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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同桌令我無心學(xué)習(x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么代價嗎?”

眼里笑意漫開,有點(diǎn)開玩笑的意味。

聞簫握著裝豆?jié){的紙杯,把面前站著的少年打量了一遍,“以身相許?”

笑容擴(kuò)大,貼近聞簫耳邊,池野嗓音有點(diǎn)輕:“嘖,竟然看上了我的人?”他已經(jīng)在變聲期的最后,尾音裹著啞意微微往上勾,很好聽。

聞簫皮膚很白,耳朵也是同樣,薄薄的耳垂,玉一樣,池野靠得近,不禁多看了一眼,一邊笑著道:“果然是人性淪喪的海溝,同桌,你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的你了。”

忽略耳朵上被呼吸撩起來的淡淡癢意,聞簫沒挪步子,反而側(cè)過臉,淡淡瞥了眼池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畢竟跟你同桌?!?/br>
“原來是這樣?”池野站直,“那我到底讓你赤、還是讓你黑了?”

聞簫:“影響我學(xué)習(xí)了?!?/br>
想起聞簫才轉(zhuǎn)過來時,老許總是念叨讓自己不要影響聞簫學(xué)習(xí),聽見這句熟悉的話,池野沒忍住笑罵:“日,這個鍋我接了。”

周四周五,周六周日老師批試卷,周一統(tǒng)計成績,家長會定在星期二下午。

考完最后一科,趙一陽上官煜和許睿在門口集合,又把聞簫圍?。骸皵囝^前一天,再怎么也要吃一頓上路飯!”

許睿“呸呸呸”了好幾聲,“怎么說得這么不吉利,我們應(yīng)該說,吃慶功宴!”

上官煜憐憫:“學(xué)委,何必自欺欺人?”

“……”許睿抓頭發(fā),“行吧,我他媽數(shù)學(xué)最后一道大題最后一問又沒算出來,物理最后兩道選擇題也是扔橡皮擦瞎蒙的。斷頭飯就斷頭飯,總不能當(dāng)餓死鬼。”

三個人齊刷刷看向聞簫。

聞簫從他們的對話里抽取重點(diǎn),“一起吃飯?”

趙一陽補(bǔ)充:“對對對,不過不是一般的飯,我們吃個大餐!”

說是大餐,其實就是學(xué)校旁邊的烤rou店。

烤rou店名叫“加減乘除烤rou”,讓老許看見,又會說有蹭數(shù)學(xué)流量的嫌疑。店面不小,但里面基本坐滿了,全是穿附中校服的學(xué)生——看來跟他們有一樣想法的人不少。

大廳沒位置,四個人去了二樓的包間。包間內(nèi)里簡陋,一看就是老板用板子隔出來的小房間,隔音效果非常一般,能聽見隔壁正在對答案,對不了幾個選擇題,就有人嚎一句,多半是錯的有點(diǎn)多。

聞簫打開微信,看完池野的回復(fù),“池野有事來不了?!?/br>
“池哥有事?那只有下次了?!壁w一陽拉開塑料椅坐下,翻菜單,“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我打賭,池哥這次肯定又門門考六十分!”

“這還需要打賭?閉著眼睛都能猜到。老許又可以用池哥舉例子了,”許睿清清嗓子,學(xué)老許說話,“不求你們有進(jìn)步,但你們不要退步??!看池野,看看他,雖然考六十,但人家一兩年了,每次都考六十,你能嗎?你可以嗎?你能這么穩(wěn),我手掌心給你煎雞蛋吃!”

趙一陽笑得寫菜名的筆都拿不穩(wěn):“哈哈哈你學(xué)得好像!最后一句精髓了!”

“那必須?!痹S睿得意,“不過池哥這個控分王,控分控得太過牛批,導(dǎo)致沒人分得清他到底是個學(xué)渣還是個學(xué)神。我想過,六十分其實不太難,只要把基礎(chǔ)題做了,且保證做的全對就行。”

上官煜一針見血:“不管題型分布和難易程度,都考六十,我是做不到。”

許睿摸摸下巴:“說的也是。把這條線卡上去,大概……需要整張卷子基本心里有數(shù)了,才能精準(zhǔn)卡六十?”

