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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府興風(fēng)作浪,好不囂張。請?zhí)熳优扇酥г蕉ㄅ涯妗?/br>這就意味著,京師的地震,有可能是老天爺示警,示意朝廷對原安南之民的某些政策可能太過的嚴(yán)苛了,這才會有原安南之民的反派。若是人人都能安居樂業(yè),這些人何以與朝廷的云南叛逆扯上關(guān)系呢?紅衣逆軍,這可不是安南原創(chuàng),而是大周云南之地受征剿的一股叛逆勢力。而后緊接的便是朝中一位頭鐵的御史給出的思路:高皇帝下葬不久,便有了地震,恰巧,前陣子陛下開口要北巡,順帶要在北京選擇陵址吉地。這意味著什么?高皇帝不愿意讓陛下遠(yuǎn)離京師,特意降下地震示意??!第二個思路一出來,祁元詢離天子近,就看到親爹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起來。他在心里默默地為那位叫做雷勉的御史點了一堆的蠟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因為京師地震,天子不能按原計劃北巡已經(jīng)很郁悶了,他還特意提醒天子,甚至要阻撓天子實施定好的擇北京之地為陵址的計劃,實在是勇士啊。見過作死的,沒見過這么作死的。“高皇帝在時,朕便將北京升做陪都了。朕少年便在那里鎮(zhèn)守邊疆,登基后,更是知曉北京之重。你雷勉這一番話,置朕、置高皇帝于何處?”祁元詢在心底默默地翻譯了一下老爹真正的臺詞,然后給御史點了根蠟。這御史也是傻的,他爹看重北京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當(dāng)年皇爺爺在的時候都沒說什么,京師地震以后,他居然還敢以皇爺爺為借口?他爹沒直接蹦出句“放你娘的屁”已經(jīng)是好涵養(yǎng)了。“高皇帝子嗣,各葬分封之所。他老人家向來憐惜黎民百姓,怎么可能因朕欲歸葬北京便發(fā)地震戒之?你言高皇帝警示于朕,可是得了什么朕都不知曉的警戒之語啊?”雷勉嚇得連話都說不好,只是連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臣不敢。”也不怪他一副被嚇成鵪鶉的模樣,朝堂上的其他人,現(xiàn)在誰不是安靜如雞。看天子現(xiàn)在的架勢,若是誰再敢在北巡、陵寢選址于北京一事上再妄加置評,揣測已故的高皇帝圣意,怕是下一秒便要被送到地下問問高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天子給出這樣的誅心之論后,也怪不得他們不敢吭聲了。于是乎朝堂上快速通過決議,這一次的地震,應(yīng)當(dāng)是與交趾省有關(guān),天子下詔,提高朝廷直轄的五府的待遇,遏制官員在那里的某些過分行為。即便是作為封藩的州府,除了原安南國王室直轄的兩府外,其他的封藩諸府,也都得到了不要做得太過的警告。當(dāng)然了,一邊下詔安撫,另一邊令人平叛,這也完全沒有沖突。京師地震到底還是產(chǎn)生了一些不好的影響,天子準(zhǔn)備北巡的步子也被稍微拖延了一番,可是他和祁元詢之間的交接仍未曾停止。這就意味著,今年天子是一定會去北巡的。即便不去選陵址吉地,北巡震懾內(nèi)附東胡以及草原上的東胡殘部,也是有必要的。可誰知道,地震的后續(xù),在天子下詔安撫交趾省后,仍然還沒完。第72章第七十二章作死地震的余波在天子下詔后,仍有留存。后續(xù)亂象的起始之處,依然是交趾省,或者說,起始點是朝廷,但事情依然和交趾省有關(guān)。祁元詢這個太子日常在文華殿理事,事實上做的是宣武年被裁撤了的丞相的活計。這就導(dǎo)致他每天要過目的事情一大堆,繁忙程度都快趕上他爹這個皇帝了。趕上有時候一天都沒啥大事需要天子親自下令處理,或許天子還沒有他忙。可以說他這個太子,活得就像是幫天子處理繁忙朝政的工具人似的。可是他這個工具人,接到的這封奏疏,居然是天子親自從武英殿發(fā)過來的。也就是說,這封奏章的批閱順序,不像平時他先看完以后送呈天子這樣的安排,而是天子先看完,然后發(fā)給他,讓他品評一下里頭的內(nèi)容。送奏疏過來是天子身邊伺候的一位太監(jiān),名喚王百福。祁元詢平時就不會看不起太監(jiān),面對王百福這么一位大太監(jiān),更是會高看一眼。倒不是因為此君在天子身邊伺候,而是因為他是一位狠人,這是一位能因天子喜而喜,天子怒而怒,步驟全然跟天子一致的天子忠犬。不管別的,宮中有好幾個是天子還在藩邸的時候就跟在身邊伺候的太監(jiān),可是只有王百福,真的將自己當(dāng)成了天子的狗——字面意思,這位原名就叫“狗兒”,天子親賜的,后頭改的百福,讀起來和宮中貴人養(yǎng)的小犬兒也是一脈相承的相似。光看王百福送奏疏來的時候的狀態(tài),祁元詢就知道,這封奏疏一定沒講好話。朝廷在交趾省,除了有直轄的五府外,其余的交趾諸府都被分給了宗藩。原本受封的,除了王爵之外,基本上都是郡公和郡侯,而漢王、梁王作為天子的親子,也只能共分一府,是以朝廷宗藩在那里并不能獨占一府之地。這也控制了他們的惹事范圍,基本上不會鬧出太大的事來。而相比于天子的原計劃,在受到祁元詢勸誡后,朝廷在交趾的行事已經(jīng)和緩許多了。若不是之前的那封奏章,朝廷也不會將京師地震的事都與交趾扯上關(guān)系。可上疏將京師地震與天子意欲擇北京之地為陵址關(guān)聯(lián)起來的御史雷勉,這人實在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硬生生又鬧出個新聞來。他炮制的這份奏疏堪稱“出彩”。原先雷勉上疏雖然觸怒了天子,但也只是妄加揣測,真正犯罪倒是沒有,天子也沒有降罪于他,只是斥責(zé)了事。也不知他是哪里來的動力,非要在這件事上死犟到底,又另外找了一個理由出來。祁元詢尋思著,自家父皇是正常地讓人按章程辦事,沒有給雷勉什么錯誤的“圣意”讓他去領(lǐng)會?。?/br>誰知道這位是怎么想的,上趕著給天子找不痛快,竟硬生生地帶著他搜集來的證據(jù),再度上疏了。呈送給天子的奏折糾集了吳王、齊王、伊王等諸王或其王府的罪狀,上頭記載的內(nèi)容,讓祁元詢這個親侄子讀了之后都忍不住怒火中燒。典型代表是伊王,高皇帝長成仍在的諸子里,這位是其中年紀(jì)最幼的。原先伊王隨高皇帝的幾個幼子一道,都是留京未曾就藩的,一直到高皇帝臨去前,讓天子確認(rèn)給諸王安排的出路,這才確定了離京時間以及去往何處。也不知道是否和生這個兒子的時候,高皇帝的年紀(jì)已經(jīng)大了,以至于生出來的孩子質(zhì)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