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完結(jié)
愿為卿狂~柒章情欲頂點過後的親膩呢喃,是她不曾有過的幸福,第一次以他的妻的身份躺在他懷中,喬蘭君還有著不真實感,她的手指劃著他的a"/>膛,想真實的感受他。「還不睡?舍不得睡嗎?」「舍不得……」「那……要我再抱你一次……」「等等……不要了!」喬蘭君嬌嗔的推開他,現(xiàn)在的她不能太沉膩在情欲里,因為她在今日得到了一個消息,本來對要廢后的她不知該不該算是好消息,但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知道你累了,明日還要早朝,睡吧!」「軒逸……」「嗯?」「今是去了馮將軍送給他們的莊園,只是不曉得在哪里?」云裳也是頗思念紅艷的,不知道她得到那癡情種曲焰的心了沒?「喔?住在這深g"/>里,你還知道他們沒去我賜的府邸?」「我們知道的可多了!皇上,您想不想聽聽馮將軍到軍營中的事跡?」後g"/>人多口雜,和大官們的奴仆也偶有連絡(luò),很多故事就這麼由g"/>外傳來,瑤臺早就想對皇上說書了。「喔?什麼事跡?」「馮將軍一人,擊敗三名副將的事跡?!?/br>喬蘭君皺起眉頭,那些軍中的老頑固,終究是為難了軒逸嗎?「皇上,您先別急著生氣?!箍粗拾櫰鹈碱^,瑤臺連忙安撫:「皇后出身的皇夫,終要經(jīng)過這一關(guān)的?!?/br>「軒逸做了什麼?」「馮將軍他很有男子氣慨的脫去了戰(zhàn)甲,對著那三名副將說,誰能讓未著戰(zhàn)甲的他見血,他就將兵符交還給皇上,結(jié)果,那三名副將別說完全沒近馮將軍的身,最後,馮將軍還用皇上賜的劍硬是刺穿了他們的戰(zhàn)甲,敗了他們呢!」「那是把名劍,削鐵如泥?!?/br>「我還聽說三名副將本來還心有不甘,結(jié)果有夜馮將軍下令突襲,本來是看來極為不利的戰(zhàn)況,三名副將不肯出兵,馮將軍也早看準了他們不會聽話,就自己帶了皇上您的親信騎兵數(shù)百去夜襲,贏了第一場勝仗,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人再敢忤逆馮將軍了!」飛燕也將她知道的事跡告訴了女皇,看著她露出了微笑。「是?。∷曰史蛑婊实塾{親征,已經(jīng)連連傳回好幾次捷報了?!顾涂祠推綉?zhàn)事了吧!他們就快重逢了吧!輕輕撫著已經(jīng)微凸的小腹,喬蘭君臉上不是君主的喜悅,而是妻子對丈夫即將歸來的期待。「馮將軍他應(yīng)該趕得及在皇上您生產(chǎn)前回來吧!」「希望。」北國眼見南國皇夫打著御駕親征的旗幟,終也逼出了他們的皇帝出征,希望這不會影響了前線的戰(zhàn)事才好。*t*t*南國連連的捷報竟終止在北國皇帝御駕親征之後,聽著前線傳來的消息,想匡復(fù)裁輨的兩支軍隊潰散了不說,馮軒逸與北國皇帝月霸璜的首戰(zhàn)就受了重傷,北國趁勝追擊,如今南國軍隊正退到易守難攻的據(jù)地里守著,兩國目前呈僵持狀態(tài)。這個消息讓女皇煩惱得無法進食,是飛燕她們?nèi)齻€提醒她別餓著了孩子喬蘭君才勉強的吃了些食物,只是她仍是食不下咽,且到了夜晚也夜不成眠,她滿滿的心思全飛到了那戰(zhàn)場上,只想知道馮軒逸的近況。這麼多了一次:「女皇升下,人不可太貪心,您只能擇其一,告訴我,你想讓誰自由?」「蘭君,一國之君的氣度不可失,你我留下,讓飛燕她們?nèi)齻€走吧!」「太皇!」