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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有原則,不肯輕易松口,“不行,我歲數(shù)不夠,還不能生育呢?還有——啊對了,咱倆說好的事,你還沒有做呢?”說到最后,她一臉驚痛的樣子,把蕭乾嚇了一跳,“何事?”墨九咬著下唇,突然“羞澀”了,雙目帶著水光睨他。“你忘記了?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忘記了,我又想攢一條……”“別!”蕭乾馬上投降,“別攢了。你且說,我都依你!”獵物已入套,墨九馬上轉(zhuǎn)憂為笑,雙手輕輕挽住他的胳膊,笑瞇瞇地道:“我兩個以前說好的,只要行了房,你就得為我熬上一碗避孕的湯藥,對不對?可昨日我未服藥,你又那什么了人家。呀,我不會懷孕吧?不行不行,你回頭就趕緊給我補(bǔ)上一碗湯碗!”補(bǔ)上?這時已晌午過了。多少個時辰過去了,補(bǔ)上……有用么?蕭乾嚴(yán)肅臉,“好,補(bǔ)上。就補(bǔ)上?!?/br>察言觀色,墨九壞壞的撩唇,“不要耍小心思哦。如果我懷上了,就拿你是問?!?/br>蕭乾無辜地看著她,“阿九得講理?。∵@凡事都有萬一,若剛好遇到幾個比較旺盛的,強(qiáng)壯的,精神頭好的,抗藥能力強(qiáng)的家伙,非得往里鉆,這又如何怪得我?”狡辯,果然沒安好心。墨九哼聲,瞅他一個白眼,“如果那樣,你神醫(yī)之名,不要也罷。”神醫(yī),他不早就沒要了么?蕭乾那般想著,卻不說,只是口上應(yīng)承著,哄了墨九一個歡天喜地。于是,九爺一個高興,就拉了他在林子里面撐著傘走了片刻。雨中漫步,難得的輕松時光,很是浪漫……這也是墨九好久以來不曾得到過的浪漫。她心里美,覺得改造男人的事,有希望了。“誰說男人是不可馴養(yǎng)的……”她低聲喃喃,卻被蕭乾聽見,“阿九說什么?”墨九咳一聲,翹起唇角,“誰說尸體是不能埋完的?你看,人不都來了嗎?”這個時候,已有北勐士兵過來幫著他們收尸了。幾百個死人,就地掩埋,確實(shí)需要一些時間。從晌午一直忙碌到雨停近黃昏,林子里總算恢復(fù)了平靜。那些死去的人,默默的睡在了山青綠水間,就像不曾來過一樣,再一次用他們的鮮血和生命,為墨九的穿越之路上了一課。讓她見識到了什么叫著人性的殘忍。以至于第二日前往行獵時,她看著開闊的獵區(qū),對弱rou強(qiáng)食的定義,也都有了新層次的理解。這天的圍獵,她隨了蕭乾一起。而這,也是她達(dá)獵區(qū)之后,再一次見到了蒙合——------題外話------小主們等久了,今天二錦有些私事,耽擱了一天。對不住了!嗯,今天晚上允許你們笞我臀,但是……只能輕打!坑深270米,五行缺妹今日雨過天晴,陽光燦爛。氣溫一高,林子里面便悶得像一個大瓦罐,偏生秋風(fēng)也撩人,將北勐旌旗吹得高高飛起,呼拉拉作響,讓墨九心里不由平添了一股子秋瑟的不悅。蒙合一反常態(tài),并沒有像前兩日那樣全副武裝地騎在馬上,等著帶隊(duì)行獵,而是坐了一乘軟椅上,旁邊擺放著一個藤條的茶幾,手捧清茶而飲,一派悠閑??