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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曾侍寢的低階妃嬪出宮,如今還在宮中,還能侍寢的恐怕也只有年妃,云嬪,以及幾位美人了?!?/br>杜后聽罷,一抿唇,臉色隨即一沉,然后一側(cè)步,繞過抱著孩子的嬤嬤,看著槅扇內(nèi)正唯唯諾諾站在昏迷的年妃床前的太醫(yī),問道:“年妃身體如何?”“年妃娘娘身體虛弱,生產(chǎn)又消耗太多生氣,所幸沒有性命之憂,修養(yǎng)一段時日,便可恢復(fù)?!碧t(yī)低著頭,聲音顫抖地答道。杜后又朝著那太醫(yī)走近一步,彎下腰,低而冷地問道:“本宮是問,年妃如今的身體是否還能孕育龍種?”“這……”太醫(yī)驚得抬起頭,一看見杜后冷肅的神色,便慌亂地又垂下,“這、年妃娘娘身體虧損太大,就算日后勉強(qiáng)懷上,恐怕、恐怕……”“行了。”杜后一抬冰冷素手,打斷了太醫(yī)未完之語。她朝著床榻走去,俯視著臉色蒼白,正深陷昏迷之中的年妃,那額上的冷汗,無血色的唇,都昭示著這個女人方才經(jīng)歷了多么大的痛楚。杜后沉默的時候,沒有人敢說話,空氣陷入了冰點(diǎn),所有人都渾身寒冷,仿佛置身冰窟。“年妃胡氏為皇上誕下皇長子,功不可沒,海福即刻通知皇上,讓內(nèi)省政閣草擬詔書公布天下,普天同慶。”杜后面色沉冷地吩咐道,那雙眼睛瞧不出任何動靜來。而一殿里的宮人則驚破了膽,方才還不敢抬頭看杜后,此刻卻一雙雙眼睛驚恐地看著杜后,不敢相信杜后方才所說的話。“娘娘……”海福才猶豫一刻,便被杜后猛然轉(zhuǎn)來的冷眸攝住,不敢再猶豫分毫,立即深深地彎下腰道,“是、是的,娘娘,奴才這便去辦?!?/br>海福走后,杜后幽幽轉(zhuǎn)身,面對著一殿重新埋下頭的宮人吩咐道:“年妃生產(chǎn)后身體有恙,不宜撫養(yǎng)皇長子,從即日起皇長子送去朝鳳殿由本宮親自撫養(yǎng)?!?/br>她看了一眼人堆中尚算鎮(zhèn)定的遺慶,遺慶會意,唯唯諾諾地從嬤嬤手中抱過孩子,然后站去杜后的身后。時間仿佛又陷入了冰點(diǎn),只有杜后的視線在游動,一點(diǎn)點(diǎn)一寸寸地掃視過所有人,每一個人都仿佛被一把似火似冰的刀刮著,凌遲一樣的痛苦。末了,杜后終于重新開口,語氣再降好幾個溫度,卻竟然帶著一些笑意,讓人更覺毛骨悚然,她說著:“今日年妃誕下皇長子,若是往后本宮聽見一些與本宮所言相悖的流言,你們這些人便早些準(zhǔn)備好棺材薄席,明白嗎?”噗通噗通,數(shù)聲骨頭撞地的聲音發(fā)出,然后便見原本還是站著的人紛紛都腿軟地跪下,匍匐在地,哆哆嗦嗦地應(yīng)道:“奴才明白,年妃娘娘誕下皇長子,奴才們絕不會亂說話,還望娘娘開恩?!?/br>“你們只要明白了,就算本宮沒有開恩,你們也能活得長長久久,但若是你們不明白,本宮縱使開了恩,怕也是救不了你們的,還有你們九族親屬恐怕都難逃干系。記的住嗎?”杜后微笑著俯視眾人,那臉色太過白凈,能看出一層層的冰霜,叫人不敢多看。“奴才們明白,奴才們記住了,記住了……”好些人都不自覺地流出了眼淚,甚至有些人當(dāng)場便尿了褲子,封閉的殿內(nèi)發(fā)出一股sao味,讓人不能忍受。杜后皺起了眉,然后看去靠近門口的惜夢,吩咐道:“回宮?!?/br>“是,娘娘?!