喬蘭君怎能讓母親為她而死,她跪了下來,瑤臺兩人也跟著。「飛燕,出去後好好過日子……」「太皇……飛燕不能……不能放下太皇……」太妃眼見自己生路被斷,他不甘心:「太皇,您忘了皇上對您做了什麼嗎?您還要護著她?」「太妃,這是我的決定?!?/br>不行!他不想死在這里,太妃忍著被月霸璜踢開後身上的痛楚,向月霸璜爬去,眼尖的太皇看見太妃的舉動,悄悄的拿下發(fā)上的簪。「皇帝升下,那個飛燕她……」「賤人!」太皇撲上前去,月霸璜見太皇撲來,只是輕易的旋個身,太皇整個人跌在剛剛還跪在月霸璜腳邊求饒的太妃身上,太皇揚起手,一瞬間手中的簪就沒入太妃的a"/>口。太妃一句未竟的話,跌落在唇邊,聲音輕得月霸璜終究沒有聽見……「向敵人求饒,有辱我無儔皇室?!?/br>月霸璜收起剛剛一徑掛著的狂妄的笑,他緊起眉:「我乃金鄲皇帝,你何以認為我會看上一名g"/>女,我要的是南國女皇?!?/br>「我寧愿死!」拉著飛燕的頭發(fā),月霸璜將她拉入懷中:「你會的,因為你有情有義嘛!今夜起,如果你不當(dāng)我的女人,我就殺了你的母皇,要了那三名g"/>女!」「月霸璜!」「我會讓你繼續(xù)當(dāng)你的女皇,只是,你必須嫁給我,自此你南國要成為我的屬國?!?/br>*t*t*太皇被幽禁在她的g"/>殿,北國皇帝掌控了南國的政權(quán),北國的後援部隊也迅速的來到皇城,制服了已被亥苓掌握的京城駐軍,北國多數(shù)的兵力仍在邊境與馮軒逸對抗,有了國師帶去的援軍,北國軍隊正在節(jié)節(jié)敗退,但馮軒逸萬萬想不到,他身後的皇城,其實已被攻陷了。看著卻是無限遙遠。伸起幾近無力的手,喬蘭君想呼喚飛燕,嘔出的鮮血卻阻了她的聲音,馮軒逸不忍,他將喬蘭君攬入懷中,不讓她看見飛燕逝去的那一幕。「飛燕,等我!黃泉路上等我……」就幾乎要抓住飛燕的手了,他呼喚著她,卻聽到?jīng)Q絕的話語。「我永遠……不會屬於你……即使變成鬼魂……」最後的宣告伴隨著最後一口鮮血,飛燕大笑著月霸璜那癡傻的模樣,在閤上眼的最後一刻,她收回了月霸璜即將握住的她的手……「飛燕……」終究沒握住她的,月霸璜也倒在血泊之中,沒了氣息。聽見瑤臺及云裳哭喊出聲,喬蘭君知道飛燕終究是去了,此時她的腹部傳來劇痛,鼓起了她最後的氣力:「軒逸……快帶御醫(yī)……過來……」「蘭君?」「孩子……我們的孩子……軒逸……答應(yīng)我……就算我撐不過……也要讓御醫(yī)……為我剖腹取子……」「蘭君,我做不到!」他就快永遠失去她了,叫他怎忍心再傷害她的軀體!「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我……」「蘭君!不要這樣!不要……」「答應(yīng)我你會陪著我們的孩子長大……答應(yīng)我……不然我死也不會暝目……」激動的情緒讓她不斷嘔血,馮軒逸徒勞想止也止不住。「你怎麼能這麼殘忍!」「如果你在孩子長大前就隨我來……那黃泉路上……我不會見你……」殘忍的要馮軒逸應(yīng)允她,那是因為她舍不得他隨她而去!最後,馮軒逸只能沉痛的點了頭。*t*t*國師帶著兵士攻入皇城時,皇城里只馀零星戰(zhàn)事,敉平北國軍士的他急急來至皇帝寢g"/>,聽見的卻是馮軒逸一聲震耳欲聾的哭喊。「蘭君!」踏著顫抖的步伐,國師緩緩走入內(nèi),地上是失去氣息的飛燕,還有擁著她哭泣的瑤臺及云裳,一旁倒著的是死絕的金鄲皇帝月霸璜,那蘭君呢?他的徒兒呢?往內(nèi)室而去,他看見的是抱著一個嬰兒,悲痛逾恒的太皇、跪在床邊地上的御醫(yī),及床上……擁著喬蘭君痛哭失聲的馮軒逸。