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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腳屁股,遭踹出了三步遠。二小姐立即炸毛:“干嘛鴨!”“別擋道!”戚明雨語氣不耐煩,“假毛給你薅禿。”“……你對力量一無所知。”戚然嘖聲。“行了別鬧了?!逼菝饔臧淹嬷陌簦儐栆庖姡骸罢f說對選歌有什么想法?!?/br>“能炸場就行?!敝鞒l(fā)話:“選個節(jié)奏燃些的。有人能合音嗎?”“你要求的話肯定有。”戚明雨的目光悠悠地落到靳晨身上。新入伙選手:“……”態(tài)度囂張的鼓手與之對視,笑容坦蕩:“你唱歌比彈吉他好聽。”“那就選個外文的,到時候管他能不能聽懂,氣氛嗨就完了?!?/br>孟居的手指在iPad屏幕上輕劃兩下,從眼前滾動而過的成排曲目中點定一首?!斑@個怎么樣?”一首日文歌,火爆款少年漫主題曲,同齡人幾乎都會聽過。“先搞個譜曲出來再說吧?!逼菝饔瓿可炝松焓?,從他懷里接過吉他,做起了使用前調(diào)試。樂隊時間久了,默契早已不用磨合。戚然也不急著干活,坐在一邊和孟居閑聊起來。“我在星空君上看見,你好像還有個獨舞的節(jié)目?!?/br>“恩,但那個用不著排練,有手有腳就行?!?/br>孟居的語氣實在過于輕松,連窗邊的靳晨都下意識抬起了頭。這人醉酒后在廣場老年組獨領風sao的樣子瞬間回到了他的腦海中。認真的嗎?“來一小段,讓我康康?”戚然好奇。“老戚,給我放個曲。”孟居起身招呼電腦旁的人。戚明雨正忙著,隨手撥弄了一下鼠標,音響里便傳出了節(jié)奏感十足的樂點。在隨機播放的曲子中,“廣場舞選手”后退兩步,以搖擺步為基礎,相當嫻熟地開始了炫技。是難得一見的breaking。僅僅開始的兩個動作就能看出功底深厚,腿部力量收放自如。伴著激昂的樂曲,繁復又炫酷的大回環(huán)地板動作流暢得嘆為觀止。“12年舞齡的B-boy孟豬請求出戰(zhàn)?!睂ι贤缿岩扇松难凵?,戚明雨低聲挖苦。“去你大爺?shù)摹!泵蠈W神一邊做著技巧性動作,一邊cao著低音炮,不肯吃半點嘴上虧。北方漢子僅剩的尊嚴就是:罵不過也得罵。戚明雨不言語,壞笑著中途切換了播放歌曲,活動室里響起經(jīng)典又熟悉的曲調(diào)。這是?靳晨雖然覺得耳熟卻一時想不起來名字,直到戚明雨把歌詞都哼唱出來。“那一年的雪花飄落梅花開枝頭,那一年的華清池旁留下太多愁~”的意境,配上大家腦海里廣場舞大佬的銷魂舞姿,實在過于應景。一時間連孟居自己都跳不下去,又笑又惱地去錘戚明雨,“我瞧著鼓凳上已經(jīng)裝不下你小子了,春晚沒你我都不看。來來來,主唱位置伺候。”戚明雨圍著架子鼓轉(zhuǎn)圈躲,低沉又揶揄的笑聲半秒也不停下。孟居懶得和他計較,忿忿地抓起了立式話筒架。曲調(diào)剛好到了高潮,和著拍子接唱下去。“愛恨就在一瞬間……”只一句出口,旁觀的靳晨就不由自主地贊嘆出聲。“哇,這么強的嗎?”絕對堪稱驚艷的戲腔,偽聲婉轉(zhuǎn)悠長,給人的感覺卻是信手拈來。趁著這人開嗓,戚明雨緊接著換成了要演奏的曲目。孟居的嗓子配上燃到炸裂的歌詞曲調(diào),瞬間將練習室的氣氛點爆。