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8
書迷正在閱讀:明暗生花、婚不由己、身為班長的我?guī)椭缿K室友后、重生后渣攻為我痛哭流涕、我在港口Mafia混飯吃、和影帝隱婚后我懷崽了、全世界都怕我抹消靈基、男科技術(shù)哪家強(qiáng)、攝政王他又黑化了、橫濱著名脫發(fā)治療中心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那表弟指著南源的鼻子,一邊佯裝哭泣著,一邊和自己母親告狀道,“這死狗沖著我叫,還對我擺兇相!”那中年婦女望向南源這邊,舉起菜刀,厲聲吼道,“這只死狗我早就看不順眼了,既然是那雜種養(yǎng)的狗,死了也無所謂?!?/br>臥槽!所以是你這娘兒們殺的狗?南源原本就對她打鄒景澄的事情耿耿于懷,現(xiàn)在舊恨加新仇,更是讓南源一陣牙癢癢,朝著那中年婦女厲聲吼了起來。那中年婦女見狀,不由拿著刀徑直朝著南源的身子砍了過來。南源雖然現(xiàn)在是狗的身子,但那些武學(xué)招式還銘記于心,這中年婦女的刀毫無章法,都是胡亂在砍,渾身都是破綻,南源毫不費(fèi)力地就逃過了她的刀,還順便咬了兩口手臂,氣的那中年婦女哇哇直叫。在他咬了那中年婦女第三口后,頓時(shí),他看到旁邊一陣銀光閃過,南源條件反射的想往邊上一躲,然而,在移動到一個(gè)臨界點(diǎn)時(shí),他瞬間感到脖子上一緊,整個(gè)身子又被那力道給彈了回來!下一刻,他感到肚子上一股溫?zé)岬囊后w流出,卻是他的肚子被砍了一刀。與此同時(shí),他感到自己的身體漸漸變大,等他再次回過神來,他再次恢復(fù)成了旁觀者的模樣。他看到,那個(gè)胖胖的表弟,手中拿著一把滴著血的水果刀。也就是說,這只狗是那個(gè)表弟殺的。只見一旁沙漏里的沙子,已經(jīng)全部漏完了。他原本可以逃脫這致命一擊的,但這脖子上的狗繩影響了他的發(fā)揮!看見那滿手是血的表弟,那中年婦女馬上開口道,“快點(diǎn)去把手洗了,刀子也洗干凈點(diǎn)!”那表弟點(diǎn)了點(diǎn)頭,逃也似的離開了。正當(dāng)中年婦女想要收拾著狗尸的時(shí)候,卻聽得門口響起了一陣物品墜地的聲音。只見鄒景澄站在門口,手中的狗糧撒了滿地。卻見他一臉不敢相信地望著眼前的一幕。中年婦女看到他后,瞥了眼一旁洗著手的表弟。隨后,她朝著鄒景澄吼道,“還不快點(diǎn)把這畜生收拾下,臟死了?!?/br>鄒景澄望著那蜷成一團(tuán)的小狗尸體,頓時(shí)露出了一抹前所未有的崩潰神色。下一刻,卻見他扭過頭,直接向外沖了去。南源從未見過鄒景澄如此失控的模樣。卻見他,而是扭頭向外沖去。所以,鄒景澄是因?yàn)樾」返乃劳?,才去自殺的?/br>想到這里,南源不禁又是難過,又是內(nèi)疚。如果他的脖頸間沒有掛上那道狗繩,或許這只小狗就能夠逃脫死亡劇情,鄒景澄也不會那么難過,跑去自殺了吧?想到這里,他忍不住伸出手,再次觸碰了下那只小狗的尸體。果不其然,卻見那沙漏上方再次顯示出了一行字——【是否重置劇情?】看起來,觸碰尸體是啟動沙漏的條件。