身體的人?!拐f罷,她閉目,不再理會這幾個如狼似虎的男人如何在自己的身 上肆虐。 聽了風娘的話,葉楓楞在了當場,佟人光卻是一陣暗喜。原本按照他們的商 定,在制住風娘后,由葉楓來先拔頭籌,可適才見到風娘的絕世姿容后,佟人光 就已經后悔,恨不能自己先享齊天艷福。風娘的話正合他意,他大笑著走到風娘 被繩索拉得大分的雙腿中間,邊說「葉兄弟,這是你姑姑的要求,想來你也不會 拒絕吧?!惯吤撓卵澴犹统鲈缇团瓘埖年栁?。他人瘦若竹竿,那家伙卻并不細瘦, 黑漆漆甚是粗碩。 葉楓見他要搶先佔有風娘,不由一陣大怒,可是想到風娘方才的要求,又是 一陣猶豫,可就在他猶豫的片刻,佟人光腰腹用力,一根大棒已經毫不憐惜地刺 入了風娘的嬌軀。 風娘還是處子之身,如何禁受得住他如此粗蠻的侵犯,就像一根燒紅的鐵棍 被猛地刺入下體,一陣徹骨地劇痛讓堅忍如風娘都無法承受,她身體不受控制地 因為疼痛而痙攣戰(zhàn)栗,玉容霎時變得慘白,額角冒出豆粒大的冷汗。雖然她極力 忍住沒有痛呼出聲,可銀牙咬得格吱吱的聲音卻逃不過在場人的耳朵。 與身體上的痛苦相比,風娘心頭的痛才是更徹骨銘心的,自己視若性命的貞 潔,就這樣殘忍地被無恥的賊人奪取,若是遇強不敵也沒有話說,偏偏這幾個惡 賊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甚至說自己的失身是在自己的默許下完成的。有苦說不 出更讓自己五內欲焚。 佟人光可不理會風娘的痛苦,他一擊得手,之后馬上怪叫道:「天,這娘們 下麵也太緊了,不會還是個雛兒吧?!顾槌鲎飷旱年柧?,果然上面沾染了星星 點點的血跡,那圣潔的忠貞之血,卻沾染在他那根丑惡骯髒的陽物上,世間最殘 酷之事也莫過于此了。 「想不到這仙女兒如此年紀了,還沒有被男人碰過。今天真是艷福齊天啊?!?/br> 佟人光爽到了極點,他二次把陽具頂入風娘體內,「啪啪啪」賣力地沖頂起來。 他這一番施為,把風娘折磨地生不如死,錐心的疼痛讓她身體抽搐不止。佟人光 故意想讓風娘在自己胯下哀叫求饒,于是折騰的分外賣力,還示意正在大逞手口 之欲的屠閻二寇,在風娘身子上擰捏啃咬,增加她的痛楚。無奈風娘極為硬氣, 不管身體如何痛苦,都強忍著不發(fā)出呻吟之聲,來增加這三個惡徒的心理滿足感。 葉楓目睹這一切,心底也是一陣酸痛,風娘畢竟是他唯一的親人,對他也一 直視如已出,和親生母親也并無兩樣。他看著風娘痛苦地慘狀實在無法忍受,一 個箭步來到風娘身前,手指疾出,正點在風娘的昏睡xue上,風娘應指失去了知覺。 見狀佟人光先是一驚,隨后冷笑道「怎幺,心疼你這個千嬌百媚的姑姑了? 別忘記這個主意是誰想出來的。」葉楓咬著牙悶聲道「我?guī)煾赣忻?,令此事由?/br> 全權處置。我怎幺做輪不到你多說。」佟人光狠狠看了他一眼,卻不敢反駁,低 頭更加兇狠地蹂躪起風娘的身體來。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風娘才從昏迷中逐漸蘇醒。朦朦朧朧中,她只覺得自己 渾身上下無處不酸痛難當,就像身子已經散了一樣。她呻吟一聲,慢慢睜開美目, 眼前的景象好半天才恢復了清晰。 她回憶起昏迷前遭遇的厄運,確定這并不是一場噩夢,之后吃力地轉頭四顧, 見自己仍在前廳,只是已經不是手腳被捆懸吊了半空,而是四肢癱軟仰面倒在地 上,而且房中已經不見了三兇和葉楓的身影。 她稍稍挪動身體,可下體一陣鉆心的劇痛讓她發(fā)出顫抖的哼聲。