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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到股權(quán)?!?/br>杜景波終于意識到自己今天怕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但還是不死心的問沈漁:“你究竟知不知道沈星的股票在哪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隨著他的話落在沈漁臉上,包括傅清寒。沈漁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當(dāng)著眾人的面按下了“取消托管”的按鈕,隨后笑瞇瞇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然知道呀。”顧深倒吸一口涼氣,本能的站起來問:“在哪里?”沈漁笑而不語。顧深百思不得其解。“你究竟怎么知道的?什么時候知道的?”他自認(rèn)為將沈漁控制的很好,兩人沒鬧翻前,沈漁什么都聽他的。鬧翻之后,即使沈漁搬出去了,顧深也一直都派人暗中監(jiān)視著他。照理來說,沈漁不可能有機(jī)會接觸到這批股票。“你十七歲的時候就知道離間我爸和我哥,我當(dāng)然也知道保護(hù)自己。這些股票如果落你手里,我還活得了嗎?”沈漁幽幽問。顧深咬牙道:“你別胡說,我發(fā)過誓,絕不會傷害你?!?/br>沈漁嗤笑著翻了個白眼。杜景波總感覺他們之間氣氛怪怪的,不像是簡單的同父異母兄弟間的明爭暗斗,卻一時又說不出是什么。直覺告訴他不能再放任下去,杜景波不悅的出聲:“別故弄玄虛了,有本事就把股票拿出來!”“你跟我去拿嗎?”沈漁斜眼睨他。杜景波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了:“好啊?!彼埠芎闷婀善本烤共卦谑裁吹胤?,才讓這么多人找了好幾年都一無所獲。“還有誰去嗎?老傅已經(jīng)安排好車?!鄙驖O道。其余人面面相覷,王鴻鵬第一個站出來:“我去?!?/br>劉群緊隨其后:“我也去。”不少人都站了起來,好奇又期待的望著沈漁。傅清寒笑道:“大巴已經(jīng)等候在樓下,愿意去的就跟我們來吧?!彼偹忝靼诪槭裁瓷驖O發(fā)消息讓他將筆記本電腦送來的同時,再安排輛大巴車來。杜景波不愿跟他們擠在一起,沒好氣的說:“不用你們的車,告訴我們地點(diǎn),我自己去?!?/br>沈漁遺憾的望著他的腿,連連搖頭:“嘖嘖嘖,杜總這腿是不好坐大巴。怪我沒考慮周到。”他面露愧疚,可話鋒一轉(zhuǎn),又成了落井下石,“可我們星辰的事,你一個外人非要摻和,怪誰呢?”杜景波大怒:“你……”“你活該。”沈漁懟回去,一手抱著電腦,一手牽著傅清寒便開開心心往前走去。他不愿提前說地點(diǎn),誰也不能強(qiáng)迫。眾人只能跟著他去坐大巴車。沈漁與傅清寒第一個上車,坐在最前面。高子璇和鐘澤緊隨其后,就坐在他們旁邊。王鴻鵬等人也一一跟上來入座,很快大巴車上就坐滿了人。杜景波落在最后,他的輪椅停在星辰大門口,望著那狹窄且還有臺階的大巴車車門,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沈漁看熱鬧不嫌事大,還探出頭去對他大喊:“走不上來可以用爬的啊,瘸腿狗!”最后三個字尤為響亮。第73章說來你可能不信杜景波異常惱怒,直接掄起手機(jī)的手機(jī)就往沈漁砸去。奈何兩人相隔太遠(yuǎn),手機(jī)在半空就直接落地。