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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朗潤卿遲疑。“相爺,你走吧,不要給若影知道,以致功虧一簣?!鼻菬熂钡么反病?/br>“蕭然,我……我……”眼看著陸風(fēng)關(guān)上房門插上插梢,又開始脫衣服,曲非煙腦子生疼。“只是演一場戲給裴若影看?!标戯L(fēng)淡淡道。曲非煙羞愧不已,難為情地閉上眼。“非煙,別想了?!标戯L(fēng)輕輕地?fù)嶂念^發(fā)。“你生我的氣嗎?”曲非煙難過地?fù)ё∷难?,觸手一片潤滑,她愣了一下,睜眼看時,才發(fā)現(xiàn)陸風(fēng)周身不著寸褸。她的臉騰地紅了。“非煙,我說了,不用去想?!标戯L(fēng)寒潭般的黑眸深邃幽遠(yuǎn),他舉手投足間無限從容,低沉醇厚的聲音讓曲非煙不知不覺間放松了下來。“蕭然……”曲非煙顫抖著,再一次,因為感動流淚。“閉上眼睛?!?/br>“好?!?/br>他脫了她胡亂套在身上的衣服,輕輕地把她帶進(jìn)懷中,緩緩地抱著她躺下。那是不含□的溫暖的懷抱,曲非煙攬著他的腰,聽著那沉穩(wěn)的心跳,緊繃的神經(jīng)慢慢地放松了.蠟燭在燃燒,房間里很靜,曲非煙開始犯困,也更緊地依著陸風(fēng)溫暖的懷抱,她吸了吸鼻子尋找那份熟悉的清新的氣味。然后她僵住了,空氣中濃烈的歡好過后的男性的味道,她剛才跟朗潤卿縱情許多次,那股氣味很濃很濃。這味道,陸風(fēng)是不是也聞到了,曲非煙整個身體緊繃,僵硬地靠在陸風(fēng)懷里,一動也不敢動了。房門就在這時被大力地推開,那力道大得幾乎要把門扇震碎。曲非煙驚叫一聲,從陸風(fēng)懷里抬起頭,結(jié)結(jié)巴巴道:“若影……你……”“裴小姐,你這算什么?”陸風(fēng)把曲非煙按下?lián)нM(jìn)懷里,轉(zhuǎn)過頭冷冷地問裴若影。裴若影看著床上紅果果抱在一起的人呆了呆,緊擰的眉頭松開,她朝陸風(fēng)一抱拳,揚(yáng)聲道:“對不起,陸當(dāng)家,非煙,打擾了?!?/br>她沖了出去,走門還不忘把門帶上。曲非煙周身虛軟,只覺三魂去了七魄,略定了定,又羞恥得想死的心都有了,裴若影即將成為朗潤卿的妻子,自己卻還與他不清不白。她這樣想著,眼眶便濕了,鼻息很重。陸風(fēng)嘆了口氣,扶起她的臉,輕輕地吻了吻她的眼瞼,低聲道:“睡吧,一切都會成為過去的。”這一晚曲非煙先是與朗潤卿縱情,后又被裴若影過來擾了睡眠,天亮了她還沉沉睡著,陸風(fēng)醒來時,看曲非煙蜷縮在他懷中睡得正香,低低地嘆了氣,把人摟緊,閉上眼繼續(xù)睡。蘭陵到來時已經(jīng)巳時,陸氏的管事也已在正廳中等候著曲非煙。未來少奶奶駕到,還是金枝玉葉,陸家的侍女殷勤異常。“公主請上坐,奴婢這就去稟報公子。”“公主請喝茶?!?/br>一侍女去稟報,一侍女急急上茶侍奉貴人。雖說男女要避諱,可蘭陵是公主,來了自然往正廳迎,陸氏的管事本來就在正廳中候著,侍女傳唱時,有人提出要回避,有人說不用,雖說是公主,可也是自家少奶奶?。?/br>于是蘭陵上坐,品完茶后,陸氏的管事便按資歷,挨個上前見禮,各人都是見過世面的,晉見公主的禮儀,與參見自家少奶奶的禮節(jié)是不同的,不過他們都有志一同地選擇參見自家少奶奶的禮節(jié)。