風娘掙扎著 抬起上身,打量著自己的身體,但見自己胯下一片狼藉,鮮血和男人jingye混合在 一起,沾染在自己下體各處,甚至地面上也濺落著點點血跡。此時仍有一股股的 夾雜著血絲的濃稠的汙物從自己被戳弄得紅腫零落的花瓣蜜xue中滴答滲出,不住 滴落在地上。 再看自己的身上,白皙嬌嫩的肌膚上如今滿布傷痕,既有啃噬留下的齒印, 也有粗暴擰捏帶來的淤青,特別是自己的雪乳酥胸,被用力蹂躪后的痛感仍未消 去。 這時她才覺出,自己的口中膩膩滑滑,又腥又鹹,也被灌滿了男人的精水, 而自己的身體上,這里一條,那里一道,也盡是男人發(fā)泄噴射后留下的半干半濕 的汙物。自己的體內和身上,留下了這幺多的精水,顯然,那四個男人不知道在 她的身體上盡情釋放了多少次。 風娘頹然躺倒,也不去處理自己的身子,只想這樣一動不動地躺著,任內心 的痛楚把自己完全吞噬…… 風娘毫無表情,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但道士聽的卻是五內俱焚,他怒罵 道:「世上還有如此禽獸不如的東西!」風娘卻淡淡道「正是我的特意放任,楓 兒才變成如今的模樣,究其根源,我這也是自作自受?!?/br> 知道內情的道士一時無言以對,只能道:「師父在給我的信中贊你蕙質蘭心, 說如何行事你自有分寸,交代我一切聽你的安排。下面我們該如何行事呢?」 風娘冷靜的說道:「按照當年古前輩的預言,天一幫的后面隱藏著掀起這場 武林浩劫的幕后人物,只有進入其中才有機會接觸到此人,完成古前輩交托給我 的任務。原本我以為楓兒會將我捋回天一幫,但可能是他對我尚存畏懼,未敢如 此。如今,倒是需要我再想辦法得以進入了?!顾又值馈傅佬执朔诮?/br> 的探訪有何收穫?」 天遠于是細細將自己這幾個月來暗中尋訪所得告知風娘。此時的武林,雖然 表面看來風平浪靜,實則暗潮涌動,尤其是執(zhí)武林牛耳的幾大門派,都出現了一 些頗為反常的變化。 少林派中,方丈法念禪師據說得到一本達摩老祖留下的古經,近幾年來閉關 修禪不理外物,而暫管門派的監(jiān)寺法原和達摩堂首座法廣為爭主持之位,明爭暗 斗;武當掌教云松真人不知何故也隱居不出,將教務多交由幾個師弟代理;崆峒 掌門白知機新近納了一個小妾,近來沉迷風流鄉(xiāng),也是極少露面;峨眉掌門至善 師太更是許久未曾傳出消息,甚至有傳言已經仙逝了。 聽罷這些消息,風娘靜靜沉思半晌后才道「聽古前輩所言,百年之前波斯國 曾欲侵佔中原江山,以國教密羅圣教為首,糾結眾多西域高手率軍占我河山。然 而當年中原武林在五大門派的統(tǒng)率下,與朝廷合力,擊退外敵,保境安民。經此 一役,波斯國也深知中原武林的厲害。此番,他們意欲重啟兵鋒,必定先禍亂武 林,讓五大派陷于內亂無暇應對。從你探知的消息看,這五大派當中,都已伏下 內亂的危機,若不及早應對,戰(zhàn)事一起,必難以齊心對外。」 天遠緊縮眉頭道「這都是幾大門派內部之事,外人極難插手。我們卻該從何 下手呢?」 「道兄莫急,待我慢慢思之,必有應對之策。」風娘冷靜道,「眼下當務之 急,則是先獲得幾大強援。古前輩在留書中言道,此事若成,非得酒色財氣 江湖四怪杰鼎力相助不可。我要去逐一拜會這四怪杰,爭取為我所用。」 天遠此時明白為何師父將消除浩劫的希望完全放到了風娘的身上,面對如此 紛亂險惡的局面,她能一眼看穿內情,鎮(zhèn)定自若,這份才智和氣度當世不做第二 人想。只是今晚之事傳揚出去,武林中人都會把風娘當做是不知廉恥的yin娃蕩婦, 風娘為此要放棄對女子來說最是寶貴的名節(jié),如此奇女子怎不讓人欽佩?! 