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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去看墨色巨蟒,見情敵正將小雌獸半擁半抱在懷,眸內(nèi)帶上一絲嫉恨,恨不得把那條蛇給撕了,赤裸裸指向他所在方位,伸手做出一個挑釁手勢."哎呀——這是……千萬不要答應(yīng)他!"他要向阿蛇下戰(zhàn)書?浸泡在獸人大會的競技環(huán)境多日,許清清多少也窺出些門路,見到獸人社會中與中指等同效果的手勢,暗罵一句粗話,這是仗著自己在這個項目上有點優(yōu)勢,就乘勢使氣嗎?"阿蛇不要……"元瑯一見白虎擺出那模樣就不舒服了,伸手拉住男人,希望他不要給對方可乘之機.雙臂覆滿羽毛的男子飛躍而上,將滿身是葉的臟辮獸人隨手丟棄,繼續(xù)回到原地看熱鬧.墨色巨蟒面對白虎的挑釁,他的神色平靜,讓人難以參透,沉默一陣后,輕輕松開自己放在元瑯肩上的掌,朝斷崖走去.全場一片寂靜,再沒有人說話,不少同族獸人面露憂色,巨蟒的能力縱然出類拔萃,卻不代表他是十項全能的,哺乳類的食rou獸為了追捕獵物往往都會進化出具有強大爆發(fā)力的四肢,于他們而言,跳躍技能和日常呼吸進食一樣簡單,而蛇類通常以毒液與捆縛為主,在這項競技上絲毫不占優(yōu)勢,一向冷靜自持的他為何要這么想不開?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沖動接地氣的大養(yǎng)子,巨鷹勾唇,露出一個謎樣笑容.巨蟒跨上邊緣石塊,目光平靜地掃過身下令人心顫的墨綠深淵,朝某一方向站好,低聲說一句選擇完畢,令身為競技裁判的羚獸驀然一驚,竟也是跨度最大的那一道峭壁,喂,剛才才掉下去一個,又來一個想不開的了?白灰色的深厚云翳被大風(fēng)推動,勾出巨大光影,在空中緩慢移動,將巨蟒徹底籠于陰影下.白虎站在峭壁的那頭,以勝利者之姿睥睨巨蟒,露出一個譏誚的笑,在他的心目中,以腹為足的骯臟蛇類永遠不可能與后肢爆發(fā)力極強的虎族抗衡,這條體態(tài)粗莽的大蛇就更不用說了,只有被自己吊打的份.獵獵的風(fēng)從元瑯的嫩頰刮過,有如針砭,散在頸側(cè)的絲絲亂發(fā)也不停飛舞,她只覺胸口一窒,汗水沁濕雙掌,甚至開始顫抖,心頭彷徨失措,如炸鍋上的螞蟻,剛想要沖過去一把抱住他,讓他回心轉(zhuǎn)意,卻被許清清給拉住了."姐你現(xiàn)在不能過去,會壞了規(guī)矩……"許清清拉住元瑯,非參賽者不得進入競技區(qū)域,接受挑戰(zhàn)者不得中途退賽,最后一項,若是為爭奪雌性而起,母獸應(yīng)秉持公正作態(tài),作壁上觀."就算是不成功,族長在這,阿蛇肯定不會有事."她勉強安慰道.墨色巨蟒神色平靜,看不出絲毫慌亂,他后退幾步,獸瞳輕閃,俯身做出一個起跑動作,停頓幾秒后,如離弦之箭,向前沖去……元瑯緊張到胃痛,許清清的安慰對她幾乎無效,知道哺乳類食rou獸為追擊獵物,都會擁有極棒的彈跳力,而蛇類明顯不靠這種東西吃飯,可以說是十賭九輸?shù)囊痪?她顫抖地用手蓋住雙眼,一動不動,比自己人生中的任何一個時刻,都要緊張,一時間竟拿不出勇氣去看自家男人."