戚明雨讓鼓棒在掌心轉(zhuǎn)出一道華麗的弧度,低拋著接住,準確而有力地完成了一次重音擊打。然后點頭和著樂曲聲,數(shù)著節(jié)拍。架子鼓的敲擊越來越快,如流星墜落般,最后完美跟上主唱的旋律。小型樂隊的節(jié)奏全靠鼓手的穩(wěn)定發(fā)揮,這種適時切入,接連引帶上了戚然的貝斯,還有靳晨的吉他。少年們眸色燦爛,用各自的理解詮釋同一首充滿年輕與熱血味道的曲子。四個人的樂聲混合到一起,就像點點磷光匯聚成的粲煥煙火,在夜空里燃起了最初始的D樂團之魂。第46章【46-1】即便眾人融入順利,樂團成員們也還是花了近一個月的時間來梳理歌曲細節(jié),才達到能上臺表演的水準。早春的三月一晃走到了盡頭,距離校慶活動越來越近,排練進入了收尾階段。戚然和孟居早已經(jīng)把歌練得很熟,只剩下臨時入伙的靳晨偶爾還會出點小問題。為了確保節(jié)目順利,戚明雨經(jīng)常會找時間單獨幫同桌補習。就比如,在風和日麗的周末上午。洲山墅莊園的人造湖邊,靳晨捧著吉他指彈著熟悉的歌,偶爾會停下,在譜子上勾畫出兩處容易出錯的音符。戚明雨斜倚在褐色的假山旁,兩條長腿交疊著放在湖畔大理石臺上,用單臂支撐起半身。聽著叮咚流瀑聲伴著的曲調(diào),不無贊賞道:“比前幾天好了很多?!?/br>“有兩個小節(jié)還不是很熟?!北е娜说皖^用筆桿指出剛剛標注的位置。“那你再彈一下這里給我聽聽?!?/br>靳晨的指尖按上樂弦,剛彈出幾個音,戚明雨便擰起長眉。正了正坐姿,拍掉掌心上沾印的碎沙粒,伸臂握住了他的手背。因為貼在假山壁上太久,戚明雨的手心很涼,觸碰到靳晨溫熱的皮膚時,兩個人都下意識顫縮了下。戚明雨略微尷尬地收回雙手,搓動了兩下,然后又覆摸回去,輕輕地掰動著靳晨的食指和中指。“手腕放松別太用力,位置按準?!?/br>靳晨的視線一直沒從“音樂老師”的側顏上離開過。“別看我,看手?!?/br>雖然戚明雨說話的語調(diào)并無異常,卻是在心里詫異著的。一個喜歡騎馬玩飛鏢的人,掌心和手筋居然會這么軟。甚至讓自己有點想張嘴問他,這樣掰指法會不會覺得疼。風沙沙的掠起湖面,帶來乍暖還寒時的絲絲涼意。在這陣拂面風中,戚明雨嗅到了不屬于自己的洗發(fā)水味。那種像置身雪松林中的甘醇爽冽,讓他身上細小的汗毛都發(fā)癢的顫豎了起來。不等手把手地帶著靳晨彈完整個小節(jié),便忽然松開了掌心。“我彈錯了?”靳晨不解地偏頭。“不是。”戚明雨矢口否認,“剛才起風,有點冷。”靳晨放下仍然落在弦上的手指,說:“那先休息會兒?!?/br>把吉他搭在湖畔的石幾上,張目眺望著遠處的波光。似乎沒有比在春日陽光下感受微風蕩漾更愜意的事情了。靳晨回神,疑惑地瞥了身邊人一眼。這天氣,冷嗎?-四月初,正是蒲公英開始盛開的時節(jié),放眼望去,嬌嫩的黃色小花星星點點的綻在綠島湖坪上。戚明雨在芳馨的空氣中貪婪地深吸幾口,漸漸忘卻了剛才那幾分難以解釋的失態(tài)。蒲公英不是什么名貴的花種,和靳晨家里華麗的院子多少有些不搭。戚明雨略有疑惑。“種這么多蒲公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