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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我哥當(dāng)時堅持要顧深也錄一段,肯定是早就知道他身份了!”傅清寒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你和沈星還信鬼神?”“我們倆都無所謂啦,但我爸既然提過,我哥就給他弄了。我哥對我爸的死一直都很自責(zé),就想著那是他能為爸盡的最后一點(diǎn)點(diǎn)孝心。下葬時,特地留了一塊太陽能板給骨灰盒里內(nèi)置的播放器充電?!?/br>傅清寒想想都覺得驚悚:“萬一半夜三更播放器開始放歌,你就不怕嚇?biāo)廊藛???/br>沈漁覺得他大驚小怪:“又沒人按播放鍵,怎么會突然放歌?而且播放器音量調(diào)到最高還不到正常音量的一半,用水泥一封,外面聽不到聲音的?!?/br>傅清寒汗顏,默默將這事記在心里。萬一他家老頭子去世前也別出心裁要搞什么新花樣,他也得多長個心眼才是。陵園在城外,顧深跟著大巴開了好長一段路,瞧著周圍有些眼熟的景色,心中有個瘋狂的想法。杜景波神色陰郁的問:“沈漁要帶我們?nèi)ツ睦???/br>“可能是……陵園……”顧深想過這個可能,他曾以修繕的名義挖開過沈忠生的墳,里面除了沈忠生夫婦倆的骨灰盒,什么也沒有。后來陵園也鬧過盜墓賊,把沈忠生夫婦、沈星以及周圍幾個空墳全給破壞掉了。沈漁得知后又是生氣又是難過,一邊找人修繕的同時,一邊跟陵園大吵了一架,甚至想遷墳。要不是顧深攔著,他一個人已經(jīng)抱著三個骨灰盒去了別處。之后沒多久,他們倆就鬧翻了。顧深一驚,想通了其中關(guān)竅。當(dāng)時修墳雖然是他一手cao辦,但沈漁完全有機(jī)會動點(diǎn)手腳。而且那個盜墓賊至今沒有抓到,用的工具也不專業(yè),除了沈家自己的墳?zāi)?,沒有別人遭難。這或許根本就是沈漁自導(dǎo)自演!即使是和沈漁撕破臉皮后,每年清明他也會都來一次陵園,可竟然一次都沒發(fā)現(xiàn)!顧深心里這會兒又是懊悔又是惱恨。他一直以為掌控在手心的沈漁,竟然早就想逃了出去。他心煩意亂,一時沒注意到路況,拐彎時差點(diǎn)和另一輛直行的車撞上。所幸千鈞一發(fā)之際杜景波推了把方向盤,兩人才躲過一劫。顧深下意識踩下剎車,將車子斜停在路邊。杜景波驚魂未定的沖他怒斥:“你發(fā)什么呆!”顧深一想到自己與那些股票失之交臂,便懊惱的厲害,根本沒有心情跟他敷衍。剛剛差點(diǎn)被撞上的司機(jī)也靠邊停了車,罵罵咧咧的走過來敲顧深的車窗。顧深將車窗落下一條縫,冷聲問司機(jī):“有人受傷嗎?”因?yàn)樾那椴缓茫跉獠凰愫蜕?,車外的司機(jī)更加惱怒:“多虧老子車技好,車都沒擦破一點(diǎn)。你還想有人受傷?”得知虛驚一場,顧深稍松一口氣。短短幾分鐘,大巴車已經(jīng)右轉(zhuǎn)消失在他的視線中。顧深心中焦急,顧不上和司機(jī)啰嗦,立刻發(fā)動車子追上去。司機(jī)急了,大喊著追了兩步,見顧深反而越開越快,一怒之下回到自己的車上,調(diào)轉(zhuǎn)車頭也追了上去。高子璇剛剛瞥到一點(diǎn)撞車的畫面,見顧深追上來,有些遺憾:“看來沒事,他又追上來了?!?/br>沈漁深表同感:“可惜了?!?