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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會是你?”陶氏被男人不善的神情唬了一跳,太子素來寵她,何嘗露出過這般狠態(tài),便也來了脾氣:“太子殿下好大的架勢,醉醺醺地推了妾身的門,不由分說便上了妾身的床榻,如今殿下倒是舒服了,怎么?不分青紅皂白就跟我問罪來了?”這女人也不是個好欺負(fù)的,不僅生了副好相貌,還伶牙利嘴,沒好氣地斜睨了眼李冀,言語諷刺:“妾身只道是太子妃meimei年紀(jì)小,伺候不好殿下,殿下才來我房里的呢……現(xiàn)在看來是殿下進錯了屋,讓佳人獨守空房了?!?/br>李冀心中慪火,卻被女人說得反駁不出一句話來,悻悻地穿上衣褲出了門,也便有了方才的場景。李意期拾起地上的龍袍,不緊不慢地穿好,轉(zhuǎn)身示意驚慌失措的黎秋不要出聲,才帶著一臉怒意走出殿外。“身為東宮之主,竟如此聒噪沒有分寸,成何體統(tǒng)!”皇帝的聲音一改與黎秋繾綣時的溫柔喑啞,端的是威嚴(yán)洪亮,身形未露,天子之儀已顯。李冀看到開門者的相貌后,驚得趕忙跪倒在地:“父皇……兒臣拜見父皇?!?/br>對于這個父皇,李冀很是敬畏,或者說是畏更多于敬。太子之位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坐了整整六年,而他又是如何當(dāng)上這太子的,心中其實了然。這個皇叔當(dāng)真算得上是千古一帝,文韜武略均不在話下,古怪的是,皇室宗親早的十五六歲便有了通房的丫鬟,而自己這皇叔生得眉眼清朗,高大偉岸,卻是從不沾女色。登基數(shù)年,莫說是后位空懸,便是一個服侍的妃子都沒有。帝王無論多有才干,沒有女子,到底生不出子嗣來。朝中言官無事可奏,一日一封折子催皇帝選秀,不勝其煩的天子竟過繼了他大哥的長子過來,并立為東宮太子,以堵住言官的嘴。正是因為這一周折,李冀才害怕,害怕他這個名義上的父皇哪日開了竅,臨幸了女子,生下一個小皇子來,那不僅自己的太子之位不保,性命也是堪憂。李意期嗤笑一聲,負(fù)手垂頭看著自己的好兒子:“冀兒,朕對你男女情長的瑣事從不過問,選妃納妃都由著你胡鬧。原以為老太傅家的千金總能稱你的心意……沒想到你竟能做出這等無禮之事?!?/br>說著,皇帝似是無奈地嘆了一聲:“那黎秋也是個心高氣傲的,昨夜將你這東宮鬧得雞犬不寧,帶上陪嫁的兩個丫鬟直接出了宮,回太傅府上去了。而你,不知在那陶氏房里怎樣的快活,竟是半點也不知嗎?”“父皇……兒臣……兒臣的確不曾聽到半點聲響啊……”李冀聽了皇帝這番話,真是徹徹底底傻了眼,“兒臣這就去老太傅府上請罪,將秋兒迎回來!”話落,男人就起身欲走。“慢著!”皇帝怒斥一聲,頓住了李冀慌亂的腳步,“你是還嫌事情不夠亂嗎?太傅輔佐先帝與朕數(shù)十載,怎樣的氣性你還不清楚?若真想此事善了,就給朕滾回你那側(cè)妃房里去反省一月,沒有朕的旨意,莫要踏出屋門半步!其余的事,朕自有主張。”“父皇!”李冀跪下膝行至皇帝腳邊,求道:“您便原諒兒臣一次,黎秋對兒臣有情,絕不會突然生如此的大氣,其中必然另有隱情,父皇就讓兒臣去一趟太傅府,將此事問個清楚!求父皇恩準(zhǔn)……”李意期被那句“黎秋對兒臣有情”刺激得不輕,腦門上青筋都膨脹而起,咬牙道:“李冀,你這是要當(dāng)面違抗朕的旨意不成?滾,立刻給朕滾!”“高淵!”聽得皇帝一聲呼喚,那小太監(jiān)不知就從何處冒了出來,躬身聽著皇帝吩咐:“奴才在?!?/br>“派人給朕日夜守著太子,萬不許其踏出側(cè)院半步,否則……都是死罪?!?/br>“遵旨。”高淵將手里的拂塵搭在臂彎處,淺笑著扶起跪坐在地上的李冀:“太子殿下,請吧——”李冀最后看了眼皇帝無情而冷硬的俊容,心中暗恨,便也踉蹌著被太監(jiān)攙扶著走了,一時也不曾懷疑為何他會出現(xiàn)在東宮,又為何從自己的新房中出來。……“官家,時辰也不早了,該去早朝了?!备邷Y安頓好太子后,匆匆回來提醒仍立在原地的李意期。皇帝煩躁地?fù)崃藫犷~,應(yīng)道:“朕知道……屋里那位,你親自挑兩個機靈點的丫頭進去伺候,拾掇好了悄悄送朕的承欽殿來,切記不許被人瞧見?!?/br>“奴才省的?!?/br>李意期正要抬腿離開,突然想起小丫頭腿間紅腫的羞花,硬是頓下了腳步:“慢著……今日算了,不必將她送過來了,好生伺候著便好。朕下了早朝就過來瞧她?!?/br>“奴才明白,官家快去吧,這里自有奴才打理,您放心便是?!?/br>李意期點點頭,回頭又看了眼緊閉著的屋門,嘴角微抿著疾步遠(yuǎn)去。黎秋在宮女伺候著梳洗過后,強忍著腿根的不適坐在桌旁。眼前的吃食琳瑯滿目擺了一整桌,皆是精致誘人,可她就是沒有半點胃口。方才殿外皇帝與太子的一來一往她都聽得真切,萬沒想到當(dāng)今天子是如此無恥之徒,為了一己私欲,強要了她不說,還禁足了太子殿下。往后,難道真就這樣被他養(yǎng)在深宮,夜夜受他欺凌嗎……如若,太子殿下知道實情,會不會誘起大亂來……以皇帝的手段,昨夜太子醉酒走錯屋定也是他有意安排的。那個在她危難之時挺身而出的英氣兒郎,那個寫得一手好筆墨的溫潤書生,那個會輕輕喚她“秋兒”的冀哥哥,他們,竟是這般緣淺嗎……黎秋揩了揩眼角將落未落的水珠,扶著桌角走到不遠(yuǎn)處的案旁。自七八歲起,她便每日寫一聯(lián)小字,從未落下過,進了宮,自也不會忘。李意期靜悄悄進門時,便是女孩兒端坐執(zhí)筆的模樣,連他走到身旁了都不曾察覺。揚著嘴角看向那幾行雋永清秀的小楷,那抹笑便也微僵起來:“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心幾煩而不絕兮,知得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br>————————————————————皇桑要生氣了(′所以又有rou吃了(///ω帝王宴(9)“朕方才聽那兩個宮女說,秋兒又不聽話了,竟連早膳也不用……”皇帝的聲音驀然響起,案前的女孩兒握筆的小手不由一顫,微黃的宣紙上染了一塊兒黑印。黎秋放下手中的筆,連忙跪迎:“臣妾不知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