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7
書迷正在閱讀:白蓮花(NP)白蓮花上位史、逍遙小散仙、不甘墮落(已坑)、穿越之裙下之臣、我的雙面小老公:讀懂你愛上我、皇命難違、節(jié)cao喂狗、我是要成為boss的存在、水鄉(xiāng)人家、身在辣文當(dāng)炮灰
看一眼杜后,果然見杜后臉色已經(jīng)陰沉了下來。“哼,自己的親骨rou快死了,看都不想看一眼,他當(dāng)真是癡情地讓人動容?!倍琶糍t幽幽地笑起,恰在這個時候,太醫(yī)走到杜后身旁,送來一個好消息,說道,“啟稟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已經(jīng)退熱了,只要再睡一覺,近日不見風(fēng),應(yīng)當(dāng)過不了幾日便可痊愈。”太醫(yī)額上都是汗,聲音卻充滿了喜悅,他原想著杜后聽到這個消息必定會對他們重賞。卻不想杜后聽完后,只是點了點頭,吩咐惜夢在此照顧太子殿下,便領(lǐng)著海福出了朝鳳殿。那傻坐著的年妃,還處在茫然中,方才聽見皇上竟然對挽晨的病不聞不問,心中是又怒又痛,可她不敢說,所幸皇后娘娘將她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而如今皇后娘娘走了,太醫(yī)說挽晨退熱了,年妃很想進(jìn)入看看挽晨,又猶豫不敢,畢竟如今挽晨生為太子,養(yǎng)在皇后膝下,她就算是生母也只是庶母,而非嫡母。惜夢瞧出了年妃的猶豫,上前彎下腰笑道:“娘娘,太子殿下如今正需要休息,等太子殿下痊愈了,您哪日再來朝鳳殿拜訪也是一樣,何必在皇后娘娘盛怒之中急著見太子殿下呢?”年妃身上一震,回憶起方才杜后的臉色,恍然驚覺惜夢說的有道理,雖然杜后怒的是陛下而不是她,可誰知道她如果做了什么不順杜后心的事,會不會被遷怒呢?“那、那本宮便先回去了,太子便有勞惜夢姑娘了?!蹦赍鷾I如雨下,起身牽起惜夢的手。惜夢低頭,乖順地說道:“奴婢定當(dāng)照顧好太子殿下,娘娘放心吧?!?/br>一步三回頭,年妃還是出了朝鳳殿。另一頭,杜敏賢領(lǐng)著海福不是要去別處,而是來到了趙美人所在的儲秀宮。這儲秀宮住的并非趙美人一個,當(dāng)海福替杜后推開門的時候,杜敏賢便瞧見了三五個光著肩膀的女人環(huán)繞著宮夕月。而群芳環(huán)繞中的宮夕月則笑著喝酒,喝完了更是美美地在最近的美人脖子上咬上一口,一屋子的酒氣、脂粉氣,一屋子的醉生夢死溫柔鄉(xiāng)。“來人!”杜后站在門口,高聲喊道,隨杜后而來的好幾名侍衛(wèi)齊聲站在她的身后,“將她們都拖出去,杖斃!”“是!”侍衛(wèi)們喊道。隨后屋中忽的慌亂,美人們驚慌失措,她們方瞧見了皇后娘娘,驚的一下還沒回過神,便聽皇后娘娘讓人杖斃她們。一個個膚白貌美的美人朝著杜后爬去,紛紛叩頭求饒道:“娘娘饒命,娘娘饒命??!”杜后聞若未聞,而侍衛(wèi)們已經(jīng)進(jìn)來,像拖牲口一樣將人拖出去,也不管她們哭嚎的如何凄厲。還有一人臉色已經(jīng)白了,卻雙手抱著渾渾醉醉的宮夕月,面對上前捉拿她的侍衛(wèi)喊道:“你們誰敢碰我,我是皇帝的女人,都滾下去!”介于這個趙美人抱著的是皇上,侍衛(wèi)們都不敢貿(mào)然出手,害怕觸怒圣上。侍衛(wèi)們猶豫的時候,杜敏賢怒火中燒正欲說話時,誰都沒有想到皇帝陛下宮夕月先開了口:“美人,你弄錯了。”