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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和死對頭有了婚約/穿成死對頭的舔狗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9

分卷閱讀109

    不會有事發(fā)生的。”

雪才開始下,地上的白色還是薄薄一層,整條道上都已經(jīng)被純白鋪就,幾人走在前面,身后就落下一長串的腳印,被他們踩過的雪頓時變得烏黑。

“裴沖這話倒是不錯?!迸釡\的舅舅道。

年歲漸長,裴家家主裴將軍已經(jīng)是老態(tài)龍鐘之樣,鬢邊的發(fā)比雪還白,他走著走著停了下來,一行人也隨著他停下。

裴將軍仰頭看著漫天雪花落下,禁不住長嘆:“酒鈺總算為我們家做點什么了,也不枉我們對他的栽培?!?/br>
“父親別忘了是誰把我們裴家害成了這樣!”裴沖鼻子一哼,聽到父親夸著另一個人心里自是不爽。

“就是,眼見裴家落難,他可是不聞不問?!迸峒矣忠粋€親系男子也道,“被困宮里那段時間,裴將軍幾封信連著送往邊疆,可他倒好,一封也沒有回,你看看,有了難后就不把我們當(dāng)家人了。”

裴沖回應(yīng)著他:“可不,只能說我們裴家出了一個外人。”

“沖兒,你的額頭怎么了?”裴將軍匆匆掃過的眼神忽然定到了他額上的包上。

“被人打了?!迸釠_悶悶地捂著額頭,臉扭曲在了一起,“也不知道那看守的人為什么偏偏只打我一個,麻袋一套,亂棍就往我身上打?!?/br>
裴將軍若有所思:“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裴沖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氣都撒在了走調(diào)的話音里:“我沒有?!?/br>
說完這番話,他猛然想到了裴淺。

“我知道是誰了?!?/br>
裴將軍立刻問:“是誰?”

裴沖匆匆含混過去了:“算了,我也不清楚?!?/br>
若說出來,只怕他對裴淺做的事也要暴露出來,還有別人在場,他只好把氣咽到肚子里。

身后一陣清脆的馬蹄聲越來越近了,還沒等他們回頭看看是誰再決定讓路后,一道如霜雪侵染過的聲音先一步入了他們的耳朵。

“原來裴家有難的時候,我才算是裴家的人,大哥說的可是這個意思?”

他們正要回頭,后面那匹馬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他們面前,攔住了他們的路。

裴淺坐在馬上,低著眼睫俯視著這群人。利風(fēng)擦得他臉都紅了,就像蒙了一層霜的紅果子,雪也落在身上,白得如同映在衣服上的白色小紋。

那些雪在他身上慢慢消融下去,滲進了衣服里,雪水讓衣服上的青色著色更深了。

搖著尾巴的馬還呼著熱氣,馬蹄上堆滿了細(xì)雪。

“弟弟這一路從邊疆趕來,風(fēng)雪載途,沒日沒夜地趕,肯定累壞了吧,快一起回家吧?!?/br>
裴沖窘迫地笑著,仿佛沒說過剛才的話一樣,熱情地拉著馬韁繩湊了上去,討好的樣子像是刻意要掩蓋以前他對裴淺做的事。

裴淺翻身從馬上下來,眼里自動忽視了他,也躲開了裴沖要扶他的手。

裴將軍往身后瞧了瞧,納悶問道:“怎么只有你回來了,太子殿下呢?”

“他不是太……”裴淺早開始厭煩從父親嘴里說出的太子殿下這四個字,他不耐煩地皺了皺眉,也懶得和父親解釋說太子早已不是原來的太子了。

興許是報復(fù)心作祟,裴淺雖然懶得和他們說太多,但想起父親和他的哥哥提起太子殿下興沖沖的勁,話便毫無顧忌地從口里說了出來:

“太子殿下不喜歡我了。”

還跟在他身邊替他撥開肩上雪花的裴沖停下了動作,迅速和他拉開距離,臉上變得難看,話一出口就是怪罪的語氣:“你都做了什么,惹怒了殿下嗎?”

“和太子殿下道過歉了嗎?鈺兒姿態(tài)放低一些,說些好話多哄哄殿下,對殿下多笑笑,太子殿下還是會喜歡你的?!迸釋④娔托睦母觳矂裾f著。

“我就是想殺他?!迸釡\輕描淡寫道。

可就是因為他這好像在說“今天下雪了”的散漫語氣,讓裴家所有人變得憤懣起來。

“你……你……都是因為你,裴家要完了?。 迸釠_指著他,臉色鐵青,兩只手上去就抓住了裴淺的衣襟。

“死小子,完什么完!”裴將軍神色惱怒地喝止了他。

其余人險些站不穩(wěn),目光悲涼又凄楚:

“我們這才剛從里面出來,若是因為他再被抓進去,就沒機會出來了?!?/br>
“回去吧?!迸釋④娎淅湔f著,一路上沒再正眼看過裴淺一眼。

裴淺跟上去幾步,裴沖就推開了他:“瞧瞧你做的事,還有臉跟著我們回去?”

“哥哥是把裴家所有的希望都放到我身上了么?”裴淺笑著曲指彈了彈裴沖肩上的雪,他眼底一沉,手指剛成利爪要抓到裴沖肩上,只是剛一落到裴沖身上,又默默藏下了力道。

“裴公子等等。”

裴淺回頭,從裴沖身上收了手。追上來的是一個宮里的小太監(jiān)。

“什么事?”裴淺問。

小太監(jiān)做了做禮:“皇上請裴公子進宮一趟?!?/br>
裴家上下各個面如死灰,裴將軍努力保持著鎮(zhèn)定,他盡量和和氣氣,有氣無力地問:“公公可知道皇上有何事要吩咐?”

小太監(jiān)又做一禮,也同他虛情假意地笑著:“奴才也不知?!?/br>
“父親,酒鈺先去了。”裴淺跟上了小太監(jiān),在他身后走了。

終于到了皇宮里,進去的時候,周皇正披了一件長襖站在廊下賞雪。

“裴公子回來了?!敝芑士粗?,朝他招了招手。

裴淺往周皇身邊站了站,終于在周皇與他寒暄過后,他明白了周皇叫他來是為了什么。

周皇說完了要緊事,又問候了他幾句,裴淺才告辭了。

剛踏出廊下,雪像迎接他似的撒了他滿身,皇帝在后面看著雪景中那單薄的身影,叫住了他:“裴公子,拿把傘吧。”

裴淺笑著婉拒了:“不用了,臣正巧也喜歡雪?!?/br>
皇帝看著他的背影,念著這么長時日了,也不知道經(jīng)歷了什么,這裴公子身上的傲氣像是折去了那么一點。

但在小事情上還留存著僅剩的倔強。

出了宮后,裴淺耳朵里還回蕩著皇帝在他耳邊的密語。

“此次你若愿領(lǐng)軍一戰(zhàn),為大周立下功勞,你們裴家便可繼續(xù)平安留在京城。”

“……”

“裴公子可愿意?”

裴淺記得自己當(dāng)時是點了頭的。

這樣,他們最后還是要針鋒相對的。

裴淺又想起了之前元季年問他的那個問題。

若他們兩人再次見面時又只能以敵人身份相見,還是會兵戎相見嗎?

裴淺這次在心里又給了自己的答案。

兵戎相見必不可免,若他能見到元季年,當(dāng)然是要殺了他,好為大周立功。

這不也是周皇要他做的事嗎。

裴家上下的命和那一個人的命,孰輕孰重,他自然能掂量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