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膏體的原始石膏像,尚未經(jīng)過任何雕琢。一樓的地板上還殘留著些許血腥味。女鬼瞇著眼聞了聞,久違的饑餓感被喚醒,迫不及待飄到樓上,尋找著自己的獵物。路過npc屋子的時候,女鬼都是直接略過,突然,她駐足在一間屋外,扯了扯僵硬的臉皮。王廠今晚做了充分的準備,幾乎能防身的道具全部被他拿了出來,只要熬過這個夜晚,他就有喘息之機。呼——有什么人對著他耳邊吹了口涼氣。王廠心里咯噔一聲,握著一把桃木劍在身前揮舞。無論怎么砍,掃到的都是空氣。四肢逐漸僵硬,牌位無視周圍的道具,疾速飛來幾乎是當場撞碎了王廠的一口牙。“為什么……”面對逐漸僵硬的四肢,疑問一瞬間甚至蓋過了恐懼。為什么道具不管用?女子涼颼颼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因為我就是你啊,它們分不清你和我誰是鬼……”牌位塞進了王廠嘴里,口中有限的空間被牌子一點點占滿,脆弱的皮rou扯得血rou模糊直至裂開。……女鬼很快又去尋找新的獵物,原本她想要等剩下的獵物同化程度更加嚴重些再下手,但因為先前受了傷,需要源源不斷的能量補充。遂即女鬼輕而易舉地又進入一間屋子。·王廠慘叫聲傳來的時候祈天河瞬間清醒。王廠旁邊是柳天明的屋子,柳天明今天有npc同住,房間是空的,接下來就是白蟬的。白蟬沒有npc在身邊,被鬼盯上的可能高達99%,這只鬼又極其擅長迷惑心智。祈天河還是不大放心他一個人在屋子里,下午白蟬明顯也受到了鬼附身的影響,悉心描繪著雕像,萬一他像秦讓一樣生吞牌位第二天又以沒事人的樣子活動,也沒人能知曉。陶連早就陷入熟睡狀態(tài),不時打著呼嚕呼喚小西。祈天河一時不知道該形容他深情還是涼薄,夢里叫著暗戀女孩的名字,卻可以照樣在女孩死后呼呼大睡。嘆了口氣,他坐起身子,掏出【舊紙幣】,準備出門看一趟。走到半路,祈天河感覺到微微的暈眩,rou眼無法看見的地方,空氣中的鬼氣再次往體內(nèi)流動了一些。在副本里,夜晚往往陰氣更重,白天只需要npc的一句話,規(guī)則便為他自動阻擋了鬼氣滲透,夜晚卻沒有那么絕對。樓道總共也沒多長,加快步伐不到半分鐘便走到白蟬的房間外。為防不測,祈天河提前召喚出尸犬,給跑路的時候爭取時間。咚咚咚。屋內(nèi),白蟬正在和女鬼做對峙,大晚上突如其來的敲門聲任誰都會以為又來了一只敲門鬼。白蟬皺了皺眉,沒有回應。門外,祈天河小心地又拿出上個副本里的【鬼鈴鐺】,做好最壞的準備后叫了聲白蟬的名字。熟悉的聲音一出現(xiàn),白蟬和女鬼同時一怔。特別是女鬼,不久前被拽斷胳膊時,那人也是低低笑了聲,惡魔一樣的呢喃她倒現(xiàn)在還清晰記得。祈天河以為真出了什么事,試探說:“我砸門了?”旅店的一切設施都是陳舊的,包括門,被踹了兩下,立刻有松動的跡象。白蟬本就在靠門近的地方,稍稍移了一步擰開把手。女鬼奪窗而逃。祈天河進門時只來得及看到一道白影從窗邊消失,視線上下掃了一遍白蟬:“你沒事吧?”受到輕微鬼氣的影響,他說話時眼中偶爾會閃過一絲暴虐和殺意,這種殘酷甚至是不分敵我的。白蟬看出祈天河情況不穩(wěn)定,搖頭:“沒事。”囑咐他趕緊回去。“陶連已經(jīng)睡了,不會知道屋子里的是誰,要不你先去我那屋住,反正只用抗后半夜。”祈天河自認作品被評為第一,被鬼選做優(yōu)先攻擊目標的可能不大。面對這份善意,白蟬嘆道:“信我,現(xiàn)在這樣更安全?!?/br>否則第二天早晨醒來,擺在面前的將會是一個失去理智的祈天河和一個團滅結局。確定他不是逞強,祈天河想了想:“有事就尖叫。”自己第一時間趕來。“好?!?/br>往回走的時候,祈天河路過繃帶男的房間,想到消失的女鬼不是沒可能尋找新獵物,之前欠了繃帶男幾次人情,適當時候也得回報一些。于是他又敲了下繃帶男的門,詢問需不需要幫助。良久,里面?zhèn)鱽硪宦暽硢〉幕貞骸安挥谩!?/br>木板門不隔音,祈天河聽到有人下床,原以為是要來開門,卻聽見門上一陣奇怪的悉索聲,像在貼什么東西,接著就沒有后續(xù)了。外面突然刮起大風,屋內(nèi)有嘩啦啦的響動。祈天河腳步頓住……該不會剛剛對方是在門上貼符紙?防誰呢?先前踹門的動靜太大,如今他停在樓道許久沒動靜,不免引人揣測。突然有一扇門打開了,巫將那雙幽深的眼睛即便在黑夜里也格外矚目。看見祈天河,他突然推開門走出來。祈天河防備性地后退一步,叫尸犬上前。誰知巫將似乎也在防備,身前飄著一個紙人。“想打架?”祈天河瞇了瞇眼。他自己還沒有意識到略失控的狀態(tài),看人的時候完全是捕獵者的眼神。巫將心平氣和:“送你回去?!?/br>“???”樓道里,祈天河一直用余光留意著斜后側,只見巫將一手拿刀,一手拿符,紙人在周邊縈繞,像是在運送什么危險物品。“進屋?!蔽讓⒗渎暤馈?/br>祈天河剛邁進房間,巫將隨手一甩,‘體貼’地幫他把門關上,施施然離開。床上陶連還在呼呼大睡,祈天河進門后頭暈的狀態(tài)緩解了很多,重新躺回鋪子上,睜著眼望著天花板。……是錯覺么?好像今晚大家真正害怕的不是鬼。第73章故事(四)后半夜祈天河沒有睡好,聽到一點風吹草動就會豎起耳朵,然而天亮前再也沒有任何慘叫聲傳出,一夜就這么靜悄悄過去了。翌日天氣陰沉沉的,厚重的烏云堆在半空中,偏偏不化作雨水降下來。天亮的晚,所有人普遍也就比昨日稍微晚起了一些。陶連一覺到天明,睡眼惺忪望著已經(jīng)洗漱好的祈天河:“你起得可真早?!?/br>轉(zhuǎn)身習慣性地對床頭的牌位打招呼:“阿槐,早上好?!?/br>祈天河不禁問:“你就不怕替死鬼真的出現(xiàn)?”陶連笑呵呵道:“一方面覺得鬼是虛假的,又時時念著,這種擔驚受怕的感覺才是恐怖愛好者追求的極致?!?/br>祈天河無法評判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