/br>一行人很快到了目的地,瞧見是陵園,不少沒猜到內(nèi)情的人臉色都不大好。王鴻鵬不悅的走到沈漁身邊問:“怎么會是這里?”“東西我就藏在這里,王總要是覺得晦氣,現(xiàn)在走也行?!鄙驖O道。王鴻鵬不服氣冷哼:“不就幾座墓么?沈星的尸體我都瞧過了,會怕這?”沈漁皮笑rou不笑的夸獎了一句:“王總真英雄?!?/br>王鴻鵬感覺渾身毛毛的。路上沈漁已經(jīng)讓傅清寒派了保鏢過來,此刻八個身著西裝的高大保鏢已經(jīng)來到他身邊。瞧見停好車的顧深從后備箱里拿出可折疊的手推輪椅,沈漁震驚了:“他怎么有這種東西?我確定杜景波上車前,沒放后備箱里放輪椅啊?!?/br>“或許是早就準(zhǔn)備好的?!备登搴M可能給沈漁暗示。沈小漁恍然大悟:“哦,原來是去地下車庫拿車時放進(jìn)去的。”傅清寒估計他媳婦的戀愛敏銳度的技能點(diǎn),全加在他的演技上了。不是清明寒食等節(jié)氣,又快下午了,陵園里人不多。沈漁帶著證件去跟管理員交談后,一行人就去了沈忠生的墓碑旁。怕有人趁機(jī)哄搶,八個保鏢將沈忠生和沈星的墓團(tuán)團(tuán)圍住,除沈漁、傅清寒和高子璇外,所有人都被擋在外面。鐘澤則負(fù)責(zé)錄像,保留下一手的影視資料,免得有人斷章取義、橫生枝節(jié)。顧深站在保鏢人墻外第一層,冷著臉問沈漁:“是那次修墳時,你把股票藏過來的?”一手拿著錘子、一手握著鑿子的沈漁點(diǎn)了點(diǎn)頭。顧深不明白:“你是怎么躲開修墳工人,把東西藏進(jìn)去的?”“他們修好后就走了,趁著水泥沒干前,我在縫隙處墊了木頭。之后只要將木頭拿走,把東西放進(jìn)去,再用水泥封起來就行?!鄙驖O道。顧深又問:“你老實(shí)跟我說,上次砸墳的盜墓賊是不是你找的人?”沈漁否認(rèn):“不是?!?/br>顧深剛要松一口氣,沈漁又說,“那就是我?!?/br>第74章給臉不要臉盡管沈漁說得漫不經(jīng)心,可傅清寒還是體會到他砸墳時的倉皇與無助,緊緊握住沈漁的手,低聲安慰:“都過去了?!?/br>沈漁微微頷首,想起自己沒出息的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還得跟沒事人一樣跟顧深周旋。直到收到陵園的消息,看見家人被砸的墓碑時,沈漁才敢將忍住的眼淚流出來。顧深不可置信的望著他:“這怎么可能……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當(dāng)然是為了躲開你。其實(shí)你之前已經(jīng)猜到我哥把股票藏在哪里了。”沈漁道。顧深一愣,絞盡腦汁回憶起當(dāng)年的事,瞳孔猛地一縮:“藏在沈家別墅?”沈漁點(diǎn)頭。顧深蹙眉,沈漁不在時,他把沈家別墅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他究竟藏在哪里?”“別墅三樓有一個小廚房,這些股票就藏在小廚房的抽油煙機(jī)管道里?!鄙驖O說。顧深震驚。杜景波惱聲道:“他也不怕你一把火燒了?!?/br>“燒就燒了,也比便宜了某些人的好?!彪m然沈漁沒有指名道姓,但他的眼神一直往顧深那里瞥,瞎子都知道他是說的是誰。杜景波不屑的冷哼一聲。顧深青著臉道:“不會燒掉的……沈星清楚沈漁是不會做飯的。小廚房一直都是擺設(sh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