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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偷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0

分卷閱讀110

    眸瞧著融化的浮冰,“我還沒說完?!?/br>
“沈安失手將我推下樓梯那一次,孟南帆打算救我,也摔下來受了傷。再醒來時,我的意識清醒在孟南帆的身體里。沒人知道為什么?!边^程往往比結(jié)果讓人坐立難安,說穿之后反倒覺得什么也不用在乎了,多年小心掩藏的秘密被毫無防備地戳破,薛樅心中卻泛起一股異樣的冷靜,“接下來的事你也知道了。在那之后,住在這里的是我,你費盡心思討好的也是我——后悔也來不及了?!?/br>
“為什么以前不告訴我?”

路衡謙卻并沒有露出特別吃驚的神色,像是早就猜測出真相,只是沒料到薛樅會這么輕易地坦陳一切,和盤托出。

“我不想。”薛樅此時的心境比往常來得更磊落些,“為什么一定要讓你知道?”

喜歡一個人沒什么見不得人的,即使那個人是路衡謙。薛樅在這方面并不膽怯,只是從不奢求,也不認為會得到回應。

后來因為孟南帆而產(chǎn)生的糾葛,或許更適合稱之為意外,本來就不在薛樅的預料之中,結(jié)束之后也沒必要留下更多牽扯。事已至此,薛樅反倒鎮(zhèn)定。

路衡謙心里閃過很多念頭,零零總總,首先出口的卻是:“對不起?!?/br>
“你不喜歡我?!毖簠s說道,“這不需要道歉?!?/br>
“還有很多事?!甭泛庵t的目光深邃且專注,薛樅不經(jīng)意撞上,又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

“那你道過太多次歉了,不愧是南……”薛樅頓了頓,無所謂道,“孟南帆的朋友?!?/br>
他并沒有諷刺的意圖,僅僅是陳述一個事實。薛樅知道自己在別人眼里一貫是什么德行,被人討厭是常事。但比起事后道歉,倒不如從一開始就不要招惹。

路衡謙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向來冷峻的目光里卻泄露出一絲仿佛因為薛樅被他辜負而略微傷神的表情,夾雜著心疼、后悔或是別的什么。

這比拒絕更讓薛樅難以接受。

“你信了?”薛樅把被丟棄的戒指弄臟的酒杯推開,換了新的,重新將它斟滿,詫異道,“該相信的你向來不信,這種匪夷所思的故事,你倒深信不疑?”

他托著酒杯,被酒意熏染的眼睛卻依然清凌凌一片,“我很擅長編謊話,這不是你說的?”

路衡謙微微低頭,想將他手里的酒杯拿走。薛樅看到他古井無波的臉上,浮現(xiàn)出近似于關切的神色。

薛樅寧愿在路衡謙眼中的自己仍舊陰騭乖戾,一肚子壞心思,也不愿意被當做可憐的喪家之犬。可現(xiàn)在,路衡謙也露出了薛樅最討厭的神色。

“薛樅,”路衡謙的聲音罕見地柔和了一些,甚至像在哄他,“我可以分辨出來?!?/br>
薛樅嗤笑了一聲。

他覺得自己真是有病,路衡謙那副盛氣凌人的樣子也不令他厭惡,被指責蔑視都能夠無動于衷。

就好像自己也還有一絲微弱的希望,好像某種順遂的、驕傲的、不可一世的人生并不是全無可能——總有一些人是純粹、肆意、無堅不摧的。他遙遙看著路衡謙,就好像注視著自己生命的某種可能性。

僅僅因為有這樣的人活在世上,就似乎足夠成為他篤定的寄托。路衡謙可以不屑于他,可以厭惡他,但絕不可以同情他。

他永遠不需要路衡謙的靠近,不允許路衡謙可憐他。

可是路衡謙執(zhí)意要向他討個說法,那反倒無所謂了——路衡謙也沒什么不一樣的。

“何必呢?”薛樅覺得路衡謙實在是自討苦吃。

他忽然伸手握住路衡謙的領帶下端,狠狠一扯,將他的上半身拉低與自己的視線齊平。路衡謙順著他的動作俯下身來,薛樅便湊到他跟前,惡意地輕吻上去:“忍受不了就不要裝了?!?/br>
薛樅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沒有放過他一瞬間的緊繃,舌尖在他的嘴唇上輕輕舔了一下:“男人喜歡男人這件事,不是很讓你惡心嗎?”

