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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別殺我……我,我老婆家里有錢!”鄭培語無倫次道,“你也不想死的對吧?只要你放了我,我老婆可以買通法院的人,你也不想被判死刑的對吧?!”鄭培眼睛往下瞟,看見了樓下驚恐地抬頭看他的妻子,像是看到了救星。然而曾歌的話讓他如墜冰窖:“廢物!”“我jiejie怎么可能會喜歡上你這樣的人?”曾歌咬牙切齒道,“她怎么可能因為你這種廢物死,又為什么要因為你這種廢物死?!”為了自己的虛榮心,污蔑jiejie喜歡他,sao擾他,就連jiejie的死因都要被說成了是因為他拒絕了她的追求自殺……憑什么?憑什么jiejie死了,這樣的人渣卻靠著吃軟飯步步高升?憑什么jiejie的未來就這么被輕易摧毀,他卻能毫不在意自己害死了一個人?樓下的警察舉著喇叭大喊:“……你不要沖動!放棄抵抗,回頭是岸!”曾歌眼中漠然。“陸仁,”他突然間提到了陸仁的名字,“你還記得秦連放在抽屜里的那些書嗎?”陸仁怔了怔。曾歌嗓音含笑:“你一定一次都沒有翻開看過吧?”他說完這句話后,突然帶著鄭培,放任自己從天臺墜下。尖叫聲仿佛劃開了夜幕。陸仁卻覺得天地間一片寂靜,眼前好像仍殘留著曾歌墜落那一瞬的身影。第108章曾歌的信白逐在臺階上停駐了許久。直到響起人體墜地的聲音,他才踏上最后一級臺階。耳邊是呼嘯而過的風(fēng)聲,讓其他一切聲音都顯得不分明,包括自己說話的聲音。驅(qū)使著聲帶發(fā)聲的好像不再是自己的腦子,過了有一會兒白逐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好像叫了陸仁的名字。陸仁低低應(yīng)聲:“……我沒事?!?/br>他的聲音好像也要被風(fēng)吹散,無影無蹤。陸仁站得離天臺的邊緣已經(jīng)很近了,但仍保留著一段距離,怎么也不愿意靠近,他只要再上前一步就能看清樓下,看清被手電筒照著的尸體。樓下隱約傳來女人崩潰的哭聲,陸仁卻覺得眼睛干澀,眼睛的水分好像要被風(fēng)吹干了。白逐上前了幾步,從身后抱住陸仁,他一手抱住陸仁的腰,一手上抬捂住陸仁的眼睛,其他的什么話都沒有說。陸仁喃喃似是在自語:“我什么都做不了……”他救不了曾歌,幫不了曾歌,沒有理由阻止他復(fù)仇,也沒有辦法阻止他那一躍。曾歌從一開始就將自己與陸仁割裂,此時想來他們進入朝陽中學(xué)時都是分開行動的,沒有人知道他們過往的交情,曾歌也沒有讓陸仁參與哪怕一點兒他的計劃。他們只是因為同為新入職員工略有交情的兩個人,是朝陽中學(xué)里幾乎沒有聯(lián)系的兩個獨立個體。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曾歌的一切與他無關(guān)。樓下的喧囂與他無關(guān)。陸仁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他接下的這個委托,他之前做的那些調(diào)查,此時想來就好像一個笑話。秦連向他隱瞞真相,曾歌向他隱瞞過去,他之前做的那些都算什么?他之后又能如何?陸仁沒有答案。像是身處的世界與他無關(guān),他被這個世界排斥了。白逐輕輕吻著陸仁的耳垂,無關(guān)愛欲,只是安慰。他看著處于茫然恍惚之中的陸仁,只覺得無比心疼。曾歌在游戲外是陸仁最好的朋友,在游戲里也是。他剛剛就在陸仁眼前從天臺墜下。白逐輕聲道:“我們回去?!?/br>陸仁問:“……回哪里?”白逐答:“不管是哪里,總歸是我在的地方?!?/br>……被暫且安撫的陸仁跟著白逐回了值班室,沒有人注意到他們,所有人都圍在地上那兩具毫無聲息的尸體之上,手電筒的白光冷冰冰地照著他們,女人哭聲漸漸啞了,到最后只剩輕微的啜泣。有人在竊竊私語,談?wù)摰氖窃趺刺幚砗眠@件事,怎么不引起領(lǐng)導(dǎo)的注意,發(fā)生了這么多事,仍舊是這些冷漠無比的言辭。讓人不由得疑惑,這個世界里的人怎么能這般無情?陸仁任由白逐拉著他,一眼也沒有去看不遠處蔓延開來的血泊,沉默無聲地走向值班室。值班室空無一人。學(xué)生們還沒有回來,許延和陳津已經(jīng)走了。最后走的那個人忘了關(guān)燈,桌上的紙杯沒有收拾,甚至還有沒吃完的松餅。“餓嗎?”白逐問,“松餅熱一熱還可以吃。”陸仁無聲點了點頭,他一邊覺得喉嚨里好像堵著什么,連水都難以下咽,一邊覺得吃點東西也好,至少能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白逐去熱松餅,陸仁俯下身,找出被他藏著的抽屜鑰匙。抽屜鑰匙是很小的一個,陸仁生怕帶在身上被他一不小心弄掉了,就藏在值班室辦公桌的桌縫里。知道這里藏了鑰匙的不止陸仁一人,還有曾歌。陸仁總是不瞞著他事。想到這里陸仁也有一些怨恨,他理解曾歌不讓他知道這些事情其實是在為他著想,是為他好。可是怨恨的情緒洶涌而來怎么也壓抑不住,酸澀一團鼓脹在心口,讓人簡直要難過得落下淚來。陸仁摸出了鑰匙,他其實也不記得原來鑰匙是怎么被他放進去的,大概是心理因素吧,他總覺得鑰匙被人動過了。他開鎖的時候手在發(fā)抖,鑰匙怎么都對不準鎖眼。陸仁最后強迫自己停下來,深呼吸幾次,冷靜了一些后才把鑰匙插進去。拉開抽屜,映入眼中的是有些不堪的低俗雜志的封面,印刷簡陋,封面也有些難以入目。陸仁之前每次看到它們眼睛都幾乎要黏在地板上,不去看抽屜里的東西,只憑觸感把被他藏在里面的筆記摸出來。這大概是陸仁第一次看清這些雜志長什么樣。復(fù)雜的情緒完全壓過了羞澀,他把那疊雜志搬出來,一本一本地翻,沒費什么功夫就找到了藏在里面的信封。素色的信封上寫著四個字:陸仁親啟。信封沒有封口,輕易就能將里面折了兩折的信紙倒出來。攤開便發(fā)現(xiàn)只有薄薄兩張,上面字跡略顯凌亂,看上去是匆忙寫就的。陸仁甚至認出了筆的濃淡粗細和值班室里的水筆很像。陸仁低頭看見信封開頭曾歌熟悉的字跡,下意識就移開了視線,不敢細看里面的內(nèi)容。他抬頭去看白逐,白逐背對著他坐在烤箱前,很貼心地沒有去看他這邊發(fā)生了什么,也沒有問。陸仁一下子冷靜下來?!?!山!與!氵!タ!”他又低下頭,去看曾歌留給他的信中說了什么。***給陸仁:首先向你說一聲抱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