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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紛紛松動了。后宮人心知這次的災(zāi)情再難糊弄,恐怕真要隋戩親自出馬方能善后,紛紛躁動起來。及至第九日,前朝傳來消息,皇帝明日就要啟程向東南去。皇后主持了宮宴,權(quán)當送行。貴妃向來不在人前露面,自然照例不曾出席。方眠樂得清閑,將送膳的明蓮?fù)庖煌啤?/br>她這幾日睡得沒日沒夜,明蓮隱約知道她身子和常人不同,似乎隔幾日便會十分難過,于是也不說什么,任由她自己合上門補眠,自在月下做活。方眠卻并沒睡著,迷迷糊糊地攥著被子打了個盹,突然只覺五臟之內(nèi)一片抽痛,驀地醒了過來,連忙將聲音咬死在牙關(guān)里,誰知那尖銳的疼痛綿延不絕,竟久久不停,忍得汗如雨下。自上次在北寧山時“斬朱砂”毒發(fā),她精神就越發(fā)不濟,倒沒料到狀況比想的還要糟些。隔了一陣,她軟綿綿地坐起來,揉了揉眼睛。外頭滿天明月如霜,照得室內(nèi)一片溫潤清輝,她發(fā)了一會呆,竟捂著臉笑了,心底有個聲音輕聲說:“這倒也好。”“娘娘笑什么?”她嚇了一跳,回過頭去,只見是霍晨江,不由得斂了笑意,“做什么?”霍晨江垂著眼睛,“陛下明日啟程去東江,路程雖不遠,卻有些東西要跟娘娘交待。娘娘既然未歇息,跟奴才走一趟?”方眠臉上那輕松的神態(tài)一瞬間僵了下去,她心知是什么事要“交待”,于是換了里外衣裳,又理了鬢發(fā),稍微用了胭脂香粉螺子黛,方才跟霍晨江出去。此處離凌霄殿不遠,她一身冷汗被夜風(fēng)一吹,干了大半,毛孔發(fā)膚里反倒絲絲縷縷透出灼熱來,每一寸皮膚都思念渴望著rou體的撫慰和碰撞,甚而渴望被惡狠狠地凌虐,渴望被弄得忘卻紅塵只余一身紅浪……毒藥之故,三年間這感覺如影隨形,起初方眠被自己的yin浪嚇得求死不得,時日漸久,就像被滾水泡得七成熟的螃蟹似的,低頭看見自己遍身紅潮,手腳都在被欲望驅(qū)使著迎合舞蹈,就直如看見了什么再平常不過的東西一樣,眼珠都不再動了。不知道那一身灼熱的情欲是真是幻,幸在她并沒有選擇。念頭稍微翻了一下,凌霄殿已到了?;舫拷陔A下停下腳步,方眠提起裙子走上玉階,宮人拉開殿門,她頭也不抬,徑直上閣樓。閣樓里竟明光璀璨地點著燈,一個人影在桌前翻書,方眠只覺有些反常,卻終覺得與隋戩再說些什么都十分令人難以忍受,問都不問,抬手解開腰帶,順手拂下了外衫。隋戩的聲音驀地在身后炸裂開,“等朕走了再脫不遲?!?/br>她驟然抬起頭來,目光直直掃進閣樓里,桌前的白衣青年僧人沖她似笑非笑地一合十,“北寧一別,今日再見,貧僧與施主果真有緣?!?/br>殿外車馬已整裝待發(fā),隋戩穿了馬靴,正自己扣箭袖,半晌未果,沖宮人一伸手,叫他替自己扣上了,又取了短匕放在袖中,見方眠仍愣著,面無表情道:“陳太醫(yī)和弘秀都給你留在宮里頭。陳太醫(yī)你熟,弘秀——大師冒犯了——是童男子身,朕這一去不知要多久,你自己看著辦罷。”方眠迅速撿起衣裳來,來不及重新披上,見隋戩已抬步下樓,三步并作兩步追上去,下意識拉住了他的衣角,“可是我……”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實則她自己也不知該說什么。