他在路衡謙開口前又用嘴唇堵住,溫熱的吐息令一切都變得曖昧而清晰:“沒錯。我愛你?!?/br>
那聲音和路衡謙從未淡去的記憶隱隱相疊,夢境一般渺遠又真實,卻比從前更加令他心悸,包裹著冷質(zhì)又虔誠的、小心翼翼得近乎沉重的感情。

“但那有什么大不了的。”薛樅一只手輕輕劃過他的喉結(jié),手腕瓷白的肌膚清透得幾乎能看到底下的血管,“我當然喜歡你,可是我也喜歡很多人,和很多人zuoai。你以為那代表什么?”

路衡謙從沒見過這樣的薛樅,冰冷蒼白,卻帶著危險的誘惑。

“我沒有這么想。”多次誤解之后,路衡謙對他產(chǎn)生了一種近乎補償?shù)男湃胃?,即使仍然捉摸不透薛樅的個性。

路衡謙任他動作,只抽出一只手試探著攬住薛樅的腰,以免他跌倒。絲質(zhì)睡衣的下擺因為薛樅手臂的抬起而上滑,手心的觸感細膩而柔韌,卻不是心猿意馬的時機,路衡謙把薛樅扶穩(wěn),對他說道,“你也不是這種人?!?/br>
“我就是這種人?!毖貉鄄ㄒ粍?,勾出個單薄的笑來,寒潭般深黑的眼眸里映照出的卻只余漠然,又帶著幽昧的冷光,“記得嗎。你在酒店見到我和孟南帆?!?/br>
路衡謙當然記得那個混亂的早晨,也盡量不去回想那時所見到的凌亂衣衫,裸露大片的肌膚,其上曖昧的吻痕,和血淋淋的傷口。

那時是什么心情路衡謙已經(jīng)不想回憶了,他氣昏了頭,也來不及判斷自己無端又武斷的誤解,僅僅是因為孟南帆,還是多少有幾分氣惱于薛樅的“隨便”。

心里有什么跟著往下墜,路衡謙看著薛樅,目光很深,帶著幾分薄怒,矛頭第一次指向了自己的好友:“他強迫你?!?/br>
他有一瞬間在懷疑孟南帆裝作人格分裂的用意,但是現(xiàn)在也沒空深想。

“怎么可能?當然是我撩撥他?!毖合衤牭搅颂齑蟮男υ挘熬拖瘳F(xiàn)在對你做的一樣?!?/br>
“我裝模作樣的時候你不信,現(xiàn)在露出真面目,你也不肯信。”他的眼睛在暖光下依然冰寒徹骨,讓路衡謙想到薛樅送給自己的那把匕首,泛著泠泠冷光,出口都恨不得剜人血骨,“路衡謙,你只是喜歡和我唱反調(diào)吧?反正我說什么你都會懷疑。”

薛樅拒絕的樣子那么明顯,卻假裝享受于這種生澀稚嫩的挑逗,偏偏還不自覺地緊緊抓住路衡謙領帶的一角,仿佛面前的人已經(jīng)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路衡謙反手按住他的手背,另一只手使了個巧勁將他攙回椅子上坐好。

“你現(xiàn)在這樣,是因為我,還是因為你的jiejie?”路衡謙的語氣平穩(wěn)冷靜得近乎逼問,任誰也無法忽視薛樅的反常,“今天是她的忌日?!?/br>
薛樅猛地把他推開了。

“薛樅,”路衡謙逼視著他,“你實在是個毫無理智可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