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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去這山上了,買了不少果樹苗堆那里,都是些半大的果樹苗,兩年苗或者三年苗,馬上也能結(jié)果的程度,等慢慢長大,結(jié)得會越來越多。買樹苗的錢是齊政出的,土地,果樹,人工都由齊政出,利益對方肯定占大頭。來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在那等著了,都是遷進齊政領(lǐng)地的人。不得不提一句,隨著葡萄和兔子的大賣,越來越多的人愿意遷進來了,不然齊政準備加大養(yǎng)殖的計劃人手還真不夠。將山分成了80塊,一個學生分到了一塊。然后就是他們帶著人,去指導怎么種植了。以前都是種些花花草草,都是自己動手,這一次更偏向于讓他們養(yǎng)成技術(shù)指導的習慣,因為等他們長大后,后面的技能應該用得更多。整座山突然就變得熱火朝天了起來,時不時還能聽到學生唾沫橫飛的提高嗓門說話的聲音。這不是一時半會能完成的,今天也不可能完成得了,光是除雜草開發(fā)荒山都需要不少時間,夠這些學生忙活好久了。陳柏和齊政坐在山腰吃水果,那只阿拉斯加一個勁往陳柏身上討水果吃。陳柏有些好笑,齊政居然也像其他人一樣,出門都將狗牽著,還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他算是明白商紂王為什么會喜歡一只狐貍而導致被諸侯討伐,最后也不肯悔改了。說起來商紂王也是慘,不就是喜歡擼狐貍么?和現(xiàn)在齊政喜歡擼狗一樣的道理,還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商周時期,皇室連養(yǎng)個寵物都不行,現(xiàn)在最多也就被人說一聲玩物喪志不得了了,怎么也到不了被諸侯討伐的程度。陳柏用手擼著狗子的下巴,“這樣才好玩。”齊政:“……”以為他不知道?他早就偷偷擼過了。等太陽快下山了,一群學生這才依依不舍的回來,擦著額頭的汗水,“你們得按照我們的方法種好啊,每天下午下學后我們都會來看的。”“怎么辦,一點都不想上上京文院的課了?!?/br>陳柏一笑,那是不可能的,上京文院的課就如同文化課,他的課如同技術(shù)課,都是有其必要的。陳小布走的時候,懷里還揣了一個大紅蘋果,“我拿回去給我哥吃,我哥有什么好吃的都留給我,這一次我也要留給我哥?!?/br>陳柏:“……”平時沒白疼這小子。甘辛也翻開他的小口袋,里面有一個桃子,笑得jian詐到不行,“我也拿回去給我娘看看,我們這的水果有多好看有多好吃?!?/br>今天雖然累,但算是他們特別開心的一天了,嘗了好多水果,好吃到爆。回去之后,又是照常上朝。自從做了這個殿上執(zhí)筆大學士之后,陳柏對大乾的運作更加的熟悉了,甚至連各地的情況,他也愈發(fā)的了解了。當然也包括了很多暗潮涌動皆看在了眼底,看似風平浪靜的朝廷,底下卻未必那么平靜。三天后,一則消息震驚整個上京。皇子政在城外五里坡遇襲,生死不知。一個皇子,居然在上京城外遇襲,這是多荒唐的事情?這顯得上京的治安得多亂。其實大乾律法森嚴,至少在上京,陳柏看到的犯罪現(xiàn)象很少的,因為懲罰太嚴重了。大王雷霆大怒,讓人嚴查,整個朝廷也如同翻了天一樣,能襲殺皇子,那么就不會畏懼襲殺他們。陳柏是下了朝后給齊政發(fā)了一條消息,“你遇襲了?傷勢如何?”“恩,孟還朝帶的人?!?/br>陳柏:“……”沒說傷勢,但透露的消息量卻很大。陳柏半天才問了一句,“大王事先知道么?”孟還朝可是大王安插在太子蛟身邊的,可今日殿上,大王卻雷霆大怒的讓人去嚴查遇襲的事情。這怕是大王想水落石出就能水落石出,想永遠無法結(jié)案就永遠不能結(jié)案。不知為何,陳柏心里居然有些發(fā)冷,大王就像是一只cao縱所有事情的手。齊政直接道,“怎么會不知道,本就是做給大王看的?!?/br>陳柏:“……”估計也就太子蛟覺得神不知鬼不覺吧。第44章貓舍和大棚齊政遇襲,的確讓上京城震動了好幾天。現(xiàn)在雖然諸國戰(zhàn)亂,但大乾內(nèi)一直挺平靜的,如果敵國的人不知不覺進入了境內(nèi),連皇子都敢襲擊,就有些驚人了。還好,沒過幾日,調(diào)查就有了消息。原來是一群流寇膽大包天的裝成難民,居然流竄到了上京城外,將皇子政當成了富商,奪財殺人。現(xiàn)在那些流寇已經(jīng)被上京衙的人全數(shù)擊殺,算是還了上京一個安寧。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原來是流寇啊,嚇死人了。”“多少流寇都是因為吃不上飯,走投無路才變得兇神惡煞,失了良心,哎,我老家的山上就有一伙流寇,簡直喪盡天良,但誰不知道他們就是附近那些遭了難的百姓組成的,可悲可嘆?!?/br>“不是什么大事,估計也是這些流寇昏了頭,窮途末路也就罷了,居然不長眼的跑來上京?!?/br>“可不是,這才幾天,不就全部伏法了。”陳柏聽著,心里卻冰冷到了極點。這就結(jié)案了?大王明明知道這是太子蛟所為,卻連一點表態(tài)都沒有,甚至還來了一個將流寇全數(shù)擊殺,死無對證,將整個謀殺事件蓋棺定論成搶劫富商的意外。陳柏心里也有些毛骨悚然,都說虎毒不食子,都說天家無情,他算是見識到了,大王連自己的兒子的生死都可以毫不關(guān)心,就更別說其他人在他心中能有什么位置了。這樣的人,或許真的適合當一個國家的王,因為他眼中的任何人,只有有無價值可言,而再無其他。這是理想狀態(tài)的王,或許真的能將大乾治理好,但……陳柏卻怎么也喜歡不起來,感覺太冰冷太絕情了一些,畢竟人是有溫度的,也需要感受到別人的溫度。上京都在傳齊政受了很重的傷,但陳柏去過齊政府上一次,怎么看傷都好得快了一點。也對,孟還朝帶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傷到齊政,還真是好大的迷魂槍,將所有人都騙了進去,估計太子蛟還好一陣子都在擔心受怕查到他身上去吧。齊政似乎對大王的決定并不意外。陳柏有些疑惑,“既然知道大王不會主持公道,也不會因此惡了太子蛟,你為什么又要演這一出苦rou計,設計襲殺自己?”“只是讓太子蛟知道,無論他犯多大的錯,大王都不會計較?!?/br>陳柏皺著眉,“一點一點的誘使太子蛟犯下無法彌補的過錯么?”陳柏有些古怪地看向齊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