蘭陵羞得臉孔通紅,尷尬地絞了一會帕子后,到底大方地受了禮,不受禮不行啊!不受少奶奶的禮,這些管事就得行跪拜公主的禮,這會顯得她架子大,不是一家人了。她今日偷偷離宮前來,是要將有關(guān)朱明珂的事告訴陸風(fēng)的,也沒帶什么珍寶金錁銀錁,第一次見面,總得給點(diǎn)見面禮吧?幸而她將凌帝賞給她的一斤極品云霧茶帶來了,本來是想帶給陸風(fēng)品嘗的,眼下先用來當(dāng)賞賜罷。這茶極貴重難求,是當(dāng)前茶中極品,泡開時色澤翠綠,幽香如蘭,飲之鮮爽甘醇,回味無窮。凌帝極寵蘭陵,才會一賞一斤,其他妃子頂多也就一兩二兩。廳中有十個管事,正好一人一兩,既是貢品,那包裝自是精美異常。陸氏的管事都是識貨之人,一眼看出是晉上貢品,忙恭恭敬敬接過,又恭敬地叩謝了一遍蘭陵。曲非煙就是在這個時候與陸風(fēng)一起進(jìn)來的。她本來不愿意來的,陸風(fēng)說為了讓蘭陵死心,要她陪著他,她說不過陸風(fēng),便別別扭扭地隨著陸風(fēng)過來了。那些管事對她也很恭敬,但她的身份擺在那里,怎么及得上蘭陵天家公主的地位,因此這一對比,便覺得被人輕看了,心里頭便有些不自在。陸氏的管事都是人精,見曲非煙臉色略有不虞,不等陸風(fēng)跟蘭陵介紹曲非煙,簇?fù)碇鴩蟻硐蚯菬熣埵緟R報工作。“公主?!标戯L(fēng)只是一揖,并沒有行跪拜禮,他還不習(xí)慣古人奴隸般的跪禮。蘭陵見他只行平禮,心下歡喜,紅著臉回了一禮,朝陸風(fēng)微微示意,自己率先朝偏廳走去。“陸公子,你怎么知道我三皇兄有異的?”一進(jìn)小偏廳,蘭陵便著急地問,一邊打開帶來的小布包指給陸風(fēng)看。陸風(fēng)探入懷中摸玉佩的手頓住,看看蘭陵的臉色,再聽她的話,他馬上明白怎么回事,事關(guān)重大,也不知蘭陵有沒有稟告凌帝了。陸風(fēng)暗暗皺眉,事已至此,也不能再解釋什么也不需問什么了,他靜靜地聽蘭陵說下去。“你看,這些藥材,這些煉藥工具,還有……全是以前我三皇兄不會弄的……”蘭陵越說臉越白,她說她去找瑾嬪探問過了,基本可以確定,后來的朱明珂不是真的朱明珂。陸風(fēng)松了口氣,徐蔓沒事了,幕后人排除掉朱明珂,就只有朱明曙和朱明熙了。“三殿下是什么時候開始與以前不同的?這個你查過嗎?”“查過了,前年年底。”前年年底?正是朗潤卿帶著曲非煙離宮之時,陸風(fēng)暗暗點(diǎn)頭,這與他的分析吻合了,幕后人,從曲非煙離開相府之時,就開始設(shè)套給朗潤卿鉆了。“陸公子,這是大事,你說我要不要稟告父皇?”蘭陵忐忑不安地問。“暫時還不能稟告皇上,陸風(fēng)多謝公主替陸風(fēng)保密此事了?!?/br>蘭陵羞澀地低頭,眼角悄悄看陸風(fēng),嘴唇張了張,差點(diǎn)要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了,到底女孩子家不好意思,話到嘴邊就變成了:“陸公子客氣了,還有什么需要蘭陵幫忙的,但說無妨?!?/br>那張與前世非煙一模一樣的臉布滿紅云,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陸風(fēng)一陣恍惚,這樣的深情,這一世的非煙,似乎還從未流露過。他這樣目不轉(zhuǎn)睛看著,蘭陵更加羞不自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