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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估計以后都是要還的。所以他跟岳陽幾個從來不會說“借你一點錢”、“給你一點”、“我們捐的?!边@類話。邊景又確實困難,平時有獎學金都不會跟他爭,也爭不過。這次謝庭在家里碼著代碼呢,開年他就要去北京參加比賽了,被岳陽在群里艾特出來,問他有沒有空,過來幫忙。謝庭點開岳陽發(fā)的視頻一看,還挺有意思。剛到就聽見岳陽缺個托兒,提個思路,順水推舟的事情。“景哥,這個字寫歪了?!敝x庭指著一個景字說道。邊景打死也不承認這是因為謝庭站在他旁邊心里緊張的原因,否則他怎么會練自己的名字都寫錯:“這是藝術,你不懂?!?/br>謝庭也不揭穿他,在一旁樂道:“是是是,我不懂藝術。”邊景瞪了他一眼,繼續(xù)寫。謝庭見旁邊還有閑下來的毛筆,撿起來,自己搭了個臺子,抽出幾張廢紙潤筆,潤完筆之后,開始找紅紙。邊景警惕道:“你要干什么?”謝大少爺一曬,義氣道:“當然是為兄弟兩肋插刀?!?/br>邊景怕他整出什么幺蛾子:“您悠著點,別插死我?!?/br>說完意識到說錯話了。謝庭聽到笑瞇瞇得看他,:“景哥,思想不純啊?!?/br>邊景死鴨子嘴硬:“什么不純?我聽不懂?!?/br>謝庭找到紅紙了,開始下筆,嘴上說道:“是,您不懂,您最不懂?!?/br>學神站在一旁,看這位英語不合格的選手能寫出什么樣的毛筆字,謝庭下第一筆邊景就知道他有多少墨水了。感情這丫從小煉到大,行書狂草正楷隨便挑啊。謝庭除了寫上面正規(guī)字體外,他還自己寫出了風格,行不行,草不純草,一切隨心所發(fā),愛怎么寫怎么寫。寫了十幾幅之后,岳陽在外頭開始催:“庭哥,你寫快點,供不上貨了?!?/br>邊景這才反應過來,說道:“你不是來插刀的,你是來踢館的?!?/br>謝庭剛好寫完一幅字,接道:“不,我是來發(fā)展壯大的,景哥,咱一邊人。”邊景一個肘子給他:“誰跟你一邊人,我從來不跟英語不合格的一邊人?!?/br>謝大爺一曬,笑罵:“景哥,這就勢利眼了??!”岳陽在外頭急啊,里頭這兩位誰都得罪不起,不敢繼續(xù)催,就問曹偉:“這啥情況?。俊?/br>曹偉回頭一看,謝庭臉上的笑容沒散去,邊景的臉上也還掛著哼唧的表情,高深得看著岳陽,喊道:“陽陽子?!?/br>岳陽:“?”曹偉:“你爸爸跟你爺爺......”岳陽:“??”曹偉心中好幾個詞匯在心里滾過,都沒找到一個恰到好處的形容詞,只能作罷:“爺倆感情真好?!?/br>岳陽:“滾?!?/br>謝庭又輸送了幾副字,他兜里手機響個不停,邊景示意他先接。謝庭沒看手機,只說道:“估計是家里來客人了,喊我回去接待,別管?!?/br>他就是嫌在家里的氛圍才出來逛逛的。邊景不置可否。有的人有家不回,有點人無家可回,命也,運也。他們這邊的生意紅火,寒溪河又靠近一中,有很多在附近活動的,聚會的同學都來這里一逛,發(fā)現(xiàn)學神校霸都在寫字賺錢。這樣勤工儉學的優(yōu)良品質(zhì),被人拍上了微博,底下一層評論:“天哪這什么神仙學霸?”“這一對的顏值也太可了吧!”“樓上,我磕了!”“一中學霸CP鎖死!”邊景一概不知道這些,他也沒時間刷這些小視頻。一天下來,小兩千塊到手,邊景給三位幫忙的朋友平分,可誰也沒拿,一個跑得比一個快。邊景掂量著手里的錢,心中感激不盡。天兒黑了,準備收攤回去整理筆記。可攤前來了個不速之客,啥也沒說,就吩咐幾個狗腿子:“砸了,給我砸。”邊景目露寒光,盯著面前這個廢物。邊疆上手拍他的臉,一聲比一聲重:“怎么?不服氣啊?”邊景偏過頭,很快隔壁店家也看過來,有人不平道:“干什么干什么?人家學生礙著你了?無緣無故來砸場子是不是?”邊疆長得兇惡,紋了青龍紋身,對那管閑事的婆娘喊道:“沒你的事,不想被打趕緊滾?!?/br>邊景也怕邊疆混起來誰都打,示意隔壁攤:“您先走?!?/br>隔壁攤主也怕惹事上身,提著東西就趕緊跑了。邊景被邊疆捏著下顎,提溜起來,腳不踩地,懸空。眼中寒光詐現(xiàn),一字一句問道:“你、想、怎、么、樣?”第二十三章歡迎邊景的臉都漲紅了,脖子在邊疆的手里掐著,越收越緊,胸腔缺氧悶起來想要炸掉一樣,光天化日,邊景賭邊疆不敢把他怎么樣。“蛆蟲又出來覓食了?”平時都在學校里,輕易見不到邊景,這次,邊景還敢出來擺攤,特意等謝庭走了,邊疆才來堵邊景。“小雜種,我要什么你很清楚?!?/br>邊景的眼尾都泛紅了,艱難道:“我、不、清、楚?!?/br>邊疆被惹怒,把人往樹干一甩,腳踩住邊景:“你他媽還真敢吞下去!”趴在地上的人急促吸入空氣咳嗽,半響,才眼含苦淚看向邊疆:“想得到遺產(chǎn),你還不配?!?/br>邊疆兇惡的臉上目露兇光,踢了邊景幾腳,邊景已經(jīng)習慣性抱頭等這場施暴過去,自從喝了假酒進醫(yī)院后,他的身體比以前更虛弱了。以前打不過邊疆,現(xiàn)在更打不過。周圍很多人圍了起來,邊景的攤子被邊疆帶來的狗腿砸得七七八八,棚頂禿亂豎著樁。周圍有人想上來勸,更多是幾個被搶了生意的商家站在一邊看著,邊景抱著頭,目光失望看著周圍這一圈人。邊疆在這一帶作惡許久,這群人壓根不敢上前勸架。直到,有一個人扒開人群走來,看到地上的人,喊了一聲:“住手,城管來了?!?/br>邊疆吐了一口口水,他每次見到邊景都會打一次,不拿到他應該得到的東西,他有得折磨邊景。聽到城管來了,迅速帶了人撤走,混混怕的就是跟公家對上。邊景的腦袋嗡嗡作響,花了很長時間才看清來救他的人,明栲把他扶起來,問道:“你沒事吧?我送你去醫(yī)院?!?/br>邊景抓住他的手,阻止道:“不去?!?/br>去醫(yī)院又要花掉很多錢,上次住院的錢花掉了他大半的積蓄,現(xiàn)在這點傷還可以撐過去。明栲很著急,他從這邊路過買年貨,就看到邊景在地上挨打:“不行啊,你流血了。”邊景扶著樹干站起來,喘了幾口氣:“死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