姐……"過了一會兒,許清清小聲叫出口,嗓音顫顫,情緒色彩不明,周遭一片寂靜,場上的人鴉雀無聲,元瑯亟欲昏厥,心臟漏跳一拍,身子一軟倒在石塊上,他不會是掉下去了吧?"阿蛇他、他跳過去了……"她剛想爬起身去求巨鷹救他,卻聽到許清清說的另一句話,非疑問,而是肯定句,語氣中夾雜濃重喜悅與不可置信."你說什么!?"元瑯掙扎著爬起身,眺望最遠處的那道身影.墨色巨蟒渾身上下的肌rou塊狀分明,硬實線條的勾勒下,猶如上好的冷山巖,陽光照耀過來,泛出爍爍的古銅色澤,雄渾強健的野獸氣息在他身上暴露無遺,性感危險到極致,他的個頭比白虎更高,膚色也更深,面容冷峻威嚴(yán),竟在氣勢上將身旁的白虎壓倒,將他生生從主角貶為次配.圍觀的獸人們訝異到合不攏嘴,片刻后才如夢初醒,發(fā)出雷鳴般的獸吼,這回的叫聲與之前不同,近乎進入一種癲狂狀態(tài),嘹嘹獸鳴響徹云霄,通遍山谷,在凌厲的山風(fēng)中,久久不曾散去……第一百五十六章被手指搗弄得yin水直流(全章2600,主rou,加更)回到草房后,聽著外間傳來的陣陣盥洗聲,許清清抱腿坐在床上,小臉有些發(fā)白,她靜默沉思,陷入放空狀態(tài),如一座雕塑,直到臉兒突然被人碰了一下,她才反應(yīng)過來,呆愣愣地盯著土狼,見他對自己笑,露出一口白牙,情緒驀然失控."阿狼,你過來點兒,我怕……"忽然有些害怕有一天你會不要我,把我讓給那頭丑陋的野獸,腦子里只要一閃過灰熊得意大笑的丑臉,她就渾身發(fā)顫,難受得想哭,寧愿死也不要被那個畜生碰自己,像樹熊一樣抱住小公狼,喃喃自語著."吼——"巨狼察覺到小女人的軟弱無助,隱約知曉原因的他低嗥一聲,臂肌高高隆起,將小女人徹底環(huán)繞,高大身影一動不動,如世上最強大的堡壘,心底暗暗起誓,他會不斷強大自身,用生命守護好她,絕不讓其他雄獸有任何可乘之機."嗯,我知道了,你真好……"剛洗凈身體的男人身上散發(fā)清爽香氣,是用了她昨日送給的薄荷草膏?堅實成塊的肌rou質(zhì)感,讓許清清從慌亂中安定下來,莫名產(chǎn)生一種安全感,她的雄獸或許不像其他雄獸那般強大無敵,卻始終守在她身旁,用盡全力保護她,即便傷痕累累、命在旦夕也絕不妥協(xié),真是一個頑固的傻瓜.燭火灼灼燃燒,發(fā)出艷麗而溫暖的光,許清清忽然想起赤狐對土狼投來的媚眼,他雖無動于衷,卻傻愣愣地一動未動,心底頗有些不是滋味兒,這代表現(xiàn)他不討厭那個女人么?她這么想著,從他身上‘噌——’地坐起,嬌哼一聲,轉(zhuǎn)過身去.巨狼盯住少女撅起嘴兒的動作,眼神幽深,他并不打算掩藏自己對她的欲,一把撫上她的后腦,低頭含上紅艷小嘴,將她的嬌柔甜美盡數(shù)吞入口中,粗長有力的舌撬開嫩唇,準(zhǔn)確攫住小舌,毫不留情地嘬吸起她口中唾液,發(fā)出嘖嘖聲響."唔嗯……嗯啊~~"小公狼攻勢激烈而溫柔,她被弄得頭昏腦脹,感覺自己整個人被對方緊緊嵌入懷里,猶如被大??癖┫淼囊粭l草船兒,徹底迷失在驚濤駭浪中.她軟綿綿地抬起頭,伸出雙臂摟上少年健壯guntang的身體,心臟一陣亂跳,張開小嘴兒,吐出軟嫩小舌,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