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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于是她把書從背包里拿出來,翻到?jīng)]看完那一頁,很努力很努力地命令自己用意識去吞食上面的文字,然而一直到晚上,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看了些什么。她腦子里像有個色|情的魔鬼,控制著她不停地去想她被壓在周易身下接受強吻的每一個細節(jié)。最后黎語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想自己是不是應該找個年輕貌美強壯有體力的小鴨子給自己開開|苞,省得被男人碰一下就蕩漾得沒完沒了,簡直沒見識,真丟人!她一整天也沒有接到周易的電話。她想周易這頓大酒,醉得可真是徹底。吃過晚飯之后,她總算定下了心神。反思一下一整天的心路歷程,她在心里給了自己一嘴巴。沒出息。都說了不要對他動心了,怎么還是這么蕩漾了一整天。她再次告誡自己,千萬不要喜歡周易。因為他是自己駕馭不了的人。******黎語蒖用半宿時間,終于把絕版書看完了。睡了一覺后,第二天一早,黎語蒖又接到了周易的電話。她心跳如鼓,非??焖俚卣f了聲喂。她希望這個單音節(jié)的字由自己這么快且短促的說出來時,沒有什么機會體現(xiàn)顫音。周易只字未提昨天他趁醉耍|流|氓的事,張嘴就說:“小騙子,昨天不是讓你來還書嗎,書呢?”黎語蒖松下一口氣。看來他喝斷片了。他不記得他自己干過什么?;蛘咚浀盟约焊蛇^什么,但是對象是“安妮”或者“恩妮”,所以才會跟她這么不拘一格若無其事。禽獸!做過什么醒酒就忘的禽獸!黎語蒖在心里把周易徹底腹誹了一個遍。然后她說:“我昨天打算出門前算了一下,預計你會醉得不省人事,于是就安心在家沉醉在知識的海洋里了。”她聽到周易輕笑一聲,仿佛有什么事忍俊不禁。“那你沉醉完了嗎?沉醉完了該把書還我了吧。”周易和她說話的時候,聲音里充滿愉悅的笑意。黎語蒖覺得他這樣的聲音真刺耳。他一定是因為醉后春|夢做得爽才滋生出這樣浪|蕩的笑意。“還還還,這就還你,行了吧!”黎語蒖沒好氣地說,“怎么不把你摳死啊大師兄!”周易朗朗的笑聲從話筒里像波浪一樣沖刷過來。黎語蒖真想堵住耳朵。他今天還真不是一般的高興,連她損他,他都能笑得這么開心。不會昨天后來他真找來安妮或者恩妮翻云覆雨了吧?嗨成這樣,真流|氓!黎語蒖咬著牙根翻白眼。“我今天沒課,我等下就去你家把書還給你,行了吧!”她沒好氣地說。周易一直笑意昂然,告訴她:“你別來了,去店里等著我吧,”頓了頓,他的聲音忽然低沉下來,聲帶像長了一對性感的翅膀,往外扇著性感的聲音,“我等下去找你??!”黎語蒖一下就被這低沉的聲音帶走了神。她覺得自己好像抬頭看久了亮白的太陽后,再去低頭看墻角的花一樣,明明大白天,眼前卻閃著讓人暈眩的灰與黑。等她覺得那種暈眩感散去了,她發(fā)現(xiàn)周易已經(jīng)收了線。她把手機甩到床上,心慌中她打開電腦用匿名馬甲在學校的bbs上開了個帖子,題目叫:當我的妖孽師兄壓低聲音和我講話,我就頭暈目弦,請問這是不是聲音恐懼癥?能治嗎?急,在線等!發(fā)完帖子,她準備出發(fā)。她覺得今天自己情緒不穩(wěn),不適合開車,所以她打車前往店里。在出租車上,她用手機翻出帖子看,只不一會帖子已經(jīng)有了好多回復。一樓:這不是聲音恐懼癥,這是yin|蕩提示音,說明他的聲音將開啟你的yin|蕩。另:如果是joey師兄和我壓低聲音講話,我想我會暈得合不攏腿!二樓:自古一樓出真理。我再追加一個癥狀,如果是joey師兄和我壓低聲音講話,我想我會從自己身體里提煉出西班牙蒼蠅的!(注:西班牙蒼蠅是西方傳統(tǒng)春|藥)三樓:如果是joey師兄,我會從我的身體里提煉出性|愛之神!四樓:如果是joey師兄,我會從我的身體里提煉出泰迪!五樓:四樓你哪里人,你是不是也關注北美吐槽君!四樓在六樓用中文回帖:艾瑪抱住同胞!……帖子從這里就歪得亂七八糟了。黎語蒖對天發(fā)誓,再也不會在論壇上發(fā)帖子——沒病的人看完一貼都會變成yin|蕩神經(jīng)病。她一邊發(fā)誓不發(fā)帖,一邊忍不住手賤刷新帖子看各種神奇回復。在這樣的消磨中,她等著周易的到來。她給自己催眠,讓自己鎮(zhèn)定,告訴自己:就當你的初吻還在,你昨天是讓泰迪給舔了。她知道這是連鬼都騙不了的話。但是騙不了鬼,她就騙自己好了。******唐尼闖進周易的家時,看到的景象讓他驚得連下巴都要掉了。周易穿著一身嶄新的西裝,那西裝合適得仿佛從前他穿在身上的那些名牌瞬間成了垃圾。西裝里的白襯衫,領子挺括,扣子規(guī)規(guī)矩矩地扣著。喉結懸在第一顆紐扣上方,當它上下滾動時,仿佛扣子也有了蠢蠢欲動的活力。袖扣他選了他最珍愛的、曾經(jīng)他mama送給他的那一對。他說過那對袖扣是他mama提前送他準備讓他在結婚時用的。如此隆重的禮物,他現(xiàn)在就用上了。他西裝褲的褲線,像被鋼壓過一樣筆直,褲子裹著他挺翹的窄臀、逆天的長腿,把禁欲感和性感混合得迷一樣融洽。唐尼圍著周易轉著圈,眼神從上到下后又從下到上,從背影看到了周易的正臉。看到周易的正面時,唐尼不由喘口氣。還好他已經(jīng)提前看上了搶他小丸子的冤家,不然他恐怕得被眼前這帥得作孽的哥們給掰彎了。他看著周易。他把頭發(fā)剪得利利索索,連胡子都修短了。劍眉朗目,看得人心顫發(fā)慌。挺峻高鼻下,薄唇似笑非笑,無情中藏著有情。他抬手從身旁的茶幾上,捧起一束玫瑰花。玫瑰紅得鮮艷欲滴,盛放得如泣如訴。他捧著玫瑰花,看著唐尼,笑意盎然地問:“我現(xiàn)在看起來怎么樣?”唐尼從沒看到過這樣的周易,從沒有。他驚呆了,舌頭幾乎打結:“老老老大,你把自己搞得這么隆重這么sao,是要干嗎?”周易淺笑著,像剛剛明白初戀是怎么回事的興奮少年一樣,告訴他:“去告白!”唐尼看著他,眼神從震驚漸漸的變成了同情。“可是老大,”唐尼吞口口水,艱難地說,“先生出來了……”周易捧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