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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嚴昱承的關(guān)系。嚴昱承把陳艾希搞走了,反倒讓我松了一口氣。小徐皺眉啊了一聲,“這哪里趕得上?這輔導員不是為難人么?”我說多虧了嚴總幫忙,給安排專人專車,陳艾希提早幾分鐘趕上了。說完這話,我因為心虛,情不自禁看了嚴昱承一眼。他也在看我,似笑非笑,我不自在地移開目光,喝了一口湯。小徐又來悄咪咪問我,怎么和嚴總待在一間屋子里。他是我們公司最愛八卦的一個人,雖然愛八卦,但工作能力也很突出,我同他合作過兩次,算是熟人,不好意思嗆他。“我和嚴總……是高中校友?!贝嗽捯怀觯珗龆及察o了,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只有吳總還跟個老狐貍似的在那兒笑瞇瞇。“你怎么不早說!”小徐眼睛嘭地锃亮,責備似的打了我一下。好巧不巧被小徐碰到胳膊上的淤青,我頭皮一陣發(fā)麻,倒吸一口涼氣。小徐問我怎么了,我咬牙說,昨天喝酒喝多了,撞到了柜子。還好他沒說要看看。231話題終于從我和嚴昱承身上過去了。他們開始討論今天釣魚時發(fā)生的趣事,幾個釣魚發(fā)燒友談起釣魚技法來那叫一個滔滔不絕。我看要不是漁場的人不同意,他們恨不得在那兒通宵待到明天早上。我才知道嚴昱承竟然也喜歡釣魚?小衛(wèi)給他備的魚竿讓幾位釣友眼饞不已,摸了又摸,看了又看。吳總以為自己終于找到和嚴昱承的共同語言了,頓時興奮不已,想要和老板聊一聊興趣愛好。嚴昱承卻說他釣魚只是為了消遣,一個人去一個湖,或者坐船去海釣,不在乎釣不釣的到。吳總連忙說沒錯,坐在水邊看著浮標,腦子里什么都不會想,整個人仿佛都和水天融為一體,最適合調(diào)節(jié)心情了。嚴昱承不置可否。看他興致缺缺的樣子,大家都識趣地閉上了嘴。我不太能想象的出嚴昱承坐著靜靜釣魚的樣子。嚴昱承在我的印象里,一直都是雷厲風行很沒耐心的模樣。就算是去釣魚,他應(yīng)該也是絞盡腦汁想要把池塘里的魚一網(wǎng)打盡才對,怎么會是坐在岸邊無欲無求呢?反差實在太大了。232晚上,小徐給我送了瓶紅花油,說是他專門帶過來的,擔心有人爬山的時候摔傷。我拿著紅花油,對著鏡子給自己的后腰上藥。這樣子身體扭曲得很奇怪,加上我胳膊也疼,根本夠不著,但我不可能叫同事來幫忙,讓他們看到我身上的痕跡,就完全解釋不清了。門卡滴滴兩聲。有人進來了?!我被嚇了一跳,手一抖,紅花油灑了一大攤,浸濕了睡褲。房間里頓時全是藥油刺激的氣味。第42章日出233來的人又他媽是嚴昱承。顧不得褲子臟了,我連忙把它拉上,問嚴昱承為什么有我房間的房卡。他答非所問地說來給我送藥。我說我早就看到他手上的那個兜子了,我問的是他怎么有我房間的房卡,酒店這么不負責的嗎?嚴昱承說我身上的傷都是他搞的,他有責任來善后。即使不情愿,我還是被嚴昱承摁在他大腿上,褲子被他一扯就掉了,松緊繩卡在屁股盤子下,有點勒。屁股涼嗖嗖的,很沒安全感,我仿佛變成一個穿著開襠褲的三歲小孩。我頓覺羞憤,掙扎起來,再也管不得房卡那勞什子,喊道我要自己上藥,反手去勾褲子。“啪!”嚴昱承竟然敢抽我屁股,我的屁股昨晚就夠慘了,被他捏得又紅又腫,久坐都疼,這個逼不僅絲毫沒有愧疚之心,竟然還來糟蹋!我今天沒跟他算賬都算我寬宏大量,嚴昱承竟然反客為主,得寸進尺!嚴昱承鉗住我手,正色道:“別動,你他媽想辣死?到時候進了肛腸醫(yī)院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我訕訕頓住,剛剛涂藥沾了一手的紅花油,那東西搞進腸子里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大約是擠了一團藥膏,手指捅進去攪和,我臉埋在床單上,恨不得鉆進去,或者給我屁股來一針麻藥,不要讓觸感這么鮮明!良久,我真的忍不了了,咬牙道:“你是不是來占便宜的?”嚴昱承徐徐收手,踮了一下大腿,緊實溫熱的腿蹭著我的yinjing,說,“你硬了?!?/br>我忍無可忍,跳起來拉上褲子,防備地看著他說,“你他媽被人扣屁眼試試?”“你想都別想?!眹狸懦械痛怪^,額發(fā)蓋住眉眼,他摘下橡膠指套,隨手丟進垃圾桶里。嚴昱承今天沒有用發(fā)膠,散下的頭發(fā)遮住銳利的眉梢,讓他的氣質(zhì)柔和了不少。人還是一樣流氓。234第二天五點就要起床,鬧鐘在枕頭下震得人心臟直跳,我瞇著眼睛把它摁滅了,在同事群里喊了一聲我身體不適,不去看日出了。我沒騙人,我現(xiàn)在感覺我快要死了,整個人像被碾成了一張薄片貼在床上。昨天我還以為我的身體素質(zhì)提高了,被嚴昱承折騰了一晚上竟然沒病。原來只是遲到了。那個禽獸。我現(xiàn)在好難受,只想趴在被窩里睡到天荒地老。235嚴昱承又刷開了我的門,我半夢半醒,已經(jīng)懶得糾結(jié)所謂“尊重隱私”的問題。嚴昱承把我從被子撈出來,我拿腿蹬他,軟得跟面條似的,被他拿住腳踝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摸了摸我的額頭,說沒發(fā)熱,然后給我倒了一杯水。我真的不想喝他倒的水。可是我還是敗在了生物本能上,把水一飲而盡。嚴昱承竟然還要讓我去看日出。我頂著一個雞窩頭,搖頭說不去,“別說日出了,你去日驢我都不看?!?/br>他說他要日我。我笑了,說他想得美。他看著我,帶著審視,說我一點沒病,就他媽是起床氣,然后完全不顧我的反對,把我塞進了羽絨服里,拎到了停機坪。胡說,像我這種人,怎么會有起床氣?起床氣,我才不會發(fā)作。發(fā)脾氣必須要靠有人縱容才算作能一個合格的發(fā)脾氣,而從頭到尾只有我一個人會為自己的任性收拾爛攤子而已。這種近似恃寵而驕的東西,我怎么可能會擁有?嚴昱承在胡說。236日出真好看呀。天空是一片白茫茫,云河在流淌回蕩,一顆橙紅色的薄片太陽從黛藍色的山脈后緩緩升起,于是灰色的天際被一點點染成了橙紫色。色彩使用得很克制,全都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