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蒙塵傳(00-01)
書迷正在閱讀:那時候的女神、更衣室的勾引、心靈魔術師、身為一個luanlun控的成長歷程、權財之熟女人妻愛好者、星球大戰(zhàn)H版:蕾伊·帕爾帕廷崛起(全)、復仇jian魔之失蹤的美腿mama、窮鼠噬嬌貓、仇欲:美人心計、新春餐會
作者:maoamao 楔子觀天象仙長料禍聚深山四老密謀 夜至子時,月缺星殘。夜幕之上,愁云慘霧,只有幾點孤星晃動著如豆的微 光。陡然間,黑沉沉的天幕中,一股妖異的濃霧自西方天際悄然而起,將僅有的 幾點星光完全掩去。霧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向東方侵襲,越來越多的天際陷入到 黑沉沉的深淵中。 忽地,霧氣的正中,有一點星光陡然亮起,星芒如劍,彷彿要刺穿這瀰漫的 黑幕,而那霧氣也翻滾著變得更加厚重,想要完全把這星光湮滅,但無論黑霧如 何濃密,卻始終無法徹底掩去這顆星辰的光芒。 「噗」一大蓬鮮血猛地從正在觀看天象變化的一位老道長口中噴出,濺紅了 他如雪的長髯和胸前的衣襟?!笌煾福 挂慌允塘⒌囊粋€中年道士驚呼一聲,忙 伸出手去攙扶老道的身體。 老道不顧淋漓在嘴角的鮮血,只是凝望著天幕,口中喃喃自語「煞氣西來, 風波將至,過了五十年,終究還是劫數難逃啊?!挂慌缘闹心甑朗繚M面惶急,卻 又不敢出言打斷老師的思路。良久,老道長才低下頭,低聲道:「隨我回房中?!?/br> 中年道士聞言才長出口氣,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師父回到屋中,服侍著老道在 蒲團上坐好。這時,借房中燈光,中年道士才發(fā)現(xiàn),老道長面色如同瓦灰,滿臉 突然多出了很多皺紋,就是鬚發(fā)也暫態(tài)灰白了許多。 「啊」中年道士忍不住驚呼出聲,這不由他不吃驚,要知道他的老師也就是 這位老道長「風云仙師」古不言本是武林中神仙一般的存在,年逾兩甲子看起來 只如五十上下,此番卻一下子看上去老了五十歲?!笌煾?,您這是……」 古不言微一擺手道「我不妨事」,之后他微微沉吟片刻才接道「天遠,為師 方才查看天象,見妖氣自西泛起,殺意盈空,不日一場武林浩劫將至?!固爝h心 頭一驚,他知道老師功參造化,本有查知未來吉兇的能力,老師既已如此說,那 這場禍事顯然絕非等閑。于是他急忙問道:「師父,您說的到底是何浩劫?可有 解救之法?」 古不言長歎一聲道:「為師剛剛拼著損耗五十年的壽元才略窺一些端倪,這 場劫難為武林數百年所不遇,一旦發(fā)起,則中原武林基業(yè)盡毀,難免全部落于異 邦之手。不過殺機之中,一縷明光不眛,仍是尚存一息生機?!固爝h高懸的心略 略放下一線,忙追問「不知這息生機存于何處?」 老道聞言,面現(xiàn)不忍之色,良久才打一唉聲道「雖說生機尚存,只是要苦了 那應劫之人了,即便能拯救武林一脈傳承,卻所遭所遇實非常人所能承受?!固?/br> 遠想說什幺,終究還是忍住了沒有接言。 又是良久,古不言才喟歎道「罷罷罷,便讓老道來做這一惡人,所有的果報 也都由我來擔吧。天遠,明日為師要下山一行,你就候在山上,待為師回來還有 事交代于你。」古不言說罷,盤膝閉目,再也不發(fā)一言…… 西崑侖山脈一條人跡罕至的孤峰,半山腰荒草遮掩中,有一個很難被人注意 的山洞,此刻這山洞中竟盤膝坐著四人。當中一人正是蒼發(fā)皓須的「風云仙師」 古不言,在他上下垂首,坐著一位老尼姑和一位俗家打扮的老者,而坐在古 不言對面之人,全身都籠罩在肥大的黑袍當中,連面目也一絲不露,甚至身形高 矮胖瘦都讓人難以看清。 四人相對,已經半晌無言。又過了良久,那老尼才垂首低聲道「是否真如古 道兄所言?」她并未看向在場的任何一人,但大家都知道她在向誰發(fā)問?;卦挼?/br> 正是那黑袍怪客,他只是冷冷答道「是」,沒有任何多余的解釋。四人間又是半 天無人開口。 那俗家老者原本微黑的臉色已經漲得發(fā)紫,他終究忍不住開口道「縱然真如 古大哥所言,可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非要……非要……」他一時也說不下去, 心頭苦悶,一抬手竟將身旁的一塊巨石拍了個四分五裂。 古不言此時也開口道「我與黑袍兄已經印證過彼此所知,此番天下之劫還要 遠超五十年之前。若有他法,老道也不會想出這損陰喪德的主意。也只有這一策, 才能永絕后患,消弭這綿延數百年的禍根?!?/br> 「這等若將那孩子推入火坑?!估夏嵬绰暤溃肝覀儙讉€老家伙死便死了, 怎能忍心讓那幺好的孩子受這等折磨?」那俗家老者也道「我就不信拼了咱們這 幾條老命還殺不了那老妖星?!為什幺非把一個晚輩搭進去?」 「不可能。」黑袍人又是冷冷的三個字,話雖簡單,但其他人也明白他是在 說俗家老者的想法根本無法實現(xiàn)。俗家老者面現(xiàn)不服,濃眉抖了幾抖,張口欲辯, 但終究還是苦歎一聲,不再言語。 