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書迷正在閱讀:他的白月光,渣功一百級、多馬甲救世指南、布偶貓被影帝標記了、你們輕一點(H)、擦冰走火、穿成古早反派后我崛起了、請和危險的神明談戀愛、他帶著金手指第21次重生了、劇院之王、我養(yǎng)的毛茸茸都是大佬
關的所有事情。譬如他和杜覃生,名流,季昀,秦蔚……以及他怎么就做了MB,為何會被秦蔚帶去醫(yī)院,輟學之后又去了哪里,他為什么總說自己缺錢,秦冕甚至只是單純想知道,白鹿怎么會對將棋感興趣。太多的問題在舌尖猶疑,一時間反而不知說什么最好。張姨適時敲門進來,將熱茶遞給書桌后的秦冕,又將一杯溫熱的姜汁牛奶擱在白鹿手邊,“我不曉得你晚上有沒有喝茶的習慣,就準備了這個。天冷了,要多穿一點,你們年輕人啊,這個年紀就是愛漂亮,不注意……”秦冕清了清嗓子打斷她,“謝謝張姨,早點回去休息吧?!?/br>她嘆了口氣,目光慈祥,“知道你又嫌我啰嗦,人老了,話總不夠那兩句說的?!?/br>秦冕出生時,張姨就在這家里,她待秦氏兄弟比自己孩子還上心。如今秦冕搬出來自己住,她也時不時會過來看看,拾掇妥帖。尤其是秦冕出國那幾年,這房子空著卻一直敞亮干凈,全部都是張姨的功勞。白鹿先以為她是這里的保姆,十分詫異這份細心和體貼。不過聽了方才說話的口氣,心中了然,看來這個女人照顧秦家已有不短時間。待張姨闔上門出去,秦冕才悠悠開口,聲音低沉帶著磁性,“就從你那天為什么會在學校說起吧?!?/br>秦冕至今仍懷疑,白鹿在學校畫室和秦蔚偶遇,究竟是不是處心積慮。他事先了解過,學校本部只留有美院和研究生,當年秦蔚和白鹿上學的地方屬于分校。美院每年出錢外聘模特兒已是慣例,這些年里,白鹿只去過那一回,而恰巧,秦蔚回本部也只有那一天。太顯眼的巧合大部分時候都不是巧合。白鹿一聽就曉得秦冕何意,他果然是介意自己跟秦蔚的關系。身上絨絨暖意愈發(fā)真實,書房特有的氣味也讓人安心。白鹿的嗓音是澄澈的男低音,“那是我第一次去本校。至今為止,我也只做過那一次模特兒。我……”“不對?!鼻孛嶙屗O聛?,目光凜冽卻柔和,“語氣不對。”“什么?”“白鹿,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認為我們現(xiàn)在的關系是可以聊天的朋友,這只是一場普通談話,我并不是在審問你?!?/br>“……”秦冕忽然笑了,笑容不深,卻是白鹿從未見過的,“雖然你音色很好,可即便是簡單陳述也不妨礙帶點感情吧?”“……”白鹿下意識避開男人視線,該是心虛,又欲蓋彌彰般低頭喝了口熱牛奶。姜汁入口難免辣喉,第一口就險些被溫熱嗆著,“秦先生也知道,我有一份網(wǎng)拍的兼職,這份工作能接觸一些外圍圈子,里面不乏各種拍攝渠道的兼職消息?!卑茁诡D了頓,“包括那次學校外聘裸?!瓐蟪昕捎^,非常誘人,我當然也想去試試。秦先生或許并不了解,就算是你口中的‘這種職業(yè)’,競爭也十分殘酷。那次面試很嚴格,不到四十分之一的概率,我很幸運。”秦冕背靠老板椅認真傾聽,手指不自覺輕點桌面。“所以說,我也得通過努力才能被選上。就算只是一個脫衣服的機會,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夠得著這個資格。很多秦先生認為輕而易舉的事情,對我們這種人來說,僅僅是摸到門檻就已經(jīng)拼盡全力了。