毕羝鋵?shí)也有些怕,但是幸運(yùn)的是與皇后娘娘相處的時日多了,她知道娘娘是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人,且極重信譽(yù),只要承諾了不殺他們這些知情人,在他們守口如瓶的前提下,便不會動手。殿門大開,已經(jīng)是星月參差,漫天的光亮,銀輝落在人的身上,像是籠了一層薄冰,又像是披了一件紗衣。回到朝鳳殿后,杜后疲憊地命人關(guān)上殿門,她看著遺慶懷中還在哭嚷的孩子,看了好一會兒后,才低聲沙啞地吩咐道:“送下去吧,讓個明白人伺候著?!?/br>遺慶應(yīng)聲退下,惜夢扶著杜后入了殿內(nèi)寬衣,等杜后換好了衣服,海福也便回來了。杜后閉目,揉額問道:“事情都辦完了?”“都辦完了?!焙8G穆暽锨?,看出了皇后娘娘的疲憊,輕手輕腳地開始為她揉肩,忍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問道,“娘娘,這么大的事,您看是否需要告知杜相一聲?”杜敏賢很慢地掀開了眼簾,沒有任何表情地說:“海福,你是誰的奴才?”“海福自然是娘娘的奴才,娘娘,海福絕對沒有二心的?!倍藕蟮脑掦@得海福心驚rou跳,立時便跪去了地上,眉目緊湊,害怕得眼中都泛起了紅血絲。這當(dāng)是他今日第二次被嚇了,而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恐怖。杜敏賢幽然地轉(zhuǎn)過頭,涼涼地看著他,眼中瞧不出任何情緒,半晌后她才忽然笑起,然后伸手將海福扶起來,說道:“別害怕,本宮只是擔(dān)憂而已,擔(dān)憂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可能也是父親的人?!?/br>“娘娘……”海福心頭一軟,方才的害怕又瞬間散了,他瞧見皇后娘娘又閉上了眼睛,拍了拍肩,他便機(jī)敏地上前又為皇后揉肩,可心頭的酸軟怎么都壓不下去,便又說道,“娘娘,您放心,海福只聽命于您一人,包括遺慶和惜夢,咱們跟娘娘都是一條心的,還請娘娘不要憂神?!?/br>“謝謝?!倍琶糍t閉著眼,臉上浮起淡淡的微笑,她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柔軟。海福聽得一陣眼睛紅,顫抖著唇,好一陣才壓下哭泣的沖動。☆、訴憂腸月圓夜,落空正跟伙計(jì)們吃完飯,一葉酒肆的大門便被人猛烈地敲響,錘子嘟囔了一句:“都打烊了,什么人啊,這個時候敲門?!彪S后便跑去看看是誰。龐大廚也很是好奇,探頭張望著,落空則是淡淡地將視線投過去,卻也沒有多少奇怪探究的意味。門打開后,一人抱著一壇子酒,醉醺醺地沖著錐子嚷嚷:“同是天涯淪落人,蘇夫人,咱們不醉不歸,不醉不歸!”天色昏暗,唯有月光照明,錘子定睛看了許久,才瞧出那個醉漢是誰。“洛少爺,您怎么喝的這么醉,冉福呢?怎么沒跟著您?”錘子將洛修竹扶進(jìn)屋中,將門關(guān)上,一回頭人就跑到他家老板娘跟前去了。洛修竹坐在落空的旁邊,抱著酒壇子,臉頰通紅地笑嘻嘻看著她,笑得落空都皺眉了,他才傻兮兮地說:“蘇夫人,你我都是被人拋棄的,你說我們是不是同病相憐,是不是應(yīng)該把酒言歡?”“你喝醉了?!甭淇瞻欀迹愂龅馈?/br>“沒,我沒醉,我很清醒,我知道她現(xiàn)在一定不好受,別的女人給她心愛的人生了個兒子,她現(xiàn)在一定很痛苦,一定嫉妒死了?!甭逍拗裥ξ卣f著,“好奇怪,明明之前我想方設(shè)法讓她嫉妒,讓她厭