「蘭君……吾徒……」國師踉蹌的走至床邊,看著滿身血跡的徒兒,她的面容是那麼安詳,好似只是睡著一般:「蘭君,盡管我再怎麼努力阻止,你……還是應(yīng)了血咒……」「什麼血咒?」她的蘭君應(yīng)了什麼血咒?抓住國師的臂膀,馮軒逸問著。「她的前世是喬氏皇朝皇子,為了太子之位,狠心背棄你的前世、殺了你,你死去前落下血咒,以致喬氏皇朝百年無子,必須等到她應(yīng)了血咒,喬氏皇朝才會再有子嗣,她先前曾躲過了一次,這第二次還是躲不過,過去,我曾極力避免你們相遇,但終究敵不過說這片美景主人的故事好嗎?」對一個陌生人的邀約,她本不該輕易接受的,但或許是初見他的那一眼震撼太深,久久不能平復(fù),讓她對他沒有戒心。「當(dāng)然可以,我叫夏初凡,你呢?」「我叫滕彥廷,關(guān)於這皇g"/>的主人,我也知道一個傳聞喔!」「是嗎?是什麼傳聞?」「女皇的幽魂曾經(jīng)對皇夫承諾,為了不讓皇夫傷心,她會讓他忘記一切,但在他們來世重逢的那一刻起,皇夫就會突然想起一切。」「怎麼可能!怪力亂神!」夏初凡對這樣的故事沒往心里頭去,她剛剛就說了,皇夫會喪失記憶,應(yīng)該是屬於創(chuàng)傷後失憶癥候群,不過,她也不反感這個故事倒是,因為她就愛這種凄美的故事嘛!「我知道外頭有個餐廳不錯,我請你吃中餐?!?/br>「好吧!」夏初凡不怕生的應(yīng)允了,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他是好人……雖然容貌改變,但她的笑容依舊,滕彥廷忘情的看著。率先走在前頭,她看著還愣在原地的他,又露出了笑容:「怎麼?後悔了?不請客了?」「不……不是……」將畫具收拾好,滕彥廷跟上她,她走了幾步路,又突然停下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怎麼了?」滕彥廷不解的問。「剛剛看了你的畫,心里有一股很哀傷的感覺,所以我在深呼吸平復(fù)一下我的心情。」望著她,滕彥廷的眼眸中有種熱切,這股熱切讓夏初凡頗受震撼,為什麼這個人的眼神這麼吸引她,她變得好奇怪……「為什麼這麼看我?」「如果……你是那個女皇,已成幽魂的你會選擇讓你深愛的人忘記你嗎?」或許是因為沒談過刻骨銘心的戀愛,她沒有過這樣的心情,但如果有一天她必須先離開人世,而她的愛人又想跟隨著她而來的話,她會和那女皇做一樣的事情。「你呢?如果有一天你必須先走,你就真舍得讓你的戀人陪著你走?」滕彥廷輕輕的嘆息,這癡傻的女子?。∷膼凼歉运降模骸赶某醴?,你知道嗎?我是一個如果得不到,就會殺了對方的那種人?!?/br>「你剛才在跟我宣告你是一個殺人犯嗎?」夏初凡戒慎的看著他,因為他說的很真。「不!這一世沒有,不過或許……我前世是那樣的人也不一定喔!」「呵……呵呵!這個笑話很難笑!」夏初凡當(dāng)他是在說笑話,決定把這怪異的對話拋在腦後。「所以,這一生,我不會再放開那個曾經(jīng)拋下我的女人?!?/br>為什麼說這句話時,他看著她,他的眼神好似在訴說著什麼,她轉(zhuǎn)過身避開這份尷尬:「餐廳是前面那間吧!我們快進去吧!看來好像生意不錯,怕等會兒沒位子了!」她一溜湮的跑了,他只是緩步的跟著,既然他記起了,他就會親手再轉(zhuǎn)動他們命運的齒輪,這一回,他要自己掌握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