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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地咬著牙,半晌后,才一點點地彎下膝蓋,直到跪在他的腳下。他淡淡一笑,聲音卻冷酷無情,仿若來自深冷的地獄,不帶絲毫的溫度,既然有膽激怒我,就要能承受住后果。來,我想親自請教一下何老師的本事,看看何老師的口活可有過人之處。她咬著唇瓣忍受屈辱的樣子令他感到滿意,又令他莫名地興奮,他站在那里,低下頭,瞇著眼看她,手掌沿著她溫潤滑膩的臉頰緩緩往下,最后停在她的下頜處,托起她的臉龐,強迫她露出細白的貝齒,輕聲威脅:請一定管好你的小尖牙,千萬別叫它給你惹禍。她整個身體都在發(fā)抖,眼淚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著轉,唇瓣更是不受控制地戰(zhàn)栗,他幾乎以為下一刻她就要忍不住淚流滿面失聲痛哭了,可她卻就是倔強地咬著唇,努力地瞪大了眼,強行壓下眼中的濕意。他不覺輕輕一笑,又問她:你很恨我,是嗎?何妍,記著,這只是個小教訓,以后別再嘗試激怒我。她沒說話,緩緩閉上眼睛。在被包住的那一剎那,傅慎行身體不受控制地戰(zhàn)栗了一下,幾乎忍不住要發(fā)出一聲悶吭。這感覺很奇妙,那個你深恨的、倔強又狠厲的女人,她曾高高在上、光鮮靚麗,而現(xiàn)如今,她卻屈辱地跪在你的腳下,懷著不甘與憤恨,為你做最私密的事情……這個女人,她能帶給你更多的興奮和刺激,遠甚其他女人。最后,他摁著她的頭,在她口中盡情釋放,不顧她的咳嗽干嘔,用手強硬地捏著她的雙頰,啞著嗓子命令:不許吐,吞下去。記住了,這是我的味道。他又說。她掙扎著,喉嚨里發(fā)出破碎的嗚咽聲,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如果目光能夠有形,他想他的身體一定已經(jīng)被她刺得千瘡百孔了??蛇@目光卻叫他感到興奮,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要燒了起來,想馴服她的念頭更加強烈。他又把她扯到身前,低聲逼迫:給我弄干凈!她眼睛里的恨意在燃燒,被迫著去湊近他,用溫暖濕潤的唇瓣觸碰他。幾乎只是眨眼間,那剛剛才退卻的欲念復又涌上來,他就像是昏了頭,拋卻了冷靜與自制,把手槍隨手一丟,推著她,把她往床上壓去。何妍拼命地掙扎起來,你別碰我!他壓制著她,把她的雙腕固定在頭頂,稍稍抬起身看她,問:為什么?因為你老公要回來?怕身上留下痕跡?她不肯回答,轉過頭不看他,淚水再也忍受不住。這模樣看得他冷笑不止,故意加重了的勁道,在她身上肆虐妄為,留下數(shù)不清的青紫痕跡,胸前,腰腹,大腿,甚至后背,她一直沒有停止掙扎,哪怕到后面他已經(jīng)進去,可這反抗卻只能叫他更興奮。傅慎行此刻也無法解釋自己的行為,他想可能是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腦,也可能是樓下那些活色生香的男女糾纏激發(fā)了他的男性荷爾蒙,又或是她之前的那個瘋狂的吻撩撥了他,他一時失去了自制,他不但碰了這個女人,還在她身上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暢快淋漓,卻又驚險刺激。他本想折辱她的靈魂,而現(xiàn)在他只一心要征服她的身體。就在他要攀上高峰時,她不知怎地摸到了那把手槍,在他有所反應之前頂在了他的胸口上,咬牙切齒地,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也是在同一時刻,他在她體內爆發(fā)出來,這一次的感覺和在她口中的那次全不相同,甚至和以往的他每一次體驗都不相同,死亡的威脅帶給了他從未有過的震撼刺激,他深埋在她的體內,身體不受控制地緊繃,靈魂在地獄與天堂之間穿梭。他甚至冒出了一個念頭,他現(xiàn)在感受的,就是瘦猴當時的經(jīng)歷,快活,欲生欲死的快活,死亡在帶走他生命的同時,也給他帶來了最極致的快樂。意料之中的槍聲卻沒有響起,上著保險的手槍只發(fā)出咔的一聲輕響,她愣了一下,他已一把攥住了槍身,單手迅疾地卸下了彈夾。快意如潮水一般,還在一層層地沖刷著他的身體,在無盡的暢快中,他低下頭看她。像是還沒能從剛才的變故里反應過來,她驚愕地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著他,臉上全沒了以往的不屈與漠然,反倒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幾乎是鬼使神差地,他忽地低下頭,用力覆住了她的唇。她的唇瓣柔嫩軟糯,微微有些發(fā)燙,許是因為紅腫,吮在嘴里格外地有彈性。那上面還沾有他的味道,再往里去,唇齒間,口腔中,舌尖上,他的味道無處不在。☆、第9章何妍是直接回的家,進門先去浴室里放了一大缸的熱水,把自己泡了進去。其實之前在別墅她已經(jīng)洗過澡,可就是覺得身上不干凈,用浴巾使勁地搓,快要把自己褪了一層皮下來,心里還是膈應。她也刷了無數(shù)次的牙,凡是牙刷都夠到的每個地方,她都仔細地刷過了,最后不知道弄破了哪里,漱口的水吐出來都是紅色的。只差一點點,只差一點點她就能殺了他了。殺了他,然后被他的手下直接殺掉,就此一了百了?;蛘咝疫\些,可以有機會面對警察,向他們說出所有的實情。如果她能更幸運些,警察能查清了傅慎行的底細,那么她將無罪。如果沒那么幸運,那就把她當做一個精神分裂者好了,反正傅慎行和沈知節(jié)長得那樣像,她精神受到極大刺激,殺錯了也正常。可惜,差了那么一點點。她看鏡子里的自己,面色蒼白得像鬼,眼睛凹了下去,越顯黑大,瞳仁里像是著了火,冒著瘋狂的、仇恨的光芒。這不是個好現(xiàn)象,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默默告訴自己她還不能瘋,起碼現(xiàn)在不能,她需要冷靜理智。她毅然扔掉了手里的牙刷,快步離開衛(wèi)生間,去臥室里整理物品。梁遠澤今天就會回來,夫妻二人小別二十余日,見面后她沒有理由拒絕他的親熱,可她無法用這樣一副布滿其他男人印跡的身軀面對丈夫。她得暫時離開幾天,等待這一身痕跡消失。理由很好編,學校臨時出差,又或者是有學生在外地突然出了什么事情,她需要去趕過去處理。梁遠澤信任她,她隨便編出一個突發(fā)事件就可以,他不會懷疑。她收拾著要隨身攜帶的物品,兩身身換洗的衣物、錢包和身份證件,還有她剛網(wǎng)購的那部和她手機一模一樣的智能手機和一張外地號碼的手機卡。網(wǎng)購的過程很曲折,她對同事撒謊,借用同事的電腦,同事的帳號,就連收件人都是同事的姓名,沒留下自己的一絲痕跡。她小心謹慎,不想給傅慎行留下一點點破綻。何妍很快就收拾好了一切,在離開家門前,她回首看這個家。再過四五個小時梁遠澤就會回來,她如果選擇留在這里,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