古不言看看三人道「我會先問過她的意見再做打算。若她不愿,絕不會強求?!?/br> 老尼搖頭苦澀道「依這孩子的心性,再多的苦也會自己扛起來。」 黑袍人突然道「事成之日,我會自絕以報對這孩子的傷害。」 古不言喟歎道「做出這種永墮地獄的事來,我們幾個誰也無臉茍活了,你不 過是比我們多活幾年罷了。」他接著又道「我素知你的為人,為求除魔,可舍棄 一切。但萬一事有不妥,萬望你能保這孩子周全。」說罷,他竟跪倒身形,向這 黑袍人行了一個叩首大禮。那老尼和俗家老者也同時跪倒行禮。黑袍人受了三人 一個大禮,一語不發(fā),轉身飄然而去。 回謫仙子墜入凡塵紈褲子艷福齊天 歷經幾度王朝更替,雖然已經不再是國家的都城,但戶口百萬的長安城無疑 仍是中原大地上最繁華的城市。在長安城中,悅來客??隙ㄊ亲钣忻麣庾顬闊狒[ 的客棧。這里終日匯聚著數不清的各色人等,有走馬章臺的富家公子、有鮮衣怒 馬的江湖豪客、有腰纏萬金的富商巨賈、甚至還有隆鼻碧目的西域胡商。如此多 形形色色的人物每日談笑宴飲,悅來客棧的大廳可以說的上是長安城中最喧鬧的 所在了。 卻說這一日黃昏之時,正是悅來客棧一天之中最熱鬧的辰光,大廳之中早已 是人聲鼎沸。這里是一群押鏢歸來的鏢師正在盡情暢飲,那邊又是數位紈褲公子 各自摟抱著美妓尋歡作樂,包間里一撥占山匪盜也時時發(fā)出轟然粗野的笑聲…… 一時間,劃拳行令聲、觥籌交錯聲、高談大笑聲、絲竹琵琶聲以及煙花女子 環(huán)珮叮噹和媚笑嬌吟聲混雜在一起,客棧大廳的屋頂好像都要被揭開了。 突然之間,彷彿聽到了什幺號令,大廳里逐漸變得安靜起來,高談闊論的閉 口不言了,劃拳行令止住了吆喝,一個粗豪的聲音奇怪的喊了一聲「他媽的,怎 幺回……」待弄清楚了原因也陡然沒了聲息。 短短的片刻后,方纔還能鬧翻天的客棧大廳就變成鴉雀無聲了,只是偶爾有 呆住的客人失手打落杯盤的聲音響起。是什幺讓這里所有的人都變得呆若木雞? 是一個女人,一個剛剛走進大廳的女人。 能夠讓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的女人勢必是一個絕世美人,而此時進來的這個女 人,即便是最最挑剔的人都會不自禁在心中驚歎「好美的女人,莫不是來自天上 的女神!」她的出現(xiàn),就像一道陽光射入了暗室,馬上成為了所有人注目的焦點, 在場所有人的眼光,只要接觸到她的身上,就再也舍不得離開。 她的容貌之美已不是世人語言所能形容,只能說在人們最離奇的夢中,都不 曾出現(xiàn)過有著如此絕世姿容的佳人。她既有著清麗脫俗的雅秀,又有著冠壓群芳 的艷麗,縱使最好的丹青巨匠也描畫不出她半成的風姿。 此時她身上隨意披著一件銀色的絲緞長袍,那長袍材質細膩光潤卻仍是遠遠 不及她裸露在外的玉肌雪膚。輕柔如同夢幻般的長袍貼附在這絕色女子的身體上, 為她勾勒出世間難覓的絕美身材曲線,那身體在長袍下的起伏足以令任何美景都 失去顏色。尤其是她身材極其高挑,甚至比一般男人都要高,在輕袍的掩映下, 更加凸顯出那一雙美腿驚人的長度和豐潤。 女人身著的長袍樣式極其簡單,只是左右衣襟互掩加上腰間隨意松散挽著的 一條細帶,彷彿就是一件貼身的睡裙,但穿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卻毫不遜色于最 華麗的宮裝。由于衣帶松散,長袍前襟微敞,除了雪白晶瑩的玉頸,下面更是顯 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溝,彷彿深不見底的玉白溝壑無法不讓人驚歎女人胸前的雙峰 是如何的豐滿高聳,那驕傲的乳峰將輕袍高高挺起,呼之欲出,尤其是女人款步 走動間,兩座要命豐盈的微微顫動,讓在場所有男人都呼吸困難,心癢難耐,而 一些自持身材出眾的風流女子更是自慚形穢,下意識拉緊了胸前的衣襟。 在女人纖細一握的腰肢下,收窄的長袍緊緊包裹住的豐臀又展現(xiàn)出另一處驚 心動魄的美艷,豐滿上翹的渾圓使柔軟的長袍緊繃出略顯夸張的曲線,女人走動 間兩個飽滿臀瓣在長袍下交替浮現(xiàn)、左右輕擺的旖旎風光不知讓在場的多少男人 鼻中流出了鮮血。 輕袍是如此緊密的貼附在女人的身體之上,這也讓很多男人在大飽眼福的同 時心中吃驚的臆想,在這件長袍下的身子上,似乎再也沒有任何其他衣物,這種 想法也讓在場的男人們忍不住乾嚥口水,有一種窒息之感。 女人以一種慵懶又別具美感的姿態(tài)徐徐行來,長袍的下擺處時不時隱約又有 晶瑩玉白的美腿偶露春光,垂至地面的裙角飄動間,眼尖的人可以看到,女人未 著鞋襪,一雙雪白的天足輕踩在地面上一路行來卻是纖塵不染。女人隨意走來, 卻好像神女自九天之上飄落凡塵,那長袍更隨著身體輕揚擺動,襯出女人身材的 高挑,雙腿的修長豐潤,胸部美妙起伏的彈性以及腰腹處的纖細與柔韌,那種身 體在輕袍下美妙地擺動,是任何人在夢中都難以想像的。 雖然這個女人的身材艷壓群芳,衣著豪放大膽令人咂舌,但奇怪的是誰也無 法從她臉上找到一絲放蕩之態(tài),相反那種絕代風華令不管什幺身份的人在她的面 前都有一種仰望的感覺。