若你還覺得我有能力cao縱各種巧合,那我做什么不好,非得來折騰這些不確定的偶然呢?”幾個月來秦冕還是第一次見著白鹿認真說話的模樣,眉目端莊,不卑不亢。此刻坐在眼前的男人,不露半點風塵色相,儼然另一個人。若秦冕第一眼見的是這樣的白鹿……那么至少可以省下一杯價格高昂的美酒。沉默太長,直到白鹿試探著喚他一聲‘秦先生?’,秦冕才恍惚回神,“我相信你?!?/br>我相信你。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白鹿心頭咯噔一響,竟有些哽咽。這樣溫柔的秦先生在他美化的記憶里都少有,更何況那人正坐在眼前,一副很有耐性的模樣。若不是自己太有分寸,若是對方身邊還沒有別人,白鹿差點忍不住跟他坦白更多。若是可以愛他,他何嘗不愿意把自己的悲喜說與他。秦冕的聲音綣在耳畔,白鹿矛盾地渴望男人溫柔又害怕他真的對自己溫柔。如果這人注定求之不得,那就不能輕易陷在他身上。“你的理由聽上去合理,所以我相信你?!痹撌菤夥兆魉?,語氣平白添多幾分稀有的甜。秦冕害怕白鹿又縮回殼里,話中示好意味分明。他眼中的白鹿柔弱卻倔強,美麗的身體全是秘密。相處越久秦冕越想剖開他,軟化他,馴服他,最好能讓對方從心理上依賴他。一場各自為戰(zhàn)的意念交鋒,悄無聲息展開攻防。白鹿謹慎藏好心意,故意擺出一副不易被討好的臉色,“秦先生相信我什么?相信我沒有勾引你弟弟?”“是。之前是我單方面……”秦冕話未說完就見白鹿搖頭,“怎么,難道我說錯了?”白鹿露出得逞的笑容,“我上面說的都是事實,但我的確也勾引過師兄?!边@話說得極盡自然,對方并未留意到他蜷緊的指骨微顫,似在極力克制,像在害怕。“……”秦冕沒聽懂這個邏輯,不禁追問,“什么意思?”“看來師兄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們第一次重逢并不在學校。大概是我輟學的第三年?我們不巧曾遇到過一次,在酒吧?!?/br>“三年前?”秦冕不假思索在腦海里復刻已知關于白鹿過去的那根時間線,盡管內(nèi)容單薄,他卻十分有耐心,打算慢慢填充豐滿。“差不多吧,那時候遇到點麻煩,師兄不但不嫌棄反而愿意幫我。秦先生一定明白,在人脆弱絕望的時候,任何一點溫暖都是難以抗拒的。那時候師兄對我好,我不可能沒有感覺,我肯定是喜歡他的……可惜由于某些因素我們沒有在一起,直到今年……”白鹿沒忍住輕嘆,“又不巧碰見了。沒想到師兄對我還存好感……若不是秦先生堅決反對,說不定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和你弟弟在一起?!边@人正經(jīng)不過頃刻,又換了那口欠揍語氣。“……”三年前秦冕人在國外,對此毫不知情。但他竟一點不懷疑這個像極了瞎掰故事的真實性,反而有種‘原來如此,難怪’的釋然。看來秦蔚對白鹿的執(zhí)著并不是心血來潮,錯過一回的感情,遺憾往往會被無限放大。陳醫(yī)生有意無意提過的那個‘特殊檢查’,若那也是三年前的事情,那么白鹿當時遇到的麻煩也可以猜出一二。要么轉(zhuǎn)賣,要么自吸。秦冕在無數(shù)個問題之間猶疑,最先問出口的卻是一句最無關緊要的,“你現(xiàn)在還喜歡他?”白鹿也不猶豫,“喜歡是一定有的,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