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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理虧內(nèi)疚的心情。是他執(zhí)意要帶走溫崇洲的尸體的,他還說要好好的安葬對方,可是現(xiàn)在,他卻將他弄丟了!“一個時辰前,我過去看他,發(fā)現(xiàn)外面看守的人都被弄昏了過去,有人將他偷走了,我已派了王府里所有的人手前去找尋,卻沒有一點消息,也不知會是誰偷走了他的尸體……朝堂內(nèi)外恨他的人那么多,若是,若是落到那些人的手中,他……”殷弘玉說著說著,一顆心越來越慌,殷無咎強撐的鎮(zhèn)定也徹底破裂了,他沉著一張臉,一聲不吭的離開了寧王府。殷無咎快馬加鞭回到皇宮,立馬下令封鎖了城門,并且調(diào)動了所有的人手在城中進行地毯式搜索,可饒是如此,一夜過去卻仍舊毫無所獲。都說雁過留痕,人過留聲,可是他,卻像是就這么憑空消失了一般!一家不起眼的小酒樓里,官兵們將屋子翻了個底朝天,又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年輕的小老板看著人遠去,跑到院子里曬的那一堆干菜邊,扒開干菜,刨開一層土,打開了掩藏在下面的地窖木門。“公子,他們已走了,您快帶著恩公出來吧?!?/br>飛弧側耳聽了一會兒,見外面確實沒有動靜了,背起躺在干草上的人,順著地窖的□□爬了上來。“恩公他,到底是怎么了,為何還沒醒過來???”看著飛弧背著溫訣進屋,少年皺著眉頭,滿眼擔憂地問道。飛弧算了算時辰,說:“就快醒過來了。”溫訣服用假死藥的事情只告訴了飛弧一人,他入宮前交代飛弧在自己“死”后將自己的“尸體”帶走,所以從一開始,飛弧就一直潛伏在溫訣的身邊,以便在他“出事”后,尋找著合適的時機將他帶走。雖然他也不是很理解主子的這些行為,但不理解,卻并不妨礙他服從命令。他們原本是安排了另外的落腳點的,然而他帶走溫決的事兒實在暴露的太快,行至半道的時候,寧王府的人就追了上來,情急之下,飛弧背著溫決胡亂鉆進了這家小酒館,結果進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小酒館的老板,是自家主子曾經(jīng)幫助過的一個少年。于是他干脆就帶著溫訣在這里落了腳。飛弧小心的將溫決放回床上,替他擇去頭發(fā)上的草屑,對少年說:“小松,勞煩你去打些水來。”“好,我這就去。”小松一溜煙跑出去,轉眼弄了盆熱水過來,飛弧將一條毛巾沾濕了,替溫訣擦著臉上在地窖里沾上的灰,擦到人中時,手忽然頓住了。——他感覺到了溫決的呼吸。“主子!”飛弧向來穩(wěn)重,此時卻忍不住激動的喚出了聲。這兩天以來,溫決沒有呼吸,沒有脈搏,甚至全身上下連半點的溫度也沒有,塔給他處理了胸前的傷口,那里不流血,卻也一直不能愈合,飛弧雖然親耳聽溫訣說過,他會沒事,可看著主子這副無聲無息、死氣沉沉的模樣,心中卻還是回不安和害怕。溫決眼瞼微微動了動,過了一會兒,緩緩睜開了眼睛。“飛弧?!?/br>聽著他甚少偽裝的溫潤聲音,飛弧頓覺眼前一熱,向來堅毅的男人,竟是紅了眼眶:“屬下在。”溫決道:“這是哪兒?”“恩公。”沒等飛弧說話,小松已忍不住湊了過去,欣喜的道,“恩公您終于醒了,您還記得我嗎?我是小松啊,您現(xiàn)在在我家里呢。”“小松。”溫決記性一向很好,想了想,很快便記起來了,“是你?!?/br>小松一見他這反應,面上更是大喜:“是我是我,我果真沒有認錯人!幾年前在天香樓,您替我解了圍,您還為我爺爺尋來大夫醫(yī)治了他的頑疾,公子的大恩大德,小松沒齒難忘?!碑斈隃卦E幫助小松的時候,雖穿著斗篷未露容顏,但小松是個觀察力很強、且十分心細的人,當時便用心記住了溫訣外露的各種特征,是以昨日見到溫決的時候,他多注意了一會兒便隱約認出來了,只是不能完全的確認而已,但此時聽了溫決的聲音,見了他這反應,他就知道這人是他的恩公,沒跑了。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1-3122:14:15~2021-02-0122:56: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muzi2瓶;第153章與心情激動的小松說了會兒話,溫決轉而看向飛?。骸皼]出什么事吧?”溫決雖然人事不知的睡了兩天,但以他對飛弧的了解,若非有什么變故,飛弧不可能隨便帶著他找到這里落腳的。飛弧聞言,握著布巾的手一頓。“怎么了?”溫決幾乎是立馬嗅到不對來,“有什么事情,你直說便是。”“主子……公子他,全都知道了?!?/br>溫決面上的平靜在一瞬間被打破,隨之陷入了一種石化般的呆滯中。飛弧從沒見過他這幅樣子,心中擔心,下意識的寬慰起來:“主子,這其中的誤會,只要您解釋清楚,公子他不會介懷的,畢竟,畢竟他那么……”在意您!飛弧后面的話沒說完,忽然被溫決一把攥住了手腕:“他還好嗎,他怎么樣了?”溫決想到了兩年前的事情,心中一時徹底亂了方寸。——當年無咎不過知道真相,便難以接受的想要自殺,如今這場面……又怎么受得了!飛弧:“公子……公子他沒什么大礙,主子您別擔心?!?/br>溫決道:“你說實話。”飛弧沉默了下,猶豫著說:“公子起先受了刺激,吐血暈過去了,昏迷了一夜,不過主子放心,屬下聽說公子已經(jīng)醒過來了,且昨日還上朝聽政,想是并無大礙的?!?/br>他話雖然這么說,但溫訣怎么可能不擔心,他擔心的只恨不能立馬飛過去看看對方。“我要去見他?!睖貨Q一把掀開被子,從床上翻了下來。然而剛動一步,他忽然感到胸前傳來一陣劇痛。溫決是知道自己受了傷的,剛醒過來就覺得胸前很疼,但好歹能忍,可是這一刻,那股疼意忽然暴漲,讓他后背直冒冷汗,眼前都發(fā)黑了。飛弧見他身子虛晃,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忙上前扶住他,讓他坐回了床上。“主子,您怎么了?”溫決一只手捂著胸前的傷口,一只手死摳著床沿,額頭豆大的汗珠恍如雨下,咬著牙半句話都說不出來。飛弧呆了呆,隨即慌亂的扒下溫決的手,扯開了他的衣襟。但見溫訣胸前纏繞的紗布被血滲透了,而那血的顏色,卻是不正常的烏黑。“……是毒!”飛弧一瞬面色大變,“公子的劍,有毒。”溫決之前服用了假死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