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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標記的金絲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6

分卷閱讀36

    多的是仿佛一輩子都還不完的恩情。師兄不需要我‘如他當年拯救我一樣’去救他,目前我能為他做的事情好像也只有一件。即便是現在,他都在不遺余力幫我,真不曉得該怎么報答才好。”白鹿優(yōu)雅喝光白瓷杯中最后一口牛奶,舌尖在唇角調皮打了個圈兒,“不過秦先生該是永遠無法體會了,虧欠是件多么令人唏噓又無可奈何的事情。”

“你遇到了什么麻煩?”從時間線看來,那時候白鹿已不在梅老板手下,既然能脫身從良,秦冕想不出他還可能在什么情況下接觸成癮藥物。

“我有說是我遇到麻煩了嗎?”白鹿口氣佻薄,“倒是師兄倒霉,遇到我這個麻煩。那時候我好像還偷東西,他不光被我偷錢,還差點被我偷走了心。”

秦冕蹙眉,他竟一時揣摩不出白鹿說的‘偷東西’是事實或者只是個比喻。

對方是鐵了心把話說得隱晦,秦冕被迫主動試探,“為什么偷東西?你沒錢嗑藥了?”

白鹿也不驚訝秦冕這樣問他,畢竟陳醫(yī)生是秦家的人。只要稍微打聽,體檢的事情他壓根兒沒覺得能隱瞞,索性痛快坦白,“跟這些壞東西扯上關系的人,當然缺錢咯。”

可白鹿的毒檢是陰性,他一定又在撒謊,或者還隱瞞了其他東西。秦冕直覺,那些被他跳過的部分,十分關鍵。

“可你并不碰那些東西?!?/br>
“呈陰性跟碰不碰沒有必然聯系吧,就像墮胎的人也不能否認她懷孕過?!?/br>
問到麻煩,白鹿打著哈哈略過。說到嗑藥,卻趕著跳著承認。于是秦冕猜測,他并不沾毒。他遇到的麻煩,也不止跟這些東西有關。

“所以你喜歡秦蔚是因為這個冤大頭在關鍵時候替你付了錢?”

白鹿似笑非笑,“看來在秦先生眼里,我不僅是個隨便,還是個見錢就發(fā)情的人???”

秦冕解釋,“你是個感性的,容易被感動的人。發(fā)情和被感動,我以為是兩個意思?!?/br>
白鹿并未否認,繼續(xù)說,“若我和師兄只是金錢關系,那倒是松了口氣。”他把藏在毛毯下的指頭搓捻得發(fā)紅,“師兄對我的喜歡要是只想跟我睡一覺那么純粹,秦先生也不會特地來見我了吧。”

“那他還為你做過什么?”

鐘面上金屬雕花的鏤空針尾正好掃過零點,“時間到了,今晚是不是就到這里?”白鹿率先起身,見男人還等著下文,才磨蹭半天開口,“他還救過我的命。”

談話結束,關系仍舊客氣疏遠,白鹿仍舊是那個謎。

秦冕快速掃了眼鐘面也站起來,“太晚了,我送你回去?!?/br>
“不必麻煩,這個時間對我來說不算問題?!痹拕傉f完白鹿又覺得自作多情,對方應該只是習慣性客套,他苦笑,“秦先生細心周全,應該很受人青睞吧??上乙灿写竽凶又髁x,這套流程放我身上并不管用。”

秦冕不以為意,順手已經拿上手包,里面除了錢和手機,還有車鑰匙,“我只想送送你,與你是什么無關。”

