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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魏承悅站在車轅旁邊,白了他一眼,“我又不傻,憑什么我在下面曬太陽走路?你坐在車上吹著風(fēng),還有閑心嚇唬我,哼!”“我沒說你傻啊。”江燕瀾搖頭,滿臉真誠,“你就是有時候腦子簡單了一點?!?/br>魏承悅捏起了拳頭,瞧瞧車轅,又看看車架,尋找哪個地方適合下手。登徒子記心不好,他得重新震懾一下,免得他老是欺負人!江燕瀾看出了他的意圖,連忙攔住,“別別別,我們就這一輛車,你把它拆了我們可沒處修去!”又給人臺階下,“我知道魏小爺您武力超群,小的知錯了?!?/br>“算你識相!”魏承悅皺了皺鼻子,在登徒子的幫助下重新爬上了驢車。他也知道自己生氣很沒有道理,流言是魏家和城主府傳的,他選擇了跟登徒子走,就該知道會變成這樣。而且他們又不是真的私奔,登徒子以前怎么樣,將來怎么樣,都跟他沒有關(guān)系。別說一屋子鶯鶯燕燕,以妓館為家,就算他將來娶十個八個娘子,他也沒有置篡的余地。……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魏承悅盯著某人高大的背影瞧了半晌,在對方若有所覺想要回頭的時候,憤憤地甩下了車簾,“哼!”江燕瀾搖頭失笑,小惡犬確實不太會掩藏自己的情緒,可能連自己為什么生氣都沒有發(fā)覺。但他也不會提醒對方,一切順其自然吧……***他們忙著趕路的時候,沈三和沈四已經(jīng)兵分兩路,一人忙著帶人轉(zhuǎn)移安頓蒼山寨子等地的人馬,一人趕回沈家莊見了沈望。沈家莊建在距于西城十幾里外的一座山上,這里樹林密集,山勢險峻,一般人進來連上山的路都找不到,更枉論摸進莊子里了。附近的農(nóng)戶甚至只聽說,有個官老爺在山里建了個莊子,連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可以說是非常神秘了。沈望今年四十多歲,蓄著一把小胡子,滿臉富態(tài)和善。他拆開寶貝獨子的信,剛展開就嚇了一跳,因為信上就寫了五個字,說自己闖禍了。闖禍,闖什么禍你總要說清楚呀?!沈望左右看了看信紙,又把信封重新拿起來倒了個個兒,確定里面什么都沒有了,連忙問沈四,“少爺怎么了?”沈四拱手稟告,“老爺,少爺在長武城被人設(shè)計了。有人買通了沈業(yè),把魏家哥兒送進了少爺床上,想構(gòu)陷魏家哥兒和少爺私通。不過少爺及時發(fā)現(xiàn),把找上門的人都擋了回去?!?/br>沈望放心地點頭,很快又感覺不對,“那元元怎么說他闖禍了?”“少爺說既然人家都欺負他頭上來了,索性把魏家哥兒哄走,讓魏家和蕭君臨如愿以償。”沈望倒吸一口涼氣,魏家那個魏廣和魏謹鋒可不是好惹的,他家元元拐了人家的哥兒/弟弟,真的不會被滿天下追殺嗎?但他到底不是普通人,單憑一句話就抓住了重點,“設(shè)計私通的事,是魏家和蕭君臨做的?”“是,因為蕭君臨看上了魏家四小姐……”沈四把少爺交代的事情一一說了,雖然他也不懂少爺是怎么知道的,但少爺那么聰明,肯定不會有錯。別的沈望都不關(guān)心,他只關(guān)心一點,“那少爺現(xiàn)在安全嗎?”沈四,“老爺放心,少爺聰明機敏,肯定會安然無恙的。”沈望的心剛剛放下一點,又聽得沈四繼續(xù)道,“他讓我和沈三先行一步,一人轉(zhuǎn)移他收治和訓(xùn)練的私兵,一人回來向老爺您稟報。”沈望剛剛放下的心又提起來了,“什么私兵?!”“少爺說,他要招兵買馬打天下?!?/br>沈望嗆了一下,猛地咳嗽起來,又瞪大了眼睛,“你你你說什么?!”沈四垂著眼簾,面目表情地重復(fù),“少爺說他要招兵買馬打天下?!庇旨恿艘痪洌白尷蠣斉浜纤瓟n魏廣父子。”這個不孝子,他怎么不上天呢?!說實在的,沈望這把年紀了,比起打天下,他更希望含飴弄孫,頤養(yǎng)天年??涩F(xiàn)在不孝子連私兵都蓄養(yǎng)了,明顯是先斬后奏,他不配合都不行!魏小哥兒的事,是長武城先動手,得罪就得罪了,大不了他們以后不在長武城地界露面??尚铕B(yǎng)私兵不一樣!消息一傳出去,三方都會對他們沈家提起警惕,甚至出手。沈望嘆了口氣,沉吟了半晌,對沈四道,“讓管家把幾個大掌柜都叫過來?!?/br>“是,老爺?!?/br>他能怎么樣呢,寶貝兒子明顯不甘于隱忍躲藏,為了沈家的將來,他干脆豁出去了!***江燕瀾和魏承悅緊趕慢趕,終于在天黑之前趕到了扶風(fēng)鎮(zhèn),還投宿到了鎮(zhèn)上唯一的一家客棧。訂好了房間,江燕瀾塞了幾個銅錢給小二,客氣道,“小二哥,我們的驢車就麻煩你了,這頭驢趕了一天的路,給多喂點草料和大豆什么的?!?/br>小二樂呵呵地接過銅錢,“好嘞,客官,您就放心吧!”江燕瀾又叫了熱水和吃食,讓人送到房里。他們的房間在二樓,窗口對著一條小巷子,算不得什么好房間,不過也符合了他們現(xiàn)在的身份。魏承悅有點不太自在,“我們就住一間啊?”之前兩晚他們不是睡大通鋪,就是跟人借宿。借宿的那戶人家還因為騰不出房間,他跟那家的兩個哥兒擠了一晚,沈元跟男主人還有一個孩子一起睡的。江燕瀾攤手,“我們是夫妻啊,不住一間房,難道要分開睡?”魏承悅窒了窒,感覺無言以對。他不死心地在房里找了找,希望找個什么東西,代替床湊合一下。這個客棧其實挺小的,除了床,就是一張方桌并四張長條凳。旁邊有一個半舊的屏風(fēng),后面放了馬桶和水盆什么的,連個浴桶都沒有。魏承悅看見條凳眼睛一亮,就聽得登徒子道,“你不想半夜從凳子上掉下來,就不要打它的主意?!?/br>“我們又不是沒睡過,清吟樓一次,大通鋪一次。接下來還有十多天,指不定還要睡幾回呢,就不要在意這點小細節(jié)了。”江燕瀾又開始憋不住嘴賤,語氣懶洋洋的,聽起來似乎還有點嫌棄。魏承悅本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