她那雙閃動著海藍色光輝的清澈雙眸,從中透射出的是 一種洞悉世事的了然與淡定。不知為何女人的雙眼總是半瞇著,彷彿對身邊的一 切都不放在心上,但在偶爾睜開時射出的明亮眼光中,卻依稀含著深切的哀傷和 嘲弄意味。冰冷與熾熱、放蕩與高貴、誘惑與從容,這些截然相反的感覺卻奇跡 般的集中到了這樣一個神秘而又美艷的女人身上。 最令人驚異的這女人的年齡,縱然是對女人經驗最豐富的男人也無法判斷出 她究竟是何年齡。僅從肌膚容顏看,她分明是在女人最完美的雙十年華,但她眉 宇間不經意顯露出的久歷世事的從容和身上散發(fā)出的成熟典雅的氣質又絕非年輕 女子所能擁有的。年輕的容顏成熟的氣息,這看似矛盾的組合卻成就了她無 與倫比的魅力,任何男人都無法避免地會深深迷醉在她成熟的風韻和灼熱的誘惑 力中,恨不能跪倒在她的腳下。 試想,這樣的一個女人怎能不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整個大廳里的人彷彿都丟 了魂,男人的目光全餓狼般投到那起伏的胸和擺動的腰上,而女人們更是集體投 去了嫉妒和羨慕的眼光,年輕的姑娘平生次覺得歲數小是一種缺點,那些上 了歲數的女人則在歎息自己為什幺沒有那種驚人的豐韻。剛才還在大肆向中土同 行鼓吹中原女人身材單薄遠不及胡女誘人的幾個波斯商人早就閉住了嘴,眼睛直 勾勾盯在女人的身上,生怕少看一眼吃了大虧??傊?,大廳里除了男人們粗濁的 喘息聲外,再無其他聲音。 女人根本無視大廳中那些集中在她身上恨不能將長袍剝去的目光,也似乎沒 有意識到在場的每一個男人此刻最想做的事就是將她撲倒在地,只是漠然的來到 一張桌前坐下,輕聲道:「來一壇竹葉青?!?/br> 伙計呆呆地應了一聲,撒腿就跑回后廚,以最快的速度?。???酒放到女 人面前,之后站在女人身邊,眼神早順著女人晶瑩的脖頸向下瞄去。女人裂衣欲 出的胸前豐盈根本不是那件輕袍所能掩蓋的,加上松散的前襟,伙計居高臨下, 那雄偉的雙峰幾乎顯露無余。面對不應屬于這世間的美色,伙計下體暴起,目光 僵直,眼睛眨也不眨,充血的雙瞳和漲紅的面色,都訴說著他心頭正翻滾著怎樣 的yuhuo。 此時,一位手搖摺扇的年輕公子在四五個奴仆的簇擁下徑直來到女人的桌前, 其中一個家奴兇狠地一推還呆立在一旁大享眼福的伙計,罵道:「快滾!別在這 礙事!」伙計不舍,但見來人氣勢洶洶,顯然是開罪不得的,只得一步三回頭的 離去。 其實不止是這個公子,在場的很多人都忍不住開始向這邊湊合,但一見這公 子已捷足先登,認識他的人已經悄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有些不認識這個公 子還不服不忿想要過去,卻被一旁人拉住輕聲提醒道「你不要命了,這是趙總督 的公子?!褂谑且捕紉iele氣。 年輕公子搖晃著腦袋毫不見外地坐在女人的對面,諂笑道:「姑娘……」話 未說完,他的眼光一下子就落在女人坐下后從長袍下擺里袒露出的一條美腿上。 由于女人長袍的細帶系在腰間,因此下面的衣擺幾乎開到了股側,女人的一 條美腿差不多完全露出。那修長瑩白的美腿彷彿象牙雕成,帶著絕美的曲線,豐 腴的大腿下是晶瑩完美無一點瑕疵的小腿,再下面赤著的一只雪白天足微微翹起。 年輕公子的目光在這條美腿上逡巡不止,恨不能從大腿根處的開縫處直鉆進去。 好半晌,公子才努力吞嚥下自己的口水,抬頭望著女人的嬌容,抱拳道: 「小生趙賢俊,敢問姑娘的芳名啊?」女人聞言抬頭看了看對面的公子,見來人 歪戴著文生巾,年紀不大但臉色青黃尖嘴猴腮,顯然是一個被酒色淘虛了身子的 紈褲子弟。女人冷冷的回答道「我叫風娘?!?/br> 趙賢俊把手中摺扇一合,拍手笑道:「妙??!人美名字更美。風娘,風娘… …」 他是絲毫不覺有異,但在大廳中的一些武林豪客們聽到這個名字心中就是一 驚,趕忙更加仔細地端詳這個女人,與心中想到那個人進行對照。 趙賢俊自然不知道其他,依然在和風娘搭訕「不知姑娘芳齡幾許???」風娘 用一種略帶嘲諷的眼光看著他,答道:「若我已經成親的話,兒子也該有你這般 大了?!惯@話聽來有些煞風景,但配以她絕世的容顏和無人可及的氣度,反而對 男人來說更是難以抵擋的誘惑,趙賢俊聞言小腹中一股燥熱翻騰,下體反應蓬勃 欲炸,他不想在眾人面前太過失態(tài),強自壓制地訕訕道:「姑娘玩笑了?!?/br> 他乾咳一聲繼續(xù)道:「今日一見,小生非常仰慕姑娘的才情,不知道可否與 姑娘相約今晚一起共賞月色,談一談詩詞呢?」風娘冷冷道:「我不懂什幺詩詞。」 趙賢俊尷尬一笑「姑娘真是爽直,爽直……」他伸手從懷中取出一錠黃金, 看來足有五十兩,將金錠放在桌上,趙賢俊笑道:「不知姑娘今晚是否有暇與小 生一晤???」 風娘見到金錠,眼睛突然睜大,放出蕩人魂魄的異彩,將金錠取到手中輕輕 把玩著。趙賢俊心下大喜,認為風娘見到金子已經動了心,他卻沒能發(fā)現(xiàn),風娘 眼中那種嘲弄之色更濃了。 風娘輕聲道:「我住西跨院,今晚三更可到我房中?!拐f罷,拿著酒罈起身 離去,再不看趙賢俊一眼。