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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曲非煙不解。“若影今天給你下藥了?!?/br>“什么?”曲非煙驚跳,難怪今晚會這么難受,隨即又黯然,裴若影起疑了,那樣爽直的姑娘,也對她使起陰招,她下藥的目的,想是對她和陸風(fēng)的關(guān)系還存在疑惑,想促使她與陸風(fēng)……“若影的藥是不是之前他給的?他弄藥物的手段,好像比你還強,上次你就中了。”“嗯,是比我強,無色無味,不需吃喝進(jìn)身體,只需下藥人收60、抽刀斷流水...在身上,下藥人附近的人就會中了。”“這種藥無藥可解吧?那若影自己豈不也中了?”曲非煙略一遲疑,猶豫著問朗潤卿。“嗯,她也中了,不過,小非子,我沒碰她,真的?!崩蕽櫱湟娗菬熋碱^擰緊,嚇得臉都白了。他也承認(rèn)沒藥可解,那么他說他沒碰裴若影?曲非煙苦笑著搖頭,怎么可能?“小非子,你信我,我真的沒碰她。”激情剛過,他的嗓音還是沙啞的,他眉眼間有著掩飾不住的焦急,還有疲憊,他看著她的眼神,沉重得令曲非煙幾乎窒息,她避開他的目光,凄涼地低語:“有還是沒有,你不用跟我解釋,她是你的妻子……”曲非煙聽到拳頭緊捏的聲響,隨后朗潤卿一手托起她的下巴,那雙鳳眸定定地看著她:“小非子,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要不,我取消婚事?”“說得好聽?取消婚事?能取消婚事,你又何必……”曲非煙紅著眼瞪他,大眼里滿是委屈與不甘。朗潤卿低嘆:“再忍忍,只要我登上皇位了,我就想辦法讓若影討厭我,自己要求離開我?!?/br>他把她抱進(jìn)懷中親吻愛撫,后來指尖慢慢滑向敏感的花瓣處,輕輕的撫弄,曲非煙身體一顫,剛消退的欲-望,很快地被他撩撥起來.“相爺……”曲非煙顫抖著,哭泣般低叫,身體繃緊,指尖死死地掐進(jìn)朗潤卿的手臂。“喜歡我碰這里嗎?”他在入口處挑弄著花瓣,嘶啞的聲音在她耳邊溫柔的低聲問。“喜……歡……”“那這里呢?”朗潤卿的手指沖進(jìn)去,對準(zhǔn)她的極樂點彈壓。“啊……”曲非煙尖嘯,滅頂?shù)目旄幸凰查g到來,她死死地夾緊雙腿。“放松,松開腿,你夾的太緊我動不了,不想要我動了嗎?”朗潤卿輕笑著問。要,使勁動,她在心中吶喊,口里卻撲哧撲哧喘著粗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過兩腿很快張開,代替嘴巴回答了他可惡的問話。旋轉(zhuǎn),打磨,按壓,撞擊,無需利刃的介入,他用手指一次次讓她達(dá)到巔峰,潮水般的快-感將她全身包裹……他把手指撤離,著陸的感覺讓她稍稍清醒,可隨后她更迷糊了。他的堅硬沖了進(jìn)去,奮力撞擊,每一次都重重的撞上她的極樂點。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那個被反復(fù)沖撞的地方,他有力的沖撞,帶給她燃燒的火焰,焚毀了一切的感知----曲非煙渾身哆嗦,下面陣陣抽搐收縮,口里高一聲低一聲呻吟,腦海里空白一片……噬骨的快-感一陣又一陣,將她徹底吞噬,她弓起上身,忘情地抱緊朗潤卿的脖子,腰肢扭動,熱烈地配合著他狂野的侵占。不知道身子到達(dá)過多少次頂峰,明明覺得這次是極樂了,可是下一秒,還是有更大的快樂沖向她的大腦皮層……極致的感官享受,激得她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那晶瑩的淚滴,又很快被他吻去……“滿足嗎?”討賞的聲音。“滿足?!庇袣鉄o力的回答。“還要嗎?”沒得到表揚的孩子不甘心地想再表現(xiàn)一次。“不要了,你不累嗎?”再做就要死了。“不累,你摸……”一定要做到能得到表揚。“好硬好大……”它怎么還這么不老實??!驚嘆害怕的聲音。“嗯,它憋得很難受,你讓它進(jìn)去吧!”好有面子哦。“好?!睏壭低督怠?/br>激戰(zhàn)繼續(xù)……“非煙,非煙……”敲門聲響起,很快地腳步聲入內(nèi)。房門剛才被朗潤卿撞開了,陸風(fēng)大踏步走了進(jìn)來。與曲非煙進(jìn)他的房間直闖一樣,他也如此,前世兩人分房同居著,房門從來都沒落鎖的。淡淡的燭光照耀下,床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清清楚楚地映入陸風(fēng)的眼簾。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有些長了,聽說每章節(jié)3000的字?jǐn)?shù)積分最高,超了五千字就倒扣積分了,看了好幾遍想把它一分為二,可是無處下手,讓這兩只rou到一半就終止,好像不大地道,只好就這樣了。嗚嗚~~~我可憐的積分啊??!6161、剪不斷輕愁...“蕭然,我……”他幽深的黑眸里nongnong的哀傷擊垮她,曲非煙顫抖著,想解釋,卻又發(fā)現(xiàn),竟連一絲辯解的理由都找不到。一剎那的沉默,陸風(fēng)撿起地上的衣服,朝兩人扔過去。“裴若影來了,現(xiàn)在在外面跟護(hù)院打著?!?/br>這是來捉j(luò)ian么?曲非煙難堪不已,顫抖著想穿衣服,卻怎么也穿不齊整。“她……她還想怎么樣?逼人太甚,我明日就取消婚事。”朗潤卿咬牙切齒道,快速地穿著衣服,看樣子要出去與裴若影對打。“你還有理???她給我下藥,還不是因為你。”曲非煙在陸風(fēng)面前羞愧不已,聽了朗潤卿的話,想到他正是罪魁禍?zhǔn)?,止不住遷怒到他身上。“裴若影給你下催情藥?”陸風(fēng)黯淡的眸子亮了,看了看曲非煙,皺著眉頭問朗潤卿:“你怎么知道非煙中了藥?”朗潤卿已穿好衣服了,正準(zhǔn)備往外沖,聞言恨恨道:“晚間我在她房中歇息的,后來她……她想求歡,我拒絕了,她便說什么她中了藥物,不來不行,然后又問我是不是想著非煙,讓我想也別想,非煙此時,正跟你好著呢?我一聽,便知她給非煙下藥了?!?/br>“所以你就拋下她跑來了?”陸風(fēng)冷冷地問。“當(dāng)然,我要不跑來,豈不是……豈不是……”朗潤卿惱怒地說不下去,話里還有后怕的意思,他要來遲了,小非子會不會與陸風(fēng)這個那個了。陸風(fēng)幾乎想大笑,你娶裴若影,不就為了得到裴旭的助力么?鬧這么一出,不只失去助力,只怕還結(jié)成死敵。既然戀著非煙,就不該再動娶他人為妻的主意。“莫節(jié)外生枝了,別走前門,馬上從其他地方走,不要在裴若影跟前露面,別給她知道你來過這里,至于你為什么撇下她跑開,你自己想辦法去圓謊?!标戯L(fēng)盯著朗潤卿,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