第二十三章你不是一個人

秦冕手里的房產不少,可在他自己名下的,只這一棟低調卻單價昂貴的精裝公寓。

對他來說買多房子都是投資,生活方面,有地方落腳就好。畢竟從小到大沒缺過住處,沒缺過的東西自然不稀罕。

停車場在地下負一層,先前回來時還敞亮有光,不知是跳閘還是別的原因,電梯門打開的瞬間,停車場內一片黢黑。

所幸秦冕的車位離電梯口不遠,憑著印象也能毫不費勁兒找到車子。

出電梯時,他仍然沉浸在剛才的對話,以至于沒有留心跟在身后的男人。

白鹿對他防備過度,打定主意委蛇敷衍。他指望不了那人痛快交代,只能不斷斟酌,在不辨真假的字里行間里挑出關鍵的東西來。

小偷。***。絕望又缺錢的經歷。

白鹿說得沒心沒肺,極盡輕巧??蓮娧b輕松的臉上,仍然暴露一種微不可查的害怕。眼角,眉梢,皆是如此。

他至今還被它們困擾。

那些經歷注定都不是輕松的事情,白鹿至今缺錢,又刻意避之,他很可能還沒從過去的影響里掙脫出來。究竟是什么東西牽扯他使他無法輕易抽身?

秦冕琢磨著每一個信息的可利用性,這其中或許就有白鹿的弱點。

若是關鍵詞能更多一些……等等,白鹿還說了什么?酒吧?三年前他跟秦蔚在酒吧遇到,遇到了然后呢?

秦蔚喜歡白鹿從學生時候開始,因白鹿輟學才沒了聯系。可既然三年前又遇見,秦蔚幫了他又為何會放過他?

秦蔚了解白鹿多少?若他知道情況,一定恨不得徹底替人解決麻煩。所以秦蔚很可能也不全知道,至少不知道他為什么缺錢。

那時候究竟發(fā)生過什么?

“白鹿?”秦冕回頭時才注意到一直跟在身后的男人掉了隊。

白鹿還站在離電梯不遠的地方,一動不動。電梯門早已關上,四周是無止境的黑。秦冕的眼睛很快習慣,可白鹿似乎不太對勁。

他轉身回到那人身邊,抬手時卻碰到對方冰涼的手背,“白鹿?”

白鹿呼吸很重,喉嚨里堵著奇怪的聲音。秦冕立刻滑開手機電筒,刺眼的光線毫不溫柔打在白鹿臉上。

他這下才看清楚,男人閉著眼睛,面色潮紅,表情痛苦極了,像是過度換氣。短短半分鐘時間,額頭竟貼滿綿密的汗珠。

秦冕一遍遍叫他名字,這人卻毫無反應。

窸窣的磨牙聲弱不可聞又分外突兀,他似乎強忍著疼痛,疼得想哭卻克制自己不要發(fā)出聲音。像是習慣隱忍,對痛苦逆來順受。

他晃了晃白鹿肩膀,白鹿就失力跌進他懷里。秦冕抱著人時才知道這瘦棱的身子竟一直在發(fā)抖。

這是什么情況?

不知是手機光線起了作用,還是秦冕單手拖拽的動作太生硬。人沒上車,已逐漸恢復意識,盡管身體的顫抖一刻都未消停。

“秦先生……”白鹿全身脫力,腦袋斜在秦冕肩頭,汗?jié)竦膭⒑U匙⊙鄄€,虛弱得像個溺水之人。

秦冕將光束偏了個角度,避開眼睛,“我在。”他怕他摔在地上,另一只手絲毫不敢放松。

半天等不到回應,秦冕語音撥通醫(yī)院的值班電話。待那頭響起人聲時,白鹿又突然開口,“頭暈而已,不礙事?!彼赡苁侵毕搿C明’這聲‘不礙事’,毫無章法撲騰了兩下卻仍然站不起來。

“你什么情況?”秦冕眼皮一跳,盯著一臉無辜,喘得像剛跑完百米的虛弱男人,“見過暈血的,沒見過暈黑的?!?/br>
這人說的頭暈,顯然并不可信。

白鹿閉著眼睛,似是要笑,該是意識還未完全歸位,他并不能笑出聲來,攢了半天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