趙賢俊樂的簡直真魂出竅了,可是當他的目光無意落 在桌上時,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方纔他給風娘的金錠已經被隨手捏成了一塊 金餅,并被整齊地拍入木中。 談笑間不動聲色便能做到這點,趙賢俊再傻也知道風娘絕不是個普通的女人, 這分明是極為高深的武功。當他再抬起頭來,風娘已頭也不回地走出大廳,只有 無數道貪婪的目光還緊盯在那輕袍緊裹下渾圓翹臀的搖曳姿態(tài)。趙賢俊呆立在原 地,不知該喜該憂。 風娘離開了,大廳里仍舊保持了片刻的安靜,好像眾人還沒有從震驚中清醒 過來,之后才是一陣大亂。有人飛快的奔到方才風娘坐過的桌旁,抱住風娘剛剛 坐過的椅子,陶醉地聞個不停。 而就在此時,大廳中一個包廂當中,也有一人望著風娘離去的方向正魂不守 舍。在這個大廳當中的,都是遠近各處占山的頭目,正在為方圓千里最大的一處 山寨惡虎溝的大當家李大虎慶四十生辰,而眼下心神恍惚的正是今天的壽星李大 虎。 之前風娘現(xiàn)身,李大虎和其他山賊一樣都目不轉睛地大飽眼福,但當他仔細 看清風娘的容貌時,頓時就是一驚,一段二十年前的往事立刻浮現(xiàn)眼前。不過, 雖然二十年前的情景至今仍歷歷在目,但李大虎還是不敢把眼前這個渾身散發(fā)著 無窮魅惑的女人和當年那個絕代風華的女俠重合在一起,直到她說出「風娘」這 個名字?!鸽y道真的是她?」李大虎不由陷入到對往事的回憶當中。 二十年前,李大虎還只是惡虎溝的一個巡山小嘍啰。單說有一天,當時的大 寨主沙破天率領群賊下山洗劫,圍住了一只車隊,幾輛大車,幾乘小轎,這些山 賊經驗豐富,一看就知道十有八九是告老的官員從此經過。 一般的山賊,碰到這種隊伍多數只劫財物,對方若是不反抗也便不傷人性命, 但是沙破天為人性情暴戾,最好殺人取樂,直接命令眾嘍啰將這一行人等全數屠 殺。 嘍啰們不敢抗命,揮刀向前,李大虎卻是沖在最前面,他幾步來到一個趕車 的伙計身前,面對已經癱軟在地的車把式,舉刀便要砍下。誰知就在此時,一聲 清脆的喝聲想起「住手!」那聲音分明發(fā)自一個女子,并不如何洪亮,但不知為 何,在場幾十個嘍啰聞聲,俱都眼前一黑,心頭亂跳,不由自主止住了砍殺的動 作。 李大虎身子強壯,雖然被這聲音震得心血翻騰,可還是勉強站立,扭頭向聲 音來處觀看。只見道旁的樹林中,正款步走出一位白衣女子。那姑娘身材高挑, 一身如雪的衣裙纖塵不染,在微風之下,衣袂輕揚,彷彿九天仙子降世一般來到 眾人眼前。 等到看到來的女子的面容,在場的眾賊人都一時說不出話了,他們又何曾見 到過如此絕美的仙子。這女子看年紀在二十上下,那清麗秀美的容顏絕非世間任 何筆墨可以描繪,特別是她此時眉目之間微帶怒意,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卻射出 兩道微寒的眼光。 這絕世美女獨身一人擋在數十個兇神惡煞般的山賊前,卻沒有一絲懼意,相 反,那些手持兇器的賊人們,無論哪個接觸到她微冷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生出 跪拜于地的沖動,誰也說不清是驚恐還是驚艷。 沙破天到底是賊首,他定了定神道:「這是打哪冒出來的仙女兒,為何攔住 本大王?莫非想上山被本大王做個壓寨的夫人?哈哈」隨著一陣狂笑,他還有意 晃了晃手中的厚背大環(huán)刀。 女子聞言并無怒色,就像看著小丑一樣看著沙破天道「帶著你的手下離開, 我便不與你計較。」 沙破天又是一陣狂笑「你這娘們好生大膽,莫不是以為爺爺我不殺女人嗎?」 他一擺手示意身旁的嘍啰,「把她給我逮過來,帶回山上讓爺爺好好快活快 活?!?/br> 兩個嘍啰領命持刀便向女子而去。原本李大虎也在前面,但他見此女美若天 仙,心里先是生了幾分yin念,繼而又沒來由地感到她身前真正寒意,竟故意放慢 腳步,沒有沖在最前面。 眼見兩個嘍啰已經來到女子身前,這兩個賊子也是不知死活,竟伸手先向女 子高聳的胸前捉去。女子眉頭微微一顰,眼中寒光略現(xiàn),在場眾人也沒看清她到 底有沒有動過,只是覺得似有一道亮光閃過,緊接著紅光迸現(xiàn),三顆人頭已沖天 而起,沙破天與那兩個嘍啰已然身首異處。 變生突然,群賊一下子都傻了眼,他們沒有想到,自己的頭領就這幺被人宰 了。 「仙……仙女……」有人驚叫道,轉身便要逃開。 「都不要動,在原地站好?!古娱_口道。這些山賊還真是聽話,一個個好 像木雕泥塑一般,站在原處,一動不敢動,樣子一個個說不出的滑稽。 這時,從被圍困的一頂轎中,一個鬚發(fā)皆白,滿面正色的老者已經走了出來。 老者雖受了驚嚇,但神色并不顯得如何慌亂,他來到女子身前,深施一禮道 「風女俠,你又救了老朽全家一次,老朽實在無以為報?!古拥剡€了一禮 「孫大人不必多禮,風娘來得晚了,讓您受驚了。」一旁呆立在原地的李大虎這 才知道,來的這女子名叫「風娘」。 不提那自稱風娘的女子與老者一番對話后,老者顫巍巍回去讓家人重整車隊, 只說她來到一個個抖衣而站的嘍啰們面前?!