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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yīng),穿女裝是沒什么,可假扮女朋友這事兒難度就太大了,他自認撒謊能力太差了,還要合起伙兒來,這更是不可能的任務(wù)。將離摁住余小遇的肩膀,把他往試衣間里推:“你這個時候放我鴿子,我到哪里去解燃眉之急?我可跟你說,我的終身大事可都在你手上了?!?/br>“砰!”試衣間的門就這么被關(guān)上了。余小遇仰天長嘆,將離你丫太狠了,甩的一手好鍋,終身大事都說出來了,要是不幫豈不是要戴一個天大的帽子?算了,就當真人羞恥版的cospy了。第15章是女的就好了不得不說,將離還是很細心的,譬如他準備的行頭,從假發(fā)到化妝品一應(yīng)俱全,沒有半點漏的。余小遇熟門熟路地裝備齊全了,看著鏡子里的時候還是不由贊嘆了一下,這將離的眼光還是不錯的,白色印碎花的魚骨小短裙,正好掩飾他的“平胸”。推開門出去的時候,他明顯覺得,將離的眼神直了一下。“咳咳…”他咳嗽了一聲,“好了就出發(fā)吧,對方已經(jīng)來了?!?/br>一路上余小遇總算是吧來龍去脈給整清楚了,原來是逃相親來的,按理說這種你情我愿的事情一句話就能解決了,可奈何對方正好和將離是世家親,從小就纏得緊,甩都甩不掉。相親的地點在一家西餐廳,余小遇吃餐前水果吃得正歡,門就推開了。來的是一個小圓臉的女生,打扮得很嬌俏,一看就是有錢人家里養(yǎng)出來的千金大小姐,多漂亮是談不上,氣質(zhì)倒是不錯。重要的是,發(fā)育得極好、極好。她進門前就已經(jīng)知道余小遇的存在,一坐下就開始火藥味十足:“你就是離哥的女朋友?也不怎么樣嘛?!?/br>余小遇試著擺出一副很文靜的樣子:“額…彼此彼此?!?/br>“哼?!彼搅肃阶?。將離故意氣死人不償命地拿起餐巾紙,很溫柔地擦了擦余小遇嘴角的沙拉醬:“小魚兒,吃東西怎么還這么不小心,一會兒還有很多菜,慢慢吃?!比缓筠D(zhuǎn)頭很敷衍地看了看那女生:“樂玟,你自己隨意?!?/br>余小遇瞥了一眼那個樂玟,只見她嘴巴都氣歪了,眼神惡狠狠的,像刀子一樣一下一下刮在自己身上。不一會兒菜就上來了,余小遇本著少說話多吃菜的心態(tài),一路埋頭猛吃,心想這樣時間便過得快一些,絲毫沒有察覺到除了他以外,飯桌上的兩個人都沒怎么動過筷子。所以他理所當然地吃撐了。樂玟看他是怎么都不順眼,長得吧也就這樣,吃相粗魯,行為也不端莊,一看那縮手縮腳的德行就知道是小門小戶里出來的,沒見過世面,可偏偏離哥這么護著,是誰也忍不得。等將離上廁所的功夫,她終于發(fā)問了:“我是真沒看出來,你哪里能讓離哥看上?”余小遇忍住了打飽嗝的欲望,拍了拍肚皮:“額……可能是他喜歡胸小點的?”當時樂玟的臉色紅了紅然后白了白,最后黑了下去,她氣的咬咬牙,抓起包走了。所以當將離回來的時候,余小遇打了個響指:“雖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從結(jié)果上來看,是搞定了?!?/br>幫好忙的余小遇急著想回去卸了妝,雖然他是喜歡穿女裝,可這不代表他喜歡在熟人面前穿。可是將離難得在cos之余看到余小遇的女裝,又是新鮮又是有趣,拉著他逗弄:“誒,我可覺得你穿女裝,比平時好看多了。”這還用你說?余小遇翻了個白眼,起身就想去衛(wèi)生間,可是高跟鞋一扭,猛地一摔就往前倒去。幸虧這一把將離眼疾手快把人撈住,順勢往自己身體一拉,人就坐上了自己的膝頭。驚恐的眼睛像小鹿,顫巍巍抬頭,萌到了心里。余小遇剛想說謝謝,就見將離的眼神變得有點別的意思,看著自己有些糾結(jié),眉頭擰了又松,最后喃喃地說了一句:“你要是女孩子,就好了?!?/br>別有深意啊,別有深意。余小遇蹭得一下跳起來,頭也不回地往衛(wèi)生間沖,嗙一聲把門關(guān)上,像逃難一樣。看了看鏡子,自己就像一只熟了的螃蟹,還帶冒熱氣的那種。這可不是害羞,而是大囧,掰彎自己的好友什么的,他可從來沒想過。這么一想,他都不敢再見將離了,匆匆換了衣服,連招呼都不敢說,就逃走了。市里最好的醫(yī)院,頂樓,vip病房。陶行澗細長的手指夾著一根香煙,任由它燃燒,裊裊的煙散開在空氣里。屬下走上來,遲疑了一下,說道:“陶哥,老爺子已經(jīng)去了,現(xiàn)在急需您上任處理幫會的事。”“嗯。”陶行澗沉沉地應(yīng)了一聲,鳳眼一抬,顯得有些邪魅。他將香煙掐滅,站起來走到窗前,俯視著城市的風景,半天才懶洋洋地開口:“讓你們?nèi)ゲ榈氖?/br>情,怎么樣了?”“陸斯年那個人就像個鐵桶一樣,很難找到突破口?!?/br>“呵呵,越是他那樣強的人,越是有罩門的。不難還就沒意思了,”陶行澗扯出一個像狐貍一樣的冷笑,“早晚,我會找到他的軟肋?!?/br>第16章喝水都塞牙縫周末一早本來是最適合睡懶覺的,可是陸斯年的一通電話,讓余小遇不得不從床上掙扎起來。天娘呀,怎么這些有錢人就喜歡周末辦派對,辦就辦吧,弄什么必須帶女伴的惡趣味,余小遇一邊換上陸斯年準備的禮裙一邊憤慨。睡眼朦朧之間把自己打扮利索了,余小遇一出門就上了車。“沒睡夠?”陸斯年揉了揉他的臉,然后把人摁到自己肩上,“那就再瞇一會兒,反正這路有點遠?!?/br>實在不是余小遇客氣,而是自己好容易畫好的妝和戴上的假發(fā),在這顛簸的車內(nèi)要是真睡過去了,指不定蹭成什么樣子。所以也只是靠靠,不敢真睡著。等到了宴會,看著滿廳室看起來并不良善的人,余小遇這才明白過來,在場的大約都是cao持黑道的地頭蛇。跟著陸斯年見了幾個臉都記不住的人之后,一個分外妖嬈的女人便湊了上來。“陸先生,久仰大名,來,我敬你一杯?!蹦桥藵M身的名牌和珠寶,看起來比電視里走紅毯的明星還閃耀。她一雙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勾啊勾的,意有所指。陸斯年面無表情地拿起酒杯,客氣地一碰,輕抿了一口。等到那女人終于看到余小遇的時候,眼神里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