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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的一項指控。為了維護塞蘭卡的利益,現(xiàn)在我們使用的是非常手段,這是符合王國法律的?!?/br>“……哦?!眮喬乩锵恼驹谝慌?,忍不住譏笑道,“那現(xiàn)在我也知道這件事了。這可真是關乎塞蘭卡國家利益的至高機密呢~”戈爾多:“……”亞特里夏很少用“帶波浪線”的語氣跟其他人說話。今天他倒是見識到了——這種語氣到底是有多么的陰陽怪氣。亞特里夏說完這句話還沒個完,開著嘲諷狀態(tài)就懟了上去,把對面的軍官給罵的一愣一愣的。德蒙特公爵的表情卻比被罵的軍官還要古怪:這還是曾經(jīng)那位冷若冰霜、高貴冷艷的圣職者嗎?怎么罵起人來這么歡快?第一百七十八章眼看嘴強王者亞特里夏已經(jīng)率先開火,吸引了敵人的注意力,德蒙特公爵給戈爾多使了個眼神——“咱們趕緊跑?!?/br>戈爾多點了點頭,趁領頭的軍官不注意,抬手就是一發(fā)耀目的魔法彈。軍士們大驚,紛紛舉起盾牌防御,還有不少亮出了自己的防御裝備。眼前的光線頓在瞬間燃燒起來,他們隔著眼皮也能隱隱感覺到灼熱感——但等他們睜開眼后才發(fā)現(xiàn),他們一根頭發(fā)絲都沒少,剛才只是一個障眼法罷了,遠遠算不上是什么魔法攻擊。辦公室的窗戶被打開了,深紅色的窗簾被風輕輕吹起。為首的軍官眼角抽了抽,對剛才的魔法還是有些心有余悸——他不自覺開始感慨,還好戈爾多·莫蘭有正人君子的作風,否則就剛才那一下,他就小命難保了。可是國王過吩咐他們,無論折損多少人手,都要把戈爾多·莫蘭給抓回來,甚至當場格殺也沒問題——但也得考慮一下他們兩方的實力差距好嗎?國王陛下久居深宮,真的知道“魔法”到底是種什么玩意兒嗎?圣職者們的地位如此之崇高,不就是和魔法有關嗎?好不容易遇上這種出身神院的、大師級別的魔法師,國王不珍惜也就算了,居然還想想殺了他;想殺他也就算了,就不能從教會里抽調幾個圣職者出來對付他嗎?只有魔法才能打敗魔法??!讓他們這些普通人去對付戈爾多·莫蘭,不就是上趕著給他送人頭嗎!軍官頭領再次在心中埋怨了國王一遍。但他再怎么不情愿,面上的功夫也是要做的。于是他很快整肅了表情,皺著眉對身邊的手下喊道:“快追!不能讓他們逃了!”*馬車在并不寬敞的街道上疾馳著。此時的天色已經(jīng)隱隱暗了下來,街上沒什么人,倒是讓馬車跑得更加順暢無阻了一些。但即使現(xiàn)在不是入夜時分,基本也是沒有人敢來攔這輛馬車的——因為上面掛的是公爵的家徽,也是塞蘭卡皇室的象征,一朵怒放的金鳶尾。戈爾多他們此刻就正躲在這輛馬車里。“幸好你是趕了車來的,否則我們能不能順利逃出來都是個問題?!备隊柖嗾f道。“……剛才的那些軍官,我匆匆瞄了一眼,有兩個我安插在里面的人手不見了?!钡旅商毓羯钗丝跉?,說道,“看來國王對我的動作早有察覺,只是一直隱而不發(fā)……算了。反正王都里大部分的部隊一直是掌握在國王手里的,就我手上這點私兵,無論在還是不在,都沒有太大差別。只要和沃倫團長匯合,我們就安全了?!?/br>“圣殿騎士團現(xiàn)在在哪兒?”戈爾多問。“在城外。我的一處隱秘的城堡里。接到消息的第一時間我就派人去給沃倫團長送信,讓他們提前離開王都了?!钡旅商毓粽f道,“國王應該沒有能制約圣殿騎士團的手段……所以沃倫團長那邊應該比我們更加安全。如果我們遲遲沒有趕到匯合的地點,他們才會折返回來救我們?!?/br>“這次的襲擊實在是太突然了?!眮喬乩锵纳焓洲哿艘话炎约旱念^發(fā),把長發(fā)給綁起來,免得等會兒打架的時候礙事,“你們合謀篡位的消息是誰泄露出去的?”“不可能是我,也不可能是沃倫團長……”德蒙特公爵臉色陰郁地說道,“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一個個排查過去也要不了多少時間。等我們喘過氣來,我一定把泄露秘密的家伙全都揪出來勒死!”戈爾多:“……有可能根本就沒有人泄密?!?/br>德蒙特一愣:“你為什么這么說?”“你們知道圣殿騎士團是怎么為自己選擇新主人的嗎?”戈爾多問。戈爾多把王劍和王室血脈的事情簡單地解釋了一下。“……所以,你的意思是,國王是因為你的真實身份,所以才要追殺你的?”亞特里夏皺著眉說道。“應該是教皇把我和騎士團的關系捅給了國王?!备隊柖嗾f道,“我對于國王的威脅,絕不僅僅在于有權調動圣殿騎士團這支精銳的隊伍,更在于拔出那柄王劍的事實。”拔出王劍的人不僅僅是圣殿騎士團的繼承者,更是天命的王者。雖然這個傳言在戈爾多看來很離譜,但它本身其實是作為光輝之帝的遺訓存在的,而光輝之帝又恰好是塞蘭卡人民最憧憬的賢王之一,所以他的遺訓被刻在王國的各處石碑上被國民傳唱著——導致人人都知道關于“天命之王”的傳言了。即使國王有心想讓自己的臣民們“統(tǒng)統(tǒng)失憶”,這幾年內也是做不到的。對于手握權力的臣民而言,謀朝篡位最大的危險就是沒有正當?shù)拿?。但像戈爾多這樣身負王室血脈又有“天命之王”預言加持的人,則完全不需要糾結這個問題。只要他愿意,他隨時可以篡位——這才是國王急著處置他的原因。“……真是要命?!眮喬乩锵恼f,“這下好了,國王和教皇要擰成一股繩兒了——教皇現(xiàn)在約莫已經(jīng)樂瘋了?!?/br>“不一定。剛才來抓我的都是國王的人手。教廷的人一個也沒來?!备隊柖喑了嫉溃敖袒蕬撉宄?,我不會就這么簡單地被捉住——”忽然,疾馳的馬車停了下來。沒了馬車輪在石磚地上碾壓的轱轆聲后,他們明顯地能聽見不遠處傳來的馬蹄與喧鬧聲——之前的軍士們依舊緊追不舍,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德蒙特公爵往前方望了望,神態(tài)頓時警惕了起來。“……是教皇身邊的人?!?/br>教皇身邊有許多人,但得他信任的屬下很少——眼前這位就算是一個。那是個矮小的、用高領的神袍遮住半張臉的男人,走起路來有些蹣跚,仔細看會發(fā)現(xiàn)他的右腳是畸形的,所以他的步態(tài)才異于常人,但他走路的速度卻沒比尋常人要慢上多少。“夜安,諸位閣下?!彼褡鸬袼芤粯記]什么感情地開口說道,“教皇閣下派我來幫助各位度過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