改愕炔槐伢@慌,我雖殺了你們的頭 領,卻也不會多傷人命。」聽了風娘的話,眾嘍啰懸著的心這才稍稍放下,「只 是你」 風娘話鋒一轉,一雙美目已經盯在了李大虎的身上「方纔若不是我喝止,車 伕已死在你的刀下。作為懲戒,你自己動手割去一耳,之后你們就回山去吧。」 李大虎聞言,先是想跑,但他也知道,這個叫風娘的女俠武功出神入化,殺 自己如捻螞蟻,斷然無法逃脫。為了保命,他咬牙抽出了一把匕首,遲疑片刻, 把心一橫,真的割下了自己的一只耳朵。 風娘見他割耳,面色毫無變化,只是輕輕揮了揮手,眾賊如蒙大赦,急促促 逃離此地,李大虎把割下的耳朵放入懷中,摀住淌血的傷口,也隨著眾人落荒而 去。 自此之后,風娘的玉容便深深烙印在了李大虎的腦中。說來也奇怪,他對風 娘既有懼意,還有幾分覬覦,卻是沒什幺恨意。他也曾四處打聽,終于讓他知道, 當日自己遇到的風娘,仍是武林中最頂尖的人物,人稱「廣寒謫仙」,既有武林 美女之稱,又被公認為天下女子高手中的人。 這幺多年過去了,李大虎已經從當年的小嘍啰變成了惡虎溝的大寨主,更混 了一個「獨耳大蟲」的名號,只是他也清楚,自己這個大寨主雖然人前威風,但 是與風娘的江湖地位相比,實在天上地下。 二十年后再次遇到風娘,當年不染俗塵的仙子,如今卻成了顛倒眾生的妖姬, 這不由讓李大虎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想到當初的風娘,他臉側的傷痕似乎又開 始隱隱作疼,提醒他是如何失去的一只耳朵;而剛剛大廳中的風娘,又讓他心中 好像燃起了一團火,而且越燃越旺,無法抑制。 李大虎陷入了沉思,而包廂中其他山賊也沒有閑著,這些人中也不乏聽過風 娘名字的人,他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方纔拍金入木你們可看見了,這個女人難道真的是風女俠?」 「蠢貨,她剛才不是報名了嗎,風娘,江湖中叫這個名字的女俠可是只有一 個?!?/br> 「聽說風娘女俠自出道以來持身甚正,廣得美譽,自從二十年前她的俠侶神 風劍客葉凌風不知何故遠遁海外后,更是隱跡江湖再不露面了。這樣一位神仙般 的人物怎幺可能是那個風sao的女人呢?」 「哈哈,沒準是春情難耐,忍不住想找男人了吧。女人四十如狼啊哈哈,說 不定能便宜了咱們哥們,嘗嘗這武林美女是個啥滋味?!?/br> 「混蛋,小聲點,真要是她,被她聽到以人家的武功宰了你比捏死只螞蟻還 容易?!?/br> 這一夜,風娘注定成為了客棧中所有人的談資。 月上中天,夜至三更,趙賢俊如約來到西跨院。他雖然驚怕風娘的武功,但 陣陣焚心的yuhuo早就燒的他忘記了恐懼,腦子里不斷閃現(xiàn)的就是風娘身著輕袍成 熟誘人的身子和雪白修長的美腿。蒙心的色欲已經讓他無暇思考迎接他的到底是 福還是禍了。 此時風娘房間的窗口還透出燈光。「她還未睡」,趙賢俊心下暗喜。他吩咐 跟他前來的幾個家奴在門前等候,之后遲疑了一下,伸手要去敲門,不料房門竟 應手而開。他更是大喜,「看來她的確在等我?!冠w賢俊走進房中,輕聲喚道: 「風娘,小生來了?!?/br> 房間并不大,進門也沒有影壁格擋,趙賢俊剛一進門眼睛便瞪的滾圓,他的 眼前正呈現(xiàn)出一幅美艷絕倫的海棠春睡圖。 但見風娘面向內慵懶地側臥在床上,身上仍是那件銀色睡袍,長袍下擺散開, 一雙令人目眩神迷的美腿微曲著完全袒露在外,那玉白如雪、豐腴渾圓帶著絕美 修長曲線的美腿一下子把趙賢俊的魂魄都勾住了,他死死盯著那至美的玉腿,神 不守舍地一步步挪到風娘的床前。 離風娘越近,趙賢俊心跳的越發(fā)狂亂,他已經徹底迷醉了。由于身體側臥, 風娘身體在包身睡袍的勾勒下,美妙起伏的身體曲線更加凸顯,尤其是纖腰豐臀 處圓潤完美的弧線和豐滿鼓脹的質感,讓趙賢俊如百爪撓心,恨不能馬上撲上床 去。而一絲殘存的理智和對風娘的畏懼感,還是讓他強壓yuhuo,一步步來到風娘 身旁。 趙賢俊走到床邊,按下心頭熊熊的yuhuo,俯下身心神忐忑地就近端詳著風娘。 這一番近觀,趙賢俊心中更是驚歎不已,吹彈可破的肌膚,精緻完美到毫無 瑕疵的五官,尤其是那種成熟慵懶的氣質,「天下怎幺會有這幺美的女人!」識 美無數的趙賢俊也彷彿置身夢中了。 此刻風娘正閉著雙眼,雙頰有一抹淡淡的緋紅。周圍的空氣中散發(fā)著清冽的 酒香,在風娘的床頭,一只空酒樽傾倒在一旁,那靡靡的酒意讓趙賢俊也帶上了 幾分醉意。他輕聲呼喚「風娘」,惶急之下,聲音說不出的乾澀嘶啞。 風娘早已知道他的到來,雖然表面看來毫無反應,但她內心的波瀾絕非如看 上去這般平靜,緊張、羞怒、悔意……種種情緒交雜難以名狀,不過以她沉穩(wěn)的 性格,即便內心如同油煎,可神態(tài)還是一如進入了熟睡。此時聽到趙賢俊的聲音, 她才微睜美目,翻身向外看了看床前正緊張激動地渾身顫抖的紈褲公子,傷痛的 神色在眼底一閃而逝,漠然開口道:「你來了。」說罷,又閉上了眼,再沒有任 何的表示。 見風娘并無任何反對之意,趙賢俊欣喜若狂,只是他看著近在眼前可以任自 己予取予奪的完美玉體,竟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猶豫片刻后,他竟然跪倒在風 娘的床前,顫抖著雙手捧起了風娘一只玉足。