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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他肯定不僅僅是皇帝的潛邸舊人。德盛昌在北地做的事如果是別的票號做也就罷了,只會會被認(rèn)為是成國公授意,還能得個急公好義為國為民為君分憂的善名。但鑒于德盛昌與皇家有不為人知的秘密,皇帝的心思就不妙了。“我給承宇寫封信,你讓人立刻送回去?!本〗阏f道。柳掌柜應(yīng)聲是。狂躁的重要通知寫好的稿子文檔全丟了,明天沒有更新……我先去冷靜一下。第九十二章少年不殺人急信送到陽城的時候是三天后。天剛亮,街上就突然喧鬧起來,引得無數(shù)人向聲音所在看去。“什么事?”“怎么了?”大家紛紛詢問著,然后就聽到喧鬧中的喊聲。“方少爺!”“方少爺!”方少爺?德盛昌的方少爺?前幾天不是說喝酒喝的快要死了?竟然又出來了嗎?眾人紛紛向那邊涌去。果然見一個少年人騎馬疾馳而過,依舊的錦衣華袍珠光寶氣,精神奕奕,馬兒騎的飛快,哪里有半點要死的樣子。圍觀的女子們歡喜激動不已,還有不少婦人擦淚。“太好了,方少爺沒事?!?/br>“就知道吉人天相?!?/br>“方少爺絕不會有事。”方承宇沒有像以往那樣對街邊的人揮手說笑,神色有些急匆匆疾馳而過。“有什么事吧?”街上的人詢問。“聽說不是喝酒喝多了,是被人下毒了?!庇腥说吐曊f道。這話立刻就傳開了,頓時引來無數(shù)的驚問。有兩個人從人群中擠出來,看著遠(yuǎn)去的被一眾護(hù)衛(wèi)擁簇的方承宇的背影,神情陰沉不定,他們對視一眼,沿著街道拐進(jìn)了一條巷子不見了。方承宇已經(jīng)在護(hù)衛(wèi)的擁簇下走進(jìn)一間宅院。屋子里一個年輕女子被綁在木架上,垂著頭似乎昏死。方承宇走過去站定,抬了抬下巴。兩邊立刻有護(hù)衛(wèi)上前,一桶水潑過去,那女子一個激靈晃動,頭也抬起頭,濕漉漉的頭發(fā)垂在兩邊,露出了面容,正是那日酒樓里給方承宇添水的婢女。她的臉上身上倒沒有什么傷,只是下巴松垂,很顯然被卸下。看到方承宇,她發(fā)出掙扎,眼中滿是哀求和恐懼。“你一定奇怪我怎么識破你?!狈匠杏顚λf道。在這個年輕女子面前,他絲毫沒有往日嘻嘻笑,而是眼睛亮亮,這亮亮不是孩子般的純真,而是幾分詭異,讓人心生寒意。如果方老太太在場,就會認(rèn)得,這眼神就是當(dāng)初在牢房里手起刀落利索的殺了李縣令的那種。年輕女子看著他搖頭哀求,用眼神表達(dá)無辜。“首先,你跟陽城的女子們不一樣,你看到我竟然一點也沒有激動?!狈匠杏钚Φ?,“這真是太奇怪了。”這叫什么奇怪,為什么陽城的女子們見了他都要激動?年輕女子的眼神有些怔怔。“因為我長得好看啊?!狈匠杏顚λ恍?。年輕女子眼神有些凌亂。這個少年是個瘋子吧?她拼命的再次搖頭哀求自己無辜。“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狈匠杏詈又f道,“九齡不讓我在外邊吃東西,她說外邊的人都是壞人哦?!?/br>說著指著年輕女子點了點。“所以,你一出現(xiàn),我就把你當(dāng)壞人咯?!?/br>簡直有??!年輕女子呆呆看著他。方承宇看著她瞇瞇一笑。“不過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彼f道。少年美貌,神情真誠,言語客氣,但怎么看起來都讓人心內(nèi)發(fā)毛,頭皮發(fā)麻。年輕女子要再嗚嗚的哀求,方承宇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放她走吧?!彼f道,擺擺手。放走?這就送走她?關(guān)了三天,就只是把她綁在木架上,沒有打沒有罵,就把她放了?這什么意思?“問你你也不會說?!狈匠杏顢倲偸终f道,“刑訊逼供打打罵罵的怪殘暴的,我最不喜歡這個了,反正我知道有人要害我就是了,管它是誰呢,九齡說了,外邊的人都是壞人嘛,很正常無所謂咯。”這什么鬼道理?年輕女子更加茫然,這方家少爺果然是被關(guān)了十年養(yǎng)廢了的嗎?怎么一副孩子心態(tài)?她沒有來得及在哀求,已經(jīng)被人解下來,架出去坐上馬車。馬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就在年輕女子以為自己還是要被滅口的時候,人被送車上扔下來,同時下巴也被安上。她在地上跌的有些頭暈,一時間不知道身在何處,抬起頭看到馬車已經(jīng)消失了,而她并沒有被扔到什么荒山野外,而依舊在陽城內(nèi)。這是那家酒樓的后巷。年輕女子伸手捂住臉頰,神情變幻不定。她的嘴里放著一顆毒囊,原本是要被抓的時候自盡用的,結(jié)果猝不及防被卸了下巴,竟然一直沒機會。現(xiàn)在被放出來了,沒有被拷問,那,現(xiàn)在,還死嗎?也許方家是想用她釣出幕后的人,沒關(guān)系,只要幕后的人不找她,她也不去找他們就沒事了。她的手放在臉上,雙十的年紀(jì)正是最好的年紀(jì),肌膚柔滑如玉。活著,還是很好的事。她起身慢慢的向外走去。大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沒有注意她,她小心翼翼的行走在其中,忽的一輛擦身而過的馬車停在面前,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就將她扯了上馬車。年輕女子再一次頭暈?zāi)垦?,還沒來得及驚叫出聲,耳邊就響起低喝。“是我?!?/br>是自己人的聲音,年輕女子松口氣,有些激動。“楊先生……”她喊道。馬車?yán)镒鴥蓚€男子,此時神情陰沉。“怎么回事?”其中一個問道。“我被識破了,他沒有中毒?!蹦贻p女子忙說道,“我當(dāng)時就被抓起來。”兩個男子對視一眼。“你竟然沒死?”另一個男人問道,“你告訴他什么了?”年輕女子忙搖頭。“沒有,沒有,我什么都沒說?!彼奔闭f道,說到這里也覺得這回答難以讓人相信,“不,他們什么都沒問?!?/br>說著把方承宇的話重復(fù)一遍。兩個男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