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9
事情,但卻是有可能阻止未來本將因夢想水而發(fā)生改變的事情。正文中,陳墨正是想起了上司的這句話,才會讓小核桃撞破那個方瓶。第244章番外一(11)[A、算了,別再逼他了。]看到此般場景,鄭烽嘆了口氣,朝向上司說道:“你真的已經(jīng)決定好了嗎?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嗎?你不想跟我永遠——”“鄭烽,你跟你妻子成婚的時候,你也覺得可以跟她永遠相愛到老的吧?”上司低著頭,打斷了鄭烽所說的話。鄭烽無言以對。上司緊接著說道:“我不相信永遠,我也不可能永遠只喜歡一個人,我們之間——只是一時沖動罷了,等熱情消散,你會后悔你今天所做的決定。”“我不會的,你相信我!”鄭烽卻立馬回道。上司搖了搖頭,齊整地疊著衣物,擺放書籍?!斑@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有一天,也許我也會喜歡上另一個人,我們之間連一紙婚約的束縛都沒有,那我們的感情又能用什么來維系呢?鄭烽,跟妻子和好吧,任何轟轟烈烈的情感都會有歸于平淡的一天,等著沖動消退,剩下的也只不過是細水長流。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一輩子不好嗎?”“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覺得珍貴,這只是人類的劣根性罷了。你聽我的話,回去冷靜地思考一下,再做決定吧。你真的做好和一個男人過一輩子的打算了嗎?你又要怎么跟自己父母交代?”也許這就是上司同意與鄭烽再做一次的原因,想象總比現(xiàn)實要美好上許多,求而不得只會讓鄭烽越發(fā)魔怔,所以上司干脆就依了他的想法。上司認為,沒被下藥的鄭烽再一次看到男人的身體,也許連沖動都不會有,畢竟上回在他家里觀看影片時,鄭烽可是一臉無法忍耐的模樣。只是他沒想到,即便二人“坦誠相見”,鄭烽依舊沒對他失去興趣,在上床前,他其實已經(jīng)做好了對方會臨時反悔的心理準備。如果鄭烽臨場打了退堂鼓,上司甚至能很平靜地重新穿上衣服,離開。但是,鄭烽沒有。上司早就滿足了,不能也沒有權(quán)利再要求更多。鄭烽被上司問得啞口無言,他真的能夠愛對方一輩子嗎?這個問題的答案連鄭烽自己都弄不清楚。于是,當(dāng)天晚上,鄭烽最終還是思緒復(fù)雜地回了家。當(dāng)他回到家中時,卻意外地沒在客廳里見到冷清,但他卻沒心思細想,直接就回了房。睡到半夜,他是被喚醒的,打開床前燈,鄭烽驚訝地發(fā)現(xiàn)妻子竟趴在自己的身上。他們結(jié)婚六、七年,相識十載,他的妻子從未這樣過。冷清:“老公,我們來要個孩子吧?”冷清很少稱鄭烽為“老公”,特別是在床笫之間。鄭烽沒回答,上司的話又再一次徘徊在他腦海之中。他想這或許也是人類的一種劣根性——等著快要失去的時候,才會懂得珍惜。鄭烽不得不承認,在上司家中,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他想象著有一天,自己可能會被上司拋棄,上司可能會喜歡上別的什么男人,鄭烽又是生氣又是無奈。因為他找不到反駁對方的理由,沒人可以預(yù)測到將來會發(fā)生的事情。就像此刻,他又如何會想到呢?于是當(dāng)天夜里,鄭烽就懷著這股畸形的恨意,想象著他上司的模樣,放任著自己滿腔的煩悶與怒火,他想“是你自己不要我的,是你把我推回來的?!?/br>可笑的是,各懷心事的兩人,第一次沒帶t的做,冷清就成功地懷上了孩子,鄭烽成為了一位父親。上司果真離開了公司,明明是他一手打拼創(chuàng)立下來的公司,但他卻輕易地放下了,他換掉了手機號碼,搬了家,雷厲風(fēng)行地宛若在鄭烽的生命中從未出現(xiàn)過這樣的一個人。鄭烽請了一周的假,在S市找了他的上司整整一周,卻始終未能成功尋覓到對方的身影。鄭烽去找了小六子。“你一個已經(jīng)當(dāng)?shù)娜?,還跟其他男人糾纏不休干嘛?你還有沒道德底線啦?”小六子狀似很有是非觀地說道,一邊啃著辣鴨脖,一邊輕巧地回絕了鄭烽的請求。于是,鄭烽的上司就這樣不動聲色地消失在了他的生命里。***鄭烽今年已經(jīng)六十三歲了,退休在家,平常閑了就去游泳健身,因而他的身材板子依舊硬朗,腰背挺直,很有精氣神,他一般一年會去國外旅游一兩次,不跟團,也沒見他買什么東西或是拍照留戀,仿佛只是想去各個國家看看。“爸,你就是想點亮全世界地圖是吧?”鄭烽的兒子有時會好笑地問道。今兒是大年三十,鄭烽的兒子媳婦,孫兒孫女們都一道回家過年,家里很是熱鬧。十二點鐘聲敲響的時候,家里來了通電話,是從國外打來的陌生號碼。“新年快樂。新的一年祝你萬事勝意?!彪娫捘穷^傳來一道略顯嘶啞的嗓音。鄭烽未能認出對方是誰,但大過年的,人總是想討個好彩頭的,于是鄭烽也沖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新年快樂,新的一年也祝你及家人身體健康,萬事勝意?!?/br>然后電話那頭就沒了聲響。“喂?不好意思,請問你是哪位朋友?。磕昙o大了,我記憶力也不好了,一時沒認出來。喂?”新的一年已至,窗外煙火徇爛,漫天華彩掩蓋住了電話那頭的聲音。“爸,爸,去把電飯鍋關(guān)一下,餃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蒸好了?!北粌鹤右淮叽伲嵎槌娫捘穷^的人說了一句稍等片刻,就急忙忙跑到廚房里將電飯鍋關(guān)掉了,等到他再拿起話筒時,電話那頭依舊沒有聲響。“喂,喂?請問你能聽得到嗎?”鄭烽連續(xù)問了好幾聲,電話那頭卻始終未曾回應(yīng),于是鄭烽只能掛了電話。“爺爺,爺爺,快過來吃餃子啦!我吃到了一?;ㄉ祝 睂O女脆生生的叫喚拉回了老人飄遠的思緒,一家人一道上了桌。“是誰打來的電話?。俊眱鹤与S口問道。“不知道啊?!编嵎閾u了搖頭,夾起了一顆水餃。被內(nèi)陷的湯汁燙了一下,鄭烽皺起了臉。“嘿嘿,爺爺笨!”孫女笑得開懷,看到孫女的笑臉,鄭烽也終于咧開了嘴角,用已老邁的手輕輕地捏了一下孫女圓潤鮮活的小臉蛋。“咯咯咯”的脆響,一家人一起熱熱鬧鬧地過新年。另一頭,大洋彼岸,鄭烽年輕時候的上司也終于結(jié)束了他七十三年的人生,窗外偶有聲音傳來,卻再也喚不醒獨自長眠的老人。老人一身未娶,亦無子嗣后代,也許他的尸體要等很長一段時間,才能為他人所發(fā)現(xiàn)。不過老人本身并不介意。若是爛成了骨頭,被從窗外飛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