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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朝前一指.巨鷹看著眼前兩對蜜里調(diào)油的小情侶,心頭艷羨不已,垂頭喪氣地搓手,唉,若是自家媳婦肯跟自己出來該有多好,他也不至于跟在旁邊干看著他人秀恩愛了,這些后生仔脫單的速度,真一個比一個快,不過是離開部落一陣子,回來竟然就成了,想當年自己是追了多久才牽到小手摟到小腰的……墨色巨蟒點了點頭,算是回應元瑯,他神色微斂,目光精準地落在被北山族人們簇擁在中間的首領(lǐng)獸身上,雙眼籠上幾抹寒意,這陣子是他疏忽了,滿腦子都滿滿裝著小雌獸的事,忘了其他.只見白虎正站在陡峭崖壁上,滿面春風地同異族獸人交談,更時不時同身旁的灰熊交換眼色,得意地哈哈大笑,懷中摟著一個膚如蜜色的嫵媚女子,她的穿著異常性感,可以說只是勉強用布片遮住胸前兩點和下陰,將其他獸人誘得移不開眼.元瑯生的白皙柔嫩,穿著一條顯眼的黃色短裙,此時又大方坐在巨蟒肩頭,朝賽場這邊走來,在獸人群中異常打眼,白虎很快也注意到巨蟒一行人,這條蛇之前可是讓自己吃足了虧,丟盡了臉,他冷笑一聲,推開不住往自己身上磨蹭的赤狐,松動起渾身筋骨,發(fā)出咔啦啦的聲響,今天他一定要加倍討回來.四周人頭攢動,熱鬧非凡,元瑯見許清清和土狼站在一塊大石上朝自己揮手,也讓墨色巨蟒把自己放到石塊上,她興致勃勃地四處望,視線被險峰旁一個身形曼妙的獸人吸引,小聲問道:"那個女人就是我們前幾天看到的狐女?"然而許清清卻在見到赤狐、白虎和灰熊后,想起前兩日這三人對土狼不友好的態(tài)度,面色不虞:"是的,但她似乎……很討厭我和阿狼.""是嗎?"元瑯挑眉,見那頭雌狐被白虎推開后又媚笑地迎上去,更有意無意地擠開靠近他的其他雌獸,心里稍微有了些譜,可惜了這么個美人胚子,為一個眼中無她的男人自貶身價,變得面目全非.一個頭頂長有兩條螺旋角的棕發(fā)獸人在陡峭山崖間走過,他穩(wěn)穩(wěn)越過銳石,落在險峰邊緣,朝舉起胸口的號角,用力吹起來,示意賽事即將開始,眾獸應各就各位.獸人們統(tǒng)一變?yōu)槿诵?摩拳擦掌,松動筋骨,任由峰頂蒼勁肆意的山風迎面撲來,站在巍峨山頂上,認真選擇起在安全范圍內(nèi)能夠征服的峰崖,雖是一早簽過生死狀,也清楚這些崖壁的難度,卻不代表他們要閉著眼睛亂來,為一場賽事丟了性命.一頭上身覆滿斑狀花紋的小豹人排在第一位,聽到其他獸人的呼喊,他渾身冒汗,看上去十分緊張,目光在距離不同的兩座崖壁間徘徊,最終還是選擇了距離較小的一道,輕嘯一聲,往斷崖沖去,腳踏邊緣石塊,身子騰空,成功飛躍橫溝,落在另一邊峭壁上.————————————————————————————————————————————ps.不好意思啊,昨晚太困睡著了,清清和狼的rou,希望今晚可以上吧……第一百五十五章雄渾獸吼在空中久久不散(全章2700,主劇情)四周的獸人們見第一位挑戰(zhàn)者成功,歡聲鼓舞,即使知道小豹人跳躍能力極好,元瑯還是被眼前的畫面驚到手心冒汗,心跳加速,無法同周圍獸人感同身受,她緊緊捏住自己冒汗的手,從這頭的崖壁跳到那頭,距離恐怕有十數(shù)米,在現(xiàn)代社會時,她連安全設(shè)備齊全的蹦極都不敢參與,只敢坐坐纜車和熱氣球,更不用說是這種事情,豹人身下那可是萬丈懸崖,一不小心就會摔得尸骨無存罷.