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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fù)閱后上呈之卷文理不佳,并有犯禁忌之語。或言劉、白囑信等以陋卷進呈。上閱卷益怒,親試策問,又取山東韓克忠為狀元,王恕為榜眼,山西焦勝為探花,共六十一人,皆北士也??脊傩诺染沩輾⒅?,等亦伏法削籍。故世稱春夏榜,又謂之南北榜。——”祁元詢看完以后就笑了。光幕爸爸真是對自己太好了,難不成自己真的是光幕最愛的崽?根據(jù)光幕記錄來看,這次是真·光速打臉?。?/br>張信張狀元真該感謝他,要不是自己,這位閱卷官在得到天子授命之后——天子的要求本身就是增錄落第舉子,雖然人數(shù)沒有要求,但最起碼不應(yīng)該少——還固執(zhí)己見,一個北方落第舉子都不錄,送給天子看的試卷還都是文理不佳、有犯禁之語的,就算是事實,也難逃一個死字。光幕上的記錄,這位的下場是“磔殺”,其他人也沒落著好,真是害人害己。有了這份記錄,和現(xiàn)實對比,這些人就知道,自己把關(guān)是多好的一件事了!第24章第二十四章得子南北榜案的光幕記載出來后,南人憤憤不平的流言很快就平息下來。進士名額,南方被選中的舉子其實并沒有受什么影響。只不過之前他們認為北方士子的學(xué)識比不過他們,南方的落第舉子里,比他們強的也不少,何以北人鬧事之后,便能輕易得到這樣許多的名額。然而在光幕記載出現(xiàn),發(fā)現(xiàn)天子是真的會因此而殺人之后,他們發(fā)熱的腦袋很快就冷靜了下來。若是再堅持下去,惹怒天子,本科作廢,補錄的北人反倒成為本科的正榜進士,那就令人扼腕了。而原本對祁元詢著力多給北人名額而感到憤怒的張信,更是在光幕的毒打下快速地安靜了。如果事情原本是按照光幕的記錄所發(fā)展的話,那祁元詢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張信的救命恩人。當(dāng)然,也是其他受命的閱卷官的救命恩人。這些人安靜如雞后,北人里的小部分群體,卻冒出了一些意見。大多數(shù)北人都覺得皇孫殿下這樣的處理已經(jīng)很不錯了,技不如人沒有什么不好承認的,南北榜案的光幕記錄里,天子取了六十一個北人入第,那也是因為閱卷官實在欺人太甚,連一個名額都不給!然而在一些自認為若是取錄名額再放開一些便有希望登第的北人眼里,原本盡力幫助他們的皇孫,給出的名額卻又實在是太少了。這樣貪心不足的言論,并沒有困擾祁元詢多久。天子很快就將他原本的分地取士的提議用詔書發(fā)布了出來。如此一來,入錄的北地舉子和原本的南方舉子人數(shù)就是正好成比例的,相當(dāng)于已成定制。按照南北方舉子的才學(xué)對比,祁元詢給出的建議,其實已經(jīng)給了北方舉子很大程度上的優(yōu)惠了。若是北地士子仍有物議,天子未必會那么講情面。原本是北地取士沒有名額,天子心生憐憫,才會有所偏袒,可是南方士子們得中,也都憑借的是真材實料。已經(jīng)額外開恩,錄取幾十名北地舉子了,再有不遜之言,那便是心懷怨憤,又牽扯到祁元詢這位太子長子,北人很難得到好處。本身北方人少,十分取其四,已經(jīng)是額外的偏袒,還有所不滿,那便是貪得無厭了。物議之聲很快就少了下去。待得光幕在圣旨頒布三日后更新了內(nèi)容,此事徹底塵埃落定。【士奇曰:“長才大器,俱出北方,南人雖有才華,多輕浮?!比首谠唬骸叭粍t將何如?”士奇曰:“試?yán)}其姓名,請其外出‘南’、‘北’二字,如當(dāng)取百人,則南六十,北四十。南北人材,皆入彀矣。”仁宗曰:“然。往年北士無入格者,故怠惰成風(fēng)。今為是,則北方學(xué)者亦感奮興起矣?!薄矶恕?/br>【循之往例,宣武春夏榜案后,建文開一科,取進士106人,南人89,北人17;永樂開八科,共錄進士1819人,共取南人1519,北人300。自仁廟南北分取,乃有所變?!?/br>光幕的確切記載一出,北人徹底不說話了。南北榜案,確實是北人占了上風(fēng),可是其他屆的考試,北人錄取率低于南人的現(xiàn)象根本沒有改變。看錄取人數(shù)記載,無論是廢太孫還是如今的皇太子,對這個現(xiàn)象并沒有多么在意。只要不像此屆一樣,出現(xiàn)南人壓倒性的優(yōu)勢,北人無一中選,那么北方士子的處境,其實并不是十分為當(dāng)權(quán)者所在意。無論是史冊記載還是如今,為北人著想的都是太子長子、四皇孫殿下,再不知好歹地爭執(zhí)下去,就是他們不識抬舉了。別說南人了,就是北人內(nèi)部,都回再亂起來。文臣勢力中占上風(fēng)的南人,還要面對厭□□爭的天子、本身就精明強悍的太子的審視,根本沒空考慮皇孫殿下在科舉之中偏重北人的舉措。而且皇孫的建言是已經(jīng)得到了天子的應(yīng)許的,他們?nèi)羰歉曳瘩g,矛頭對準(zhǔn)的就不是皇孫,而是天子了。這件事處理完成后,祁元詢得天子應(yīng)允,能夠上早朝聽政了。上朝聽政,參預(yù)政事,皇子皇孫中,只有太子、太孫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也只有他們有這樣的權(quán)力。祁元詢以太子長子的身份聽政,一時之間,朝中文武都以看待準(zhǔn)儲君的眼光來看待他了。要說上朝聽政,祁元詢做得最多的還就是聽。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他是不會輕易發(fā)言的,多學(xué)習(xí)父祖的處事之道,才是他該做的。按照光幕史書透露出來的信息,他爹這么一個愛打仗的皇帝,登基之后,留給他獨立處理政事的時間還很多。六月初一,祁元詢還順帶參觀了錄取北方士子后的廷試。六月初二,祁元詢和太子兩個人,被天子帶著去了會同館。今次恩科的所有進士,悉數(shù)賜宴于此。宣武帝是很少給進士賜宴的,考中后直接授官辦事,是很經(jīng)常的事。國朝新開,祁元詢前世記憶中那些考中進士后三年館選之類的,在這個時候是不存在的。朝廷本來就缺人才,考中了你還不去認真做官辦事,是要干吃朝廷的俸祿不干活嗎?此次恩榮宴,也實在是機緣巧合,誰知道開一次恩科,竟會開出個南北之爭來呢!天子賜宴,太子、皇孫登場,此次恩榮宴,確實給了新科進士們很大的恩寵。筵席上,祁元詢這個皇孫代表父親垂詢了南北進士,不小心就喝多了。他爹雖然一貫偏好武事,但此回也禮賢下士了一番,沒浪費天子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