吹侥烹S了蕭乾一同前來,他甚至趕緊叫人看座沏茶,就好像之前小樹林里的事情,都翻篇了一樣。對于這樣的變色龍,墨九不得不佩服。不過,大汗要禮賢下士,她自然也得有禮有節(jié)。一個請安,一個免禮,彼此心照不宣,臉上還都保持著笑意盈盈。這光景,讓墨九暗嗤不已。眾臣心里都有一桿秤,左瞧瞧,右瞅瞅,看蒙合對墨九的“特殊”關(guān)愛,再看墨九姣好的容色,便心知肚明了,趕緊拍馬溜須的各種附合。于是,圍獵大軍還沒有開拔,就進(jìn)入了*,讓營地樹叢歡聲笑語不斷。“大汗,您的振臀弓備好了!”有侍衛(wèi)備好了蒙合的馬匹與武器,前來請示。可蒙合懶洋洋地靠在軟椅上,揉了一下額頭,有氣無力地咳嗽了兩聲,像是沒什么情緒似的,瞥了一眼不發(fā)一眼的蕭乾。“今日我身子不舒服,便不出行了。由蘇赫王爺代我講武習(xí)獵,領(lǐng)諸位前往?!?/br>蕭乾挺拔的脊背微微一僵,臉上掛著擔(dān)憂看向他。“大汗哪里有恙?可要宣醫(yī)官前來看診?”“無妨,無妨?!泵珊蠑[了擺手,一臉蒼白的樣子,沒有什么血色,好像還真是病得不輕,“前兩日下雨圍獵,受了些風(fēng)寒罷了。早上起時已服過湯藥,沒有大礙,只是這會兒精神頭兒不濟(jì)。只歇歇就好?!?/br>蕭乾沉吟一瞬,“那不如今日便不出獵了,臣等就坐在這里陪大汗說說話,回頭讓士兵們獵一些野味來,就地吃上一點(diǎn),卻也有意思?!?/br>蒙合對他的“誠意”似乎很受用。呵呵笑了兩聲,他捋著下巴上的小胡子,“那怎么成?!大事要緊,每一日的行獵講武都有安排,身為大汗,我原是義不容辭,奈何身子骨不爭氣?!庇謱㈥庯`颼的眼看向蕭乾,他略略皺眉,聲音已低沉了不少。“去吧,我信任你?!?/br>這樣大的行獵之舉,讓蕭乾全權(quán)代表他去,這“代表”的意義,又何止是信任?簡直就是肥差,是甜頭,是讓眾臣都嫉妒的大力栽培了!但凡有心之人,幾乎都可以從蒙合的態(tài)度中看出來,這個蘇赫王爺從此怕是要權(quán)登巔峰了。此次出獵的眾臣里,比蘇赫有聲望有地位的人不在少數(shù),蒙合獨(dú)獨(dú)選了他。若此時再拒絕,那就是不知好歹。眉心微微一蹙,蕭乾終是單膝行跪禮。“微臣謝大汗賞識。”“哈哈哈哈哈!起來起來。君臣在外,何必拘禮?。俊?/br>“謝大汗!”你一句,我一句,該客套的客套完了,圍獵的隊(duì)伍就要出發(fā)了。冷眼旁觀著蒙合對蕭乾的賞識,墨九有些費(fèi)解,覺得這差事來得沒頭沒腦??删o接著,更令她費(fèi)解的事出現(xiàn)了——剛剛給蘇赫委以“重任”的蒙合,居然突然邀請博弈。“聽說鉅子心存慈悲之心,不喜圍獵,那不如在此陪本汗弈上幾局,等待蘇赫王爺凱旋歸來,如何?”皇帝征詢意見,那是征詢嗎?根本就是直接命令了!而且,人家故意客氣,墨九卻不能揣著明白裝糊涂,真的去拒絕他。瞥了蕭乾一眼,她見他沒有反對,也不好反對,抿了抿嘴唇,終是橫下心一笑。“不瞞大汗,草民下棋,只是半壺水,根本就吃不透——”“那豈不正好?!哈哈!”蒙合咳嗽著,笑聲很是溫和,“對于棋道我也一知半解,剛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