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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了。他伸手,推了一把中年婦女的身子,“我母親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你不要亂說。”那中年婦女被他推了一把,頓時勃然大怒,伸手就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你母親沒有賣?那你是怎么出來的?你當(dāng)我是沒看過那份親子鑒定嗎?是啊,我那弟弟,從小就老實,人又笨,所以才被你母親當(dāng)成了接盤的,就和我那可憐的老母親一樣,做了這么多年的蠢蛋,一生都被毀了,我們生活本來就拮據(jù),現(xiàn)在還要被迫接收你這個不知哪里來的雜種!”鄒景澄的臉?biāo)查g被打腫了。望著這一幕,南源頓時覺得很是心疼。然而,現(xiàn)在的他,卻是完全無能為力。只見鄒景澄深呼了一口氣。他低頭望了一眼南源的那只鞋子。卻見他的神情,逐漸平靜了下來。“行……”他抬起頭望向那中年婦女,“我現(xiàn)在就離開這里。”那中年婦女的神情間泛過一絲驚訝,很快,那驚訝卻是轉(zhuǎn)化成了喜悅,“這可是你自己要走的,并不是我們不想履行監(jiān)護(hù)權(quán)。”鄒景澄沉聲開口道,“放心,我不會報警,畢竟,你們這里沒有任何值得我留戀的。”說著,他伸出手,“請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吧。”那中年婦女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手扔了一個黑色的塑料袋給了鄒景澄,“你的東西都在這里了?!?/br>鄒景澄打開了塑料袋,整個人卻是一怔。南源不由也探頭望向了塑料袋里面。只見里面有一些燒過的灰燼,而灰燼中間,卻有一只蜷縮著身子的小白狗,看起來是一只中華田園犬。只見這小白狗的肚子上有一處鮮紅的血跡,應(yīng)該是在死前受到了重創(chuàng)。他看到,鄒景澄的眼眶馬上泛紅了。“小圓球它,究竟是怎么死的?”那中年婦女低哼了一聲,“我怎么知道?必定是這狗子貪玩,不知道從哪里掉下來,自己摔死了唄?!?/br>鄒景澄抬起頭,沉聲開口道,“不可能!”說著,他伸手指著那中年婦女的臉龐,“我好好將它拴著,他怎么會亂跑?一定是你們有個人殺了它!他肚子上的傷口,明顯就是利器所傷!”那中年婦女臉色變了變,怒道,“你有什么證據(jù)?我們還犯不著去殺你這只土狗臟了手!真是晦氣!快帶著你的狗滾出去!”此時,南源不由蹲下身子,同樣查看了下這只狗的身子。狗的傷口是在肚子處,肯定不可能是摔的,如果要摔,也是會傷到腿。南源不由伸出手,想要將狗翻過來,仔細(xì)看下這個傷口。在伸出手的那一刻,他才猛然想起,自己在這里無法觸碰到任何物體。然而,令他驚愕的是,他竟然碰到了這只狗!他的手心,還能感受到狗的毛發(fā)以及冰冷的體溫……與此同時,他看到,自己手中的沙漏霎時間亮了起來。他拿起了那只沙漏,只見上方的玻璃處,顯示出了一行字——【已檢測到基本題,是否啟動?】來了這考場老半天了,這沙漏終于有了反應(yīng)。南源自然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是!”那一刻,他看的這沙漏中的沙子開始往下漏。與此同時,他整個身子散發(fā)出了一道白光。等他再次回過神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依舊在這個房間里。只不過,他的狀態(tài)很奇怪,是四腳伏地的姿勢,而且,脖子上似乎還掛著什么東西。抬起頭,卻見鄒景澄似乎變得高大了許多,而且他身上的衣服似乎也沒有濕……而且,鄒景澄是和自己對視著……他這是能看得到自己了?他不由開口想要說什么,然而,話說出口,卻是變成了……“汪!汪!”與此同時,只見鄒景澄摸了摸他的腦袋,開口道,“小圓球,餓了吧?你乖乖待一會兒,我去給你買點(diǎn)狗糧,很快就回來。”小圓球??狗糧??南源仿佛意識到什么,再次開口想詢問這是怎么一回事。然而,他說出去的話,卻再次變成了“汪!汪!”鄒景澄將一根繩子拴在了大門口,南源拉扯了下,覺得脖子有些發(fā)疼。低下頭,他看到自己那一身雪白的毛。此時此刻,他終于確定。自己特么是變成了這只叫小圓球的狗??!第105章重置意識到自己是條狗后,南源頓時有些懵逼。為什么自己開啟了基本題后,會變成一只狗?這只狗先前明明是被捅死了,為什么現(xiàn)在又復(fù)活了?此時,他注意到了自己旁邊的沙漏。因為狗的體型較小,那個沙漏相對而言也變大了。這也讓他更清晰地看到那不斷往下漏的沙子。同時,還有映在沙漏玻璃上的那一行字——【小圓球是怎么死的?】這是他的基本題!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正在進(jìn)行基本題的劇情?此刻,南源想起了之前在準(zhǔn)備室里面發(fā)現(xiàn)的那隱藏起來的考試規(guī)則。沙漏可以重置時間。現(xiàn)在沙漏里的沙子流了下來,那也就意味著,時間被重置了!只是,他還是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條狗?還回到了這只小白狗死之前……現(xiàn)在,身邊沒有了能為他答疑解惑的鄒景澄,這個問題,只能依靠自己來慢慢摸索了。只見鄒景澄在交代完后,便急匆匆的出了門,應(yīng)該是去買狗糧了。南源正準(zhǔn)備在屋子角落里待一會兒,突然這一刻,他感到屁股處瞬間遭到一陣重?fù)簟?/br>扭過頭,卻見剛才躲在門后的那胖乎乎的男孩站在了他的身后,哈哈笑道,“死狗,你咬我呀!死狗!”看起來,是這男孩踢了自己一腳。男孩生的肥頭大耳,和先前那中年婦女仿佛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看就是一對母子。這應(yīng)該是鄒景澄的表弟吧。照剛才那中年婦女說的,他們一家和鄒景澄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幸虧沒有這層血緣關(guān)系,不然遺傳到這基因,鄒景澄的顏值與腦子估計都要下降幾個檔次。南源自然不是好欺負(fù)的,馬上沖著他“汪汪”吼了兩聲,齜牙咧嘴了一番。這一番威脅看似有些效果,這表弟瞬間露出了害怕的神色,往后退縮半步。下一刻,卻聽他“哇——”地一聲哭喊了起來。與此同時,卻見那中年婦女拎著一把菜刀,從廚房里走了過來,望向那胖胖的表弟,沉聲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