他那比女人還漂亮的手伸出來,將趙美人抱著他的手扯開,笑著說,“我是皇帝,卻不是大熙國的皇帝,也不是這個皇宮的主子,大熙國的皇帝是杜相,皇宮的主人是杜后?!?/br>他扯開了趙美人的手,溫柔地笑著拍了拍她的臉,瞧見她哭了,又溫柔了一些說道:“別哭了別哭了,下輩子投胎若還想做皇帝的女人,記得千萬別選我這樣的。去吧,跟他們?nèi)グ桑傆幸蝗针抟彩且氯サ?,別害怕,乖。”宮夕月太過漂亮,每一根睫羽都是精致的,他笑的時候真的有蠱惑眾生的能力,隨后他又在趙美人的額上落下一個吻,仿佛情人最后的告別。趙美人被侍衛(wèi)拖下去的時候還在哭著,如何都不敢相信地扭頭望著宮夕月,喊著陛下。等人空了,這屋中的香粉味還是不散,杜敏賢袖中的手扣得死緊,怕是再用力一些,指甲便要陷入血rou里。“海福,扶陛下回昭仁殿?!币徽f完,杜敏賢片刻不留,率先朝著昭仁殿走去。她怕她若再停留片刻,會忍不住像個潑婦一般沖上去跟宮夕月廝打起來。昭仁殿內(nèi),杜敏賢面對著龍床上仰躺著的宮夕月,咬緊牙問道:“你以后也都打算如此度日?”“宮挽晨已經(jīng)出生了,你還管我這么多做什么?你們已經(jīng)有了一個新的傀儡,不怕沒有令天下的依憑,何不將我當(dāng)作一個死人,仍我自生自滅?”“死人?”杜敏賢咬著牙,頸部暴起青色的經(jīng)脈,她上前一步,忍無可忍地抓住宮夕月的衣領(lǐng),俯下身盯著他閉著的眼睛,狠狠地說道,“你很想死對不對?自從岳云裳死了,不,應(yīng)該說自從長孫碧煙走了,你便很想死對不對?”“對!”宮夕月猛然推開她,雙目紅的像是在冒火,對著她大聲地咆哮道,“我很想死!自從知道我跟碧煙再也沒有可能,自從你們將我逼上龍椅這條絕路,我便很想死,無時無刻不想著自己為什么活得這么痛苦,為什么杜麟偏偏選了我做這個傀儡!我不要做這個傀儡,我不要!”他咆哮著站了起來,胡亂地摔砸著昭仁殿里的東西,這些都不是他的,當(dāng)初他便不應(yīng)該軟弱地娶了杜敏賢,他便應(yīng)該跟其他的皇兄一樣死在自己的王府上。哦,對了,那時候他還沒有王府,他是個連王位都沒有的皇子。而如今的一切榮華富貴,只因為他娶了杜麟的女兒。他其實沒有資格恨任何人,他甚至應(yīng)該感激杜家,否則他還是那個任人宰割的皇子,最后會同父皇其他的兒子一樣死在杜麟的刀下。可是他不能不恨,他恨杜麟,更恨杜敏賢,當(dāng)初若不是她執(zhí)意要嫁給他,他便不會成為這個窩囊的皇帝。就算錦衣玉食又怎樣,就算萬人之上又怎樣,他還是不能留住他最愛的女人。“你恨我?”杜敏賢顫抖地說著,她眼中明亮而刺眼,好多的淚被她積壓在眼眶中,就是不讓它們流下來。她一直都知道宮夕月不愛她,唾棄她,甚至?xí)泻?,可她從來不知道他會這么這么地恨,恨得仿佛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愿再碰到她,視她為洪水猛獸,視她為災(zāi)難罪惡。喘氣停下來的宮夕月衣衫凌亂,他轉(zhuǎn)過頭看著杜敏賢,忽的慢慢笑起,笑得極為詭異,上前兩步,他流著眼淚,雙膝跪下。宮夕月跪在杜敏賢的面前,瞧著她被驚嚇得流下了眼淚,他凄厲得哭著說:“我求求你,讓我解脫吧,我再也受不了了,不愿受了?!?/br>看著他哀求的模樣,杜敏賢已然失去了言語的能力,她忽然想不起來當(dāng)初為什么執(zhí)意要嫁給宮夕月了,究竟是因為愛,還是因為利用?☆、求求?宮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