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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看著。不知道翻到第幾個,君小姐的手停下來,依舊是銀錠,底部依舊有印章,只是這印章與先前的德盛昌銘文不同,字?jǐn)?shù)有些多。“內(nèi)承運(yùn)庫。”她念道,“大炎三年八月五十兩。”官銀,確切的說內(nèi)庫銀,皇家內(nèi)庫,雖然內(nèi)庫銀聽起來來頭很大,但既然是官銀的一種,票號里收藏也是很正常。這也值得如此小心翼翼的鬼鬼祟祟的?“所以說這些東西其實(shí)根本不算什么秘密?!狈嚼咸f道。而真正的秘密是這些銀子背后的故事,單單靠銀子并不能說明什么。君小姐也想到這一點(diǎn),有些失望的將銀子放回去。“所以除了圣旨,另一件就是這些官銀?”她問道。方老太太哦了聲。“還有一個帖子?!彼f道,“跟圣旨的意義差不多,可以請官府兵馬調(diào)動,不過那個只能用一次?!?/br>君小姐想起來了,就是從汝南回陽城途中伏擊那些原本伏擊他們的官兵的時候。她接著在架子上翻動了一刻,這些官銀夾在德盛昌的銀錠中數(shù)量不少。“原本比這個還要多?!狈嚼咸f道,“一開始用去的多,到后來生意做大就不需要了。”也就是說官銀化作私銀,錢生錢,錢滾錢,這么多年之后,調(diào)動兵馬的帖子,圣旨都已經(jīng)收回,余下的這些官銀再收回,方家和皇家的關(guān)系也就徹底的消除了痕跡,等方老太太一死,這個秘密就再也無人知曉了。“縱然這些銀子不算什么證據(jù),也不能給他們?!本〗惴畔率掷锏你y錠,神情堅定的說道,“總之壞人想要的就不能給?!?/br>方老太太失笑,將手里的銀錠也放回去。“行?!彼f道,“已經(jīng)這樣了,我就聽你一次,要不然我們這爭家產(chǎn)也太兒戲了,更像是做戲,就接著鬧一段吧。”君小姐點(diǎn)點(diǎn)頭。“謝謝外祖母信我?!彼f道。方老太太笑了笑。“你還要看嗎?”她說道,環(huán)視銀庫。她又不是來看銀子的,君小姐搖搖頭。“我們回去吧?!彼f道,“商量一下接下來怎么做?!?/br>方老太太和她一起轉(zhuǎn)身向外走去,又有些依戀的看著四周。“這里面的銀子比你們歲數(shù)都大。”她說道,“是你曾外祖父那時候的,那時候我還小呢?!?/br>君小姐點(diǎn)點(diǎn)頭。君蓁蓁的曾外祖父那時候是跟他祖父差不多的年紀(jì),那時候父親也還小,她還沒出生呢。“…聽你外祖父說,那時候難啊,戰(zhàn)亂紛紛,金人剛侵襲皇帝被掠去的驚恐還未散,把這么多錢從山東運(yùn)到山西來,那真是擔(dān)驚受怕…”方老太太接著說道,忽的身邊的君小姐不走了,而且扶著她胳膊的手似乎在微微的顫抖。怎么了?嚇到了嗎?方老太太詫異的看過去,視線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室內(nèi)的夜明珠光,看著身邊的女子蒙著一層珠光的臉變得慘白。“怎么了?”方老太太嚇了一跳忙問道,又反手握住君小姐的手。觸手冰涼,顫抖。“這是怎么了?”方老太太急道,又下意識的環(huán)視四周。地庫因?yàn)槭堑叵?,接近黃泉,民間常有鬧出鬼怪事的傳說,這孩子該不會撞到什么了吧?君小姐看著她,嘴唇顫抖。“太炎三年?!彼鲁鏊膫€字。太炎三年?方老太太愣了下,方才銀錠上的銘文。“那時候,是太炎三年。”君小姐看著她顫聲又說道。那時候?方老太太再次愣了下,方才她說的…“哦可不是,你曾外祖父從山東到山西來的時候,正是太炎三年。”她忙說道,又用力的拍君小姐的背,“你是聽你父親講過嗎?那時候的日子是有些不好過,很亂,不過都過去了,不用怕…”她的話沒說完,君小姐就抬腳向外走,她的腳步匆匆有些踉蹌,似乎這里有什么餓狼猛虎,一心要逃出去。該不會真的撞邪了吧?方老太太疾步從門邊的架子抽屜里拿出那只拂塵,狠狠的在架子上一敲。“少嚇唬我家的孩子!”她豎眉怒目開始斥罵。邁步?jīng)_上臺階的君小姐腳步停頓下,她知道這個,跟著師傅見過,鄉(xiāng)下的婦人在認(rèn)為孩子撞邪的時候會大罵,這樣會嚇走邪祟。君小姐看著在銀庫叉腰拍著拂塵大罵的方老太太,神情呆呆一刻但最終什么也沒有說,轉(zhuǎn)頭疾步走了出去。方老太太到底不放心,扔下拂塵跟著出去,待她關(guān)好地庫的門,爬上去卻發(fā)現(xiàn)外邊已經(jīng)沒有了君小姐的蹤影。或許是先回房間了,但當(dāng)方老太太詢問時才得知君小姐出府了。“這么晚去哪里?”方老太太驚訝問道。大管家搖搖頭,君小姐他們是不敢攔更不敢問。到底出什么事了?方老太太皺眉神情憂慮不安。……啪的一聲門被撞開,剛脫了衣裳上床的朱瓚嚇得跳起來,當(dāng)然不是生死危險的戒備,因?yàn)槟苓@樣熟練的越過他布置的防備闖進(jìn)來的也不會有別人。“我說你想干什么…”他下意識的要將被子裹在身上,但還是晚了一步,君小姐已經(jīng)沖過來,抓住了他的胳膊。“我知道,我知道那是什么了?!彼龁÷曊f道。她的神情慘白,聲調(diào)顫抖,身上挾著初秋的涼風(fēng),口鼻的氣息炙熱,一起沖擊著坐在床上的朱瓚。她這樣子可是從未見過,也就當(dāng)初在懷王病了的時候有些相似。出什么事了?她會嚇成這樣?朱瓚深吸一口氣,反手將她的肩頭握住。“什么?”他沉聲問道。君小姐看著他。“那些人要拿走的是銀子。”她說道,“那些銀子是官銀。”朱瓚哦了聲。“又如何?”他只是一轉(zhuǎn)念就想通了,沉聲說道。君小姐看著他抖了抖嘴唇。“你知道太炎三年嗎?”她終于說出這幾個字。朱瓚眼都不眨一下。“太炎元年,金人襲擊開封府,掠走仁孝皇帝,先帝南下于十月遷都,南北東西大軍聯(lián)手驅(qū)逐金人。”他說道,“太炎三年,與金人議和,金人毀約,害死仁孝皇帝,和談破裂,北地大軍開始十年征戰(zhàn)?!?/br>君小姐看著他,低下頭。“怎么了?”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