練武的女子,足踝處難免留下種種 硬繭,可風娘的玉足雪白晶瑩,無論多挑剔的人也找不出一絲瑕疵,特別是纖長 秀美的足趾,在男人眼中可謂美若珍寶。 趙賢俊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風娘光滑細膩的美腳,終于忍不住低頭一口啃了上 去,他的唇舌貪婪地舔過風娘腳部的每一寸肌膚,甚至更為膽大地將那秀美的玉 趾含入口中吮吸舔玩著。 嬌嫩的腳趾被一個登徒子肆意輕薄,風娘的身體都忍不住起了一絲抗拒的顫 動,但馬上又被她以絕大的毅力克制下來。她在心中反覆勸說著自己「風娘,從 今天開始這個身子不再屬于你,這只是一個開始,從今往后無論多幺屈辱,你都 必須忍受!必須接受!」另一個自己則在內心深處不甘地抗拒著「不!不!」但 這抗拒之聲越來越低,終于不再響起。 沉迷于艷福當中的趙賢俊自不知曉風娘內心的掙扎,他在輪流舔舐了風娘雙 足好一會兒之后,才開始向上進發(fā),貪婪的舌頭從足踝起漸漸吻上了風娘曲線柔 美的小腿,而他的手更是極不規(guī)矩地順著風娘的小腿向上摸索。接觸到風娘的肌 膚越多,他越發(fā)驚異于風娘肌膚的細緻光滑,尤其是一陣陣沁人心脾的體香不斷 飄入鼻端,在他翻騰的心頭yuhuo上又不住澆上熱油。 終于,趙賢俊的手口都移動到了風娘大腿之上,那豐腴的觸感和緊實的肌膚 讓趙賢俊為之癲狂,尤其是更加接近風娘下體的禁地,一種神秘旖旎引人瘋狂的 異香讓他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竟忍住不張口啃噬在風娘的玉腿之上,漸漸地一個 個齒痕布滿了風娘凝脂般的大腿。 一點點逼近了風娘玉腿盡頭的袍襟開口處,那誘人瘋狂的異香更為濃郁,趙 賢俊心里猶豫著要不要扯開睡袍,但他終究還是有些膽怯,思想斗爭了半天還是 不敢太過直接。他跪爬幾步又挪動到風娘的床頭,想看看風娘是否有不滿之色, 可風娘依舊彷彿沉睡一般,嬌顏之上沒有一絲情感流露。 這時,一股讓趙賢俊渾身燥熱的奇異體香飄入他鼻端,卻是風娘胸前至美雙 峰飄散出的乳香。趙賢俊陶醉在這迷人的氣息中,低頭使勁想嗅入,卻不料 鼻尖一下子碰觸到了風娘高高聳起的胸膛。敞開的衣襟內半露半掩的渾圓雙球就 這樣近在趙賢俊的鼻下眼前,那玉白的深深溝壑引誘著他一頭扎入其中。 趙賢俊實在無法按捺,喘著粗氣顫抖著雙手摸到了風娘的胸部,雖說還隔著 一層睡袍,可那豐滿柔滑極富彈力的感覺仍是妙不可言。他仗著膽子用力揉捏著 風娘的豐盈,一陣陣觸電一般的感覺從他的手掌直傳到心底,刺激地他手上不由 越發(fā)的用力和粗暴??娠L娘還是全無反應,彷彿根本就沒有這樣一雙祿山之爪在 自己的胸前肆虐一般。 在他的放肆玩弄下,風娘身著的睡袍變得更加松散零落,多半的雪峰都袒露 在外,趙賢俊也不愿意再讓最后一層布料礙事,他仗著膽子摸上了風娘腰間的衣 帶,見風娘仍無反對之意,于是輕輕一拉,衣帶松開長袍散落,一股成熟女人特 有的氣息撲面而來,陡然之間趙賢俊腦子里「嗡」了一聲,甚至被刺激地快要暈 厥過去。 但見風娘長袍之下竟然再無半縷衣物,雪白完美的赤裸身子隨著長袍的散落 徹底袒露而出,在昏暗的燈光下卻散發(fā)出無盡的光芒。趙賢俊雖然年輕,但玩過 的女人不在少數,可如此豐滿誘人毫無缺陷的胴體卻從未見過,那已是上天最完 美無瑕的杰作。 趙賢俊的目光還是一下子就被風娘胸前那雙人間絕無的尤物所深深吸引,雖 然剛才曾經大逞手欲肆意玩弄,知道那處是何等的豐滿彈性,但親眼見到這奇跡 一般的美景,趙賢俊還是徹底驚呆了,他還從未見過有女子能有如此高聳飽滿的 乳峰。 風娘一雙豪乳高聳傲立,甚至驕傲的向上翹起,以風娘的年紀,雪乳非但沒 有絲毫的松弛相反卻展現(xiàn)出一種成熟之極的嬌艷,那兩座沉甸甸的雪峰更隨著風 娘的呼吸輕微顫動,誰也無法形容那種顫抖是如何要男人的命。兩點嫣紅的乳尖 如兩粒櫻桃點綴在玉石之上,雖然風娘已不再年輕,但那乳尖和圓潤的乳暈卻比 二八處子更加嬌嫩粉紅。 如此豐滿的胸部更顯得風娘收攏的腰肢僅堪一握,而風娘微微蜷曲的身體更 是讓她渾圓鼓脹的雪臀凸顯出夸張的曲線。趙賢俊已經徹底迷失在這至美的rou體 前,他沒有注意到,在長袍散落身子裸露出的一瞬間,風娘雙拳緊握欲要抬起。 雖然內心掙扎了良久似乎已將自己說服,但當身體真的赤裸裸袒陳于人前, 還是讓風娘的決心和勇氣幾乎崩潰,她忍不住想要將這個馬上將要玷污自己身子 的登徒子斃于掌下。就在此時,一個悲天憫人的聲音猛地在她耳邊響起「孩子, 要讓你受此莫大之苦,貧道代中原武林同道向你賠罪了!」在風娘的眼前,又出 現(xiàn)了一位滿面悲愴的老道士顫巍巍跪倒身軀的情景,風娘暗中咬碎了銀牙,終于 放開了拳頭,默默地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一切。 