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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請上車吧?!?/br>他身后的正是教皇廳直屬的車架。教皇的意思是,戈爾多他們可以去他那里躲過國王的搜查。戈爾多:“……”亞特里夏“嘖”了一聲:“請問,我們看起來很像傻子嗎?”“教皇閣下讓我轉(zhuǎn)告莫蘭主教,他是真心實意的——您府上的小少爺和他的教師在處于教皇廳的保護之下,您不用擔(dān)心他們的生命安全?!蹦侨艘琅f用古井無波的語調(diào)說道,“請您不要質(zhì)疑教皇閣下對此次談判的誠意?!?/br>……簡直不能更糟糕了。海因茨和萊恩落在教皇手里了!憑教廷的底蘊,怎么可能看不出來那是兩個黑巫師!這下莫蘭家族私下豢養(yǎng)黑巫師的傳言真的要被坐實了!以戈爾多的聰明怎么可能聽不出教皇的威脅?可越是到危險的境地,他卻表現(xiàn)地越是從容,只是那黑色的雙眼愈發(fā)深不見底:“教皇閣下這個時候來找我們談判……這可真是件新鮮事?!?/br>“準(zhǔn)確地說,教皇過閣下只想和您一個人單獨談判?!蹦侨嘶卮鸬?,“教皇廳可以幫助您和您的朋友躲過這次搜查。但是能和教皇閣下面對面交談的,只有您一個人?!?/br>“教皇閣下難道對自己的信譽沒點自知之明嗎?還談判?”德蒙特公爵冷笑了一聲,抽出劍來:“我倒覺得,倒不如直接殺了你來的省事?!?/br>“等等,德蒙特?!备隊柖啻驍嗔怂瑢δ侨苏f道,“我可以答應(yīng)去見教皇一面——但首先,教皇廳得拿出足夠的誠意來?!?/br>只見對面那個矮小的男人對戈爾多行了個禮,又蹣跚著走回教皇廳的車架前,低低地念了句咒語,馬車的門就“哐”地一聲、像是彈出了某種鎖芯一樣打開了,從里面滾出來一個人——那人一聲痛呼,睜開眼睛,正是戈爾多的朋友萊恩。只見他滿臉寫著“我是誰我在哪兒”幾個大字,愣神了好會兒,看見戈爾多之后才慌亂地尖叫著跑了過來:“戈爾多——”……看來教皇的確沒說假話。所以,海因茨還在教皇手上。戈爾多當(dāng)機立斷,把有些踉蹌的萊恩往德蒙特那邊一塞,扭頭囑咐道:“你們先出城,去和沃倫團長他們匯合。我去教皇廳救海因茨。”德蒙特公爵驚駭?shù)乇硎痉磳Γ骸斑@不行!教皇廳實在是太危險了——”難得亞特里夏也和他意見一致:“你是癡了還是傻了?這么明顯的陷阱,正常人都不會選擇踩進去——你真要去,我和你一起。”反正他加上戈爾多,即使對上教皇也是有一拼之力的,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直接升級成武斗現(xiàn)場,還指不定誰該慫呢!戈爾多:“……其實我覺得教皇是真的想和我合作?!?/br>因為在這種緊要關(guān)頭,教皇有一百種方法落井下石,或者給他們出陰招,而不是出這種過于老套的招數(shù)。果然,對面最后又添了一句,讓戈爾多更加無法拒絕:“教皇閣下知曉當(dāng)年您母親身亡的內(nèi)幕,并且有些話想對您說——您這一趟絕不會白跑的。”第一百七十九章教皇最終還是成功吸引了戈爾多的注意。聽到面前的人提起他的“母親”,戈爾多眼神一凝,神色淡漠地抬起頭來。“看來教皇閣下知道的還真不少。”戈爾多輕飄飄地說道,“這一趟……我還真就非走不可了?!?/br>“戈爾多?!眮喬乩锵纳斐鍪?低聲警告了他一下。戈爾多卻微笑著搖了搖頭,湊到亞特里夏耳邊和他耳語了幾句:“你就先和德蒙特一起出城吧。放心,我不會出事的?!?/br>再怎么說他也是個雙修的法師,保住性命的手段他還是有的。亞特里夏雖然臉上寫著不贊同,但是看了眼一旁還在發(fā)抖的萊恩,最后還是不情愿地側(cè)身讓路了——他了解戈爾多的性格,別的不說,就沖海因茨現(xiàn)在還在教皇手上,即使明知這次的邀請就是一場鴻門宴,戈爾多還是會義無反顧地栽進去。德蒙特還想做些什么說服戈爾多跟他一起走,卻被神色冷淡的亞特里夏給揪住了衣領(lǐng):“你,趕緊帶路,我們得趕快和圣殿騎士們會和。”德蒙特:“……”雖然他恨不得把亞特里夏觸碰到自己的那幾根手指統(tǒng)統(tǒng)削下來,但現(xiàn)在情況特殊,德蒙特也就沒有和亞特里夏多做糾纏,沉著臉按照他的話做了——他們的馬車與教皇廳的車架擦肩而過,不一會兒消失在茫茫夜色里。“也請您上車吧。”教皇的屬下這么說道。戈爾多沒有多說,如他所愿踏上了馬車。幾乎就在他坐穩(wěn)的同時,大批的軍士乘著馬蹄的喧鬧聲趕到了。“這里是王都巡查隊——我們正在追捕要犯,車上的人統(tǒng)統(tǒng)給我下來!”戈爾多垂眸,聽見外面的人淡定十足地回答道:“恕我難以從命。我并未見過什么要犯,各位也無權(quán)強行查驗教皇廳的車架。”“教皇廳”三個字一亮出來,巡查隊的軍官果然就卡殼了。戈爾多聽外面的聲音沉默了很久,想必是那領(lǐng)頭的軍官正一臉菜色地在糾結(jié)著到底要不要在這種地方冒犯教皇廳的人。“……這的確是教皇廳的車架沒錯。但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軍官有些不甘心地問道。教皇的屬下則依舊淡然地堵了一句:“這就不是您該過問的事了?!?/br>緊接著,又是一場短暫而漫長的沉默。戈爾多隱隱聽見了兵刃出鞘的聲音。就在他以為這關(guān)要混不過去的時候,領(lǐng)頭的軍官忽然開口了,只是語氣聽著有些咬牙切齒:“……好吧。既然是教皇廳的車架,想必也不會有逃走的犯人潛藏在里面。只是希望下次教皇閣下的車架別再大半夜地在王都的偏僻街道上晃悠了……否則,被人懷疑成別有用心之輩,那就不好了?!?/br>看來這位軍官也知道國王和教皇之間的沖突。雖然不敢明著和教皇廳的人干起來,但說起話來倒是句句帶刺、陰陽怪氣的。“……散開。給教皇廳的人放行!大家跟我走,繼續(xù)追!”追兵逐漸遠去。大概過了幾分鐘,徹底聽不見馬蹄的聲音了,馬車才慢悠悠地動了起來,朝教皇廳的方向駛?cè)ァ?/br>*這是戈爾多第一次來到教皇廳。比起富麗的王宮,教皇廳顯得更加肅穆空寂一些,建筑大量使用了黑金兩色來勾勒線條,特意拔高的石柱和穹頂都擴大了視野的遼闊感。戈爾多踩著刻畫著繁復(fù)花紋的地磚一步步往長廊的幽深處走去。大概走了有一刻鐘,他們在一扇金色的大門前停了下來。“請進吧。教皇閣下已經(jīng)等待您許久了?!?/br>說這句話的人朝著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