風娘站起身來,邊向外走去邊道:「道長你且繼續(xù)探訪,我自去行事了?!?/br> 望著風娘的背影,對于這個身系武林安危的奇女子,天遠的目光中包含著太多的 東西。 第三回訪老友自薦枕席得秘技妖姬重生 風娘靜靜地看著坐在對面的「色神」田無忌,悠然道:「你不是一直在盼我 來找你嗎?為何現在卻不說話了?」 田無忌極度欣賞的目光緊緊投射在風娘身上,他長吸口氣道:「風娘,當年 我那樣求你,甚至愿意拿天下女人無不夢寐以求的駐顏丹換你一夕相伴,都被你 拒絕。如今你卻為何……」 風娘微露笑意地看著他道:「此一時,彼一時。難道過了十幾年,你對我這 個老太婆已經沒有興趣了?」 「不,不」田無忌忙道,「你絕沒有老,而且比當年更美。尤其你——」他 看了看風娘的神色,微一猶豫才接道:「尤其是以我對女人的經驗,看出此刻你 已是婦人之身,更加豐腴誘人,你眉宇間那種經歷過云雨的風情更加讓我難以自 制。只是不知誰人能有幸得到你的處子之身?」 風娘臉色略變:「莫非你只對我的處子身有興趣?」 「當然不!我田無忌一生縱橫欲海,最是講求男女平等。對我而言,女子的 貞潔本就不算什幺?!?/br> 風娘略一沉吟道:「那就好。我今天是想用我的身體來和你交換一樣東西。 田無忌奇道:「究竟是什幺能有如此的寶貴?」風娘略一沉吟道:「你我也 算是多年的老友了,對你直說也無妨。我有一位摯友遭人暗算,中了奇毒離魂 散,命在垂危,而能解此毒的,唯有你獨門煉制的百露丹。」 田無忌恍然道:「原來如此。那百露丹是我采百名處女初承云雨時的落紅所 煉,雖然珍貴,卻也不是什幺絕世之寶,原本給你一些也無妨。只是我素來不助 人,我……」 風娘打斷他道:「我知道你的規(guī)矩,因此我今天來是與你交換,用我的身體 與你交換。」 田無忌乾咽了一口道:「你真的肯?」 風娘平靜道:「是的?!?/br> 田無忌道:「那好,只要你陪我一晚,天明時我自將百露丹奉上?!?/br> 風娘道:「只要你滿足,隨便你對我做什幺都可以。來吧?!拐f罷,她閉上 雙眼,一副任君採擷的動人模樣。 田無忌難以按捺興奮之色,躍起來到風娘身邊,首先欣賞了片刻風娘完美的 嬌容,才在風娘耳邊輕聲道:「風娘,相信我,我會讓你感到快樂的。不管你是 否喜歡我?!?/br> 他輕輕抱起風娘,向他的密室當中走去。柔軟輕盈的佳人玉體在懷,一陣陣 清幽的體香漂蕩在鼻端,雖然隔著長裙,但田無忌依然能夠感覺到風娘豐腴凹凸 的身體那美妙的手感和驚人的彈性。他熱血上涌,此刻竟比新郎抱著新娘入洞房 的心情還要緊張興奮。 抱著女神進入自己的內室,田無忌溫柔將風娘放在他的歡喜塌上,深吸一口 氣,平定下狂亂的內心,一時竟有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感覺,這在田無忌的歡史上 可說是絕無僅有的。終于他按捺下狂熱的心情,將手伸向這心中至高的女神。 他輕輕拉開風娘的衣帶,衣帶開,襟懷散,風娘今日有意未在長裙內再穿任 何衣物,一下子,風娘至美的身軀也就一絲不著地裸露在田無忌的眼前了。盡管 這十幾年間曾經無數次地幻想過風娘羅衫下的勝景,盡管田無忌一生閱盡美艷嬌 娃,可這一刻他還是被撲面而來的艷福驚呆了。 雪乳蜂腰,玉腹香臍,隆臀修腿,秘境桃源,他的目光甚至不知該在何處停 留。他喃喃道:「美!太美了!我田無忌一生閱女無數,今日才知竟是虛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