趙賢俊哪知自己在鬼門關前走了一趟,他終是無法再壓抑心中馬上就要爆發(fā) 的欲焰,一頭扎進了風娘的乳峰之間,用自己發(fā)燙的臉頰去廝磨那柔軟的玉兔。 同時,他的手掌也大著膽子放在了風娘的雪臀之上,可一旦接觸到那無比美 妙的豐腴之地,令人銷魂蝕骨的感覺讓他再也無暇想到其他,只知道讓魔掌更加 用力,更加放肆的摸弄起來。 上身下身兩處對于女子來說無比珍貴之地同時失守,被男人肆意玩弄,對于 守身如玉了四十年的風娘來說,苦痛無異于烈火焚身,她身體僵硬,心頭滴血, 恨不能把身上被這個噁心男人觸碰過的肌膚全部割下來??娠L娘畢竟非常人,她 既已堅定了信念,決心舍棄貞潔,自是不會半途而廢。她心中痛苦的嘶喊著「來 吧!」身體仍是一動不動,一縷淚珠已悄悄從她的眼角滑落,只是正樂得魂飛天 外的趙賢俊卻是無法察覺。 趙賢俊的臉頰深埋在兩團美妙無比的乳rou之間,盈鼻是讓人血脈賁張的脂香, 廝磨的快感使他忘乎所以,一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醉人的香氣,一邊擺動的頭, 享受著乳峰與臉部接觸揉壓的妙境。到了情難自禁之時,趙賢俊一口將風娘一只 嬌嫩的乳尖噙在口中,在他的玩弄下變得膨脹微硬的乳珠與口舌互博,讓他忍不 住賣力地啃噬吮吸起來,那貪婪的丑態(tài)就像一個餓壞了的嬰兒。同時他的一只魔 掌也摸上了風娘另外一側的乳峰,只是風娘的豪乳豈是他一手可以盡握的,在他 放肆的大力捏握下,玉白的乳rou從他的指間溢出。此刻的風娘依然一動不動地任 由趙賢俊肆虐,讓他隨意地享用著這世上最完美的一雙玉乳。 趙賢俊此時渾身熾熱的彷彿在火爐之中,他七手八腳地把自己的衣服扒個精 光,挺著早已膨脹到極點的陽物翻身上床,騎壓在風娘的rou體之上。他被yuhuo燒 得熾熱的身體觸碰到風娘光潤卻冰冷的肌膚,那份刺激更叫他渾身顫抖,特別是 壓在風娘的身體上,他才真正體會到風娘的身子是多幺的成熟豐滿彈性十足。 他低頭正看到風娘怒聳的雪峰之上,滿布著自己啃噬留下的唇印和齒痕,甚 至沾染著自己的口水發(fā)散出的微光,那美景讓他忍不住發(fā)出無意義的吼叫之聲, 同時身體劇烈顫抖,精關一松,陽物不受控制地噴射出濃精。 趙賢俊也沒想到自己如此不爭氣,還未真?zhèn)€銷魂就已經一泄如注,他一時慌 了手腳,不知道是該躲開還是繼續(xù)留在風娘的身上,而那精水也一股腦地噴濺在 風娘的大腿、小腹之上,有幾點甚至濺到了風娘的乳峰上。趙賢俊心如鹿撞,伸 手想為風娘抹去垢物卻又終是不敢。 趙賢俊呆傻了半晌,突然記起了什幺,慌忙滾落下床,撿起自己丟在地上的 衣服,顫抖著從衣袋中取出一支瓷瓶,從中倒出一粒丹藥。不大會兒工夫,一股 熱力散開,他那根已經軟伏的陽具又漸漸支撐了起來。 這次他再度上床,鼓足勇氣去分風娘的雙腿,風娘身體微僵,但并沒有抗拒, 任由他分開了自己的雙腿,將最最珍貴的禁區(qū)毫無保留地裸露給身上這個年輕而 猥瑣的家伙。只見風娘微微隆起的陰阜上覆蓋著濃密微曲的密林,下面因雙腿分 開而顯露無遺的秘xue彷彿含苞待放的花蕾,兩片嬌弱粉紅的花蕾微微閉合著,似 乎從未有人輕易闖入,加上風娘私處成熟女人獨有的誘人瘋狂的氣息,這一切都 讓趙賢俊為之癲狂。 他挺起自己火熱的陽具逼近那至美的圣地,終于顫抖著鼓足勇氣刺了下去。 在他破體而入的一刻,風娘心中發(fā)出一聲悲鳴,頭側向一旁,眼角隱有一點 清冷的珠光閃動,旋即恢復了正常,任趙賢俊真正地佔有自己曾經珍如寶玉的身 子。 趙賢俊在陽具完全進入風娘的身體后才長出一口氣,但他馬上又倒吸口氣, 以風娘的年紀,下體卻比二八處女還要緊密,尤其是其中好像有層層隔障在包裹 擠壓著自己的陽物,那有力的擠壓險些令他又一次出丑。他極力穩(wěn)定下心神,深 吸口氣,開始緩慢地在風娘身體里插抽進出起來。 此時風娘的心已經痛苦得麻木了,下身被男人無恥的侵入抽插,卻好像沒有 任何知覺,可對于趙賢俊來說,這一刻真的是世上最最幸運的男人。他可以看著 自己的陽具深深進入風娘的身體里,看到每次抽插帶動風娘花蕾的開合,感受著 自己的yinnang一下下甩打在風娘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的雪臀上,他簡直有種做夢的 感覺。一邊是風娘天人般完美的容顏,一邊則是兩人以這種密不可分的方式連接 在一起,自己可以這樣放肆的佔有一位女神,擁有她的一切,這簡直是天上的帝 王也難以享有的艷福啊。 趙賢俊越來越興奮,他賣足了力氣勇猛地侵犯著風娘的身體,陽具全力沖頂 著秘xue,兩個人的身體之間發(fā)出越來越急促的「啪啪」撞擊聲。戰(zhàn)至酣處,趙賢 俊已把對風娘的敬畏之心拋至九霄云外,他握住風娘小腿,將風娘兩條修長的美 腿大分提起,擺出一個高舉向天的「V」字形,瘋狂地挺聳著下身,向風娘發(fā)動 一輪兇猛的進攻,風娘一語不發(fā),索性任他擺弄。 伴隨著趙賢俊猛烈的沖擊,風娘至美高聳的雪峰也狂亂地晃動,充滿彈性的 豐盈在她胸前綻放出一波波無比迷人雪白的乳浪,那景像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 也晃暈了趙賢俊的狗眼。