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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對著男人的唇親了下去……然后狠狠撲了個空。縱然是如此箭在弦上的要緊時刻,親眼瞧見如此蠢萌一幕的秦毅還是沒忍住悶笑出聲。察覺到掌心下胸腔的微微震動,艱難直起身的青年委屈巴巴地扁了扁嘴,水汪汪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會有淚珠滾出。實在受不了對方這副難過又招人的可憐樣兒,仰躺在地上的男人使了個巧勁兒坐起,溫柔垂頭,湊近吻上了青年的唇。本能向后仰倒的身體被一雙大手穩(wěn)穩(wěn)托住,因為跨坐而察覺到某種異樣的青年慌亂地睜圓雙眼,卻早已沒了可以逃離的機會。夜色正濃,費了半天勁兒才如愿以償?shù)纳蚶死?,足足練了一整晚的槍?/br>作為GOD戰(zhàn)隊的核心人物兼指揮位,大多數(shù)粉絲都認為,雖然“十八般武器樣樣精通”的秦神一貫沒什么偏科,但若細細算來,還是觸感冰冷、可以決勝千里之外的大狙最符合對方沉穩(wěn)可靠、運籌帷幄的氣質(zhì)。作為重生后偷偷惡補過對方所有比賽的半個粉絲,原本沈裴也是這么認為。可直到今晚,他才發(fā)覺自己錯得離譜——什么狙不狙的,這明明該是把沖鋒|槍才對。子彈多、射速高,火力又快又猛,在近距離的戰(zhàn)斗當中,簡直沒什么能比它更加好用。除了超標的長度和沉甸甸的重量,這玩意壓根和狙沒有任何重合。對敵方武器和戰(zhàn)局預測失敗帶來的結(jié)果就是受傷,挨了無數(shù)發(fā)子彈的青年接連掉了許多顆生理性的金豆子,卻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可以喘息放松的機會,只能貓似的、溢出一聲聲低弱的哭叫。交戰(zhàn)的地點不斷轉(zhuǎn)移,灼熱槍口卻一直抵著要害,仿佛在子彈徹底耗盡之前,它永遠也不會放敵人離開。整個人軟軟地陷在干凈蓬松的羽絨被中,沈裴覺得自己如同一瓶倒了的可樂,周圍盈滿了潔白綿密的泡沫。直到窗外旭日初升天光乍破,精疲力盡的青年總算暈乎乎地感到自己被誰放進了充滿熱水的浴缸,一身酸軟也有所減消。可惜清理殘存的子彈本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許是痛了或是其他什么,眼尾通紅的青年又掉了淚,甚至還發(fā)了點狠、在男人肩頭留下了幾個小小的牙印。——原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腦海里突然跳出這么一句俗話,秦毅半點也沒在意肩頭隱隱的痛楚,而是輕手輕腳地將青年抱回重新鋪好的床上,耐心用無聲吹風機吹著對方的頭發(fā)。和上次在客廳里給出的反饋一模一樣,被成功順毛的黑發(fā)青年愜意地咕嚕兩聲、翻翻身主動朝男人所在的方向蹭去,很快便在對方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地方靠住窩好。那是一種全無防備的信任姿態(tài),像是太陽底下攤開肚皮小憩的貓、又像只軟乎乎尋求依靠的白兔。“睡吧。”窗簾盡數(shù)拉好的臥室光線昏暗,秦毅安撫般地順順懷中人的脊背,輕輕在對方額頭印下一吻——“晚安?!?/br>作者有話要說: 0049:屏蔽詞又要增加了呢。(微笑)裴裴:嘻嘻。日常比心,mua。第125章明明一向習慣獨居獨睡,可懷里抱著個美人的秦老板,這一夜睡得卻極其安穩(wěn)。朦朦朧朧間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誰偷偷扒拉了兩下,男人眼都沒睜,稍一使勁便把某只想逃的兔子拽了回來:“去哪兒?”四肢酸軟,身上只穿了一件純色襯衫當睡衣,薄薄的衣料根本擋不住橫在腰間的熱度,逃跑被抓了個現(xiàn)形的青年當即紅了耳根。更別提男人那將醒未醒的沙啞嗓音,更是讓他忍不住聯(lián)想到昨晚的“槍戰(zhàn)”。完全想不出到底該怎樣面對酒后亂性如此狗血的情況,黑發(fā)青年慢吞吞地向下挪了挪,鴕鳥似的把自己藏進了被子。輕盈柔軟的羽絨被瞬間鼓起一個團子狀的小包,瞇著眼的男人輕笑了下,徹底散去最后一丁點的困意。“不悶嗎?”遲遲不見那一團被子有什么動靜,擔心對方憋到的秦老板低聲哄勸,“有什么話出來再說,嗯?”充滿事后氣息的語調(diào)自帶三分旖旎慵懶,縱然一貫無法抵御來自聲音的誘惑,但這次某只裝鴕鳥的兔子、居然非常有出息地一動沒動,仿佛一定要把自己悶死在被子里才算完。懷柔政策徹底失敗,無計可施的秦老板,只得將被子里的大手向下、準而又準地在某塊軟rou上輕輕一拍:“還不出來?”這下原本只是害羞的青年可真的急了。“呼”地一下掀開被子,他又羞又惱地捂著被拍過的軟rou,自以為兇狠地瞪著對方:“你……你!”“我錯了?!北磺嗄戟q泛淺紅的眼尾勾得心癢,男人毫不猶豫地張口認慫,半點沒有身為隊長和老板的架子。抬手碰了碰青年氣鼓鼓的臉蛋,他放軟聲音重復:“我錯了,好不好?”對男人這種平常難見的“溫柔小意”十分沒有抵抗力,黑發(fā)青年閉了閉眼,懊惱地一頭撞進對方懷里:“……太犯規(guī)了?!?/br>“那也只對你一個人犯規(guī),”認清心意后自動點滿情話技能,男人將掌心覆在對方腰間,“還疼不疼?”——昨晚彼此都喝了酒,而他又是第一次開葷,沖動之下難免會有些失控。羞憤過后才注意到自己因剛剛那一連串折騰愈顯酸痛的肌rou,黑發(fā)青年抿了抿唇,委屈巴巴地應聲:“疼?!?/br>“是我的錯,”溫熱掌心一下一下揉按著青年僵硬緊繃的肌rou,秦毅極主動地背鍋,“下次……”“下、下次?”聽到這話,黑發(fā)青年立刻結(jié)結(jié)巴巴地打斷對方,“沒有下次,這……這就是個意外。”仿佛為了肯定自己的說法似的,他又洗腦般地重復一遍:“沒錯,就是意外。”搭在青年腰間的手倏地一頓,秦毅眸色暗沉:“意外?”“那昨晚夸我長得好看又主動去親的是誰?”稍稍用力把人向上提了一提,他垂眸望進青年的眼睛,“還是說,你也和別人發(fā)生過這樣的‘意外’?”如同一只被野狼叼住后頸的兔子,慢半拍察覺到危險的青年結(jié)結(jié)巴巴:“沒、沒有,就你一個?!?/br>“那我們就更得對彼此負責,”三言兩語把小兔子繞暈唬住,預備秋后算賬的秦老板順勢吻了吻對方的唇,又起身瞥了眼床頭的電子鐘,“十二點了,餓不餓?想吃點什么?”因大量運動而消耗過度的身體早就在叫囂著要補充能量,突然收到一個早安吻的青年懵懵?lián)嵘洗桨?,暈乎乎地點頭嗯了一聲。直到穿著睡衣的男人即將走到臥室門邊,他才倏地回神張口:“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