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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全天下都知道我會當(dāng)皇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政治等方面,也是有許多實際考量的。

以本朝為例,前朝乃是異族,被驅(qū)離中原后,一直沒有放棄反攻的打算。

今上開國的過程很傳奇,但是親族不多,所以難免覺得天下不穩(wěn)。

是以他廣封諸子,便是為了鞏固江山。

從統(tǒng)治的穩(wěn)固性來說,藩王們的存在確實是有必要的。

王莽的新朝、極為防備宗室諸王以至于大權(quán)旁落、主政的宗室托孤大臣一個玩脫后就被司馬家李代桃僵的曹魏、宗室無人以至于趙匡胤玩了一出黃袍加身的后周,這些都是血淋淋的前車之鑒。

人家那還是族里有家底的,哪像今上,是真的開局一個碗,登基全靠自己打拼啊!

所以,大周立國以來,天子便廣封藩王,這是誰都不能說錯的。

別說祁元詢他爹是趙王,就是祁元詢他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太子了,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就謀劃著對藩王們動手。

所以先太子懿文太子還在世的時候,諸王們行事過分,太子還會為弟弟們美言,從無想要打壓諸王的心思。

與先太子相比,忌憚叔父、想要削藩的小心思藏都藏不住的太孫,就讓藩王們看不過眼了。

這也是為什么諸王們對太孫不甚服氣的原因之一。

太孫縱是年少,也是先太子之子——只不過并非純粹的正嫡,讓諸王們心里嘀咕罷了——看在先太子的面子上,藩王們也不會一開始就喊打喊殺。

至不濟,老爺子還看顧著太孫呢!

可是,莫說太孫本身行事作風(fēng),就顯出防備藩王的態(tài)勢來,現(xiàn)今又有光幕顯字,太孫在諸王們心中的形象,到底是個什么模樣,實在是說不準(zhǔn)了。

起碼,以祁元詢本人的角度來說,自從大伯去后,堂兄成了太孫開始,他就越來越不適應(yīng)與堂兄的相處了。

當(dāng)然,若他還是那個普通的趙王世子,太孫對他的態(tài)度說不定不會有什么變化,情況差就差在,光幕顯像,他們家和太孫一系已經(jīng)有了根本的沖突。

因為秦王、晉王已經(jīng)被光幕預(yù)言了死期,趙王已隱隱成了諸王之長。

邏輯清晰地和藩王代表的老爹說完藩王存在的必要性,祁元詢又略略提了現(xiàn)今削藩的不可行性和難度值。

事實上,這種歷史問題,并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想出解決方法的,古人解決這種問題的成功例子,也不是不管時代背景,就能直接實行的。

祁元詢只說了個大概,剩下的要組織好語言說出來,實在是太長了,他爹讓他寫出來,下次考校的時候帶過來。

突然給自己增加了個臨時考試任務(wù)的祁元詢:……

藩王問題是個難題,至于宗室待遇問題,倒是比較好解決。

如果不是太孫借機發(fā)難,將這兩個問題相提并論,宗室如何,倒是不用怎么費心的。

天子出身窮苦,親族凋零,對自己的子孫后代也看顧異常。

看顧的同時,又看重嫡庶,宗室待遇的改革,勢必會牽扯到現(xiàn)今藩王與其后代們的待遇。

已經(jīng)頒布了,宗室待遇是明明白白記錄于其上的。

貿(mào)然改革,相差過大,必會令人生怨,做得不徹底,見效慢不說,也不見得會有多少效果。

只說那漢時的推恩令,若談到削藩,少不得提這道政令,可推恩令能有效,還不是吳楚七國之亂后,漢景帝將一眾藩王都打服了?

如今的天子是藩王們的親爹,不用朝廷打藩王也能讓他們聽話,可是宗室待遇如何安排,到底還要斟酌。

天子是要斟酌的,朝廷處理這個問題也需要時間,這么一斟酌,便給了有心人機會。

藩王與宗室處置有所關(guān)聯(lián)不假,但是完全可以看做兩個問題來處理,可是現(xiàn)在的風(fēng)向,明明是要將這兩件事在一起論了。

最稱太孫心意的想法,自然是削藩,宗藩們有榮華富貴可享,只是做個閑人便罷。

能享幾輩的榮華富貴,也得另議。

雖然趙王沒說,但是祁元詢還是知道他這些天都在京中干什么的。

九月十六是天子的圣壽,諸王們現(xiàn)在還聚在京城,還打著為天子祝壽的名頭。

過了圣壽他們再不走,就惹眼了。

可是沒有個說法就走,實在是讓他們不甘心。

尤其是已經(jīng)就藩的藩王,人不在京師,等朝廷的決議,那不是等著刀子落在自己身上嘛!

這意味著,天子圣壽前后,此事必要有個說法。

二伯秦王、三伯晉王和他爹趙王是如今年紀(jì)最長的三位皇子、宗藩表率,他爹行事一向是眾兄弟里最穩(wěn)妥的,又有光幕為證,未來成就不俗,是以這些天,諸王們頻繁接觸,他爹在其中還隱隱居長。

考校完祁元詢的見識,趙王轉(zhuǎn)而又關(guān)心起祁元詢的生活起居。

他有記憶后,在京師生活的時間,可能比北地趙王府還要長,他爹和他娘對他孤身一人在京師生活,都頗為愧疚。

只不過,他家的兄弟都是嫡出,沒有他,還有他的弟弟們在父母身邊,他的爹娘對他是愧疚有余、親近不足,而且和他娘相比,他爹更理性,養(yǎng)在身邊培養(yǎng)的兒子,當(dāng)然比他這個遠在京師的世子兒子,更會讓他投入心力。

這回上京,他爹對他倒是親近不少,祁元詢思來想去,也只有光幕顯像,他爹知曉日后千挑萬選還是他繼承了自家基業(yè)的緣故吧。

他這個世子是皇祖父封的,若他家還是藩王,弟弟們想和他爭搶王位,那是想都別想,有他爺爺這塊金字招牌在,奪嫡簡直是個笑話。

而若是他爹做了皇帝,那就說不準(zhǔn)了。

從這一點上來說,未來他爹若是照著歷史軌跡成功了,他還得感謝光幕,到那時候,他的繼承人之位,應(yīng)該會穩(wěn)固得多。

當(dāng)然,作為一個覺醒了前世記憶的穿越者,就算是沒有光幕,他也一樣是能成功的。

父子二人難得溫情,是以祁元詢略微同情起了皇位上的皇祖父。

手心手背都是rou,東宮那邊在抑制藩王這件事上鼓噪得厲害,藩王們又留京抱團,想要爭出個結(jié)果來,皇爺爺怎么選都不合適。

這個生日,天子是過不好了。

祁元詢不過是這么一想,沒想到,天子圣壽那日,還真是出了幺蛾子。

只不過,難受的不是子孫不和的天子,而是一直在宗藩問題上咄咄逼人的太孫。

天子圣壽那天,光幕也顯化了新的文字記載。

記載很長,是光幕從史書上不同的傳記篇目里找出來的。

其上記載的,就是太孫登基后對于宗藩們的處置。

太孫初登基,年號都未改——也就是說今上還尸骨未寒——便開始削廢藩王。

朝中有大臣建議用改易封地之類的和緩手段削弱藩王的勢力,也有大臣主張全面廢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