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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獻(xiàn)忽然笑了,仿佛月光都盛進了他的眼睛里。他看著姜善,眸光流轉(zhuǎn),“姜管家這么聰明,怎么會留把柄給人秋后算賬呢?”姜善攥著手,抬眼看向云獻(xiàn),“公子好算計?!?/br>云獻(xiàn)搖搖頭,眸光無辜,“云獻(xiàn)并不是算計,姜管家救命之恩云獻(xiàn)無以為報,只好替姜管家清除些麻煩罷了。”他看起來那么真摯純良,若姜善出口詰問,倒顯得他不近人情是個壞人了。姜善起身,道:“我明白了,夜深了,公子歇息吧?!?/br>“等等?!痹偏I(xiàn)叫住他,從衣袖里拿出一串紫檀佛珠手串,“我身無長物,沒有能拿得出手的東西。這串佛珠是我自己做的,送給你,聊表心意。”姜善的目光落在那紫檀佛珠手串上,佛珠打磨的圓潤,顆顆大小一致,上頭篆刻著佛經(jīng),米粒大的字不曉得多費神。若是旁人興許也就罷了,可是云獻(xiàn)的傷是姜善親眼見著的。人家拖著病體,做這么費神的東西,不管是什么心思,姜善心里都有些過意不去。他看向云獻(xiàn),云獻(xiàn)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似的。他這個表情一點都不老謀深算,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未及冠的年輕人。他也確實就是一個未及冠的年輕人。姜善伸出手接過了佛珠,云獻(xiàn)立刻就笑了,明艷的不得了。姜善走出清竹軒,三秋從后面追過來,看著姜善,叫了聲師父。姜善看著他,輕輕嘆了一聲,道:“不如,我將你調(diào)出來吧。”三秋一愣,他猶豫了一會兒,搖了搖頭,“三秋想跟在云公子身邊?!?/br>姜善目光復(fù)雜的看著三秋,三秋諾諾的看向姜善,問道:“師父,你是不是怪我?”姜善搖搖頭,道:“他那樣的人,若是想要同誰交好,估計沒有人可以拒絕。三秋,你想跟著他便跟著他吧,你只要自己覺得無愧于心,不需要管旁人的看法?!苯普f著,停住了。三秋問道:“師父,你是不是還有話說?”姜善猶豫片刻,道:“關(guān)于孫管家那件事,你說要提防他對我們下手所以先下手為強,我覺得這個想法有些偏激了······是他這么跟你說的吧。”三秋點點頭。“他····罷了。”姜善道:“這件事是我盤問福康福泰才知道的,他倆不會撒謊,你別怪他們。”“我怎么會怪他們。”三秋道:“原是我把他們拉進來的?!?/br>姜善點點頭,道:“夜深了,你去吧,叫上夜的人看見了不好?!?/br>“是。”三秋對著姜善行了禮,身影漸漸隱進夜色里。第8章太孫過了三伏天,轉(zhuǎn)眼便到七夕,天氣不似從前炎熱了,府里人玩鬧的心也都起了。古習(xí)俗,七夕前后,兒童裁詩,女郎呈巧,婦女穿針望月。那些女孩子們,有用荷花戴在頭上做雙頭蓮的,也有聚在太陽底下投針驗巧的,一同玩鬧嬉戲。七夕這幾日,城中尤其熱鬧,車馬不絕,幾乎徹夜不休。王府中的女眷不能輕易出府,便在王府里熱熱鬧鬧的過節(jié)。掛滿了燈籠彩線的乞巧樓早早的扎起來,雕刻成各種模樣的花瓜,用油,面,糖,蜜制成的笑靨兒,各色點心裝了二三十捧盒。又有甜瓜白桃,水鵝梨,小紅杏,時令果子也裝了二三十盒。姜善與王溶早幾天就開始安排了,三天的戲酒不停,七夕這天傍晚掌燈時分,在花園設(shè)上銀屏帷帳,桌椅酒席,夜宴就開始了。不多時,三位姑娘結(jié)伴而來,頭上金銀珠翠雖不多,卻都恰到好處,顯得俏麗又活潑。三姑娘端舒,是四公子的胞姐,李側(cè)妃所出。五姑娘端錦,王妃所出,世子和二公子的meimei。六姑娘端慧,張夫人所出。她們?nèi)齻€,年歲都小,最大的三姑娘今年才十四,因而這三位姑娘在一起玩,時而吵的厲害,時而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晚些時候,王妃同側(cè)妃并幾位夫人,一道都過來了。因為今日的宴會王爺也會來,故而她們都打扮的十分隆重,個個綠云鋪錦,珠翠滿頭,丁香鈕結(jié)芙蓉扣,直教人看花了眼。等她們落座,姜善王溶一齊上前請安,他們退下后,管事娘子上前,接著才是婆子丫鬟在下頭磕頭。過了一會兒,王爺同幾位公子也都到了。王溶自二公子出來眼睛便不錯眼兒的盯著他。姜善撞了撞他,道:“收斂點兒?!?/br>王溶收回目光,眼里都是甜蜜。平心而論,王府的這幾個公子里,二公子最為俊俏。世子持重,總是很嚴(yán)肅,四公子今年才十二,還是個孩童模樣。唯有二公子,年少風(fēng)流,俊美非凡,生了一雙既多情又薄情的眼。宴會開始了,姜善王溶這樣的管家,雖說不算男人但畢竟有別,便單在下頭設(shè)了一席,兩個人一塊坐喝。“依我說呀,咱們府上三位公子,屬二公子心思縝密。你別看他總是一副紈绔樣子,有些事情我料不到的,他都想著?!蓖跞苷f起來一臉欽慕,“我像他這么大的時候,要有他這個腦子,得少挨多少打。”姜善端了小酒盅,道:“我看你現(xiàn)在也沒什么長進,二公子風(fēng)流,你都不為自己打算的嗎?”王溶不喜歡聽這些話,道:“那又怎么了,他面上看著風(fēng)流,對我卻是真心的?!?/br>“他既對你真心,你何必那么防備著那些丫鬟?”姜善道:“即便不提那些丫鬟,日后二公子娶妻又該如何呢?”王溶不高興的給自己倒了杯酒,道:“你總有諸多顧慮,咱們這樣的人本就是有今天沒明天,我今天高興便罷,管明天是死是活呢?”姜善自知多言,倒了杯酒與他賠罪,一來一回,王溶面上重又回轉(zhuǎn)過來。坐了一會兒,二公子朝王溶看了一眼,王溶會意,悄悄的離席。姜善問道:“做什么去?”“我不是同你說過,今日是七夕,二公子說好帶我出去玩的。”王溶道:“若是有人找我,或是主子問我,你好歹替我圓過去。”姜善點頭,道:“我省的?!?/br>王溶去了,有些管事娘子上來敬酒,姜善喝了幾盅,便覺得有些不勝酒力,覷了個空,姜善也從席間離開了。月朗風(fēng)清,姜善走了一會兒,在池塘邊的一塊石頭上坐下。清風(fēng)拂面,帶來一陣荷花香。宴會的笑鬧聲有些聽不真切了。姜善撫著胸口,好半晌才緩過來,一錯眼,瞧見枝葉掩映著一個人影。“誰在哪?”姜善出聲詢問。那人走出來,身著小廝的服飾,面容普通,很快走到姜善面前。“你····”姜善仔細(xì)端詳他,問道:“我怎么沒有見過你,你是哪里當(dāng)值的,在這里做什么?”那人沒有說話,只是抬起了眼,直直的看著姜善。他的眼睛十分的平靜,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