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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放輕的腳步聲,也聽見他在門口吩咐下人為她準備早膳,還有她的藥煎,事無巨細他都交代得清清楚楚。墨九緊緊瞇著雙眼,在晨曦的清醒中,聽著他好聽的聲音,還有他從小事上體現(xiàn)的憐愛,心情額外美妙。陪伴的、呵護的、細心的蕭六郎……想來今后是可以做一個合格的丈夫了。若往后的日子里,只有他與她在一起,再沒有那些討厭的人和事,是不是就是她的幸福人生了?“再等下就可以吃東西了?!?/br>頭頂?shù)穆曇?,分明是在對她說話?在遐想中做美夢的墨九猛地眨了眨眼皮,不好意思地睜眼瞪他,“你怎么知道我醒了?”他慢騰騰坐下來,“天亮了,我喚人來伺候你洗漱?!?/br>這句話半點都不幽默,甚至他都不接她的話。墨九怪怪地掃他一眼,心思變得有一點沉重。她也是個敏感的人,尤其身上有*蠱,他的情緒稍有不對,她就會第一時間感覺出來。“蕭六郎,你有事?”“嗯?”他皺了皺眉,又道:“你身體虛弱,不要胡思亂想。我不會有事,什么事都不會有?!彼麛蒯斀罔F的說完,起身從桌上倒了杯水,在掌心捂了捂,等溫度適宜,方才扶住她身子,喂了她喝。墨九喝著水,瞟他一眼,“可是我也會擔心你……”“你乖乖的,我就省心了?!?/br>“哦。”墨九偷瞄著他,視線一點點撫摩著他的臉,“不過兩日而已,六郎卻消瘦不少……你老實說,這兩日,是不是沒有好好吃東西?也沒有好好睡覺?”他放下茶盞,“這兩日,你時好時壞,我不敢遠離?!闭f到那過去兩日的艱難,他臉上沒有倦意,只有淡淡的絲絲柔情。末了,又把她受傷的腳從被子里拉出來,為她上藥。墨九看得出來,她的傷這兩日得到了很好的處理。比起那日在艮墓里已是好了許多。藥膏清涼的味兒一入鼻,墨九就知道這是蕭六郎的獨家敷藥。“好聞,一點不像藥!倒像香水……”“香水?”他似懂非懂。墨九隨意地解釋著“香水”是什么,目光卻盯著他為她按捏腳踝的手指,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突地失笑,“我這三頭兩日把自己弄傷,若沒有你,日子恐怕就過不下去了。蕭六郎……”她喚他,見他抬頭,調皮地眨了眨眼。“你嫁給我吧?這樣我就不怕總受傷了。”她原是玩笑,他卻沉了眸子。墨九察言觀色,挑高眉梢,“怎的?還不愿意哩?”蕭乾見她不眨眼的盯著自己,低頭繼續(xù)為她按腳,“乖乖等著嫁我。小小女子,偏生想做爺!”“哈哈!”墨九笑了,“我自然是爺,純的?!?/br>蕭乾哼哼一聲,似乎對她這個話題沒多大興趣。想到他太累,說話也費神,墨九也就不找他瞎嘮嘮了。她偏著頭,看他將兩種涼絲絲的藥膏均勻地涂抹在傷處,覺得那薄荷似的清涼味兒特別好聞,緊繃的傷處,似乎也少了疼痛。果然是有情萬事好么?“我郎真好看?!?/br>墨九抿嘴樂著,渾身放松,任由他就著藥膏給她按捏脫臼的踝關節(jié)。看著,想著,漸漸的,腳上沒有痛,只剩下癢,螞蟻鉆心似的癢……蕭六郎拿捏的手法,是墨九在后世任何一個足療店都沒有體會的舒服。不輕不重,修長的指節(jié),專注的神情,憐愛的動作……每一個細節(jié),都讓她心里像灌了蜜,那些隱隱的擔憂,再也擾亂不了她愉快的心境了。……可他突然不捏了,他看著她的腳發(fā)愣是什么意思?墨九低頭看他,撒嬌般喚,“阿郎?”蕭乾“嗯”一聲,平靜從她腳上抬頭,然后纏上紗布,把她的腳放了回去,“這次傷得厲害,想要走路,可能得一段日子,你不要亂動?!?/br>“哦?!蹦畔惹胺置饕娝麑λ哪_戀戀不舍的樣子,不由偷偷自樂。不都說古時候的男子都好三寸金蓮嗎?她的腳雖然不是三寸金蓮,確實又軟又小,皮膚還白……莫不是六郎也喜歡?想到過往的幾次,她輕瞟他一眼,突然把沒有受傷的那只腳伸向他,“六郎,這只腳也痛,你也給揉揉……”蕭乾見她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喉結微微一滑,慢慢躬身握住那只嫩白的腳,像被燙了掌心似的,指節(jié)微微一顫,啞聲問:“這里?”腳被溫暖的掌心包圍著,墨九心里一緊,麻癢麻癢的感覺,讓她下意識想收回腳,可她想到蕭乾可能比她更難受,生生忍著沒有動,只正經(jīng)著臉將那凝脂般的小腳扭了扭,皺眉道:“是,恐是那日摔下時壞了的,只不過沒有那只腳痛得厲害……”柔若無骨的小腳就在掌中,玲瓏的弧線,珍珠似的華光,蕭乾輕輕揉著,目光所及是一片白生生的肌膚,她含媚帶俏的臉,寢衣遮不住的香酥入骨的身段,丹田一熱,便有些失神。指尖發(fā)著力,他揉捏得卻越來越輕……漸漸的,似變成了撫摩……墨九心下得意,卻抿唇正色道:“使君大人,我的腳好看嗎?”蕭乾似有微窘,放輕的指頭加快速度,又恢復了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可墨九卻不想輕饒他,咯咯笑著,猛地拖住他的手,往自己身前一拉,“來吧你,還裝!”他為免傷她,不敢掙扎,就勢撐在她身側。一上一下,四目對視,他眸光深幽,“阿九……”“阿郎,去閂個門唄?”墨九見他愣住,嬌笑一聲,不由想到藍姑姑說的外間流言,又沖他眨了眨眼睛:“我們這樣的關系,若是發(fā)生了不該有的事,會怎樣?”“浸豬籠?!彼f得嚴肅。“好嚇人!”墨九咂了咂舌,湊近他的唇,“那我倆就狼狽為jian,等著浸豬籠吧。”她輕輕呵氣,薄薄的衣料下,那一段活色生香,令人神魂不在……他愣了愣,目光里似有掙扎,墨九卻不許他逃離,猛地抬高頭,吻住她的唇,動情般輕輕喘著細氣,嘴喚“六郎”、“阿郎”,一個個曖昧的稱呼,一下下細吮他的唇角,撩拔得他呼吸漸重,終是悶哼一聲,與她深深吻在一起……坑深125米春眠不覺曉“唔?”蕭乾突然激狂的動作,讓墨九暗自一愣。在她燃燒如同烈火般的激吻里,心尖微微一縮,情不自禁睜大眼看他近在咫尺的面孔。朦朧火光下,他呼吸漸重,雙眸微闔,五官輪廓有一種令人不敢逼視的深邃。燈火將帳影投在她右側面頰,從墨九的角度看去,有一種熟悉卻又陌生的神秘與欲態(tài)……不常在他臉上看見,卻又毫無違合,反添男性丨魅力,蠱惑人心。果然這廝是個悶sao丨貨。不鳴則已,一鳴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