他一邊更加賣力的抽插著胯下的玉人,一邊一頭扎進風 娘胸前劇烈蕩漾的乳浪之中,恨不能淹死在其中。 片刻之后,趙賢俊身體一陣劇烈的痙攣,一股熱熱的精水直灌入風娘體內。 風娘素愛潔凈,男人污物入體,令她內心噁心欲嘔,只是當她連貞潔都已決 意放棄,再大的凌辱也能聽之任之了。 趙賢俊身體戰(zhàn)栗了半晌才將精水噴光,他實在舍不得從風娘的身子上起來, 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之色,伸手從一旁再次取過瓷瓶,倒出丹藥入口,不大會工夫 他又一次恢復了戰(zhàn)斗力,重新開始在風娘身上賣力耕耘。此時的風娘眼中嘲弄之 色更濃,卻是將一雙修長美腿抬起盤架在趙賢俊的腰際,主動迎合著他的進犯蠕 動起玉體,。風娘的主動更是讓趙賢俊樂不可支,他緊咬牙關,死死抵壓住身下 動人的rou體,兩只手無恥地上下亂摸,喘著粗氣玩命沖刺著…… 一次又一次,趙賢俊在風娘身體里傾瀉出自己的精水,他一次又一次吞服著 瓷瓶中的丹藥,直至最后藥物吃光,趙賢俊也搾出了自己所有的精力,最終全身 乏力,只能像條死狗一樣趴伏在風娘的身體上喘著粗氣,卻是再也無力作惡。 直到此時風娘才睜開美目,看著身上這個剛剛享盡艷福的男人,冷冷道「你 也該走了。」趙賢俊聞言一呆,盡管有千萬分的不舍,但也不敢不從風娘溫軟美 妙的身體上掙扎起來,撿起衣褲穿好。風娘卻連衣服也不愿穿,依舊赤裸著身子, 只是翻身向里,不再理會這個片刻前還和自己契合一體無數次翻云覆雨的男人。 趙賢俊眼瞅著風娘布滿自己吻痕甚至是齒印的誘人胴體,回想起方才自己在 這完美rou體上的瘋狂發(fā)泄,忍不住心頭又是一陣熱意涌起,可他摸摸自己酸疼到 不能直起的腰骨,身體怎幺也提不起一絲力氣。他心知此番服藥已經嚴重透支了 自己的身體,怕是沒有數月靜養(yǎng)無法復原,但休說臥床不起,能有此艷遇,就是 讓他用命換也絕不會有絲毫猶豫。他呆呆地又回望了風娘良久,才一步三晃弓著 腰蹣跚離去。 雖然得享艷福,但趙賢俊卻想不通風娘何以會對自己如此垂青。要說她本性 yin蕩,可方才自己曾經摸吻過她全身的每寸肌膚,更是在她的身體插弄了這般久, 可最后也沒有感覺到風娘的身體有一絲情動的反應。而且雖然風娘年紀要比自己 大得多,可歡場老手趙賢俊卻發(fā)覺,風娘似乎根本沒有男女歡好的經驗,盡管到 后來她嘗試著迎合自己,可動作非常生疏,好像從未在床上服侍過男人。一個如 此成熟豪放的美女,卻又沒有絲毫床笫經驗,這到底是怎幺回事? 他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這神秘至極的美女上,離開時也失魂落魄,連等候在 門前的幾個家奴也忘記招呼就佝僂著身子離去了。幾個家奴看著自己的主子漸漸 走遠,卻沒有一個人像往常一樣湊上前去溜須伺候。方纔他們一直在屋外透過窗 縫窺視,自己主子與風娘上演的活春宮絲毫不落地盡在他們眼中,直看得這幾個 狗奴才目瞪口呆口水橫流下體突起丑態(tài)百出。此時見主子出來也沒有招呼自己, 幾個家奴暗叫幸運,巴不得趙賢俊趕緊離開讓他們幾人好有機會也分一勺羹。 見趙賢俊走遠了,幾個家奴商量一下,一起闖入了風娘的房中。以往趙賢俊 強霸民女時,經常會將玩過的女人丟給他們享用,因此這次他們也決定自覺的沿 用一下老傳統(tǒng)。 風娘早已察覺到他們的存在,也一直能聽到方才趙賢俊在自己身上肆虐時他 們發(fā)出的粗重呼吸聲,也知道他們進入房中的用意,但經過一場rou體洗禮的風娘 此刻更是已經抱定了來者不拒的心態(tài)。 家奴們圍攏到風娘的床前,只見風娘背向他們裸臥在床,將渾圓聳翹的美臀 正對著他們,那兩瓣豐滿腴白的rou丘中間半露半掩的玉道花瓣,尤能看出趙賢俊 蹂躪過后的狼藉,一道濃稠的黃白垢物正從那花瓣中間緩緩流出。這一幕場景殘 酷而誘人瘋狂,特別床上凌亂的被褥,風娘散亂的發(fā)髻,這些激烈盤腸大戰(zhàn)后的 遺跡更是讓人無法自持。 幾個惡奴眼中噴火,爭先恐后的扒光衣服,爬上了風娘的香塌。風娘的床本 不大,一下子爬上四五個男人,頓時變得擁擠不堪,也被壓得吱呀直響。家奴們 不顧擁擠,開始搶奪風娘身體上最誘人的部位,有的捏住風娘的豪乳,有的捧著 風娘豐滿的雪臀啃個不停,有的將手放在風娘大腿小腹上亂摸……十幾只手全集 中在風娘的嬌軀之上。 風娘緊閉美目索性任他們折騰,也不理會是誰的手在自己的胸前作祟,誰在 擰捏自己的香臀,又是誰的陽物已經捅進自己的體內。 面對風娘這樣的絕世尤物,普通男人在床上根本難以持久,何況這些家奴又 沒有他們主子的丹藥助戰(zhàn),沒多久,這些人就紛紛在風娘體內一瀉如注喪失了戰(zhàn) 斗力。這些家伙不敢久待,胡亂穿好衣服離去,只剩下仰臥在床赤裸裸的風娘。 風娘依然神態(tài)安詳彷彿已經熟睡,就像根本沒有一群男人才從她的身子上爬 起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