沙漏啟動后,他就能夠附身在尸體身上,回到尸體死前的十幾分鐘內(nèi)。想到這里,南源毫不猶豫選擇了“是!”此時(shí),卻見那沙漏翻了個(gè)面,里面的沙子重新開始往下落。很快,他再次變成了那只小白狗。此刻,卻見鄒景澄蹲在他面前,摸了摸他的頭,柔聲道,“小圓球,餓了吧?你乖乖待一會兒,我去給你買點(diǎn)狗糧,很快就回來?!?/br>見鄒景澄轉(zhuǎn)頭要走,南源不由上前一把咬住了他的褲腳管。鄒景澄轉(zhuǎn)過頭望了他一眼,神色間有些詫異,“小圓球,怎么了?”南源向著那牽狗繩示意了一下。鄒景澄望向那條狗繩,再次望了望南源。很快,他明白了他的意思,“你不喜歡掛著狗繩嗎?”南源馬上點(diǎn)了點(diǎn)頭。鄒景澄再次摸了摸他的頭,“那你要像我剛才說的,乖乖的,不要亂跑,知道嗎?”南源再次點(diǎn)了點(diǎn)頭。此刻,只見鄒景澄上前,幫南源解開了那條狗繩。沒有了狗繩的束縛,自己必定能夠憑借神走位,幫這條小白狗逃脫死亡劇情。在鄒景澄離開后,南源不由馬上往邊上避讓了下。卻見身后那表弟猛地踉蹌了下。很顯然,剛才他應(yīng)該是想要踹自己。見他成功避開這一腳后,那表弟露出一絲惱怒的神色,上前就要來抓他。現(xiàn)在沒有了狗繩的束縛,南源自然是不可能被他抓到,馬上撒腿奔向了一旁,那表弟在后面一邊追,一邊口中怒罵著,而南源自然是毫不理睬。他只要能夠做到,在鄒景澄回來后保住性命,鄒景澄也就不會情緒崩潰,跑去跳河了吧?然而,當(dāng)他以為自己成功改變了小圓球的死亡劇情后,卻見不知何處飛來了一把刀,他還來不及反應(yīng),這把刀就正中他的肚子處!等他再次回過神來時(shí),他再次恢復(fù)了旁觀者。而那只小白狗,再次成了一具尸體。他肚子上的傷口,與之前的一模一樣。而扔出這把水果刀的,依舊是表弟。只是中年婦女的話與之前有了細(xì)微的詫異,讓那表弟將那把水果刀撿起來后去洗一洗。接下來,鄒景澄的崩潰與失控,卻與之前的那一幕完全一樣。南源望著那只漏完的沙漏,頓時(shí)明白了什么。沙漏,代表著小圓球最后的生命時(shí)間。所以,無論他怎么努力,這只叫小圓球的小狗,都會死亡。而兇手是表弟這件事,也已成定局。他的角色扮演,只能讓他了解事情的真相,卻無法讓他改變歷史。再次經(jīng)歷了一遍鄒景澄的自殺、與姑媽間的爭吵后,鄒景澄拿著那只裝有小圓球尸體的垃圾袋,神色間滿是哀傷。只見他走向一旁的雜物柜,伸手翻找著什么物品。在找了一陣后,他轉(zhuǎn)頭望向那中年婦女,沉聲開口道,“姑媽,我放在這里的日記本,去哪里了?”那姑媽低笑一聲,示意了一下那黑色垃圾袋,“不都給你了嗎?”鄒景澄的臉色頓時(shí)變得更加陰沉。而此時(shí),南源也意識到了什么。垃圾袋里,除了小圓球的尸體,還有一些燃燒過的灰燼。很顯然,那些灰燼,就是那本日記本。鄒景澄低下頭,沒有再說什么。然而,南源看到,他眼中卻是含著淚。看的這一幕,南源不由再次望了眼手中的沙漏。倘若自己無法拯救小圓球,那他是否能夠幫助鄒景澄保住那本日記本?想到這里,他沒有再猶豫,重新觸碰了下小圓球的身子,重置了小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