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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鳥所啄去,倒也不錯。在床鋪旁邊的矮柜上擺放著一個方形玻璃瓶,它明顯曾經四分五裂過,但不知是誰如此有耐性,竟將那些已然分崩離析、細小的碎片一一撿起,重新拼湊了起來。當年的一句話,如今終于有了答案,鄭烽的上司最終還是欺騙了他,因為他的上司是會永遠地喜歡一個人的。BE——幸福的一家。看來A選項最終通往的結局是與里相同的,只是不知為何結局名為“幸福的一家”,代表的卻是BADENDING。現(xiàn)在,就讓我們緊接著來看看選項B會通往的結局。[B、真該讓他照照鏡子,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露出的這幅表情有多么誘人,要是他完完全全只屬于我一個人,就好了。]上司:“我不相信永遠,我也不可能永遠只喜歡一個人,我們之間——只是一時沖動罷了,等熱情消散,你會后悔你今天做的決定?!?/br>“我從不后悔自己做過的決定?!编嵎閰s回道,跟著蹲下了身子,將手放在上司的腦后,輕聲說道:“你知道嗎?我其實是個很自私的人,所以我根本不愿意去考慮以后的事,我想要的東西我就要得到,不管將來會付出怎樣的代價?!?/br>用右手揚起了上司的下頜,逼迫著對方抬頭仰視著自己。“我現(xiàn)在想要的就是你?!钡统链判缘纳ひ艟従徴f道。上司的眼尾被激得泛紅。這也許是鄭烽第一次將自己的真面目暴露在他上司面前,他的本質不過是個自私自利,占有欲十足的蠻獸罷了。“就算我以后會對你失去興趣,把你丟掉,你現(xiàn)在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知道嗎?也別想著離開我,如果你想逃,我就把你的髕骨敲碎。”放在對方后腦勺上的手指逐漸收緊,鄭烽看著他上司此刻露出的表情,甚至當真生出了將對方雙腳敲碎的殘忍念頭。想象著他一邊痛得發(fā)抖,一邊還得被自己弄得淚流滿臉的模樣,鄭烽就詭異地興奮了。***“小鄭,你知道嗎?葉大魔王居然不干了!”同事1號一臉難以置信地朝鄭烽說道:“我實在是搞不懂他啊,這么大的基業(yè),付出了多少心血,居然說不要就不要了?!”同事2號也接口道:“是啊,誰能想到啊,一點征兆都沒有,突然就聽不到他罵人了,還真有點不習慣?!?/br>同事3號:“所以我說你這家伙就是抖M,欠虐!”上司已離職三個多月了,同事們卻仍會時不時地提起他。“小鄭你知不知道什么內幕消息啊?我怎么想都想不通,上司怎么會把公司交給個娘炮管理。”“可是,雖然他很娘炮,但我覺得他還是蠻厲害的,我現(xiàn)在一看他笑就心里沒底?!?/br>“欸,之前的那個呢,基本每天都板著張臉,現(xiàn)在的這個呢,又整天都在笑。這反差也太大了吧,臣妾受不了啊?!?/br>“我覺得咱們新上司厲害是真厲害,但總覺得有些別扭?!?/br>鄭烽則應道:“我也不知道葉哥為什么會突然離開啊,完全沒想到?!?/br>“誒,真想不通。對了小鄭,你這里是不是填錯了啊,婚姻狀況一欄怎么填的離異?”有同事好奇地朝鄭烽問道。鄭烽依舊持著一貫爽朗的笑容,答道:“前一段時間已經跟妻子離婚了。”“什么?為什么啊?”“小鄭你離婚了?天啊,這么重大的事怎么都不跟大伙兒說聲啊,要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一定要跟我們說啊。”鄭烽離婚的消息一經傳開,登時便吸引來了公司上下大部分職工的關注與討論,一時間連帶著葉大魔王突然辭職離任的熱度都因此消退了不少。舊料總沒有新料來得吸引人。“你說有沒可能小鄭不太行啊,所以他們才離婚的?”“不會吧,你看小鄭那身材——”“誒,這誰說得準?”在茶水間里,鄭烽偶爾會聽到類似的討論聲。但鄭烽并不介懷,即便跟那些密聊者撞了個正著,鄭烽仍能面不改色地同對方點頭打個招呼。惹得對方十分不好意思。***鄭烽同妻子離婚后,選擇凈身出戶。為了方便上下班,他在離公司不遠處租了一間公寓,兩室一廳的規(guī)格,不算大也不算小。鄭烽又恢復了以往的上下班規(guī)律,一般都是踩著點到,踩著點走。“小鄭咋回事啊?最近回家這么積極?這才剛下班呢,人就已經跑沒影了!”同事1說道。“嘿嘿,你又知道他是趕著回家了?指不定去哪呢!”同事2則出言調侃。幾名同事立時發(fā)出了心照不宣的笑聲。不過這回,他們倒是誤會了鄭烽,鄭烽下班后直接拐去了超市,等買完了食材,他便哼著歌回到了公寓。公寓內收拾得干凈整潔,還種著一些綠色植物。“我回來了?!编嵎楦呗暫傲艘痪?,也不知在同誰說話。而后他便心情不錯地來到了廚房,開始準備今天的晚餐。在電飯鍋加熱的間隙,鄭烽打開了其中一間臥室的大門。有一張長寬皆為2300mm的定制大床,占據(jù)了整間臥室的中心位置,其上鋪著淺灰色的被褥,看著便很舒服。而在大床的正中央則躺著個人,身高腿長,膚色白皙,體態(tài)勻稱。只是身上有不少類似蚊蟲叮咬的痕跡,手腳則被特定的銀質鎖鏈束縛著,鎖鏈內側鋪著一層細軟的絨毛,讓男人的肌膚不會被傷著。鄭烽坐到了男人的身旁,動作輕柔地摸了摸對方的臉,才將自己的貼身衣物從對方的嘴中抽出,對方登時便咳嗽出聲,那紅潤的嘴唇也破了皮,且不正常地腫著。鄭烽拍了拍男人的后背。“馬上就可以開飯了,肚子餓了沒?”鄭烽溫柔低語。上司表情平靜地看向他,啞著嗓音問道:“你難道就打算這樣囚禁我一輩子?”“不好嗎?”鄭烽則反問道:“你難道不想就這樣永遠跟我在一起嗎?”那天晚上,上司被鄭烽弄暈在了自己的家中。等他再次醒來時,便已出現(xiàn)在這張大床之上,手足都被戴上了鐐銬。而他的活動范圍也只剩下了這張大床。由于一直被囚禁在這方寸之地,缺乏運動量,上司比之從前稍微胖了一點,連帶著腹部都增加了一層薄薄的rou。鄭烽將手放在對方的腹部上,上司忍不住打了個抖,他的身體如今已變得太過敏.感,即便是對方輕微的觸碰,都讓他有些經受不住。“等我們孩子出生,就讓他喝人工奶,你的只能我一個人喝?!?/br>鄭烽又說出這種荒誕的戲言。他當然沒瘋,只因為知道他的上司總是聽不得這些話,就故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