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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句話都沒有責怪杜云壑,竟然還和顏悅色的,杜云巖覺得自己心口好像被大錘砸了般的疼。他在家里到底算什么呢?自己母親都偏心成這樣了,他還住在這里干什么,被他們一家子欺負嗎?杜云巖一下子從地上蹦了起來,惡狠狠得道:“好啊,好!既然娘不把我當兒子,你也不把我當?shù)艿?,我們恩斷義絕,就此把家分了罷!”分了他好歹有一半的家業(yè),他好歹還能做個主,不會像杜云壑說的一針一線都由不得他,他受夠這樣的日子了。但老夫人從來沒有想過要這樣,聞言大驚,她就算不心疼杜云巖,也心疼她孫女,孫子呢,分家了,二房還依靠著誰?她正待要讓杜云巖閉嘴,卻聽到杜云壑淡淡的道:“你要如此,我也不會攔你,娘,就當兒子們不孝了,娘到時候便同我們一起住,或者鶯鶯,崢兒愿意,也沒有什么不可的。”杜云巖沒想到他這么干脆利落,反倒是吃了一驚,更別提老夫人了。第75章075杜家老爺不在之后,兩兄弟能有今時今日的富貴,老夫人的付出眾目共睹,只可惜一龍生九子,到底還是有良莠之別。老夫人心里又豈會不清楚,只杜云巖怎么說都是她親生兒子,不至于真的能不聞不問,隱隱的,她是希望杜云壑能護下自己的弟弟,畢竟杜家就他們兩兄弟,血緣親情不可替代,誰想到今日兩個人竟然都同意要分家。那不是她愿意看到的。老夫人只覺頭一陣暈,站起來時身子搖搖欲墜,勉強說道:“此事重大,不是你們一兩句話都能定下來的,等以后再行商議。”不甚明亮的光線里,她臉色蒼白,皺紋也像是更為深刻了。曾嬤嬤連忙扶住她。杜云巖見她竟不同意,怒極了道:“娘,這有什么好商議的?又不是多繁復的事情,把這事兒交給我,我兩天就能辦成……“沒有看出老夫人的難過,他仍在絮絮叨叨,杜云壑冷聲道:“你要是再不給我閉上嘴,我今日便讓你不能再開口說話!”剛才那幾下的痛好像又再次襲來,杜云巖領(lǐng)教過厲害,到底還是害怕的,他拂袖出了去。杜云壑用眼神示意曾嬤嬤走開,他代替她扶著老夫人去往上房。一路上,母子兩個都沒有說話。快要到門口的時候,杜云壑輕聲道:“母親想必對兒子有些失望,可是懷石他,兒子不想再縱容下去,他也該有男人的擔當了?!?/br>老夫人在來之前,就從下人口里得知了原委,曉得是杜云巖的錯,對謝彰出口不遜,才會讓杜云壑那么生氣,但何至于要分家呢。她作為母親,并沒有太偏心誰,杜云巖她已經(jīng)在盡力教誨,但也不知是不是年幼時的疼愛,又有杜云壑這樣的大哥,這個兒子養(yǎng)成了不好的性子。“云巖這次是過分的很,我也不怪你,我精力遠沒有以前好,要不是大媳婦勞心勞力,只怕要出亂子的,”她頓一頓,“又是云巖自己提的分家,你心里有氣……”她以為杜云壑是因為當時的憤怒才答應(yīng)的。畢竟人都有控制不住的時候。杜云壑扶著她胳膊的手稍許用力了些,提醒似的道:“娘,我是已經(jīng)想好了的?!?/br>老夫人頓住了腳步,詫異的看著他。“懷石闖禍不是一天兩天了,母親雖然懲治過他,可他可有一絲的悔改?他恐怕還沒有意識到他到底錯在哪里,且又不止在家里,便是在衙門,他也沒有收斂,這樣下去,對他并無益處?!倍旁欺志従彽?,“娘您該放手了,您管不了他一輩子,兒子也是?!?/br>往后的日子,他們該要分道揚鑣的。老夫人聽到這番話,才知道杜云壑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回首往事,念及他對整個家的功勞,對杜云巖的扶持,老夫人長嘆了口氣:“也罷,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br>她語氣里有著深深的難過,杜云壑低頭扶著她,默默的走入房內(nèi)。這件事是謝氏始料未及的,她作為兒媳總有些愧疚,也許那天她再忍一忍,也就過去了,不至于鬧得兩兄弟徹底不和,也讓老夫人傷心。杜云壑安慰她:“早晚有這一日,你不要多想,這是我的主意?!庇终f起謝彰,“都鬧到這份上了,你叫他不要急著搬走?!?/br>“他現(xiàn)在是左右兩難了,找到我時說的好像是他的錯?!?/br>“就是因他?!倍旁欺珠_玩笑,“他要是臉皮厚一點,就住著又怎么樣?反正現(xiàn)在都要分家了,他是住在我家里,你讓他走了試試?!?/br>謝氏倒笑起來。不過即便如此,分家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杜云壑每日都要去衙門或去cao練軍隊,謝氏不便怎么插手,也就不是那么雷厲風行,但已經(jīng)說定,杜云巖也消停了,就是劉氏很犯愁。原本杜鶯就因身體不好婚姻困難,要是真的分了家,沒了英明神武的大伯依靠,豈不更是舉步維艱?她想了又想,使人給童家送去些東西,當作之前的回禮,算是維系下感情。七月,漕運河總兵官蔣保慈的母親七十大壽宴請了眾多官員,杜家也在其中,故而一個個用了晌午的飯,歇得會兒便各自去準備,杜若想到老夫人的狀況,微微嘆了口氣,她當時聽說要分家,當真是十分喜悅的,但想到分家之后,兩家各起各的圍墻,她要再去找杜鶯,便是一個家到另外一個家,便有些傷感。奈何她有個這樣糟心的二叔!要是二叔好好的,他們一家子可別提多相親相愛了。玉竹給她重新梳理頭發(fā),屋檐下掛著的鸚鵡,在籠子里撲棱著,她看得會兒道:“這籠子瞧著有點小,改日使人做個更大些的,它們在里面也自由點兒。”話音剛落,那母鸚鵡便要瓜子吃。鶴蘭笑起來:“瞧瞧都認得出聲音,姑娘一發(fā)話,它就曉得是您?!?/br>那母鸚鵡賊精,尾巴比公鸚鵡短,頭上藍毛少一些,可是最為活潑,杜若頭兩天教了她說瓜子,她喊得可起勁,不像那公鸚鵡倒現(xiàn)在還沒有開口。杜若就讓鶴蘭去拿瓜子,她梳好頭喂鸚鵡,玩到未時,謝氏使人催她出去坐車。杜鶯,杜繡,謝月儀都在了,她坐在杜鶯與謝月儀的中間。也許因為分家,她們姐妹之間最近也有點生疏,杜鶯雖然不比杜若大多少,卻一直將她當小meimei看的,笑著道:“馬上就要七夕了,我準備買一對磨喝樂回來供奉,昨日叫小廝去看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