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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還差點被一頭小母狼給吞了。你先前答應(yīng)過我的事,可是萬萬不能食言!否則我決不饒你!”尉遲決的嘴張了張,似要說點什么,房間外面突然響起了男人的聲音:“讓開,我說你給我讓開,一路跟著我也沒用,你們將軍不見誰也不可能不見我!……我管他房內(nèi)現(xiàn)在有誰,難道我要進(jìn)去,你還敢攔我不成?”安可洛心中暗暗吃驚,沒想到能有人在尉遲決府上這么放肆。門嘩啦一聲被人推開來,重重地撞在兩邊墻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音。一個身著紫袍的年輕男子大步邁了進(jìn)來,口中還不停地嚷嚷著:“尉遲決,你府上這幫家丁太沒規(guī)矩了,連我都敢攔……”他眼睛瞥見在尉遲決身旁站著的安可洛和白袍男子,便斷了下面的話,張大了嘴,愣是一副吃驚的模樣。他將安可洛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地打量了個幾遍,才又開口,道:“哈哈,可真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這位可是安可洛姑娘?”安可洛從未被人這樣看過,而那紫袍男子的目光火辣辣的,令她更加不知所適。尉遲決的黑眸瞇了起來,嘆了口氣,道:“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來了……”“我倒要問問你這個大將軍,都回帝京多久了,也不去看看我!”紫袍男子一臉惱怒之色,竟是在指責(zé)尉遲決。白袍男子的臉早已笑開了花,“我說,你也不能怪定之不去看你,你那地方,是任誰想去便去的么?”紫袍男子手一抬,指著白袍男子便罵:“不像話!成何體統(tǒng)!廖珉啊廖珉,你是什么身份,竟讓尉遲決將你使喚來使喚去,替他辦私事?我還奇怪門外那輛四輪馬車怎么回事兒呢,原來是要你接她去了,皇上賜的東西大將軍還真是一點兒不知道珍貴……”白袍男子摸了摸鼻子,訕訕道:“我這也是有求于定之,否則是斷然不會答應(yīng)他的。”紫袍男子喘了口氣,看看安可洛,又看看尉遲決,然后瞇著眼睛笑道:“我道帝京街頭巷尾的傳聞是空xue來風(fēng),沒想到竟是真的。”尉遲決伸手拉住安可洛的胳膊,往身邊一帶,側(cè)了腿,便讓安可洛坐在了他的膝上。不顧懷中安可洛的驚呼,他盯著紫袍男子,慢慢道:“我的人,你少打主意。”紫袍男子眼睛翻了翻,臉上愈顯惱怒之色,“尉遲決,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御史臺那幫家伙彈章都準(zhǔn)備了好幾箱了,你怎么還有心思在這兒抱著美人?”卷一小艷疏香最嬌軟第十三章美事手機電子書·飛庫網(wǎng)更新時間:2008-9-2016:47:29本章字?jǐn)?shù):2835安可洛感到腰間大掌傳來的暖意,臉不經(jīng)意間又紅了起來。她實在不敢相信尉遲決能當(dāng)著那兩人的面就做出如此逾越之舉,但他那一句“我的人,你少打主意”卻讓她的心震了一震。定是說笑之辭罷了……她悄悄抬眼看看尉遲決,見他剛毅的臉龐一副凜然之色。她紅了臉,想到昨日也是這樣被他擁在懷里,心里一陣不自在,身子不由自主地在他懷中掙扎著想要出來。尉遲決又將她身子往上一抬,雙腿微并,牢牢地讓她坐在了他的腿上,一只手緊緊地勾著她的腰,側(cè)過頭,貼著她的耳朵低聲道:“再動,我會讓你離我更近。”“尉遲決!”紫袍男子簡直忍無可忍了,“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的話!”尉遲決眼皮抬也不抬,“都快要出閣封王了的人,來我這兒就只會大呼小叫么?”出閣封王?安可洛聽了大驚,這才朝那紫袍男子看去,果然衣料華貴,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膚也昭示著其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地位。紫袍男子瞧見安可洛那驚詫的眼神,嘴角抽搐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白袍男子,口氣是滿滿的無奈,“廖珉,你說說,他動不動便拿這個來說道我……”廖珉在一旁正看得樂不可吱,聽了他這話,便笑道:“誰叫你來攪了定之的好事呢,昌平郡王殿下……”聽見廖珉最后的幾個字,紫袍男子挫敗地嘆了口氣,以手撫額,道:“我是看見天音樓前排了半里地的車馬,料想今日想點安姑娘的人實在太多,要見一面定是非常不易,這才掉頭來定之府上的,誰曾想他竟叫你去將安姑娘擄了過來。我豈是故意要攪他好事的?”話音剛落,另外兩人便一齊叫了出來——廖珉憤然道:“什么叫‘擄’來?我明明就是有禮有數(shù)地去請來的,還平白無故地被人當(dāng)作登徒子……”尉遲決目光如劍般掃了過去,道:“你去了天音樓?你要去見她做什么?”說著,放在安可洛腰間的手又收得緊了些。紫袍男子眉尖擰起,不悅道:“你們兩個,到底還當(dāng)不當(dāng)我是郡王,哪有這樣對我說話的?!?/br>尉遲決冷哼一聲,“八歲那年你騙著讓我偷偷帶禁書進(jìn)宮給你看,結(jié)果被我們家老爺子發(fā)現(xiàn),將我一頓毒打,一個月都下不了床。還有哪個親王郡王小時候似你這樣?”廖珉也冷笑一聲,“十二歲的時候你哄著我去軍器監(jiān)給你偷神臂弓,要不是我大哥及時發(fā)現(xiàn),我連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這個郡王,還真是體恤天朝子民啊!”紫袍男子默然片刻,露出尷尬的笑容,道:“大家都認(rèn)識那么久了,這些事情何必拿出來說呢?!?/br>安可洛看著眼前這三個男人你來我往的嘴上交鋒,簡直是目瞪口呆,連自己還坐在尉遲決懷中都暫忘了。昌平郡王衛(wèi)靖的名字,若帝京有人說不知道,怕也沒人相信。衛(wèi)靖在今上眾皇子中排行第三,雖不是長子,但確是中宮所出。子憑母貴的他自小深得太皇太后寵愛,脾性自是要比其他皇子們頑劣。但直到今日,安可洛才真正領(lǐng)會到,這個人們口中盛傳的三皇子到底是怎么個頑劣。白袍男子的名字讓安可洛覺得好生熟悉。廖珉。她在腦中想了許久,但卻想不出這熟悉感到底從何而來。“你還準(zhǔn)備在這兒待多久?想必周叔此刻正在外面等著你?!蔽具t決這話一出口,立馬又引來衛(wèi)靖的白眼。“尉遲決,你說你就不能讓我消停一會兒,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衛(wèi)靖苦著一張臉,想了想,道:“別的不多說了,你就做好明天被彈章淹沒的準(zhǔn)備吧,到時候別怪我今日沒提醒過你?!闭f罷跺了跺腳,又一陣風(fēng)似的走了出去。廖珉看了看尉遲決和他緊摟在腿上的安可洛,臉色頗不自然,干咳了一聲,然后臉上又堆起了笑容,道:“定之,既如此,我就先走了,你答應(yīng)過我的事兒可別食言!”安可洛看不見腦后尉遲決的表情,只看到廖珉飛快走出房間,又反手將門帶上,扣好。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