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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殿下手下的暗軍頭領,這,還不夠可信嗎?”作者有話要說: 每次快到了完結突然就急了,節(jié)奏也變得飛快,可見我想完結開新文的心有多么急不可耐。這章可能還會有什么需要改的地方,等明天睡起來再改改,實在困得受不了了……悄咪咪再說一句,查資料的時候又想了一個新梗!名字都想好了:攻穿到書里發(fā)現自己是書里囚.禁了受的渣攻,原劇情里,受表面迎合隱忍不發(fā),到最后把渣攻親手凌.遲了。看書的時候攻就很心疼受了,所以穿過去后決定盡可能對受好,但他發(fā)現一旦違背書中劇情自己就會暈倒吐血。他只能一個人忍著,但在有些場合下他要保護受,自己就不能暈,為此他就必須要做點讓受傷心的事,但攻每次傷完受后都會抱著他安慰,最后吐血倒在受懷里。受一直在謀劃著反擊的心也慢慢動搖,但又發(fā)生了些事導致他又重新下了決心反抗。后來他發(fā)現攻一直暈倒是因為要保護他,在計劃最后一步后突然收手向攻坦白,攻也決心不再傷害受,和受想辦法解決問題。再添幾個波折,終于走到了一起!第85章回家那日身份暴露后,元季年已經重回到了宋營。這件事也早傳到了大周皇宮了,周皇正拿著邊境來的信看著。看到了最后一個字,周皇手里的信像飄零的樹葉打著旋落了下來。“皇上……發(fā)生什么事了?”一直守在他身旁的太監(jiān)急急忙忙攙扶著這個滿鬢斑白身子越發(fā)虛弱的皇上。周皇看著落在地上的信,慢慢從軟椅上站起:“你相信這世上還會有人借尸還魂嗎?”太監(jiān)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問,想必是與信有關??伤植桓业皖^看那信上寫著什么,只能順著皇上的問話小心回道:“那都是話本子上的事,要說有,奴才在家鄉(xiāng)里也真聽人提起過一些?!?/br>“那你親自見過嗎,難道還真有這種事情會發(fā)生?”太監(jiān)看著反抓到自己胳膊上的手,看出周皇對這件事格外在意,便低著頭隨著皇帝往外走,邊謹慎地說著:“奴也未曾親自見過,只是聽鄉(xiāng)鄰偶爾談起過,說什么哪家的姑娘平日里聲如蚊蠅,見著人了也只低著頭,聽說連蟲子都不敢多看一眼……”“可某一次她摔過一跤暈倒后,再醒過來時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看人的眼神格外凌厲,說話也像在和人吵架,路上見到了人,不管認不認識,還會上去攀談幾句,就像……就像鬼魅入了身子一樣?!?/br>周皇默默在心里比對著自家兒子“死而復生”后發(fā)生的事,越想越覺得和有些匹配。比如他的兒子醒過來后看人的眼神就少了以前的那點戾氣,也不像以前那么怕馬,還知道為別人求情了。他當時也覺得他的兒子只是突然變得懂事了,長大了之后也就自然而然克服了對馬的恐懼,但聽著從邊境屢次傳來的消息都在說兒子行為反常后,他才有些懷疑了。直到看到這封周太子親自寫的信,他也不得不信了。他重新撿起了信,反復摸著上面齊整又灑脫的筆跡,眼睛卻不敢停下看上面的內容。他還是記得里面寫著什么的。他的兒子,應該說是占了他兒子軀殼的那個人說,真正的周太子早死了。整張信里,元季年都在不斷為占了周太子身軀反過來幫大宋的事情道歉。可這飽含誠懇的文字還是讓周皇看了之后龍顏大怒,放在太監(jiān)胳膊上的手從抓變成了掐,再一會,他扔下了那只攙扶著他的人,一個人大步先走了。“皇上……”太監(jiān)踩著小步在后面緊緊追著。終于到了一處水榭旁,周皇停下了,背著身子似在等著他跟上來。“皇上有何吩咐?”太監(jiān)加快步子終于氣喘吁吁地追了上去。“你覺得朕的念兒他……”周皇放眼看著湖面,突然覺得問一個太監(jiān)也沒什么用,便轉了個話題,“算了,裴家那些人呢?”太監(jiān)瞧著他的臉色,話在心里反復過了幾遍,確保沒有說錯后才道:“皇上您昨日在收到太子殿下的信后就下令說放了他們,就在剛剛,他們才出了宮,皇上是要……”“出宮了?”小太監(jiān)被問得惴惴不安,低著頭拿不準皇帝是個什么意思,只能點頭答是。湖面已經蒙起了一層單薄的霧,天也陰沉地籠罩在上方,讓人模模糊糊看不清楚景象。周皇手里還攥著那封信,幾片白凈的東西飄到了他眼前,也模糊雙眼,亮眼的白像輕飄飄的鳥羽一樣紛紛飄散,越聚越多。旁邊的太監(jiān)比他還激動,伸出手接著那最純潔的白,看著它一點點地融化在手上。“皇上下雪了,下雪了。”“今年的雪來得格外早啊?!被实垡采炝耸秩ソ?,目光看到的是一片雪霧茫茫,但透過那朦朧的薄霧,他似乎已經看到了邊疆的情況了。捏著信紙,他還是忍不住喃喃:“眼看都入冬了,這小崽子怎么還不回來?!?/br>小太監(jiān)正努力想著幾句能安慰皇上思念兒子的話來,不料身后的一聲“皇上”打斷了他的思路。周皇應聲轉身:“何事?”“裴公子回來了,剛過城門口?!眮砣说?。“快讓他來見朕?!敝芑蕛龅冒l(fā)白的臉上有了明顯的驚喜之色。太監(jiān)當然知道皇帝在期待著能見到太子,但看到那報信的人臉上浮現著難堪,就知道皇帝期待的事多半是要落空了。來人腿一軟干脆跪在地上,補充的話打破了周皇的幻想:“回來的人,就只有裴公子,并未見到太子殿下?!?/br>周皇仰頭笑了起來,反復說著:“不回來也罷。”像是要說給自己聽一樣。他的兒子現已換了一個人,那個奪他兒子軀殼的人已經回到了大宋。周皇越想越覺得后悔,他應該早發(fā)現太子的異常,這樣就有機會處置那個一直以來冒充他兒子的人了。說不準等兒子身體里那個人死后,他的兒子才有機會活過來。周皇叫來了他最衷心的下屬,在他耳邊悄悄吩咐了一句話:“給我把宋軍頭領,那個據說和太子長相頗近的人,無論如何都得把他殺掉,之后把他的尸體……帶回來見我!”下屬未察覺到他話里的異常,只點頭答應:“好!”宮門外,一行人正往外走著,白雪飄了他們一身。“終于出來了?!币恍腥死镒咴谧钔饷娴囊粋€男子相貌與裴家家主有幾分相似,個頭比裴淺低一頭,額角上卻有幾塊隆起的包,他眉飛色舞地說,“我就說嘛,只要酒鈺還和太子殿下在一塊,我們裴家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