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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見到敲鐘人只是讓蘭納主教心生懷疑,那么現(xiàn)在蘭納主教已經(jīng)能確定敲鐘人有問題了。陸仁按了按眉心,有些頭疼。他總不能去問少女或是陸仁神父,這兩個人在他心里一點可信度都沒有。還是多虧見到了陸仁神父,陸仁現(xiàn)在能夠猜一下少女的目的了。如果少女真的是惡神信徒的話,那么她的目的和蘭納主教他們不會有太大的區(qū)別,只不過后者想讓倒影之城在善神信徒的掌控下,而少女希望這座城市信仰的是惡神。總之陸仁神父的目的肯定是后面那條。連鑰匙的事情陸仁都沒有告訴他們,他要是說了指不定會被人坑成什么樣。想和敲鐘人碰面有點困難,白逐把這件事擱置一旁,若有所思道:“之前少女要我們幫的忙……”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聲鐘聲打斷了。少女住在貧民區(qū)的外圍,他們勉強可以聽到鐘聲,但是這次聽到的鐘聲比兩人想象中的清晰,好像比正常情況下要響。兩人下意識地看向鐘樓,勉強可以看見鐘樓的樓頂巨鐘正在搖晃。“八點了?”陸仁不禁問出聲。白逐掏出口袋里的手機看了一點:“不對,還有五分鐘才到八點?!?/br>即使沒有發(fā)現(xiàn)晚鐘的時間提前,他們也能夠發(fā)現(xiàn)這次晚鐘的異常。曾經(jīng)的巨鐘被有節(jié)奏的敲響,一聲一聲在城市的上空回蕩,帶給人心靈的寧靜,但此時鐘聲一聲緊接著一聲,一聲似乎比一聲更響,鐘聲凌亂,難以想象鐘聲竟然會密集成這般,就好像……就好像有人要撞毀它。倉促的腳步聲在鐘聲的間隙響起。陸仁回頭看去,只見少女攀著上樓的□□翻身上了天臺,她沒有看坐在天臺邊緣的兩人一樣,好像根本沒發(fā)現(xiàn)他們,只微仰著頭死死盯著遠處的鐘樓。鐘樓上竟亮起了光!好像終于有人提著燈登上了鐘樓,但就在燈光出現(xiàn)的一瞬間,他們都聽到了隱約的破碎聲。可以想象到巨鐘的表面是怎樣被撞出龜裂般的裂痕,又在一瞬間化為碎片落下。他們看見了曾經(jīng)被巨鐘遮擋住的明月的一角。陸仁聽見了低語聲,似乎是在說“陣眼破了”。回過頭便能看見少女瞪大了雙眼,朝著鐘樓的臉上滿是不敢置信。她交握在身前的手用力掐著自己的掌心,但直至掐破了皮rou,她也沒有發(fā)現(xiàn)。第148章地牢畢竟相距很近,鐘聲傳到城主府的時候十分清晰,但是當(dāng)?shù)乩蔚拇箝T哐當(dāng)一聲合上后,所有的聲音都被隔絕在外。地牢內(nèi)回蕩著鐵門重重合上的回音,里面一片死寂,好像除了陳津和押送他的城衛(wèi)外沒有任何活物。牢房的設(shè)計完全符合陳津?qū)糯畏康南胂?陰暗,潮濕,墻面斑駁的痕跡像是濺上去的鮮血干涸后留下的,哪怕不承受任何酷刑,似乎在這里呆得久一些就能把人逼瘋。陳津咽了口口水,他和架著他的城衛(wèi)搭話:“剛剛的鐘聲是不是有哪里不對?”好像說點話就能緩解緊張。但是城衛(wèi)一臉冷酷,沒有做出任何回答。城衛(wèi)一路上都是這個態(tài)度,神情冷肅,銳利的雙目直視前方,看都不看陳津一眼,架著他的胳膊卻有力得不容掙脫,跟帶他們來城主府的小隊長不像是一個系統(tǒng)出來的。陳津慫得閉嘴了,城衛(wèi)即便一言不發(fā)也讓他心中發(fā)忖,準確說來就是因為他們不說話陳津才感到害怕。城衛(wèi)給他的感覺就像城主府的那些侍女一樣,簡單來講不像活人。對陳津而言,此時不幸中的萬幸就是他沒直接變成鐘長雅那樣。他撲倒城主沒多久就被一擁而上的城衛(wèi)控制起來,但也成功給許延爭取到了逃跑的時間。陳津為許延提心吊膽,甚至都沒注意周圍的人說了些什么。直到聽見白逐和陸仁的名字,陳津才反應(yīng)過來。那時候許延已經(jīng)逃出了城主府,直接跳進鏡湖中,不知道在哪里上岸,也不知道會在哪里落腳。于是冷眼跟在后頭的“鐘長雅”走上前來,告訴了城主他們的同伙。聽到陸仁的名字時城主眉皺了皺,但也沒多說什么,吩咐下去讓城衛(wèi)查出這兩個人住在哪里,打算去他們的住處直接抓人,順便堵住許延。抓回許延前城主沒打算處置陳津,一行人就堵在走廊里,城主看著敞開的窗戶一臉陰沉。沒過多久第一批去抓人的城衛(wèi)就回來了,告訴城主周邊的住戶說陸仁和白逐去了總教堂,于是城主派了另一支隊伍前往教堂,而那支隊伍仍回陸仁的住處蹲守。三個人不知什么時候才能抓回來,眼見天色漸晚,城主不打算繼續(xù)在走廊等下去。陳津被城衛(wèi)架著拋進了一間小小的禱告室,室內(nèi)除了桌案、神像和數(shù)根蠟燭沒有別的東西,不曾開窗,讓待在里面的人覺得呼吸都要比在外界困難。禱告室的門被送外面鎖住了,陳津逃跑未果只能在禱告室冷冰冰的地上坐下。他把禱告室各處都摸索了一遍,確實沒有什么能讓他逃跑的暗門。燭火下神像的笑容顯得陰森詭異,陳津不敢朝向它,更不敢把后背朝著它,只能微側(cè)著身以一個能看到神像動靜又不至于直面他的姿勢干坐到了晚上。鐘長雅是在晚上出的事,陳津覺得今晚自個兒大概是涼透了,他摸出手機給許延發(fā)了點“遺言”,遺言還沒寫完禱告室的門就被人突然從外推開。陳津條件反射地把手機扔回了道具欄。門外進來兩個城衛(wèi),和之前陳津見到的不太一樣。兩個人高馬大的侍衛(wèi)好像是聾子,對陳津喊出口的“你們是誰”“你們要干什么”等疑問毫無反應(yīng),一左一右架著陳津就往外走。陳津體格和力氣都不算小,但在他們兩人手中就跟只柔弱無力的貓崽似的,一路被拖到地牢的鐵門前。門甫一打開,看清里面的景象,陳津心中咯噔一下。一看就不知道是什么好地方。……陳津被架著往地牢的深處走,他的身高畢竟和城衛(wèi)相仿,腳基本是拖在地上的,在久未打掃的地上拖出兩道劃痕。他既想問城衛(wèi)話,又慫得不敢問出口。先前那話他不是胡謅的,陳津是真覺得鐘聲不太對勁。他來這個副本都有兩天整了,聽過四輪鐘聲,知道不管是暮鐘還是晚鐘,每敲一次鐘間隔的時間是相同的,是一種不緊不慢、不慌不忙的節(jié)奏。但是這次鐘聲卻顯得倉促,陳津才聽到一聲響起沒多久,另一聲就緊跟著響起。陳津心里有些不安,總覺得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但是地牢的隔音效果實在太好,他完全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