隋戩扯出衣袖,竟沖她挑唇一笑。他嘴唇偏薄,性子又冷,極少展顏,如此一笑,便叫人發(fā)覺他實則也可以寬宥溫和,甚而迷人惑人,連帶那在她手背上一觸即分的手指也帶了曖昧氣息,帶著火花般推開了她的手。“你那弟弟也該稍微受些懲戒,過一陣子再調(diào)回來。至于你我,朕這幾年色迷心竅,原來你不愛以色侍人,朕成全。至于今后,眼下東江汛情有變,來不及安排,等朕回來罷。”她的手被隋戩拂開,隋戩身高腿長,身形迅速沒入黑暗夜色。她茫然張了張口,突地向前邁了一步,腳下一空,頓時冷汗冒出,一聲驚叫尚在喉中,立時被身后刺出的一只手挽腰拉了回去,“施主當心臺階?!?/br>殿外燈火儼然,隋戩被動靜驚動,回過頭來,一時三人都沒動彈。方眠定定注視著他,心底一片空茫,他冷冷與她對視,旋即轉(zhuǎn)身上馬,一抽馬鞭,馬蹄達達遠去。弘秀只覺得少女腰肢窄薄,幾乎一手就握得過來,只覆著一層薄薄的褻衣,衣料下起伏著溫軟曲線,竟在微微發(fā)抖。他聽說了方眠的毛病,當即皺了皺眉,溫聲問道:“施主,你一直在疼么?”說著一指輕輕按上她背后xue位,小心渡了一股內(nèi)力進去。幾乎只在霎時之間,方眠雙膝猛地一軟,若非有他撈著腰,幾乎栽下樓去,喉中不禁痛苦地呻吟一聲,“啊……松開,別碰那里……”弘秀雖自小出家,但這一宗派并不視男女交媾為洪水猛獸,反而是修心之道,故而寺中方丈聽聞,還特特叮囑提點了一二“斬朱砂”的事。金歌寺中藥石典籍諸多,弘秀讀了皮毛,對這毒理便也大致有數(shù),心知是個難纏的毒,當下見她疼得額角落下細密的汗來,心底不由生出慈悲無奈,一時伸手下去,扯開褻衣帶子,“我來試試?!?/br>細軟褻衣落下去,手底的身體在赤裸著顫抖,肩頭、乳首和窄胯上都覆著亮晶晶的薄汗,兩腿發(fā)軟,站都站不住,被他摟住腰抱起來放到榻上,先按了肋間的幾處xue位,又渡進內(nèi)力,一寸寸探索血脈損傷,溫聲勸慰,“忍著些,我雖不能解毒,卻能叫它發(fā)作得利索些,再看看這毒到了什么地步?!?/br>過了足足兩刻鐘,弘秀停下手,那洪水猛獸般的疼痛終于停下了,如逝水般絲絲縷縷地被什么東西抽空,只剩骨頭里渴望情欲的麻癢無可奈何地叫囂。方眠已脫了力,不由蜷縮起來,被他溫?zé)峋d軟的大手一下下摩挲著脊梁骨,疼痛雖未舒緩,肌理上卻是被碰觸褻瀆的快感流淌開來,微張著口,渴水般小口呼吸,眼神散著,面上浮著不正常的暈紅。少女臉上的艷色勾魂奪魄,弘秀從未見過,不由得伸手一碰她微紅的眼角,“施主,哪里還難過?”眼眶又酸又燙,方眠索性閉上眼睛,伸手去摸掉在一邊的褻衣。手被弘秀按住了,他的手翻慣了佛經(jīng),細膩溫柔如神祇,又帶著稚拙和不知所措,“書中所言,女體陰涼,需陰陽交合驅(qū)散寒氣?別動,我來?!?/br>沾著書墨梵音的手指抵開腿縫,股間的小小rou唇幾日不曾見過陽精,經(jīng)毒發(fā)刺激,已孱弱地吐出不少清液,黏黏地濡濕身下臀縫,沿著rou縫打濕了被褥。弘秀的手指在那片陰涼潮濕的草甸中停下來,指節(jié)頂住了xue口,看著她茫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