聽著清脆的碎屏聲,沈漁嘲諷的搖了搖頭:“質(zhì)量不行啊,要不要考慮下老傅家的新出手機(jī)?實(shí)惠又耐摔?!?/br>傅清寒聞言露出寵溺的笑。杜景波氣得開著電動輪椅就要來找沈漁算賬,剛走沒兩步,一輛捷豹開過來,擋在他和沈漁中間。顧深從駕駛室出來,神色晦暗的掃了眼沈漁的方向,從車頭繞過去,走到杜景波身邊。他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將杜景波從輪椅上抱入車內(nèi),又跟原本守在杜景波身旁的郁松囑咐了幾句,這才驅(qū)車跟在大巴車旁。“走吧?!鄙驖O若有所思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時不時撩起窗簾看一眼不遠(yuǎn)不近跟在后面的捷豹。“怎么了?”傅清寒低聲問,他還沒有將杜景波和顧深在一起的事告訴沈漁,面得污了媳婦的耳朵。沈漁放下撩著簾子的小手,疑惑道:“總感覺哪里怪怪的……”“是不明白顧深和杜景波怎么會那么要好?”傅清寒問。沈漁搖搖頭:“他們倆都不是好人,肯定是臭味相投,這點(diǎn)沒什么好疑惑的。啊,我知道了!”他突然一拍手,笑著跟傅清寒說,“電動輪椅不好折疊,剛剛顧深讓郁松把它收起來暫存在星辰大樓里了。一會兒看杜景波怎么辦,他沒輪椅只能一只腳蹦跶著過去。”雖然幸災(zāi)樂禍不地道,但沈漁一想到杜景波差點(diǎn)讓他腦袋開花,就忍不住樂呵。傅清寒回頭掃了眼漆黑的捷豹,難得認(rèn)同了一句顧深曾經(jīng)說過的話——沈漁對感情真的很遲鈍。這會兒瞎子都能察覺到顧深和杜景波兩人之間的gay里gay氣,高子璇還一個勁的給他使眼色詢問這件事,唯獨(dú)沈漁的注意力不在這上面。傅清寒沖高子璇微微頷首,確認(rèn)了他的想法后,低聲問給司機(jī)指路的沈漁:“你要帶我們?nèi)ツ睦???/br>沈漁跟他咬耳朵。聽到地點(diǎn)的一瞬間,傅清寒面露驚愕:“股票藏在那里?”沈漁點(diǎn)點(diǎn)頭。傅清寒錯愕:“這也太冒險了吧?只要有人得到線索,那邊幾乎沒有任何防護(hù)措施。而且萬一遇上盜墓賊……”沈漁嗤笑:“什么年代了,哪還有盜墓賊?”傅清寒蹙眉:“前幾天新聞不是還報道有家陵園碰上了盜墓賊,好幾座墓里陪葬的戒指等首飾都被偷了?!?/br>沈漁驚嘆:“這年頭還有人放陪葬品?”“重點(diǎn)不是這個,你可是埋了大半個星辰在里面?!备登搴紴樯驖O感到后怕,就擔(dān)心一群人興致昂揚(yáng)趕過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東西早被盜墓賊帶走了。沈漁示意他安心:“你放心吧,現(xiàn)在的墓都不大,要是真被賊光顧,管理員繞一圈就能發(fā)現(xiàn),肯定早通知我了。而且我在里面放了定位器,東西還在原地。”傅清寒驚訝又疑惑:“你什么時候放進(jìn)去的?定位器到現(xiàn)在還有電?”“有啊,用的太陽能。”提起這事,沈漁露出雞賊的笑,又窩進(jìn)傅清寒懷里跟他咬耳朵,“說來你可能不信,我爸那個骨灰盒……可以放音樂?!?/br>傅清寒詫異:“這也行?”沈漁點(diǎn)點(diǎn)頭:“我媽去世的早,我爸有時候會擔(dān)心她一個人在下面過得寂不寂寞。有次跟我們兄弟閑聊,不知怎么就說自己想要個這樣的骨灰盒,免得死后冷清。他去世后,我哥為他特地定制了這么一個骨灰盒。不過當(dāng)時里面除了他喜歡的一些音樂,還有我和我哥,以及顧深那混蛋錄下的幾段音頻,讓他想我們的時候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