將生死置之度外,以力量與勇氣為基準,真是一個在刀尖上行走的部族,這或許就是他們的生存之道吧,正胡思亂想著,肩被一只灼熱大掌籠上,她側(cè)頭望去,見墨色巨蟒高昂著頭,雙目直視前方,模樣正經(jīng)卻又貼心,讓她逐漸平靜下來.雙角獸人發(fā)出一道綿長的咩聲,對豹人的表現(xiàn)表示贊賞,隨后指著一道道長度不一的崖壁,似乎在叫參賽獸人們選擇自己想要挑戰(zhàn)的崖壁,提前做好準備.一個身子壯碩深黑、甩著一頭小辮的獸人毫不客氣地推開其他參賽者,大大方方地站出來,朝崖邊走去,似是對豹人的選擇十分不屑,直接略過對方所在地,朝距離最遠的崖壁走去,骨腕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咔咔脆響,似是穩(wěn)cao勝券."這個獸人看起來好有自信……"許清清感慨,自己在跑八百米時也這樣就好了.頭頂綁滿臟辮的獸人卻沒有那么好運,他硬氣地不選豹人的那道崖壁,自信滿滿地選了最大的那道崖,后退幾步,怒吼一聲,一個助跑向前沖去,雖是成功越過深淵,卻只是前腳掌著地,大半個腳板懸于崖壁邊,加之剛從空中落下,身形極其不穩(wěn),雙臂慌亂掙動幾圈,如一只脫線紙鳶,姿態(tài)狼狽地向下栽去.元瑯和許清清倒抽一口涼氣,嚇了一大跳,這可……這是要活活摔死嗎!?輪到你出場了,別拖拖拉拉的嚇壞我媳婦,墨色巨蟒扭頭,望向養(yǎng)父,每年都有這種認不清自身實力的蠢貨,真累人,站在獸人群中的巨鷹正閑閑打著哈欠,見養(yǎng)子視線冰冷地盯住自己,驀然一驚,雙臂朝天,騰空而起,往山底沖去.對于臟辮獸人的悲劇,白虎的態(tài)度顯得格外漠然,他緩慢巡視一周,將目光鎖在大石上那個被陽光照得雙頰坨紅的女人身上,片刻后轉(zhuǎn)開,面部表情從輕佻轉(zhuǎn)為認真,輕轉(zhuǎn)幾下腳踝,后退數(shù)十米,留出一段距離,壓低身子,極速飛奔,扎實起跳,以一種驕人姿態(tài)飛過深淵,穩(wěn)穩(wěn)落在另一頭崖壁上.實話實說,白虎的五官俊秀,須發(fā)整潔,又生的身高體長,肌線勻稱,陽光下盡情奔跑的模樣和普通的二十歲大男孩沒兩樣,讓人生不起厭惡,反倒被牢牢吸引,令獸群中為數(shù)不多的雌性生物移不開眼,包括站在最前端的赤狐.但那又怎樣?元瑯撇開視線,往巨蟒懷里靠,連一個白眼也不愿丟給白虎,會跳遠有什么了不得的,她家阿蛇就算不會跳,也比他帥氣一萬倍沒商量.灰熊見頭兒成功著陸,帶頭高聲呼喊起來,這道崖壁從多年前的獸人大會起,就鮮少有獸人能成功跨越,為此身受重傷甚至是賠上性命的大有人在,圍觀獸人興奮不已,應和著灰熊,發(fā)出歡快吼聲.白虎站在崖壁旁,驕傲接受四面八方的賀意,苦練多時終于有了回報,除了自己,其他獸人不可能做到,哪怕是蛻變成功的那條大蚯蚓,也只有仰視自己的份兒,被心底的這個想法所取悅,他毫不猶豫地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