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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眾多,今日能看上你,往后就能看上旁人。而官家這些年只對姑娘一人上過心,不瞞您說,奴才也算是與官家一同長大的,卻從未見過他臨幸過哪個女子,姑娘可是他第一個女人……”————————————————————黃桑:看來朕不用點手段是不行了。聽說大家都不喜歡看虐,那就加快劇情嘍,爭取明天吃rou(///ω帝王宴(10)【H】晨間高淵才造訪了東宮,黎秋還來不及收拾心底那不知名的悸動,就又迎來了半月未曾謀面的皇帝。李意期端坐于上首,眉眼清冷寡淡,目光在女孩兒粉嫩的身影上停留片刻,輕笑道:“幾日不見,太子妃的氣色倒是好了不少,想來在宮里住著也算安適?”黎秋正欲答話,卻被皇帝搶了白,似乎他只是隨口敷衍一問,并非誠心要聽她口中實言:“朕今日冒昧前來叨擾太子妃,也實屬無奈之舉……前幾日朝廷廣征秀女以充盈后宮,你可知曉?”女孩兒眼瞼微顫,靜默了一會兒,對上皇帝幽深凌厲的黑眸:“回父皇,臣妾略有耳聞。”李意期揚了揚嘴角,抬手示意一旁伺候著的高淵,一邊笑嘆了口氣,再是無奈不過的語氣:“朕登基這么些年,大大小小的事兒的確cao持了不少,唯獨這選秀倒是第一回,各地送來的秀女畫像疊滿了朕的御桌,當真是讓朕瞧得眼花繚亂……”說著,皇帝指向高淵手上捧著的一大摞畫軸,不錯眼地看著黎秋臉上淡漠的神色:“太后年事已高,這眼光與朕實在不太相適,可惜的是這偌大的后宮除了太后娘娘,也便只有太子妃你一個女眷了……喏,這是朕下了朝粗粗挑選過的京城秀女,特特帶來讓太子妃幫著參謀參謀,哪兩個好在朕身邊伺候?”黎秋只覺胸口一陣悶塞,怪她信了那太監(jiān)的鬼話,什么皇帝這些年來心里只有她一人,現(xiàn)下不知裝了多少嬌俏少女了。女孩兒硬是壓下心中的澀意,淺笑著福了福身子,恭敬道:“父皇,并非臣妾不愿為您分憂,只是此番選秀選的乃是臣妾與太子殿下的長輩,哪有讓小輩挑選的道理……父皇您中意便好……”“誒……”李意期不認同地打斷了小姑娘的話,撿了其中一卷展開,呈在黎秋面前,言語里滿是柔情,“太子妃此言差矣……你瞧,這是工部侍郎家的小女兒,名喚趙渝瑩,上月才堪堪及笄,算起來比太子妃還要小上一歲呢,又是如此幼嫩嬌憨的美態(tài),哪里能說是你的長輩?”黎秋聽著皇帝的話,不得不將視線落在畫卷的美人兒上,一雙手不知不覺間已在紗衣袖口下緊緊攥握,杏眸閃過一股熱意,克制著滿心的苦澀,得體笑道:“臣妾失言……這趙姑娘的確是萬里挑一的美人坯子,只是……不知品性如何?哦……臣妾覺得,既然父皇心里早有了人選,納了便是了,好在年紀小,總是能教引著伺候好父皇的……”李意期端過那畫軸放在眼前又細細瞧了兩眼,嘴角的笑意收也收不?。骸疤渝搜杂欣?,如斯美人想來品性也斷不會差……只是不知太子妃覺得,朕該給她個什么位分?封個貴妃如何?”當真就如此喜歡,才見了畫冊就要封貴妃了嗎?黎秋再難掩飾眸間的酸澀,忽的落下一滴淚來,連忙用手拭去,起身告罪:“父皇,臣妾身子不適便不再陪著父皇了,選秀之事您喜歡便是最好的……臣妾告退……”女孩兒剛轉過身子,就被一只灼熱的大手攥住了腕子,耳邊不再是方才輕佻欣喜的嗓音,而是低沉隱忍:“慢著,朕想知道,你為什么哭了?”黎秋霎時僵了動作,也不敢回頭,一時心跳如擂鼓,磕磕絆絆道:“臣妾哪里哭了……父皇看錯了罷……”李意期大手一路上移至女孩兒的香肩,微微使勁扭過嬌軟的身軀,黝黑的眸子鎖住她濕潤的杏眼,啞聲問道:“秋兒,告訴父皇,為什么哭?”一聲“秋兒”,小姑娘孕滿的水霧再難依附,簌簌打落在男人的手背上。小巧精致的鼻尖立時紅透,玉脂似的小臉暈上傷心時的紅痕,襯著晶瑩的水漬,美得不可方物。下一刻,女孩兒的嬌軀就被皇帝緊緊擁入guntang的懷中,只聽得男人深深吐納,滿足地喟嘆:“因為囡囡心里其實是有爹爹的對不對……我的秋兒不想讓爹爹有別的女子對不對……”一旁的高淵見狀,掩嘴偷笑,識趣地合上門出去了。李意期大手一拂,桌上秀女的畫像散落一地,男人無心搭理,抱起懷里的女孩兒,將她放到桌上,輕輕分開她的腿兒貼身上去,熾熱的唇親吻過小姑娘臉上的微苦的淚珠,胯間硬碩的陽具隔著衣褲貼在女孩兒腿心:“囡囡,你的心真狠……爹爹逼你到這份上,你才肯為爹爹落一滴淚嗎?你可知這半月來,爹爹是怎樣的煎熬?日日夜夜想你,想得寢食難安……想得那兒硬到生疼……”黎秋“嗚嗚”地啜泣著,揚著小臉任男人親,小手環(huán)上了他健碩的腰身,嘴里委屈地喃喃,似在喚醒自己沉淪的心:“爹爹好壞……秋兒不喜歡爹爹……不喜歡……”“喜歡的……囡囡喜歡爹爹……爹爹恨不得把心挖出來給我的乖囡囡,爹爹愛你……”李意期guntang的鼻息落在女孩兒吹彈可破的嫩膚上,指尖一陣熟練的動作,下身已然赤裸,修長的大腿間一叢濃郁的恥毛,飽脹的囊袋兜著兩顆頗有分量的睪丸和滿滿的濃精,沉甸甸地垂著,粗黑碩長的大roubang青筋虬結,擎著黑紫碩大如李的guitou送到黎秋手中,馬眼迅速溢出粘稠的前精,滴落在嬌嫩的手心,無聲地向小姑娘證明,他究竟有多相思成災。女孩兒難得沒有躲開,微顫著圈握住那根破了她處子之身的昂揚龍根,而那堅硬guntang的大guitou正抵著她的羞花。“囡囡……你的傷好了嗎?爹爹想你了,想讓囡囡給爹爹生個小娃娃了……囡囡,給爹爹好不好,輕輕的,不會弄疼你的……爹爹攢了大半個月了,有好多好多nongnong的精水兒呢,半點分不得給旁人,都射給囡囡,把秋兒喂得飽飽的,讓囡囡懷孕,好不好?”黎秋被那大guitou抵著,敏感的嬌花早已流出花液,不止打濕了裙下的褻褲,連男人黑紅的冠帽都被染得油光發(fā)亮起來,一整支魁梧的陽具說不出的yin糜誘人。小姑娘來了氣性,嬌嬌軟軟地反駁道:“你不必哄著我……那趙家姑娘不是比我年紀小,又比我鮮嫩嗎,你找她去啊……她定是愿意給官家生娃娃的……”說完,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