池野沒在,他們只能瞎猜,不過,池野就算在現(xiàn)場,他們也不會直接問。

趙一陽比照著自己的食量乘以四點(diǎn)的菜,擺了滿滿一大桌。

上菜的是老板,穿著黑色塑料拖鞋,耳朵上別著煙,很和氣,“考試辛苦,送你們一碟涼拌海帶絲,祝你們——”

祝福語沒想好,臨場卡住了。

趙一陽幾個眼巴巴地等了半天,沒等到后半句,等老板走了,他們個個垂頭喪氣,趙一陽差點(diǎn)趴地上抱著桌子腿哀嚎:“完了完了,老板都想不出來祝福的詞兒,這是不祥的預(yù)兆!不祥??!”

聞簫正在跟池野聊微信。

池野:“在等上菜?”

聞簫打字:“沒有,在進(jìn)行唯心主義預(yù)言?!?/br>
雖然開局預(yù)兆不太行,但等rou片烤出油和“滋滋”聲時,氣氛還是上來了。

許睿又開始了他的演講:“我們學(xué)校門口,孔子像旁邊有個石燈籠,你們有印象吧?這次考試前,不少人下了晚自習(xí)排隊去摸那個燈籠頂,說是摸了考試手感好,扔橡皮擦選答案,正確率能提高到百分之七十!特別靈驗?!?/br>
一說起選擇題,趙一陽就悲從中來,“借酒澆愁,古人肯定不會騙我!”說完,他往菜單上寫了幾個字,又抬頭問:“你們要嗎?”

幾個人都點(diǎn)了頭,趙一陽瀟灑地在“冰啤”后面寫上“X8”,“八罐,一人兩罐,喝完不夠再點(diǎn)?!?/br>
沒過多久,來的還是那個老板,“店里啤酒不夠,只有六罐,全拿來了,剩下的兩罐我拿了兩瓶白的,要嗎?”

這個年紀(jì),樹活一張皮,燈泡活玻璃,就算放桌上不喝,也必須說“可以”,不然面子往哪里放?

老板把東西放下走了,還順手關(guān)了門。

許??粗郎蠑[著的玻璃瓶,“白的雖然量少,但勁兒大,我們沒人能喝吧?”

在自己人面前就不用裝了,趙一陽提議:“一會兒走的時候,我們把酒倒了,空瓶子留下?”

上官煜點(diǎn)頭:“機(jī)智?!?/br>
六罐冰啤,一人分了一罐,還剩了兩罐放在旁邊。藤椒雞rou和麻辣牛rou都辣,兩盤rou吃完,酒差不多當(dāng)解辣的全喝沒了。

許睿正埋著頭,以做數(shù)學(xué)奧賽題的耐心在數(shù)花椒的顆數(shù),喝了酒,話更憋不住,“我雖然悚我爸,但他回來開家長會,我還是很高興的。能和他說說話聊聊天,雖然一大半的時間是他單方面罵我,但也算聊天是吧?”

趙一陽理解:“懂你,我也想我爸媽隨便回來一個,但他們太忙了,回不來,能怎么辦?只能算了,保姆就保姆吧?!?/br>
說完,捏著啤酒罐,跟許睿碰了碰。

這一刻,兩個人仿佛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只想一起合唱一首。

聞簫坐在角落,說話聲鉆進(jìn)耳朵,讓他無法控制地想,如果他爸媽還在,肯定也會請假或者調(diào)休,早早準(zhǔn)備著來參加他的家長會。

他從小就很省心,但每次家長會,他爸媽都會很積極,說不能因為他省心,就不關(guān)心。

手邊的冰啤罐子空了,多出來的兩瓶被趙一陽和許睿一人分了一罐,聞簫心口像塞了一塊浸濕了水的棉花,他伸手,開了放在角落的小瓶白酒。

半小時后,趙一陽三個看著聞簫,有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