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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羞,一聽到他后面的話,頓時什么羞意都沒了,只剩下滿腔的火氣,“哼,誰像你那么不知羞恥,把跟人,那個什么掛在嘴上!你、你還住在妓館,聽說進那種地方的人都會染上臟病,誰知道你有沒有染上?我是擔(dān)心你傳給我!”江燕瀾故意逗他,“那你現(xiàn)在擔(dān)心這些也來不及了呀?”魏承悅?cè)缭饫讚?,“你還真的有?。俊?/br>“不是,我是說我們都睡過了,我有病你也跑不了?!?/br>魏承悅漲紅了臉,想反駁說誰跟你睡過了!可他明明跟人家一個被窩都躺過了,衣服也被人剝了一半,什么都看光了……登徒子說得對,他們這么不清不楚的,早就沒什么清白可言了,他還在意什么呢?魏承悅低著腦袋,眼眶漸漸紅了。他是個哥兒,從小受的教育也是哥兒不能跟外男過多接觸,否則未來夫婿會嫌棄。對,他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未婚夫了,將來肯定嫁不出去……江燕瀾也沒想到隨口一句就要把人逗哭了,連忙補救,“我跟你鬧著玩兒的,一會兒我睡凳子上,行了吧?”魏承悅咬了咬唇,還沒說話,門外突然想起了敲門聲,原來是小二送熱水來了。江燕瀾只好開門讓人先進來,魏承悅飛快地背過了身,低頭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小二將滿滿一桶熱水放在了屏風(fēng)后面,然后退了出去。江燕瀾輕咳了一聲,“熱水來了,你先進去梳洗一下?”不等人回應(yīng),又補充了一句,“我到樓下看看驢子,一會兒回來會敲門?!?/br>他說著,在桌子上輕輕敲了幾聲,約定了暗號。江燕瀾到后院看了一下,驢車好好地呆在院子里,驢槽里也加滿了草料,就是旁邊的馬棚里擠了十來匹快馬。按理說這么多客人,客棧里應(yīng)該很熱鬧才是,可是他剛剛下來的時候,并沒聽到什么動靜。大廳里有幾桌客人在吃飯,但都不像是騎馬來的。江燕瀾有點警覺,轉(zhuǎn)身返回房間,正好跟一個店小二擦肩而過。那個店小二也打量了他一眼,并不是之前在樓下見到那個。江燕瀾來到房門口,看見地上擺放的飯菜,彎身撿起托盤,照約定的暗號敲了敲。魏承悅顯然在等他,很快過來開了門。江燕瀾閃身進去,把托盤遞給他,又重新上了鎖,問道,“剛剛小二來過了?”魏承悅點點頭,看他神情不對,瞬間有點緊張,“對,小二敲門說飯菜來了,我不敢開門,只好出聲讓他放在門口?!?/br>“那小二好像有問題,我們可能被人發(fā)現(xiàn)了,不管怎么樣,先離開這里再說!”哥兒的聲音和女人的始終有差異,耳尖的人很容易就能聽出來,就算聽不出來,他可能也會有懷疑。力大無窮的哥兒7江燕瀾回來的時候季容軒已經(jīng)離開了,管家告訴他少爺身體不舒服,吃了藥已經(jīng)睡下了。他不放心地上去看了一眼,司玉承房間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透過走廊的燈光,只能看見被子中間有個人形的黑影,側(cè)身躺著,一動不動。江燕瀾感覺有點不對,果斷下樓找徐揚了解情況。自從上次劉副總被打,小江總表明了態(tài)度,徐揚自覺他們是站在同一陣營的。加上趙啟良監(jiān)守自盜、司氏回收產(chǎn)品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他干脆一五一十全都說了。“……小陸哥你沒在現(xiàn)場,不知道趙啟良那個王八蛋罵得有多難聽。我們司總雖然是大老板,但他也要對其他股東負責(zé)的呀,怎么可能說算就算了!姓趙的自己做錯了事,最后還怪司總不幫他,真是好大的臉!”徐揚年輕氣盛,說起趙啟良就咬牙切齒的,替自家上司打抱不平。“司總無端被人罵了一通冷血,心里肯定很難受。小陸哥你幫忙看著點,有機會寬慰寬慰他吧,唉……”徐揚雖然是生活助理,但他不住在大宅,到點下班還是要離開的。江燕瀾皺著眉點頭,“好,我會的?!?/br>他其實沒照顧過病人,也不知道該怎么寬慰,不過暴躁大佬,應(yīng)該好哄的吧?江燕瀾也不知道司玉承是不是真的睡著了,只能不時上去看一眼。晚上十點多,他再次進房查看的時候,聽到司玉承在床上痛苦地掙扎囈語。他心中一凜,趕緊打開床頭燈。只見床上的人緊閉著雙眼,眼球的活動異常劇烈,額上青筋暴起,臉皮也扭曲的可怕,“唔欸……不要……”囈語的聲音很小,大多數(shù)都含糊不清,但是江燕瀾聽出來了,司玉承在喊‘母親’。他爬上床,推著人的肩膀搖晃,“醒醒,司玉承,你在做噩夢,快醒醒!”司玉承倏地睜開眼睛,漆黑的瞳仁定定注視著面前的人。他的眼神恐懼、不安,面色慘白,額頭的汗珠密密地滲出來,在昏暗的臺燈下可憐又可怕。江燕瀾毫不猶豫地將人抱進懷里,“好了,沒事了,你剛剛做了噩夢,看到什么都不是真的……”“是真的?!彼居癯猩硢≈ぷ拥袜?,他整個人都縮在江燕瀾懷里,眼睫顫抖,神情前所未有的脆弱,看起來像個稚嫩的男孩。“我又看到了他們死的時候,到處都是血和碎rou,還有那股濃重的血腥味……母親的一只眼球掛在臉上,她怨恨地盯著我,說她對我很失望。她問我為什么會活下來,最該死的人是我才對,因為我是個冷血的畜生……”司玉承低沉地開口,因為做噩夢的緣故,他講述的很混亂,明顯還摻雜了一些自厭的情緒。江燕瀾覺得讓他說出來也好,刻意引導(dǎo)著他,慢慢拼湊出了他的病因。原來一切都是因為司玉承的母親樓曼,樓女士是京城樓家最小的女兒,跟司父的婚姻算是強強聯(lián)合。不過司父也沒想到,樓曼年輕漂亮,卻是個非常強勢的完美主義者。她眼中容不得一點瑕疵,無論對自己還是老公,要求嚴格得堪稱變-態(tài)。結(jié)婚之后,她控制著司父的各個方面,衣食住行,舉止談吐,甚至朋友圈子。她會因為一件襯衣跟司父僵持著不肯出門,那件襯衣甚至不是穿在她自己的身上;參加宴會的時候司父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她也會覺得不合時宜丟了她的臉,回到家里跟他鬧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